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覺察到氣血愈發異樣的翻騰,李巖悄悄運用「內觀」查看,果然發現內勁逐漸爆裂逼近爆發狀態。
驚得他忙梳理、壓制,假裝無事的仔細觀察著巫女,卻未發現半點異常,這讓他不禁很是困惑。
到底是因為他自己的**在誘發孤陽,還是因為巫女修了什麼特殊心法?
李巖想了想,邊斂息凝神,平復心境,邊說道:「你,你別過來,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是不會屈服的,你要敢欺負我,我就要喊人了哦?」
那雙手交叉撫在胸前,面露驚惶,咬著下唇,向後退著,好一副面對惡少凌辱,想反抗都顯得那麼柔軟無力的黃花少女樣兒。
巫女腳步一頓,忍不住銀牙咬動,有種想咬死他的衝動,敢不敢把聲音中的期待去掉?敢不敢吞口水的動作不那麼明顯?敢不敢再假點兒?你個賤人!
「咳咳!」感覺也有點過於假了的李巖輕咳兩聲,停下來若無其事的放下手,瞬間便毫無違和的恢復正常狀態道:「這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明顯是失望與期待交纏的糾結目光,似乎就是在說他是捨不得的,這只是害羞的理由,讓巫女有種莫名的歡喜感,展顏一笑,綻放出勾火的嫵媚之意,再次搖曳著靠近。
水蛇腰輕搖慢擺,黑色長腿柔力緩步,每一步都是那麼的端莊大氣、優雅迷人,可微微顫悠的豐乳,卻又讓人忍不住心頭蕩漾。
李巖眼睛一亮,又很是納悶,她為什麼要勾搭他呢,是裝模作樣逗他玩呢?不太像啊,那就是他長得太帥,她情不自禁了?
「這個很有可能啊,再試試?」李巖暗忖,忽而恍然大叫道:「原來是你,我知道你想幹嘛了!」
「哦?那公子說奴家想,干,嗎?」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輕咦詢問,卻在刻意咬字,以及儂軟、慵懶的嗓音下,尤其是那「公子」、「奴家」兩個詞,更是蘊滿了別樣的誘惑,讓李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就彷彿男女歡好之際,身下女人在你耳邊嬌.喘輕喃著不堪征伐、嬌柔哀憐一般。
沒有絲毫的假意浪蕩,更沒有半點**無度,只是真情實意的流露,卻更像是另類的激勵,只會讓人極想更有力的徹底征服。
可誰又想過,如果這個時候男人急欲彰顯自己的勇武的同時,其實就相當於已經埋下被女人征服的種子?一旦沉迷,即是臣服!
李巖雖然未經男歡女愛,但他現在卻十分清楚,這份香艷對於他來說蘊藏著何等的凶險!
在他刻意壓制下,體內的欲.火依然一波又一波激烈沖蕩,已經足矣說明,巫女是真的能誘發他的孤陽。
這讓他警惕大升,恨不得立馬掉頭就跑,因為他很明白一旦他克制不住,孤陽必定會爆發。
但他不想,也絕不能逃避,一個巫女他都抵抗不了,那麼日後見到真正的獨陰女後,他還不得立刻徹底淪陷?
雖然他有龍佩可以壓制、疏導,但又能用的了幾次?
更何況,即便這是心法帶來的隱患,但他怎能忍受理智控制不了,反而會被**主導的結果?
李巖瞇了瞇眼,這是一場戰鬥,是他自己跟自己不可避免的戰鬥,不論及生死,卻比之更重要,因為戰果就是他對自己的絕對主導權!
可當他看了一眼與他僅差一拳距離,似是隨時會撞上的堅挺後,忍不住狠狠吞嚥一口,心中霎時感覺很悲催。
這也太容易被撩撥了吧?當個安安靜靜的美處男咋就這麼難呢?
於是李巖決定不能讓她這麼肆意的勾搭他,轉個話題道:「你是小姐!」
「什麼?」巫女愣了,這傢伙在說什麼,她怎麼可能是小姐?
「對!」李巖肯定道:「你就是小姐,你昨天跟老禿驢打電話了,我聽到了,絕對是一個人!」
看著李巖一臉「你騙不了我」,巫女笑容一僵,深吸一口氣,又展顏道:「公子好棒哦,那公子再猜猜,奴家想幹嘛呢?」
「公子一定要好好猜,猜對可是有獎的哦!」
著重補充的同時,巫女的眼眸下移,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李巖的下身,舌尖靈巧的劃過紅唇。
接著又快速恢復成端莊、賢良的淺笑,目光真誠凝視李巖的眼睛,讓人立馬有種剛才一定是幻覺,她絕不可能做出那樣放浪的挑逗的感覺!
「嘶!」李巖倒抽一口冷氣,她怎麼能這樣,無時無刻都要找機會勾搭他呢?真是太,嗯,太不檢點了!
李巖故作嫌棄的一撇嘴道:「老禿驢那啥完沒給錢對不對?我告訴你啊,我跟他不熟,我是不會給他墊錢的,你找錯人了!」
聽到這對於任何女人,包括那種「小姐」都算是作踐的話,巫女卻只是眉頭微蹙,便歡欣道:「公子大才,真讓奴家傾慕!」
李巖呆了,她這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嗎?這是死乞白賴也要給他獎勵啊!不過說實話,到底是什麼獎勵呢?真讓人,呃……
哼,他不稀罕!
等了會兒,見巫女只是大眼閃閃的看著他,一副心動、著迷卻不說話,李巖很嚴肅的一字一句道:「我是不會要你的獎勵的!」
「奴家知道,即便是奴家願自薦枕席,以奴家的蒲柳之姿,也實是配不上公子的!」
巫女泫然欲泣的輕拭了下眼角,又滿含希冀道:「但奴家願不收纏頭,還望公子許予一夜風流可好?」
「咕咚!」李巖忍不住吞嚥一口,脫口而出道:「真不要錢?」
「嗯!」巫女羞怯的點點頭,側過臉,含羞帶臊道:「奴家都恨不得散盡錢財,只求公子一夜……」
「欺人太甚!」李巖徒然氣憤填膺道:「你有沒有點專業素養,憑什麼不要錢,你還想給我錢?好哇,你把我當什麼人了,說出去這算是誰是嫖誰?太欺負人了!」
巫女俏臉再次一僵,瞪著李巖的眼中有著說不出的傷心和氣憤,她就沒見過這種面對她,尤其還是在她情不自禁的配合下,竟然還會翻臉比翻書快的賤人!
這讓她倍感惱羞,更有種從未有過的好感卻被人這麼辜負、踐踏的心傷,恨不得立馬轉頭就走,省的再受這個混蛋的羞辱!
可當她看到李巖微微向後撅起的古怪姿勢時,微愣之後目露恍然,好一個狡猾、自負的男人,居然敢把她當磨礪意志的「道具」?
「好你個賤人,看老娘怎麼玩回來!」巫女暗怒不已,強行壓制住心法相吸的情動。
小邁一步,兩人胸前的距離堪堪差一根手指,甚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溫熱,抬起頭,眸含淚光道:「公子真要對奴家這般絕情嗎?」
「轟」的一下熱浪上頭,李巖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強自退後一步,義正言辭道:「你,那個,對了,請你自重!」
巫女又緊逼過去,幽幽道:「奴家也想,可奴家對公子真個喜歡得緊,實在難以自禁!」
李巖喉頭鼓動,根本就不敢去看又近了半根手指距離的堅挺,再向後退去,結巴道:「我,我不喜歡你!」
巫女故作驚訝道:「呀,公子,你怎麼流汗了?奴家來幫你擦擦!」
「不用!」李巖忙大退幾步,抹了把**的額頭,很氣憤道:「你離我遠點,我嫌熱!」
「哦!」巫女乖巧的點點頭,一手輕扇,另一手緩緩解開兩顆紐扣,慵懶道:「奴家也突然覺得好熱呢,公子我們找個地方乘涼可好?」
看著那逐漸露出優美的鎖骨,越來越耀眼的嫩白,刺激的李巖面紅耳赤,鼻子發熱,忙抬頭望天,忽而無語長歎道:「你瞎啊!」
巫女看了眼陰沉沉的天空,若無其事的嬌嗔道:「討厭,奴家真的覺得好熱嘛,公子你看,都出汗了呢!」
李巖低眼看向再度湊近的巫女,那俏臉泛起緋紅之色,看起來似是真個很熱,但卻還未到流汗的地步。
而看到她接下來的動作後,反倒是李巖瞬時冒汗不止,因為她竟張開紅潤的雙唇,將一根纖細的手指含住,滋滋有聲的緩緩吮吸起來。
更令人髮指的是,她居然還以香舌舔舐、刮弄,看的他徒然呼吸粗重,嗔目結舌,她怎麼能這樣,這,這,簡直太不衛生了!
李巖只感覺渾身上下更加燥熱不堪,急促喘息幾下,忙抬頭悲憤道:「你個騙子!」
「噗哧!」巫女瞥了眼近乎成c形的李巖,含糊不清的笑道:「公子,你再看嘛,奴家真的沒有騙你呢!」
李巖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又低下頭,狠狠瞪著她,他要批評她,譴責她,怎麼能這麼不,嘶……
當李巖剛低頭的同時,巫女便將手指從口中取出,微帶著晶瑩濕潤,劃過紅唇、頸項、鎖骨,以及那晃得人眼暈的白嫩。
最後她的手指停留在在若隱若現的溝壑中,輕輕摩挲向下,眸含春水,衝著他吃吃嬌笑,說不盡的嫵媚動人。
「公子,奴家沒有騙你,真濕了呢!」
李巖眼睛瞪得很大,代表了,嗯,代表他很生氣,這個騙子,當他傻呢,口水塗濕的也算嗎?
「公子,奴家說的可不是這裡呢,是……」巫女忽而羞澀的低下頭,大眼斜挑,咬著下唇,語含期待道:「公子要看嗎?」
「嘶!」李巖猛地倒抽一口冷氣,燥熱的鼻間流出兩道溫熱的液體,他顫抖著伸手一抹,再一看,他終於,也濕了,而且還是紅色的。
「哈哈……」
巫女愣了下,立馬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笑的那叫個花枝亂顫,春光畢現。
李巖眼含淚珠,悲憤異常,他錯了,他錯在高估了自己的意志,錯在低估了敵人的強大。
但最大的錯誤就是,他吃飽撐的吧,玩什麼自己跟自己戰鬥,這哪是戰鬥?這分明就是賤的,而且還是上桿子找虐的賤!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
「咦?」李巖瞬時氣傻了,這娘們簡直太過分了,太不自重了,她居然都笑的又抖開個扣子!
他發直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很深刻、很凝重的困惑,他要不要提醒她一下呢?
想了想,不到一秒就否定,他決定要眼睜睜看著她笑死,嗯,就是這樣的!李巖很確定的捏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