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樂呢?
她四下尋找,沒有發現她的蹤跡,難道她被綁在了別處?還是說就她一個人被綁架了?腦子裡亂糟糟。()像一團亂麻。
只聽那邊其中一個匪徒歎氣:「我們光看頂個屁用啊,要是找個妞來玩一玩就好了。」
「你個沒出息的,等我們拿到了錢,還怕沒女人玩,我出去買包煙,你好好看著,不許動那個女人聽到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壞事的。」
接著。一個匪徒站了起來,往某個方向越走越遠。
唐晚寧緊緊盯著那個人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淹沒在黑暗中。
那人說出去買煙,那麼他走的方向一定有出口,她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屏著呼吸,她扭動的雙手想要掙脫捆綁的繩子,發現有一絲鬆動的空隙後,她更是用力的扭,手臂就算磨出了血,此刻也感覺不到,緊張佔據了全部。
另一個匪徒,邊喝酒又開始看影片了,手伸進褲子裡面,一會之後表情越來越扭曲。
「嗷——」一聲似痛苦又飽含愉悅的吼叫過後。噁心的腥膩味飄散。
唐晚寧喉嚨一緊。胃液翻滾。
忍著嘔吐乾,她掙開手上的繩子,彎腰去解開腳上的繩子,悄悄的將臀部台離椅子,盡量不發出聲音來。
沙發的匪徒突然站了起來。
唐晚寧忙坐回去,雙手反到後面,垂下頭,裝作還沒有醒來的樣子。
呼吸凝滯,她感覺到那個匪徒正朝著自已走來,那種噁心的氣味也隨之越來越近。她的心慌的厲害。
她不能打草驚蛇。反抗,也要找準時機。
「美女」匪徒他伸手捏起她的下巴,醉醺醺的,眼中有邪惡的光芒。呆女助劃。
唐晚寧閉著眼睛,克制快要跳出來的心臟,雙手握住椅子。
「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少奶奶,真是漂亮啊——」匪徒看著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在酒精跟電影的雙重刺激下,他已經忘記剛才同夥說的話了。
難聞的口氣對著唐晚寧的臉吹來。
眼看那作嘔的嘴唇就要碰到她了,唐晚寧再也不能忍,猛的睜開眼睛,一腳用力的踹向匪徒的下體。
「啊——」匪徒慘痛的嚎叫,捂著褲襠痛後退。
唐晚寧趁機往外跑。
躺在沙發上快要睡著的匪徒聽到同夥的慘叫聲,忙張開眼睛,看到唐晚寧跑了,忙睜開眼睛去追。()
「該死的女人,不許跑,給我回來!」
回去?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唐晚寧聽到追來了,跑的更快,她按著剛才出去買煙那個男人走出去方向跑,撞到了一扇鐵門上,她胡亂的摸索的推開門,一到外面就瘋了一樣往前跑。
後面的匪徒窮追不捨,唐晚寧只能沒命的往前跑,根本容不得她有片刻的思考跟停頓,周圍黑漆漆的,看不到一點的光,手臂被周圍黑暗中不知名的東西割傷,或許是因為驚恐佔據著全部的心靈,她竟也不知道疼。
耳邊是呼嘯的西北風,腳下路也是越來越傾瀉,彷彿在爬樓梯。
「臭女人,被抓回來你就死定了——」匪徒怒氣衝天的聲音離她越來越近了。
唐晚寧咬牙,用處全身所有的力氣往上跑。
前方隨著大風的吹拂,光若隱若現的傳來,還能聽到車子疾馳而過的聲音。
是公路!
心裡大喜,她連跑帶爬的從斜坡上跑上去,眼看就要抓到高速公路的護欄,背後有只大手摀住了她的嘴巴,又將她拖了回去。
幾番的掙扎與抵抗之後,她被抓回了那間農家小院,綁回了椅子上。
「臭娘們,敢踢我的命根子。」被踢中下體的匪徒抬手就要打下去。
唐晚寧嚇的閉上眼睛。
沒有預期的疼痛,那名匪徒的手被另一個匪徒截住了:「大哥說不能動她,你打傷了她的臉,怎麼給她老公拍視頻要贖金。」
「我們輪番干她一次,在用膠布貼住她的嘴,給她老公發一段視頻過去,他老公知道個屁,等我們拿了錢遠走高飛,誰能拿我們怎麼樣。」
「咦,你這麼說,好像也可以啊!」
剛才還阻止的匪徒,這會夥同另一個色瞇瞇的打量著唐晚寧。
唐晚寧急中胡亂生智的說:「我有艾滋!」
兩人本來想摸到她身上的匪徒停住。
她見有效果忙又說:「你們可能覺得我是騙你們的,你們大可以不信,但這種事情一次賭輸了就完蛋了,我是不想在害兩個無辜的青年,別看我們有錢人,其實我們的私生活很混亂的,我的病就是別人傳染給我的,我老公還不知道。」
唐晚寧說的跟真的似的,讓兩個匪徒將信將疑。
「東哥,你說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匪徒吃不準的問另一個。
「撒謊的可能性比大,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聽在做牛郎的朋友說,那些有錢的富婆都很亂,不小心都染上這種病。」
「不是吧!」
「算了,我還想留著命花錢呢,這女人我還是不要玩了。」
沒想到這麼蹩腳借口這兩個匪徒竟然相信了,唐晚寧都覺得匪夷所思,他們的智商真心不怎麼樣,不過不管怎麼樣,總算是逃過一劫。
很快,買香煙的那個匪徒也回來了,看到唐晚寧手臂上都是傷,得知情況後,賞了另外兩個匪徒一人一拳:「這們這兩個白癡,都說了不要動她,把我的話當然耳邊風了是不是。」
「大哥,不能怪我,是你剛才沒有綁緊,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還敢頂嘴!」
另一個匪徒過來勸阻:「大哥,人我已經追回來了,就算了,她老公不是要視頻嘛,我們趕快拍吧!」
被喊大哥的匪徒這才住了手:「去拿剛才買的攝影機來。」
「好,我馬上去拿。」
唐晚寧細心的聽了他們的對話,想著等會向歐牧夜傳達什麼有用的信息才好。
「想什麼呢?」大哥匪徒見唐晚寧不喊不叫的坐著,過去捏起她的下巴。
「我在想,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我們見過面嗎?」唐晚寧腦海裡閃過在酒吧門口的三個男人,莫非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