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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兩百二十五章 怒打皇甫昏君 文 / 淺曉萱

    他冷眸垂下,睨著他懷中的女子,伸手挑起她的下顎,輕咬著她嬌艷的唇瓣,「心兒想要如何處置這個擅自闖入的人?」

    叫心兒的女子好似無骨一般的軟倒在皇甫絕灝的懷中,聲音嬌柔,「皇上皇上不是說擅闖灝瑔宮者死嗎?臣妾想到一個好玩的死法。」

    「什麼死法?心兒說說」

    說著,皇甫絕灝低下頭,吻上她的雙唇。

    「唔皇上這樣臣妾要如何說嘛?」心兒嘴上這樣說著,卻是拼了命的回應。

    皇甫絕灝則是收緊雙臂,將她緊摟進懷中,加深這個吻。

    睨著那吻著的兩人,秦絮的心禁不住悲痛的顫抖起來,她纖手握拳,目光卻越發的冰冷。

    終於,那兩個人的雙唇分開了,叫心兒的女子臉色紅潤,軟倒在皇甫絕灝懷中,輕喘著氣,語氣嬌媚的說道:「皇皇上人家快沒氣了。」

    聞言,皇甫絕灝伸手挑起她的下顎,「心兒快告訴朕想到什麼好玩的死法?若是朕也覺得好玩,朕封你為貴妃可好?

    心兒一聽,雙眸一亮,笑容滿面。

    隨即她語氣嬌柔的說道:「將他剁去手腳,割掉鼻耳舌,挖出雙眼,再丟去餵狗可好?」

    「呵呵剁手剁腳?」秦絮冷冷一笑,目光凌厲的射向那叫心兒的女子。

    傒地,她身形凜冽的一閃,速度快的猶如一陣清風拂過。

    在場的女子只見一個纖細的身影驟然飛向她們,她們還沒看清是怎麼回事,卻聽到一聲慘叫。

    「啊」

    待她們看清時,見剛剛還在她們皇上懷中的心兒此時竟被那小書僮按在了地上,而那小書僮正騎在她身上。

    「痛嗎?」秦絮手中揚起鋒利的匕首,凌厲的目光睨著被她騎在身上,硬生生被她削掉了大拇指指甲蓋的女子,聲音冷冽猶如地獄修羅。

    而那叫心兒的女子此時臉色慘白,大拇指鮮血淋漓,雙唇因為疼痛顫抖著,淚水鋪滿了整張臉。

    「痛皇皇上救救臣妾」心兒哭著大喊。

    而此時皇甫絕灝冰冷的視線正凜冽的睨著他眼前的小書僮,他沒想到,他的輕功竟然如此出神入化,竟能從他的懷中搶走人。

    他的手法凌厲,快,狠,絕。

    森寒的目光睨著那身材纖細的小書僮,他的大手狠唳的握起,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

    「呵呵痛?你不是很會玩人嗎?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我也喜歡玩人!」秦絮勾唇冷冷一笑,聲音凜冽的說著,揚起了手中鋒利的匕首。

    叫心兒的女子見狀,嚇得驚慌失措,「你你要做什麼?你」

    秦絮嘴角浮出冷笑,湊近心兒,低聲說著,聲音不大卻極其冰冷,「剁手」

    說到這,秦絮停下,隨即目光一凜,「指」

    在她說出這個「指」字時,她手中鋒利的匕首已經將那叫心兒的中指與食指割下。

    她的動作極快,她將那叫心兒的女子兩根手指割下時,連鮮血都未來得及流出。

    「啊」

    兩根手指已被割下了,叫心兒的女子才慘叫出聲。

    而她慘叫了一聲,便倒地暈了過去。

    「啊皇上他他」皇甫絕灝身邊的其中一名女子見狀,竟嚇得暈了過去。

    站起身,秦絮凌厲的目光射向了剩下的那六個女人,嘴角勾出冷魅的弧度,「你們是自己滾,還是我送你們歸西!」

    說的最後的「歸西」兩個字,秦絮的目光一凜,身上的凜冽氣勢迫人,猶如地獄修羅。

    只是望一眼,便會被嚇得失了魂。

    那六名女子見狀,個個臉色蒼白的看向皇甫絕灝。

    「皇皇上快快抓住她」

    「皇上救命啊」

    秦絮見那六名女子還不走,她抿唇淺笑,聲音卻凜冽,「看來你們想我送你們一程!」

    說罷,秦絮身形一閃,手中鋒利的匕首抵在了其中一名女子的脖子上。

    「啊」那名女子被嚇得大喊。

    「滾還是死,自己選!」秦絮目光凌厲的睨著她,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我滾滾」

    聽她說滾,秦絮放開了她。

    那名女子見秦絮放開她,急忙起身就往灝瑔宮外跑。

    其他的五名女子見狀也急忙往灝瑔宮外跑。

    見狀,秦絮星眸凌厲的瞇起,「誰讓你們用走的?給我滾聽不懂人話嗎?」

    秦絮的聲音十分冰冷沒有溫度,那六名女子聞言,嚇得立即趴在地上,翻滾著滾出了灝瑔宮。

    六名花枝招展,但卻衣衫不整的女子就這樣在地上滾出去,實在是有夠壯觀滑稽。

    轉過身,秦絮見皇甫絕灝臉色異常冷漠,雙眸殷紅如血,衣衫依舊敞開著,給人一種不羈的感覺。

    他此刻毫無半點帝王該有的樣子。

    目光清冷的睨著他,秦絮驟然閃身上前,聲音冷冽,「你當你自己是紂王,楊廣,還是秦始皇?沉溺酒色,玩弄人命,你不配當這天晟國的皇上!」

    說罷,她纖手揚起,動作極快,冷冷的扇了他四巴掌。

    隨著「啪啪啪啪」四道聲響,皇甫絕灝的臉上印上了纖細的手指印,白皙的皮膚紅了起來。

    此刻皇甫絕灝緊握的雙拳早已經是青筋爆出。

    他驟然起身,殷紅如血的目光凌冽的射向秦絮,聲音驟冷,「武陽絮兒,朕說過,滾出了皇宮,永遠也別再讓朕見到你,你還敢回來?這是你自找的!」

    說罷,皇甫絕灝身形閃現極快,瞬間便逼近了秦絮。

    而秦絮因為皇甫絕灝竟然認出了她,她稍愣了下,只覺臉上一痛,皇甫絕灝已經將她臉上的那張薄薄的皮扯下。

    皇甫絕灝睨著秦絮的臉,殷紅的雙眸越發冷冽,「你還敢回來,朕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罷,他凌厲的掌力無情的劈向了秦絮。

    見狀,秦絮不敢置信的睨著他,她立即運功抵擋住他那凌厲的掌風。

    但皇甫絕灝似乎用了七八成的內力,她沒能擋住,身子被逼退幾步,那凌厲的掌力卻直逼她向她。

    她眼見就要被那掌力擊中,突地,她閉上了雙眸,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可在千鈞一髮之際,皇甫絕灝身形驟然一閃,將她抱起躲過。

    而那掌力擊向了別處。

    只聽「彭」的一聲,這灝瑔宮又是一片狼藉。

    「你想死?」

    凜冽的聲音響起,秦絮睜開雙眸,卻對上了皇甫絕灝那雙殷紅如血的犀利雙眸,此刻沒有戴銀色面具的他,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冷魅。

    他本就身軀凜冽,雙眸銀紅如血,再配上那一頭的如霜銀髮,整個就是一地獄惡魔,令人畏懼,懾人心魄。

    圍繞在他週身便是那強烈的凜冽之勢,是冷如堅冰的戾氣。

    秦絮星眸緊睨著皇甫絕灝,怪不得皇甫雲軒說他變了,此時的他完全就像是一個地獄惡魔,他比她更狠,更冷。

    可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的頭髮為什麼會是這樣?他為什麼會白了頭髮?

    睨著皇甫絕灝,秦絮的心痛了起來,這樣的他讓她好心痛好心痛,他究竟怎麼了?

    她伸手撫著他白如霜的銀髮,疼痛的心勝過見他與別的女子親熱。

    她星眸盈滿水霧,心痛的淚水決堤而出。

    皇甫絕灝見秦絮竟然哭了,他殷紅的雙眸依舊凌厲,嘴角浮出冰冷的笑,「呵呵喜歡你看到的嗎?毀了朕的容貌,如今朕紅顏白髮,不人不鬼,這可都是你造成的。」

    說這話時,皇甫絕灝語氣冰冷,沒有一絲的溫度。

    而秦絮聽到皇甫絕灝的話,則是怔了住,心痛的淚水滾落而下。

    此刻的她心如刀割,皇甫絕灝會白髮是她造成的嗎?為什麼會是這樣?

    「你恨我嗎?」抬起淚眼,秦絮緊緊睨著他那張冷魅的臉。

    皇甫絕灝目光銳冷的睨著秦絮,冷冷的大笑起來:「呵呵恨?你配嗎?」

    說著,皇甫絕灝目光一狠,大手凌厲的掐住了秦絮的脖子,「朕真的很想殺了你,但是朕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就死了,朕要慢慢的折磨你,讓你嘗盡你加注在朕身上的痛苦。」

    秦絮睨著皇甫絕灝那雙充滿了冷意與恨意的眼眸,嘴角浮出無所謂的淺笑,「隨你,如果折磨我,你能好受,我隨你!」

    「很好!」皇甫絕灝冷冷的說完,鬆開了秦絮的手,冷聲喊道:「來人!」

    他話落,藍曳走了進來。

    「皇上」

    皇甫絕灝目光冷冽的睨了眼秦絮,冷聲說道:「帶走,關進大牢。」

    「是!」藍曳應聲,抬眼見竟是秦絮,他一陣驚訝。

    「還不帶走!」皇甫絕灝見藍曳愣站著,厲聲吼道。

    「是!」

    藍曳應聲走到秦絮身前,欲將她帶走。

    秦絮則是深睨著白髮如霜的皇甫絕灝,良久,她才問了句連她自己都覺得可笑的話。

    她問道:「你曾經有多愛我?」

    聞言,皇甫絕灝眸露鄙色,冷笑出聲,「呵呵」

    隨即他目光森寒,冷絕無情的說道:「朕從未愛過你,這個答案滿意嗎?」

    秦絮深睨著皇甫絕灝冰冷的臉,淡淡說道:「可我愛過你!」

    說完,秦絮冷冷轉身,隨著藍曳離開。

    原本以她的武功,她完全可以逃,可這次,她選擇了不逃。

    冷冷的接受這一切。

    見秦絮離開了,皇甫絕灝腦海裡卻一直迴響著她最後的說的那句話,可我愛過你

    這句話令他心痛,卻也令他更加的憤怒,他冷冷的握緊雙拳,目光凌厲,她不配對他說愛,她也不值得他皇甫絕灝愛。

    他對她的愛,早已經不復存在。

    皇宮天牢

    秦絮被關進了皇宮天牢裡最陰暗的一間牢房。

    四周都充斥著隱晦的味道。

    牢房什麼都沒有,甚至連一根雜草都沒有,在電視裡看到的牢房都會鋪草什麼的,這牢房空無一物。

    秦絮站在牢房裡,纖手撫上了她平坦的小腹,世事還真是難料,她秦絮竟然也會有坐牢的一天,而且還是她自願的。

    她嘴角浮出苦澀的笑,卻不怨皇甫絕灝,否則,她也絕不會留下。

    她秦絮是一個敢作敢當的人,若是她將皇甫絕灝害成現在這樣,她願意承受這一切,哪怕是令她極其痛苦的折磨。

    因為牢房裡空無一物,她站累了,便坐在了那冰冷的地上。

    牢房裡很暗,在裡面,根本不知道是晚上還是白天。

    她坐在冰冷的地上,雙手抱膝,目光冷淡。

    一直到半夜,她聽到了動靜,有腳步聲傳來。

    緊接著,一盞宮燈照進了牢房。

    秦絮側眸,卻見進來的竟是藍曳。

    藍曳見到秦絮,雖然知道她就是武陽絮兒,但他不知道還該不該稱她為皇后。

    秦絮見他正猶豫著什麼,出聲說道:「有什麼事直說?」

    聞言,藍曳頷首說道:「皇上要見你!」

    秦絮娥眉輕佻,站起了身,但卻因為在地上坐的太久,她又懷著孕,她險些倒下。

    藍曳見狀,上前將她扶住。

    「姑娘沒事吧?」藍曳仔細想了下,對她的稱呼是姑娘。

    「沒事!」秦絮凝眸睨著藍曳,低聲說道。

    「那姑娘請!」藍曳說完,先一步走出了牢房。

    當秦絮跟著藍曳出現在皇甫絕灝面前時,此時的皇甫絕灝正在沐浴。

    但沐浴的不是他一個人,那足以容納上百人沐浴的池子中還有十幾個女人。

    此時正在與皇甫絕灝玩鴛鴦戲水。

    十幾個女人將他伺候的很貼心,搓的搓背,搓的搓手臂

    睨著眼前的一幕,秦絮早已有了抵抗力,她不但不覺得心痛,反而覺得好笑,甚至是枯燥無味,這就是皇甫絕灝大半夜叫她來的目的嗎?就為了讓她來看他和十幾個女人鴛鴦戲水嗎?

    他是認為她會因此心痛嗎?那他就真的太小看她秦絮了。

    第一次她會心痛,但第二次,她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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