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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三百三十六章 見錢眼開的女人 文 / 淺曉萱

    見秦絮發怒了,皇甫雲軒這才想起她不比一般人,她那火烈的性子還真是一點也沒改,七年前,她問他借銀子,他只多問了她一句,便惹得她一陣憤怒。

    如今也是如此,也罷,不管她見醉歡樓的老闆有什麼目的,她要見,他就讓她見。

    收起思緒,他垂眸睨著秦絮,勾唇一笑,「過了七年,為何丫頭的脾氣還是這般的火烈?」

    說著,他站起了身,「我現在就去讓醉歡樓的老闆過來。」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

    皇甫雲軒離開後,秦絮便想著一會如何讓慕容姍答應幫她?

    突地,她想到慕容姍似乎很愛錢,或許,她可以用錢來收買她。

    這樣想著,秦絮勾起了唇角。

    不一會,她聽到房門被人推開的聲音,緊接著,兩道身影從外室走了進來。

    正是皇甫雲軒與慕容姍。

    慕容姍依舊是一襲淺綠色紗裙,走在皇甫雲軒的身後。

    皇甫雲軒走近秦絮,坐了下來,抬眸睨向慕容姍,勾唇說道:「慕容姑娘,這位就是我夫人。」

    「夫人?」聞言,秦絮嘴角輕扯,狠狠的瞪了眼皇甫雲軒,而後者則是依舊揚起他那戲謔的笑容。

    慕容姍聞言,上前一步,正欲出聲,目光落在秦絮臉上時,征愣了下,指著她,眸露驚訝,「怎麼是你?你是他的夫人?」

    慕容姍睨著秦絮說著,指向了皇甫雲軒,她一直以為她是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男子的夫人,因此有些驚訝。

    皇甫雲軒則是睨著慕容姍驚訝的表情,勾唇問:「怎麼?慕容姑娘見過我的夫人?」

    慕容姍睨了眼皇甫雲軒,又睨了睨秦絮,掩下眸中的驚訝,眼前的女子是誰的夫人,不關她慕容姍的事。

    於是她睨著秦絮,說道:「聽你的相公說,你要見我?」

    慕容姍嘴裡的「相公」二字,令秦絮再次扯了扯嘴角,她抬眸睨向了皇甫雲軒,「你先去外面,我有話與她說。」

    皇甫雲軒深睨著秦絮,「有什麼話丫頭不能當著我的面說嗎?」

    秦絮瞇起星眸,「與女人有關的話題,你也要聽嗎?皇甫雲軒,我又沒有讓你滾出去,你待在外室,睜開眼都能看見內室裡的一切,你難道還怕我跑了嗎?你能不惹火我嗎?」

    皇甫雲軒深睨著秦絮,她的怒氣令他心痛,他愛她,所以不願意違背她的意思,更不願惹火她,只要她不想著離開,其他的事,他可以聽她的。

    站起身,他緊睨著她說道:「好,我去外面。」

    話落,他轉身走出了內室,俊美的臉上被一層悲色覆蓋。

    慕容姍見皇甫雲軒出去了,她垂眸睨著秦絮,嘴角帶著笑意,「你對你相公還真兇,不過他能如此容忍你,說明他很愛你!」

    秦絮抬眸睨著慕容姍,總覺得她有些不同,心中對她有著一種特別的感覺。

    她輕抿唇,「你先坐下來。」

    慕容姍聞言,好奇的睨了秦絮一眼,坐在了她的身旁,見她躺著一動不動,更是好奇的問:「你生病了?你有何話要與我說?」

    「我沒生病,只是被點了穴。」秦絮凝眸睨著慕容姍,低聲說道。

    「點穴?」聽到秦絮的話,慕容姍有些驚訝,拉高了分貝。

    秦絮見狀,立即說道:「噓,小聲,不要讓外面那個人聽見。」

    見秦絮這樣說,慕容姍放低了聲音,心中禁不住疑惑的問:「為什麼不能讓你相公聽見?」

    「他不是我相公!」秦絮睨著慕容姍說著,竟覺得與她說話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可她們加上這次,也才第三次見面啊!

    她不止是對她有種熟悉感,甚至還有些信任她,並且認為她會幫她。

    而慕容姍聽秦絮這樣說,更是疑惑的問:「他不是你的相公,那他是你的什麼人?」

    「他……」秦絮本想說他是我相公的弟弟,但是想了下,再次說道:「他是採花賊。」

    「採花賊?」慕容姍聞言,眸中有些驚訝,但更多的是不相信。

    秦絮見她不信,也並不是非要她相信,她凝眸睨著她說道:「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事成之後,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慕容姍聽秦絮這樣說,瞇起了眼眸,她似乎看到了銀子在向她招手。

    她慕容姍就喜歡錢,就喜歡銀子。

    於是她睨著秦絮問:「你需要我幫你什麼忙?還有,你打算給我多少好處?」

    秦絮娥眉輕揚,慕容姍果然愛錢,那就好辦。

    她瞇起星眸,睨著她說道:「那就要看你這個忙幫的怎麼樣?」

    慕容姍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說罷,你想我幫你什麼忙?」

    「解開我的穴!」秦絮睨著慕容姍,勾唇說道。

    而慕容姍聽到她的話,則是愣了下,「你說什麼?解穴?」

    說著,慕容姍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見狀,秦絮凝眸睨著她,勾唇問:「怎麼了?你不會解穴?」

    她不是會武功的嗎?上次在酒樓的時候,她手裡不是拿著籐鞭嗎?

    慕容姍垂眸睨著秦絮,表情痛苦的點了點頭,「我幫不了你,我不會點穴。」

    「你不是會武功的嗎?」秦絮娥眉輕蹙,睨著她問道。

    「會武功不一定會點穴啊!」慕容姍語氣哀傷的說道。

    見慕容姍這樣說,秦絮垂下了眼眸,一計不成,她還有二計。

    她唇角輕勾,睨著慕容姍低聲說道:「我懷裡有一塊金牌,你拿著它,可以暢行無阻的進入紫炎國皇宮。」

    慕容姍聽到秦絮的話,立即從她的懷裡摸出了那塊金牌,見金光閃閃的,她掂了掂重量,睨著秦絮問:「這是純黃金打造的吧?應該價值不菲。」

    慕容姍說著,眸中閃耀著光芒。

    秦絮見狀,抿唇一笑,「你就這麼喜歡金子?」

    慕容姍揚了揚眉,「誰不喜歡金子啊?說吧,你要我拿著這金牌去紫炎國皇宮做什麼?」

    見慕容姍露出豪氣,秦絮也不含糊,睨著她說道:「你低下頭來,我告訴你!」

    「好!」慕容姍應聲,低頭靠近了秦絮。

    秦絮則是低聲說道:「你拿著這金牌進入皇宮後,直接去昭冥宮見紫炎國皇上,告訴他,我在這裡就行了。」

    「紫炎國皇上?」聞言,慕容姍眼眸一瞇,緊睨著秦絮,她從第一眼見她時,就覺得她不簡單,沒想到她與紫炎國皇上還有關係,只是他們是什麼關係?

    秦絮見慕容姍緊睨著她,便問道:「怎麼了?」

    「你和紫炎國皇上是什麼關係?你讓我去找他,是想讓他來救你?」慕容姍挑眉睨著秦絮,疑惑的問。

    秦絮娥眉輕蹙,「我和他是朋友。」

    「好,這個忙我幫了。」慕容姍睨著秦絮說完,站起了身,丟給秦絮一個放心的眼神,便轉身出了內室。

    出來後,她眼神怪異的睨了眼皇甫雲軒,才拉開房門徑直離開。

    皇甫雲軒則是因為她那怪異的眼神,以及她不理會他就徑直離開的舉動而有些疑惑。

    隨即他轉身徑直走進內室,卻聽到了床榻上秦絮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

    他微怔,她是睡著了嗎?慕容姍剛走,她怎麼可能睡著?一定是裝睡吧!

    雖然知道秦絮是在裝睡,皇甫雲軒仍是輕手輕腳的走上前,靜靜的坐在了她的身旁,雙眸深深的睨著她。

    他不出聲,秦絮也不出聲,此刻,她也不想理他。

    她閉著雙眸,心裡想著皇甫絕灝,他應該已經醒了,她給他留的信他應該也已經看了,只是不知道他回了天晟國沒?

    令秦絮沒有想到的是皇甫絕灝此時並未回天晟國。

    雲來客棧

    因為莫若蝶的原因,皇甫絕灝此時還在雲來客棧。

    莫若蝶受傷已經昏迷了兩日,皇甫絕灝因為要從她的嘴裡問出秦絮的下落,這才讓藍曳給她請了大夫。

    只是大夫開的藥方,熬的藥也給她喝下了,她到今日還未醒來。

    皇甫絕灝此時正坐在她的身旁,殷紅的雙眸睨視著她。

    這時,房門被推開,藍曳端著為莫若蝶熬好的藥進來。

    「皇上,藥熬好了。」藍曳說著,端著藥走近了皇甫絕灝。

    「把藥給我。」皇甫絕灝睨了那藥一眼,便從藍曳的手裡接過了藥碗。

    而藍曳則是將莫若蝶扶了起來。

    喂莫若蝶喝完藥後,皇甫絕灝將藥碗遞給藍曳,便與莫若蝶雙掌相對,輸送內力給她。

    藍曳見狀,不解的睨著皇甫絕灝,「皇上為何要這樣做?」

    「她若再不醒來,我如何知道絮兒的下落?」

    藍曳聞言,這才明白皇甫絕灝的用意,原來皇上是為了皇后,只是皇后為何又要離開?

    苦了他們深情的皇上。

    莫若蝶因為有皇甫絕灝為她輸送內力,漸漸醒了過來。

    當她睜開眼眸,見到皇甫絕灝正在為她輸送內力時,她的心一陣動容。

    「灝……」動容的聲音帶著哭腔且夾雜著一絲激動。

    她對皇甫絕灝是真情真意,皇甫絕灝只是稍稍對她好一點,她便會動容不已。

    只是她是落花有情,皇甫絕灝流水無意。

    見莫若蝶醒了,皇甫絕灝收住了雙掌,開口第一句話就問:「你在何處見到的絮兒?」

    莫若蝶見他開口就問秦絮,她心中的動容被心痛與對秦絮的恨意所替代,為什麼他的眼裡只有那個女人?當她醒來見到他時,他不知道她有多高興多動容,而他卻開口問的就是別的女人。

    她心痛的想著,眸中的淚水滑落,「灝,在你心裡,就只有武陽絮兒嗎?」

    皇甫絕灝目光冷淡的睨著滿眼淚水的她,語氣堅定,「是。」

    說完,他目光犀利的睨著莫若蝶,在他的記憶中,他的師姐何時用這樣悲傷的眼神看過他,好似他傷了她的心一般。

    他忘記的那段記憶中,究竟還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皇甫絕灝只記得與莫若蝶在邯戌山時發生的事,那時的莫若蝶還未向皇甫絕灝表現出愛意,因此他此時印象中的莫若蝶只是他的師姐,也不知道她對他有情。

    莫若蝶卻因為皇甫絕灝堅定的回答,而更加的悲痛傷心,眸中的淚水掉的更加兇猛,「灝,那我呢?你的心裡沒有我的存在嗎?」

    如果不是知道皇甫絕灝忘記了許多事,她不會這樣問他,她只想知道在他忘記秦絮的情況下,他的心裡可曾有她?哪怕只是有她一丁點的位置也好。

    莫若蝶這樣一問,皇甫絕灝立即便明白了過來,看來他忘記的事情還不少。

    他目光依舊冷淡的睨著她,「我心裡只有絮兒。」

    「灝……你……你不是服下了斷情散嗎?你不是已經忘記了對她的情嗎?你怎會……」莫若蝶睨著皇甫絕灝問著,心中充滿了對秦絮的恨。

    他對秦絮的愛就那麼深嗎?就算是斷情散也阻斷不了他對她的情嗎?

    她此刻的心劇烈的悲痛,他這樣深切的愛為什麼不是對她?為什麼不是對她莫若蝶?

    她真的比那個女人差嗎?

    皇甫絕灝冷魅的睨著悲傷的莫若蝶,「我對絮兒的愛已深入骨髓,區區斷情散豈能阻斷我對絮兒的愛?」

    「深入骨髓?」莫若蝶的心像要炸開一般的痛,雖然她本就知道皇甫絕灝愛的是秦絮,可每每聽到他說出愛秦絮的話,她仍是心痛不已,傷心不已,更恨透了秦絮,無論如何,她莫若蝶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她不會一個人痛苦,既然要痛苦,那就她,秦絮,皇甫絕灝,他們三個人一起痛苦。

    她垂下眼眸,衣袖下的雙手握拳,尖銳的指甲陷阱了皮肉裡,她卻察覺不到痛,她的目光狠唳無比,心中暗暗發誓,她一定要拆散他們。

    哪怕是死,她也不會讓他們在一起,她要讓他們嘗受到相愛不能相守的滋味。

    掩下眸中的狠唳,莫若蝶抬眸睨向皇甫絕灝時,依舊是那副傷心不已的模樣。

    「灝,我頭有些疼,我想躺會。」莫若蝶說著,伸手扶著額頭,臉上表情似乎很難受。

    皇甫絕灝冷魅的睨著她,「你先告訴我,你在何處遇到的絮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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