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巫女瞪大了眼,滿是強烈的驚惶,似是不敢相信,這個剛剛還死矯情,表現**絲的不能再**絲的賤人,居然真敢先吻她?
她只不過是在不能武力強迫的前提下,用這個嚇唬一下,逼他就範而已,沒想過要來真的啊?
好吧,就算她從內心中也不介意,甚至因為某些原因早已認準了他,但這時機不對,不是現在好不?
她想反抗,想推開李巖,想好好跟他談談,她剛才真的就是鬧著玩呢,咱重新來,不要這麼快就弄假成真,這大白天,大院的多不好對吧?
可是當緊攬著她腰間的大手鬆開時,她在歡喜、放鬆的同時,又忍不住覺得,抱懷不亂的正人君子神馬的其實也挺討人厭的,這豈不是在表明她的魅力不夠嗎?
但接下來,她卻知道自己錯了,大錯特錯,什麼正人君子,這分明就是個流氓,因為那只可惡的大手,竟然滑向了她的豐腴如圓月般翹臀!
更讓她羞憤交加的是,這混蛋的手就跟一個在玩滑梯小孩兒似的滑上滑下,弄的她的心也隨之忽緊忽鬆,忐忑跳動。
那從未被人觸碰過帶起的奇異感官,讓她體內湧蕩起一股股激流,雞皮疙瘩暴起,身體徒然緊繃,更加驚惶而又羞臊的看向李巖。
但是,當她看到李巖的眼中除了可將她灼燒般的炙熱外,居然還滿含悲憤、屈辱,分明是在表達他一個純情的好男人被她這個「壞女人」逼良為娼後的無聲譴責。
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亦或承受不住那在臀上肆意作怪的大手,體內的血液如火燒般翻騰,身體反而酥軟無力下來。
一時間頭暈目眩,小嘴又被堵住的她,很無力的掙扎,發出一聲不知何意,卻顯得誘人發狂的「嚶嚀」。
但這一聲卻氣的李巖不輕,更憤懣不已,他堂堂一大男人,落得被逼反擊的下場,已經很難受了好不?
而且這娘們絕對是早有算計的,居然穿這麼滑的衣服,手一放就出溜下去,害的他上上下下的好累、好尷尬的。
現在她居然還敢挑釁、嘲笑他?真把他當處男,不對,是真當他沒有血性呢?太欺負人了!
「啪!」
一聲沉悶的拍擊響起。
李巖雖看不到那臀浪是如何的讓人血脈賁張,但滑膩、豐腴到極致,彷彿真可陷進去的手感,以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同時一顫,卻依舊讓他心中蕩漾起無盡的火熱波瀾。
可當他看到巫女不敢置信的震鄂,分不清是羞還是惱怒的顫慄,又忍不住提心吊膽起來。
是不是有點太莽撞,太過份了呢?這畢竟才是第一次見面啊,最重要的是,她不會真急眼了要打他吧?
李巖依依不捨的離開她跟抹了蜜似的小嘴,咂巴了下嘴,尷尬道:「這個,我要說不是故意的,你信……唔!」
剩下的話被紅潤的小嘴堵住,那生澀卻又生猛的還擊,讓李巖倍感悲憤,他早就該猜到,她就是故意嚇唬他,好搶奪主動權的,簡直太壞了!
於是他決定再次反擊,決定要搶回這事關男人尊嚴的主動權,決定……
好吧,李巖很羞愧,因為他實在是編不下去了。
再多的道貌岸然,再完美的借口,也無法解釋他此刻不怎麼純情的行為,這讓他不禁反思,難道說男人真的都是下半身動物嗎?
可他想的太認真了,沒察覺沒了意識控制的手卻本能的伸向不該去的地方,於是「轟」的一下,李巖只感覺腦中一陣巨震,
那真個堅挺如峰的不可掌控,嫩膩的讓人流連忘返,愛不釋手的大圓滾,讓他呼吸徒然粗重,面紅耳赤,熱血激盪,徹底有種化身為禽獸的衝動。
僅剩的一點理智,或者說還沒開放到在大院無遮攔的他,紅著眼左右看了看,捨不得抽出,只是一手抱起最重要的禁地之一遭襲而懵傻了的巫女,奔向不遠處的儲藏室。
「光當!」
李巖一腳踹開房門,剛放下腿,另一隻腿邁出的霎那,猛地倒抽一口冷氣,雙眼怒瞪,咬牙切齒道:「松,鬆手,快鬆開!」
巫女枕著他的肩膀,媚眼如絲,似能滴出水來一般,羞嗔道:「臭流氓,還不放我下來!」
李巖立刻順從的放下她,哭喪著臉道:「大姐,你搞清楚好不?是誰一直在耍流氓?您不用這麼急吧,我又不跑,先鬆手好不好?」
「呸!」巫女輕啐一口,嬌罵道:「把手拿開!」
「哦!」李巖連忙收回攬著她腰的左手,抽著冷氣道:「行了吧?快鬆手,再捏就真碎了!」
巫女空著的小手拍了下他的右臂,卻震得自己一陣酥麻差點摔倒,忙抓著他的衣襟,紅著臉道:「我說的是這隻!」
李巖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不行,要放一起放!」
巫女忍著異樣的羞澀,小手慢慢用力,威脅道:「再不放,我就把你這壞東西捏碎!」
李巖疼的齜牙咧嘴,手一用力五指近乎陷了進去,惡狠狠道:「那我就給你捏爆!」
突然間的疼中帶麻,讓巫女更加酥軟乏力,又羞又氣的眼淚都要流出來,怒道:「混蛋,我……」
「等等!」李巖立馬鬆開,將手從衣領中抽出,憤憤不平的瞪了一眼,頹敗道:「我認輸!」
他很委屈,不只是因為他既一隻手不夠用,又沒抓住重點,而巫女卻全做到了,導致他喪失了談判權。
更關鍵的是,明明是這瘋娘們先勾搭他的,好好的說翻臉就翻臉,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簡直太欺負人了!
依舊存在的隱隱的痛麻感,巫女低眼一看,那嫩白上五個清晰的指印,讓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混蛋!
「啊,疼,疼,碎了……」李巖疼的嗔目結舌,淚流雨下,最終屈辱的求饒道:「姑奶奶,我錯了,求你快放手!」
巫女恨恨道:「說,去不去紅樓?」
「我……」李巖剛一猶豫,就猛地一陣不可承受的劇痛,只能咬牙道:「我去!」
「你還敢罵我?」
「不,不,我是說我去紅樓,一定去!」
「確定?」
「確定,不去的是王八蛋!」
「換一個!」
「不去就讓我再被你捏,行了吧?放手啊,嗚嗚……」
明明痛到抓狂,卻不得不做出可憐巴巴的乖巧樣,看起來更顯滑稽的表情,讓巫女忍不住被逗笑了,這才滿意的鬆開手。
李巖碰又不敢碰,只能連連抽氣,抓耳撓腮,上竄下跳,折騰了好半響,才滿身大汗,叉著腿狼狽的靠在牆上虛弱的喘息!
看著那糾結到都有些扭曲的臉,巫女不禁好奇又不忍道:「真的有那麼疼嗎?」
李巖翻了個白眼,這問的什麼狗屁問題,有本事你試,呃,好吧,他錯了,女人是永遠不會懂這種發自身體,卻深入靈魂的痛。
想了想,他盡量掩飾著怨氣道:「我衷心的希望,你能早點生孩子,多生幾個!」
巫女俏臉刷的一下紅潤起來,走到李巖身旁,在他警惕、緊張的目光中,羞澀道:「等你和小姐……然後我們就可以……」
聽著這含糊不清,越說越小的話,李巖有些懵了。
雖然說早在虎嫗和宗超出現時,他就猜測或許跟獨陰女有關,可老和尚說起西王母的事例時,他又立刻否定了兩者是同一人。
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那樣一個才絕無儔,明耀如驕陽般的奇女子,絕對已經算是非人的存在,還需要男人嗎?
可如今聽巫女的意思,貌似不管那位「小姐」是不是西王母,但都可以確定是獨陰女。
更重要的是,只要他跟獨陰女那啥之後,他就可以隨時那啥巫女?這算什麼?買一贈一的陪嫁丫鬟?
清純了這麼久,雖然李巖偶爾也特想禽獸一次,但更多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還是很丟臉的做著禽獸不如的事兒。
可現在機會來了,只要他點點頭,一下就能跨越好幾個檔次,直接左擁右抱的盡享齊人之福。
這待遇?簡直太奢靡,太**,太封建,太……
「滋溜!」李巖吸了口口水,卻毅然決然的搖搖頭,不行,他必須得堅決抵抗住誘惑。
哪怕他願意任性一次,收了小姐,再搭個丫鬟,但是,徐霓裳呢?她要是知道了,以後,那肯定就沒以後了啊!
更何況還有一個沈欣雅呢,以他對那個女暴龍的瞭解,如果她知道他跟徐霓裳確定關係,她估計會揍他一頓當作祝福,然後繼續玩消失。
但是,如果她一旦知道他要做三妻四妾的種馬,絕對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先閹了他,然後再老死不相來往。
「公子還疼嗎?奴家來幫公子揉揉!」
一隻小手溫柔的撫上,嚇得李巖狠狠打了個寒顫,可看到的卻是一副低眉順眼,既羞且媚,欲拒還迎的巫女。
這讓他大鬆一口氣,又有點不捨的歎了一聲,他並不是一個保守的人,否則也不會對徐霓裳說出兩個都會娶的話。
可是前提條件是,他覺得自己努努力,或許沈欣雅和徐霓裳會有共存的可能。
但巫女她們顯然是沒有一點希望的,所以感情和情.欲孰輕孰重,該如何選擇,他還是分得清楚的,吧?
看了眼臊眉耷眼的李巖,巫女咬了咬紅唇,羞怯道:「公子若是……不如進去,奴家再幫公子好好,檢查!」
「啊?檢查?不用了,你看,我好了,一點事兒都沒了,就這樣,真有事兒,我先走了啊!」
看著李巖蹦跳了幾下,接著跟見鬼似的逃之夭夭,巫女又氣又羞,又覺得很好笑,最終忿忿道:「連話都聽不懂,就該你一輩子**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