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絮勾唇一笑,睨向莫若蝶時,目光傒爾一冷,「我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起你的麝紅媚,這紅丸只是起催情作用而已,放心,我會讓你好好的享受!」
「你……你什麼意思?」秦絮的話令莫若蝶意識到了什麼,她驚恐的瞪大了雙眸,被指甲抓出道道血痕的臉上,是難得的驚慌。
她既然比她莫若蝶還狠。
睨著驚慌的莫若蝶,秦絮唇角上揚幾分,浮出一抹淺笑,只是這笑猶如地獄修羅一般冷冽。
她纖手輕拍,房門被推開,緘默帶著一名喝的爛醉的男子進入。
見狀,莫若蝶更是驚恐的不可置信,「你……你要做什麼?」
「好好享受!」秦絮娥眉輕佻,語氣平淡的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而緘默隨後離開。
莫若蝶驚慌不已的看著那名喝的爛醉步伐不穩的走向她的男子,大喊道:「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男子早已喝的神志不清,身上又髒又臭,衣衫襤褸,像是酒醉的乞丐。
「女人……啊……女人……」
他醉眼醺醺的看著莫若蝶,眼中露出精光,像是許久沒見過女人似的,趔趄著就撲向了莫若蝶。
「啊……滾開,滾開」
莫若蝶被撲倒在地,驚恐的大喊。
而那喝的爛醉的男子像是餓狼一般,粗魯的撕扯著莫若蝶的衣裙,那張滿是濃濃的酒味的嘴像是在啃噬肉食一般的啃咬著莫若蝶的身子……
「啊……不……滾開」
房裡傳出莫若蝶的喊叫聲,聽的候在房門外的清菡,紅箋兩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緘默則是依舊一臉的冷漠表情,似乎沒有什麼事能令他動容。
「明日還有事情做,你們早些歇息,我困了,先回房!」秦絮睨著清菡,紅箋,緘默三人說完,便去了另一間房歇息。
隨後,清菡,紅箋,緘默三人才各自回房,至於莫若蝶,她自作自受。
翌晨,晨星廖落,此時的的天際已微露出蛋白,雲彩都趕集似地聚集在天邊,像是侵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小姐昨夜睡得晚,為何不多睡會?」正欲秦絮梳頭的清菡細心問著。
秦絮粉唇輕勾,「今天還有一場好戲要看。」
說完,秦絮見清菡已經為她梳好了妝容,便起身,拉著清菡出了房門,走向隔壁房間。
此時紅箋,緘默二人正守在房門外。
「小姐!」兩人看著秦絮,微微頷首。
「進去看看裡面是什麼情況。」秦絮抬眸睨著紅箋,緘默二人說著,已經伸手推開房門進入。
一進入房間,秦絮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娥眉輕皺,胃裡一陣翻滾,已經好幾日沒有孕吐的她,禁不住乾嘔起來,「嘔……嘔……」
「小姐,你怎麼了?」清菡見狀,擔憂的問著。
「我……嘔……沒事!」秦絮纖手捂嘴,睨著清菡說完,抬步上前,見莫若蝶未著一件衣物,似無力的趴在床榻上,而她的身上印滿了咬痕,淤青,血痕,幾乎是滿目瘡痍。
在床榻下,那名酒醉的男子未著衣物,雙目瞪大,滿身的血,已經死去。
「啊……小……小姐,他是不是死了?」清菡看著地上那滿身是血的男子,嚇得臉色蒼白了幾分。
「若是怕,就先出去!」見清菡臉色蒼白幾分,秦絮凝眸睨著她說道。
「是!」清菡應了一聲,再不看一眼,奔出了房間。
「呵呵……武陽絮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突地,莫若蝶冷冷一笑,一躍而起,如一個瘋子一般的衝向了秦絮。
紅箋與緘默二人見狀,立即拔劍刺向莫若蝶。
見狀,秦絮勾唇說道:「擒住她即可,先不傷她性命。」
「是!」紅箋,緘默二人應聲,兩人只用了幾招便擒住了莫若蝶。
原本莫若蝶的武功極高,只是她因昨夜受盡了那酒醉男子的折磨,今日的她早已沒了傷人的力氣。
「武陽絮兒,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被擒住的莫若蝶目光狠唳的睨著秦絮,對她充滿了濃烈的恨。
秦絮娥眉輕佻,唇角浮出一抹清冷的笑,「我秦絮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比起你對我做的,我那只算是小意思。」
說完,秦絮抬眸睨向紅箋,緘默,說道:「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安靜的睡一會!」
「是!」緘默應聲,點了莫若蝶的睡穴。
而被點了睡穴的莫若蝶直接滑倒在地上。
對於未著衣物的莫若蝶,紅箋與緘默二人臉上仍是冷漠的表情,未有絲毫的動容。
只是秦絮睨了眼地上未著衣物的她,娥眉輕蹙,稍稍動了一絲惻隱之心,走至床榻前,伸手欲將被子扔給莫若蝶,卻在將被子掀開時,那床榻上的落紅令她怔住。
她清澈的星眸瞪大,不敢置信莫若蝶竟還是處子之身,她不是已經與皇甫絕灝……難道那晚皇甫絕灝並未碰她?她在屏風外聽到的都只是他們在演戲嗎?
傒地,秦絮的心情大好,心中所有的不愉快一掃而盡,嬌美的臉上不自覺的浮出笑容,皇甫絕灝,那個大傻瓜,原來是她誤會他了。
轉身之時,秦絮一臉笑意的睨著紅箋,勾唇說道:「紅箋,麻煩你,幫她穿好衣裙。」
紅箋見秦絮一臉的笑意,有些不解,但她仍是應聲,替莫若蝶將已經被撕爛了的衣裙穿上。
「小姐,接下來怎麼做?」紅箋替莫若蝶穿好衣裙後,睨著她問道。
「把她打包,去行宮!」此時心情大好的秦絮揚唇說完,提起裙擺,率先走出了房間。
「小姐這是怎麼了?為何突然像吃了蜜似的?」紅箋一臉不解的看著出去的秦絮,與她身旁的緘默說道。
「小姐的心思,你我又豈能輕易猜透?」緘默依舊是冷漠的表情,聲音醇厚的說道。
「也對!」紅箋點了點頭,表示贊成。
行宮貽霄殿
昨日一直在鳳祁國皇宮,今日一早,皇甫絕灝回到行宮,伺候莫若蝶的貼身宮女如容便向他稟告莫若蝶失蹤一夜之事。
皇甫絕灝深知莫若蝶武功極高,她若突然失蹤必定有蹊蹺,就在他正欲命人去找時,藍曳走了進來。
頷首說道:「皇上,皇后娘娘回來了。」
聞言,皇甫絕灝微怔,隨即目光一凜,冷聲吼道:「誰允許她回來的?讓她滾。」
皇甫絕灝說這句話時,秦絮正好走進,他的那個「滾」字令她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原本她還打算見到皇甫絕灝時,送他一個再見吻,也就是再次見面的吻,但此時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我會走,不過不是現在,等我把真相揭開以後,到時我走的時候,你可別求我留下!」秦絮挑眉,眼神曖昧的睨著皇甫絕灝說著,逕直走近了他。
而皇甫絕灝見秦絮走近他,他目光凌厲的一瞇,驟然上前,大手掐住了秦絮的脖子。
聲音冰冷,「武陽絮兒,你還敢出現在朕的面前?你找死?」
紅箋,緘默二人見狀,立即上前,拔劍指向了皇甫絕灝。
「放了我們小姐,否則,我殺了你!」
說話的是紅箋,她目光冰冷,手中的劍指向皇甫絕灝的喉嚨。
「你們小姐?你是何人?膽子不小,敢對朕動手?藍曳,拿下她。」皇甫絕灝凜冽的目光射向紅箋,語氣冰冷無比。
他一聲令下,藍曳便抽出腰間佩劍,指向了紅箋,而緘默見狀,則又將劍端指向了藍曳。
此時的狀況便是,皇甫絕灝掐著秦絮的脖子,卻被紅箋手中的劍指著喉嚨,而紅箋卻又被藍曳用劍指著,藍曳又被緘默用劍指著。
睨著眼前的一幕,秦絮扯了扯嘴角,清澈的星眸睨向了皇甫絕灝,「皇甫絕灝,要麼立即馬上立刻掐死我,要麼飛速即刻迅速放開我!」
說完,秦絮纖手抓住皇甫絕灝掐住她脖子的大手,挑眉睨向他,「快點動手!」
聞言,皇甫絕灝大手一收,秦絮娥眉一皺,臉色開始漲紅。
「小姐……放開小姐!」紅箋見狀,擔憂的喊著,目光凌厲的射向了皇甫絕灝,同時她手中的劍刺了過去。
「當……」
只聽兵器折斷的聲音響起,紅箋手中的劍竟被皇甫絕灝兩根修長的兩根手指折斷。
見狀,紅箋一驚,她沒想到皇甫絕灝的內力竟然那般深厚。
秦絮見皇甫絕灝兩根手指折斷了那劍,不禁娥眉一挑,唇角浮出淺笑,覺得他酷斃了。
原本正掐著她脖子的皇甫絕灝見她突然浮出淺笑,是那樣的魅惑人心,他微征,手上的力度輕了下來。
而就在這時,秦絮趁他分心之際,抓住他的手腕一掰,成功的讓他的大手脫離了她的脖子。
重新獲得呼吸的她,深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
皇甫絕灝見她竟然趁他不備,脫離他的掌控,他目光一冷,緊緊的箍住了她的手腕,「武……唔……」
還不等皇甫絕灝出聲,秦絮見他箍住她的手腕,她則是靠近他,纖手摀住了他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