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私奔未果,被人撞破。
他那張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狠狠的剜他一眼,雲半夏咬牙切齒:「說人話!」
「事實就是,太子殿下宅心仁厚,不忍心將你送入大牢,所以,關鍵時刻改了口。」
她要問的不是這件事。
「人不是我殺的!」她生氣的一字一頓。
雖然,這一切似乎很圓滿,雲狂也沒有責怪於她。
可是,她莫名其妙背上了一個殺人的罪名,她能不惱嗎?虧他昨天還說什麼相信人不是她殺的,結果,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他就改了口,還給她定了殺人的罪名。
「我知道。」
他居然還能這麼輕描淡寫的說「他知道?」。
他知道什麼?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寧願被打入大牢,也不想承受這莫須有的罪名。
雲半夏冷冷一笑。
現在白九謄與皇甫贊根本就是蛇鼠一窩、狼狽為殲,將殺人之罪嫁禍到她的身上。
雖然她知曉,劉大人之死一定要有個說法,劉大人的死也被說成為民除害。
可殺人就是殺人,污點就是污點,她做人向來光明磊落,白九謄這個無恥之徒,根本就不會理解。
她突然轉身往大門的方向走去。
「你要去哪?」白九謄皺眉。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稍稍側過臉:「殺人兇手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找下一個受害者!」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雲半夏剛剛出了王府的大門不遠,突然被人擋住了去路。
「郡主這是要去哪裡?」一道調侃的男聲從頭頂飄來。
熟悉的明黃色緞面繡鞋,一樣令人厭惡的語調。
還真是冤家路窄。
「三皇子。」雲半夏頭也不抬的喚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打算眼不見為淨的從旁邊繞開。
身前的那雙明黃色鞋子如影隨形的擋住她去路。
「郡主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
雲半夏皺眉抬頭對上皇甫順的眼,後者一雙桃花眼笑米米的看著她,眼底閃爍著陰謀的光亮。
眼前這個人模人樣,又一派斯文的優雅皇子,實則不是個好東西,他的身上,她著實看不出任何一處令她有好感的地方。
雲半夏冷笑,從腰間掏出一把防身的匕首,刀鋒在陽光下折射出威懾的寒光。
「我昨天可是剛剛殺了人,那人就是死在這把匕首之下,知道刀子捅在身上的感覺嗎?」
雲半夏看似有意無意的晃著那把匕首。
瞥到那把匕首,皇甫順的臉色驟變,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拿著一把匕首就能把人嚇退,這恐怕是她背上殺人罪名後的唯一好處。
這一次,雲半夏再從皇甫順的身邊繞過,皇甫順沒有攔她。
路過三元坊附近時,雲半夏聽到三元坊附近傳來一陣騷動。
「走水了,走水了!」
雲半夏朝三元坊望去,諾大的一棟樓房,沐浴在火海之中,狂舞的火苗,將整個三元坊吞噬,炙熱的溫度,讓人不敢靠近。
一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她身側。
「夏妹妹,怎麼樣?這個禮物,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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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哦,吼吼,明天有可能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