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一個人就會戀上他的唇,戀上他的氣息,戀上他肌膚的溫度,所有關於他的,都是那麼的扣人心弦。()
兩人吻的難分難捨,越來越激烈纏綿。
今天的他們內心都有種莫名的衝動,想要獲得更多,以此來證明對方是屬於自已的。
單純的親吻已經遠遠不能滿足飢渴瘋狂的內心。
忘記是在更衣室裡,他拉開了她的禮服。
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他們各自都經歷了對彼此的懷疑,心裡也留有了疙瘩,品嚐過冰冷,才會體溫暖是件多麼奢侈的東西。
「嗯——」他火熱的唇燙到她的胸口,讓她忍不住呻吟。
她解著他襯衣的扣子,另一隻手摸索著他的腰際。
不管了,什麼都不管了,他們都瘋的有些不顧一切。
「我拿了蛋糕!」
輕快的喊聲與開門聲同時響起,門被大刺刺的推開。
唐晚寧跟歐牧夜一驚,停止了動作。
進來的人是米娜,她拿著一盤子食物,嘴裡咬著半塊杏仁蛋糕,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男女。
她不僅看到了老大的胸,還看到歐牧夜這枚「尤物」的裸背,非一般的強壯,看上去比她嘴裡的杏仁蛋糕美味,打住,打住,她胡思亂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回過神,她意識到他們這是在幹嘛,忙臉紅的往門外退:「對不起,對不起,你們無視我,你們繼續!」
低著頭退出去的女孩,把門砰的一聲關住了。
哇塞,場面真是太火辣了!
歐牧夜轉回頭來,再次靠下:「老婆,我們繼續。」
「繼續你個頭!」唐晚寧推開他,從沙發上起來,穿好身上的禮服,真是太丟人了,竟然讓米娜看到了這種事。
歐牧夜在後面慢條斯理的把襯衣扣好:「看到了就看到了,又沒什麼關係。」
唐晚寧轉過來:「沒關係你怎麼不脫了衣服去外面裸奔呢。」
「我裸奔,圍觀的肯定比吐糟的多!」歐牧夜笑著回答。
「你還真是自信到清新脫俗,我不攔著你,去吧!」唐晚寧很大方的揮手。
「老婆你還真是大度啊!」
「不大度怎麼做你歐牧夜的老婆啊。」
他們這兩句說的都有點話裡有話,說的是什麼,彼此心理都清楚。
歐牧夜似笑非笑,綠眸溫和,他對她招手:「過來!」
「你有話就說好了,我耳朵不背,能聽見的。」唐晚寧站著不動。
「我不是要跟你說話才叫你過來的,我是想要抱抱你,快過來,不然等我起來抓你,到時可就由我來決定你的坐姿了,比如,分開雙腿——」歐牧夜說的極為邪惡。
唐晚寧臉紅,怕他真的那麼做,她走到在他身邊坐下。
歐牧夜滿意的微笑,手臂摟住她的肩膀:「老婆,我們來打個賭好不好!」
「什麼賭?」唐晚寧側頭看他。
「你懷疑我跟卡沙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而我也對你跟唐北琛之間的事情有點兒耿耿於懷,這兩個你我都無法阻止他們不出現,那好,既然我們都不相信彼此,我們就來打賭,先出軌的那個人就算輸,到時要把自身全部的資產都給另一方,怎麼樣,敢不敢賭!」歐牧夜看著她,姿態輕鬆。
「我跟你的個人資產那根本就不成比例啊,歐牧夜,你太吃虧了,真的要跟我賭?」唐晚寧驚訝不已。
歐牧夜點頭:「當然,這是我提議的,我自然不怕。」
「你那麼有錢,就不怕我故意找個女人引誘你,把你的錢都騙走?」唐晚寧試探性的問。
「在我跟錢之間,正常的女人都會選我吧,況且不騙我的話,你能錢色兼收,你腦子不笨,不會那麼做的。」歐牧夜綠眸裡凝著睿智,極其自信。
唐晚寧失笑:「嘁,臭美!」
歐牧夜將手臂收緊了一些,讓她往他懷裡貼的更緊:「那要不要賭?」
唐晚寧不再笑,認真的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你當真不怕輸?」
「我不怕,因為我不會輸,你呢,這麼猶豫不決,是不是怕輸?」歐牧夜輕捏了她的下巴。
「賭就賭,誰怕誰啊!」唐晚寧一副坦然的模樣:「老公,我會讓你知道,輸的一定不是我,你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隨時隨地等著接受你的錢,做千億富婆哦!」
歐牧夜搓了搓她的臉:「別做你的春秋美夢了,想從你老公口袋裡拿錢,可是比登天還難。」
唐晚寧拉下他的手,鄭重其事的說:「我透個底給你,我的存折上現在有十萬塊錢,你有多少呢?」
「我跟你差不過,也是十,不過不是十萬塊,而是十個零!」歐牧夜笑瞇瞇的回答。
「……」唐晚寧沉默了半晌後,指著門外:「去跟卡沙好吧,速度去,把你那十個零給我!」
「哼——」歐牧夜哼笑,親暱的勒住她的脖子:「你想的美!」
唐晚寧伸出十根手指數:「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百億,十個零,前面再加一個,就是千億,一想到我的人生就擁有千億,歐牧夜,我太感動了,我們趕緊簽合同吧!」
「嘖嘖嘖,」歐牧夜受不了的搖頭,往她腦門上拍了一記:「別惦記我的錢了,不會給你的。」
「嘿嘿,那可不一定哦!」唐晚寧笑的狡黠。
看似不正經的對話中,他們的胸口漸漸溫暖,說是賭約,實際上也是想把彼此留在自已的身邊,這是全世界最幸福的賭約。
婚姻接近尾聲,他們一同下去送別賓客,然後去往他們今晚的新房,地點就是這家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今天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灑滿了玫瑰花瓣的大床,浪漫的燭光,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糾纏上了她,禮服脫在了門口,一路走衣服一路的掉。
跌進大床,精心擺成心形的玫瑰花瓣被攪亂,好似攪亂了那一池的春水。
「等一下,等一下——」唐晚寧推他:「我們今天忙了一天,都髒兮兮的,臭死了,先洗澡吧,反正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
歐牧夜不想停,可是為了漫長的春夜著想,他還是起身去了浴室。
唐晚寧光著身體,裹上被單下床,站在巨型的落地窗前,望著與天際相連的璀璨燈光,她迷離如貓咪般的半瞇起眼眸。
「滋——,滋——」身後地毯上,黑的包包裡手機在震動。
她走過去,從地上撿起包包,拿出自已的手機,上面滾動的號碼讓她的好心情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