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要約人來這麼遠的地方呢,難道在醉香居就不可以見面麼!不帶你這麼折騰人的!」楚易笑著說道,一雙眼眸直勾勾的盯住了水薇兒的大腿。既然要演戲楚易就配合你把戲演足,我就入戲演好我這個怪叔叔的角色。
水薇兒一聲輕笑,勾魂的媚眼拋向了楚易,她半轉過身去嬌媚無比的說道:「人家的心思,公子是知道的,那裡的人太多了,哪裡比得上這裡的清幽,況且這裡如詩如畫,花前月下,而且此時只有我們二人,不管公子喜歡在哪裡……」
她說道這裡,忽然嬌羞不勝的低下了頭,聲音慢慢的細小了許多道:「都是可以的!」
「我還記得公子當日那首絕妙的詩句呢,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這話說的頗為,充滿情趣,不過其中蘊含的意境卻足夠讓男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了。
畫舫內只有一個房間,所謂的畫舫其實只是比較精緻的小船罷了,也不可能建造的有多麼的巨大。要比起地球上的車震,渺無人煙,碧波蕩漾,如詩如圖的湖面上行男女之歡的情趣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雕欄玉砌,柔情蜜語,清風徐徐,勝卻人間無數,可謂**至極。只可惜這畢竟是一場戲,只是在考驗著兩個老戲骨的功力。
楚易集中著注意力凝神靜聽,卻是沒有發現那兩個武尊強者的所在。
「我勸你就別費力了,以你現在的狀況,能發現那兩人的存在就真的是怪事了!還是留著力氣,對付那女人吧!」這時候楚煞傳言道。
「難道你已經發現了?」楚易不由問道。
「兩個水系法則之人,難怪他們選在這裡動手,真的是好算計!也算是心思縝密了!」楚煞淡淡的說道。
連對方的法則之力是什麼都摸清楚了,楚易這時候不由的心中大定,含笑慢慢朝水薇兒走了過去。
「公子,不要急,你這是想做什麼啊!」水薇兒微微一笑卻又似乎嚇了一跳,單手摀住了胸口,風情萬種,委屈的用著責備的語氣看著楚易道。
大概男人都喜歡這個調調,帶有征服和強迫感覺的**會極大的滿足虛榮心。太容易得手反而沒有情趣,而雖說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但太難得手又會失去耐心。所謂女人心計,水薇兒研究的很深,大概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懂男人吧!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最能利用男人。
「我要做的當然是做你我都想做的事情了!你懂的!這裡一個人影都沒有……良辰美景,佳人月下,我們是不是?」楚易語帶雙關的說道。
水薇兒的美眸這時候睜的很大,似乎很無辜很天真的看著他,實際上心裡便是在默默的數數,算著楚易的步數,越來越是接近。楚易一步步的接近自己,一步步的接近死亡。
想到這裡,水薇兒顯得更加的激動起來,演的更加的投入了。
「楚易!你可知道嗎?那日之後,我為你茶飯不思,為你癡,為你狂。我怕我罵了你,你就不來找我了,我好怕,所以我就派人給你送信。」水薇兒嬌羞的看著楚易,眼神裡柔情萬種。
「你過來嗎!我可想死你了!讓我把我對你這些日來的思量,在耳邊輕輕的告訴你!」浪漫的情趣跟肅殺的死氣糾纏在一起如夢似幻。
只要楚易繼續接近,到了自己的眼前,那兩位武尊便會馬上發動進攻!這是他們出手的最佳位置,保證楚易在瞬間被秒殺,免得出現意外,多生枝節,這是最為經濟實用的戰術了。畢竟這可不是比武擂台,而是在執行任務必然是選擇這種最為省力的方法了。
況且楚易肉身的強悍已經被威絕嶺調查出來了,為了以防萬一,若不然也不會一次性動用兩個武尊強者,這也算是暗殺之中,相當奢侈的待遇了。
不過楚易當剩下最後一步的時候,忽然停下了,臉上的笑容瞬間化作一團寒冰,僵硬在空氣之中。
「行了,我不喜歡拐彎抹角,說吧,是誰讓你這樣做的?你背後的主子究竟是誰?」他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周圍充滿了肅殺之氣,此際也決然不用再演戲了,兩個人中間反正也總有一個人要先變臉,自己先變臉反而可以佔了先機,讓對手不好應對。
「公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水薇兒我見猶憐的站著,睜大了美眸,無辜委屈的嘟著嘴巴說道。
「呵呵,難道你真的不懂麼?」楚易譏誚的望著她,道:「看來郎空祥便是被你給耍的團團轉,甘心為你去做任何的事情!玩弄別人感情,利用別人,這應該是你最拿手的遊戲了吧!」
水薇兒的笑容終於慢慢斂去,那張平時柔情萬種我見猶憐的畫皮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神情,她的嬌軀微微一挺,九品武皇的氣息驟然之間也透體而出。
「那全都是他自願的,這又與我何干?我可什麼都沒有做!」水薇兒淡淡的說道。
「只可惜他臨死前的最後一刻還希望我能幫你贖回自由之身,他說他無悔!看來這一腔的心思都撲在你身上,為了你做了這麼多的事,你還有良知嗎?還不如拿去餵狗了!癡情的人兒,真是可悲啊!」楚易搖搖頭著說道,心內五味雜陳。
水薇兒的嬌軀微微一震,郎空祥所希望楚易做的,也是她心中所思所想!恢復自由之身,可是卻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只有在眼前的道路上一隻走下去,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在她的面前已經沒有退路了。
「搞的這麼大義凌然,可惜你現在都自身難保,說這些都沒有用了!」水薇兒淡漠的說道,而就在此時,兩股龐大而讓人心悸的氣息瞬間便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