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蝶見皇甫絕灝不但對她十分冷淡,還趕她走,她眸中聚起悲傷,「灝為何對我這般冷淡?」
說著,莫若蝶表情十分悲傷,心疼的睨著皇甫絕灝,是她救了他,難道他對她連一點感激之意都沒有嗎?以往的事歷歷在目,她多希望他能再像以往那般喚她若碟,希望他們再像以往那般,他彈琴,她跳舞,她吹簫,他舞劍
可他現在對她這般的冷淡,卻只是為了一個八歲的小丫頭,她不服,她不信她莫若蝶會輸給一個八歲的小丫頭。
皇甫絕灝眸色冰冷了幾分的睨著她,若不是因為她是他的師姐,就憑她趁他中了麝紅媚竟敢那般對他,他早就殺了她。
他冷冷的勾唇,「師姐若不想朕連最後一點姐弟情分也不念,最好盡早離開!」
「朕?姐弟?」莫若蝶滿眼悲傷且失望不已的睨著皇甫絕灝,他對她自稱「朕」,他以往從未這樣在她面前自稱過「朕」,她一直以為,她在他眼裡心裡都是特殊的,是獨一無二的。
呵呵姐弟,她是比他大三歲,可她莫若蝶不要做他的姐姐,她只想做他的女人!
「灝不要趕我走,不要對我這般殘忍好不好?」莫若蝶語氣悲傷的說著,撲進了皇甫絕灝的懷中。
事情往往就是這般不巧,誤會往往就是這樣產生。
當莫若蝶撲進皇甫絕灝懷裡時,不顧劉成阻攔硬闖進來的武陽絮兒正好瞧見這一幕。
她目光清冷的睨著床榻上那一對狀似很親密的兩人,小手輕握拳,但很快又鬆開拳頭,小嘴冷冷的勾起,聲音不大但卻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看來我來的很不是時候!」
聽到這稚嫩清冷的聲音,皇甫絕灝神色一驚,側眸見是武陽絮兒,他立即將莫若蝶推開,正欲下床榻,但卻因動作弧度過大,牽扯到傷口,手捂胸口,劍眉深蹙起來,臉色蒼白幾分。
「灝你怎麼樣?」莫若蝶見他牽扯到傷口,擔憂的睨著他。
皇甫絕灝沒理會莫若蝶,而是抬眸睨向了武陽絮兒,「絮兒怎麼來了?」
由於皇甫絕灝不想讓武陽絮兒知道他受傷的事,因此他在劃那七七四十九道血口時,都是劃在他的左手與胸前,此時身著裡衣的他一點也看不出他身上有幾十處的傷。
武陽絮兒目光冷冷的睨著只著裡衣的皇甫絕灝,到現在還沒起來嗎?看來昨晚的運動要比世界大戰還要激烈!
她冷冷想著,小嘴冷魅的勾起,「怎麼?我不能來嗎?若不是為了晴雪,我才懶得來你這污穢之地,看來我回去還得用柚子洗洗眼。」
「絮兒,我這裡何時成了污穢之地了?我和」皇甫絕灝見武陽絮兒臉色極冷,劍眉深蹙的他正想解釋,卻被武陽絮兒打斷。
「廢話少說,我興趣聽你描繪你的私生活,我只想知道,晴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為什麼來了你的寢宮就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