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十年之癢,我的八歲娘子

正文 最後一道防線(6000+) 文 / 雪色水晶

    隨著寧蔻的話聲落下,金禪子握著金錫禪杖已出現在客院的門口,手中的禪杖敲擊著地面,發出沉甸甸的咚咚響聲,每敲一下地面,均能令人感覺到地面的震顫。請記住本站的網址:。舒睍蓴璩

    這個金禪子,也太內力外洩了點,也不怕人因為他太過放肆而惹上麻煩。

    寧蔻推開白九謄,從躺椅上下來。

    現在白天看到金禪子,比晚上看時,少了幾分陰柔,更增添了幾分慈善,頭頂的十二個香疤在陽光下也甚是清晰。

    待金禪子走近了,寧蔻眼尖的發現在金禪子的左臉上還有一顆黑色的痣煨。

    自打金禪子進了客院的門,他的眼睛便投注在寧蔻的臉上。

    白九謄把寧蔻推到自己身後,由他來面對金禪子。

    「不過大師來此有何目的?」白九謄瞇眼問道厴。

    魏紫光臨走之前,已經囑咐過府裡的守衛,不許放任何人進府,而金禪子卻還是能走進來,以金禪子的性子,應當不會是越牆而入,恐怕是那些守衛恭敬的把他請進來的。

    金禪子在金國,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也難怪那些守衛會放了他入門。

    「老衲專程來尋你身後的那位姑娘。」金禪微笑的說明來意。

    寧蔻生氣的從白九謄身後跳了出來。

    「老和尚,你到底有完沒完了?我是招你惹你了?昨天晚上你纏著我們還不夠,現在還追到這裡來了。」寧蔻氣的頭頂冒煙,這個老和尚徹底惹惱了她。

    「老衲專程來找姑娘,是為了姑娘好,也是為了……金國!」金禪子淡淡的吐出一句。

    「為我好?」寧蔻嘲諷一笑:「大師?你讓別人夫妻分離,也是為了別人好?佛祖有雲,棒打鴛鴦,是要遭天遣的!」

    「佛祖並沒有說過這種話!」金禪子十分鎮定的提醒她。

    她胡亂的揮了揮手:「我管你們佛祖有沒有說過這種話,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去那什麼金禪寺的。」

    「姑娘影響的並非只是身邊的人,還有整個金國,為了金國的安危,老衲必須要把你帶回金禪寺。」金禪子一字一頓的堅定道。

    「臭和尚,金國有沒有什麼事,跟我有什麼關係,不要隨便給我安什麼罪名,這麼高的帽子,我可受不起。」寧蔻雙手搓了搓手臂,搓掉一層雞皮疙瘩。

    「姑娘當真不願意隨老衲回金禪寺?」

    「我就怕我隨了你回金禪寺,到時候你金禪寺毀了,你會心疼。」寧蔻打趣的譏諷了一句。

    金禪子微微皺眉,腦海中閃過一些畫面,令他的臉色微微一變。

    寧蔻的破壞能力,確實不容小覷。

    看出了金禪子的猶豫,寧蔻那雙靈黠的美眸眨了眨,笑吟吟的道:「我說金禪子大師,既然你的能力這麼強,當然也知道到底該如何避禍,不如這樣,你告訴我不要做什麼,我聽你的就是,省得我去了你那金禪子,把你的金禪寺毀了,這樣多不好,你說對吧?」

    金禪子猶豫著。

    但是,帶寧蔻回金禪寺卻是最徹底的辦法,可是,金禪寺毀了的話,金禪寺所有的基業也會毀於一旦。

    寧蔻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麼時候加把火,什麼時候添點油。

    「金禪子大師,我也是不想惹事的人,我相信您也一定有中和的辦法,只要大師您說一聲,我會盡全力配合,我向來說話算話。」她馬上補充了一句。

    「老衲有些話,要單獨跟姑娘你說。」金禪子直勾勾的盯著寧蔻提出要求。

    「單獨跟我?」寧蔻指著自己的鼻子,她瞇眼,上下打量金禪子:「你不會是真的看上我了吧?老和尚,我可是有相公了的,當著我相公的面,單獨跟我在一起,這樣不好吧?」

    金禪子面色平靜的又道:「姑娘難道不想知道為何現在不能享受天倫之樂了嗎?」

    這句話,一下子令寧蔻想到早晨的事,小純煬用力的撲騰著,不讓她碰。

    「你知道什麼?」

    「這件事,老衲只能告訴姑娘一人!」金禪子淡淡的重複剛剛的話。

    好狡詐的和尚,知道這是她的死穴。

    一咬牙:「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想說什麼。」

    白九謄握住她的手臂,皺眉看著她。

    「夏夏,你要做什麼?」

    寧蔻安慰的覆手在他的手背上,笑吟吟的道:「金禪子大師是得道高僧,當然也會是誠實守信之人,放心吧,我一會兒就回來。」

    「可是……」話雖這麼說,白九謄還是擔心。

    寧蔻堅定的拉開手臂上白九謄的手,走到金禪子跟前:「我們到裡面談!」

    金禪子同寧蔻兩人進了房間內,然後寧蔻關上了門,將所有人關在了外面。

    「說吧,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寧蔻關上了門,便不耐煩的質問金禪子。

    「姑娘不是屬於這裡的對吧?」

    寧蔻眼珠子骨碌轉動了一下,抿唇微笑。

    「大師果然有兩下子,請坐!」寧蔻禮貌的指著旁邊的桌子,親自為金禪子倒了杯茶放在他面前,然後她在他的對面坐定。

    金禪子也沒有客氣,在寧蔻所指的位置坐了下來。

    「大師,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寧蔻笑了笑問,她托著下巴坐在他的對面,眼睛一瞬不眨的盯著他:「但是,如果大師說的話不能讓我信服的話,我還是照樣會把你趕出去。」

    「你是十一年前來到這裡的!」金禪子開口說了一句。

    寧蔻點點頭。

    「這一點也沒錯。」

    「三個月前,你也本該死去。」

    越來越厲害了,寧蔻興味的雙臂擱在桌子上,微笑的看著看著他:「那是三個月以前,可是,我現在還活著。」

    「你雖然活著,可是……你現在跟死沒什麼兩樣!」金禪子一針見血的指出一點。

    寧蔻臉色微變。

    「老和尚,我容許你說,可是,沒有容許你胡說八道。」她現在有體溫有心跳,怎麼可能會跟死沒兩樣?這老和尚說話越來越讓人生氣了。

    「姑娘本來是已死之人,卻被人將魂魄鎮在了某樣鎮魂物之中,又讓姑娘你重新面世,但是,你現在的這副身體,卻是假的。」

    「夠了!」寧蔻生氣的拍桌站起來,指著金禪子的額頭怒斥:「你越說越過分了。」你的孩子看到你會突然害怕,是因為你的孩子有靈力,他看不到你身上的影子!」金禪子平靜的又吐出一句。

    寧蔻的心裡咯登一下,這件事他也知道了?難道真的如他所說她現在的這副身體是假的?

    想起皇后的話,寧蔻強辯道:「半年之後,我的身體就會恢復原狀。」

    「半年之後,只會是你真正魂飛魄散之時,倘若你隨老衲回金禪寺,老衲可幫姑娘的魂魄回到你該去的地方。」

    「該去的地方?」寧蔻冷笑了一聲,淡定的坐回椅子上:「說來說去,大師您今天是想來取我的性命,是嗎?」

    金禪子雙手合十,搖了搖頭。

    「出家人不會殺人,老衲是為了姑娘好,跟老衲隨金禪寺也必須要姑娘自願,否則,老衲也無法強迫於你。」

    「你別再說什麼為了我好,這句話我已經聽膩了。」

    「幫助姑娘的人,恐怕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又什麼事?」寧蔻不耐煩的斜睨他一眼。

    「你現在的身體雖然看似正常,可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身體裡有毒,與你接觸的時間越久,你身邊的人越是會中毒。」

    「夠了沒有,先是說我會傷害身邊的人,現在又說我的身體裡有毒,你到底還要編出多少謊言?」

    如果姑娘不相信的話,我們大可以試一試,就能證明老衲說的話是真是假。

    「怎麼試?」

    姑娘可以將自己的一滴血滴進你自己面前的茶杯

    中,再用你頭上的銀簪測試。

    寧蔻半信半疑的看著他,卻還是照做。

    結果卻令她大吃一驚,當他把銀簪插入茶水中時,她手中的銀簪一下子瞬間黑透,她嚇的把銀簪一把丟掉,慌了神的站了起來。

    「這一定是你耍的把戲,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的茶水裡下毒。」

    「如果姑娘不信的話,等老衲走了之後儘管再試,到底便會證明老衲說的話是真是假。」金禪子仍然一副鎮定的表情說道。

    寧蔻無論如何也無法相信自己的血液居然有毒。

    她不該相信金禪子的話,可是,她該死的卻沒有辦法不相信,因為她在乎,她在乎她身邊人的生死。

    「如果真如你所說,我要怎麼樣才可以將毒祛除?」

    「無法祛除!」金禪子斬釘截鐵的四個字。

    怒了!

    寧蔻雙手緊握成拳:「讓我跟你回金禪寺也是不可能的,你剛剛也說了,除非我自願,否則你也無法強迫我跟你回金禪寺。」

    「雖然無法祛除,不過,老衲有辦法可以讓姑娘的孩子暫時不會再畏懼於你。」

    「真的?」不該相信的,不該相信的,她一遍遍一提醒自己,偏偏意志不聽她的。

    「只要姑娘答應老衲兩天之內會離開。」

    「這又是為什麼?」不用他說,他們也已經打算離開。

    「老衲只想問姑娘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只要你真的能幫我,別說兩天了,今天晚上就離開也可以。」

    金禪子從懷裡拿出一顆金丹遞給她。

    「吃下它就可以了。」

    「這是什麼東西?」金丹很小一粒,看起來很精緻,聞了聞,還有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她斜睨金禪子一眼:「不會是毒藥吧?」

    「要不要服下,姑娘自己決定,另外,你離開金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半年內都不許回來。」

    「半年之內?」

    「如果姑娘答應老衲這件事,半年之後,老衲可以幫助姑娘。」

    又是半年,皇后那裡也跟她說半年後可以讓她恢復原狀。

    「兩天就兩天。」

    「如果姑娘兩天之內沒有離開的話,就別怪老衲了。」

    「成交!」

    怎麼算她都不算吃虧。

    當金禪子和寧蔻從房裡出來,白九謄幾步上前,一把將寧蔻摟入懷中,上下打量著她:「夏夏,你沒事吧?」

    寧蔻衝他露出甜美一笑,搖了搖頭。

    得到她沒事的訊息,白九謄才鬆了口氣,他抬頭看向金禪子時,溫柔盡退,換上了冷酷的表情。

    「姑娘,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寧蔻擺了擺手:「放心,忘不了。」

    「老衲告辭。」金禪子單手合十俯身。

    「不送!」寧蔻沖金禪子揮了揮手,迫不及待的送他出門。

    說完,金禪子便握著他手中的那根金錫禪杖離開。

    待金禪子離開之後,寧蔻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太好了,總算將這個老和尚趕走了。」

    伊心等人圍上了前來。

    「郡主,您剛剛答應了他什麼?」

    寧蔻聳了聳肩輕鬆的答:「也沒什麼,只不過,我剛剛答應他兩天之內會離開金國。」

    「什麼?」聽到消息的伊心,手中端著的托盤一下子掉落在地上,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腳。

    伊心意外的驚訝,令眾人將目光投注在她的臉上,伊心慌張的把托盤撿了起來。

    「怎麼,你好像很驚訝似的?」寧蔻順口問了句。

    伊心握著托盤的手因為緊張而顫抖了起來,支支吾吾的回答:「奴……奴婢是覺得,郡主您說的太好了,奴婢早就想離開這裡了。」

    「是嗎?」寧蔻微微瞇眼,伊心的表現挺奇怪。

    站在不遠處屋頂的阿丙,將伊心的反應全部收入眼底,就這樣一直看著她。

    「當然是啦,郡主,既然明天我們要離開,奴婢這就去收拾東西。」

    「嗯,去吧。」

    伊心剛離開,硃砂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遠遠的看到寧蔻和白九謄便大聲的喊:「九爺,郡主,不好了!」

    「出什麼事了?」寧蔻皺眉。

    「是……是那個郡主啦,她要尋死。」硃砂急道。

    尋死?

    白九謄和寧蔻兩人對視了一眼。

    當他們兩個來到雲半夏所在的客房,正好碰到雲半夏摔了一隻水壺,抓起水壺的碎片就向自己的手腕割去,為阻止她自殺的硃砂,不小心被那水壺的碎片割傷了手背。

    雲半夏瘋了一般的,不顧硃砂受傷,捏著碎片往頸項劃過。

    氣怒的寧蔻,看到這一怒,不禁火上心頭,衝上前去,狠狠的一巴掌甩在雲半夏的臉上。虛弱的雲半夏,被寧蔻那一巴掌,摜倒在地上,她手上的碎片也滾了老遠。

    「雲半夏,你鬧夠了沒有?」寧蔻生氣的沖雲半夏怒罵道。

    滿屋子的人,一雙雙眼睛瞅著她,對她又是生氣又是失望,雲半夏畏懼的躲在牆角,不敢與眾人對視,雙臂環住肩膀瑟瑟發抖。

    「你們……你們既然都不想看到我,就讓我去死好了,你們為什麼還不讓我去死?」雲半夏顫抖著聲音大聲嘶喊,字字含著絕望。

    「死?」寧蔻冷笑著道:「死真是太容易了,可是,你要是死了的話,對得起父王嗎?」

    雲半夏咬緊牙關:「你們一直抓著我,不讓我去找父王!」

    「父王她老人家已經過世了,一年多以前就已經過世了,她就是因為太愛你了,所以才會選擇去死,你這樣死了,對得起她老人家嗎?」

    「原來父王……已經死了!」雲半夏絕望的癱坐在地上,兩隻瞳孔黯淡無光:「既然父王已經死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還有一個外公在,現在……你的外公一直在找你。」寧蔻提出要求:「只要小純煬斷奶之後,我會親自派人送你去你外公那裡,你覺得如何?」

    外公?還有親人?

    雲半夏雙眼中流露出迷茫。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還有人願意要我?」

    「這兩天一直守在你身邊的侍衛明日,就是你外公專門派來保護你的,不是我,而是你!」寧蔻加重了「而是你」三個字的音量。

    可以回到外公的身邊,她還有親人,而且身邊還有外公派來的侍衛,雲半夏的眼中一亮,心中重新燃起希望。

    「你說的……是真的嗎?」

    寧蔻不悅的沖窗外喊了一聲。

    「明日,還不快拜見你的主子?」

    明日應聲而下,恭敬的在雲半夏面前單膝跪下,鄭重的承諾:「小小姐,屬下誓死追隨您!」

    雲半夏開心的抹著眼淚笑了起來。

    「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並不是獨自一個人,她抬頭沖寧蔻索求保證:「你要保證,以後真的會放我離開。」

    「我保證,而且……」寧蔻指了指身側的白九謄:「是所有人。」

    「好,那我也答應你。」

    寧蔻鬆了口氣,總算把雲半夏搞定了,她那一死,就要她跟著一起同歸於盡。

    晚膳過後,寧蔻和白九謄兩人來魏紫光的房間裡來找魏紫光,看到魏紫光的手裡拿著一塊玉珮把玩,

    正出神的笑著。

    「喲,這玉珮是哪裡來的?」寧蔻打趣的問了一句。

    魏紫光的臉上掛了一層薄紅,想把玉珮收起來已經來不及:「是……是翩躚送給我的,我們兩個……一人一塊。」

    「挺漂亮的,能讓我看一看嗎?」

    魏紫光把玉珮遞了過來,寧蔻接在手中看著,看著那玉珮的同時,寧蔻從玉珮中感覺到一絲異樣。

    此時此刻,在翩躚宮中,金翩躚拿著玉珮同樣在臥室裡把玩著,宮女們被她摒退,她站在窗子下,一邊把玩著玉珮,一邊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突然聽到有宮女跟男子說話的聲音。

    金翩躚敏感的聽到是魏紫光的聲音,待魏紫光走進了她的臥室,發現果真是魏紫光。

    「紫光,這麼晚了,你怎麼了?」金翩躚詫異的問。

    突然對方一把將金翩躚摟入懷中,唇用力的輾壓了下來。

    「唔~~紫……紫光……你……」金翩躚與魏紫光雖然偶有親吻,卻從未跨越最後一道防線。

    對方粗魯的吻著她的唇,雙手迫不及待的探入她衣服內,輕易的抱起她放到床上。

    「啪」的一聲,寧蔻手中的玉珮掉落在地上,瞬間碎得滿地都是。

    ——————————

    咳咳,明天會有毛變故捏,明天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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