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一定很漂亮了,謝謝你,陳逸,我非常喜歡。」沈羽君打量著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面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陳逸點了點頭,「羽君,你能喜歡我就放心了,對了,你不是想看凱裡那邊的風景嗎,我拍了好多照片,都在相機裡,而且連那個養鳥師傅養的幾十隻美麗的鳥,我也拍了下來,要看嗎。」
「嗯,當然要看了,陳逸,快點拿出來。」聽到陳逸的話語,沈羽君面上帶著期待,連忙來到陳逸身邊坐了下來。
陳逸只覺一陣香風襲來,朝著旁邊一望,沈羽君就坐在了他的身邊,而且與他靠得十分相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沈羽君嘴中吐出的溫熱氣息。
「陳逸,你怎麼了,盯著我做什麼。」看到陳逸一直望著自己,沈羽君不由朝著身上看去,也沒見什麼不對的地方啊。
望著這近在咫尺的美麗臉龐,陳逸心跳加速跳動了幾下,然後連忙從背包中拿出了一個數碼相機。
「羽君,這是我在國際蘆笙節即將開幕時拍的照片,當時我們正在蘆笙節的發源地迎接聖笙的到來,與我們現在的奧運聖火意思差不多,在這裡,有許多穿著跟你一樣服裝的人,在唱歌跳舞,場面看起來非常的壯觀。」
「這張蘆笙節開始時的照片,而這張,就是我們斗鳥大賽,即將開始時的場面,將近五百隻鳥,五百個籠子,整個會場的鳥叫聲,幾乎快要蓋過人類的議論了。」陳逸笑著說道,將近五百隻畫眉鳥,不斷的嘰嘰喳喳的鳴叫著。確實是一次難得一見的場景。
緊貼著陳逸的沈羽君看到照片上那一隻隻美麗的畫眉鳥,不由問道:「陳逸,你還沒告訴我在斗鳥大賽上獲得了第幾名呢。不要跟我說墊底了。」
「羽君,就憑小寶和我的能力……」聽到沈羽君的話。陳逸不由一笑,轉過頭準備朝沈羽君說起這次斗鳥大賽的情況,忽然,他的嘴巴一下觸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定晴一看,卻是由於沈羽君靠他太近了,在扭頭時。嘴巴一下碰在了沈羽君白皙的臉龐上面。
沈羽君愣了一下,面上不由露出羞紅之色,連忙移開了身子,而陳逸此時也是轉過頭。心臟不斷的跳動著,不禁有些尷尬,但更多的,卻是心中產生的微妙感覺,那白皙而柔軟的臉龐。還散發著某種香氣,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雖然並不是觸碰到了沈羽君粉紅的嘴唇。
看著沈羽君久久不說話,陳逸不由鼓起勇氣扭頭一看。看到沈羽君正捏著衣角,清秀的臉龐上,充滿著一抹紅暈,「羽君,剛才……」
「陳逸,剛才沒什麼,你在斗鳥大賽上獲得了第幾名啊。」沈羽君連忙說道,她實在怕陳逸提及剛才的事情,會讓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尷尬。
陳逸微微鬆了口氣,卻是有些失落,最後不由一笑,恢復了平靜,「羽君,小寶的強大實力,再加上我的教育,在這次斗鳥大賽上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一路通關到了冠軍。」
「真的嗎,不過贏了也只是小寶的功勞,跟你可是沒什麼關係哦。」沈羽君有些驚訝的望了望樹上的畫眉鳥,她實在沒想到這只畫眉鳥能獲得冠軍。
陳逸不禁露出了鬱悶之色,「羽君,你的話太讓我傷心了,我給你看看小寶與一些鳥戰鬥的照片。」
看著陳逸面上的表情,沈羽君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然後與陳逸一塊看著相機中的照片,只是這一次,卻不敢靠得太近。
一張張的照片,記錄了陳逸這次凱裡之行的大部分過程,從蘆笙節開幕,到斗鳥大賽,斗鳥大賽,甚至還有在石丹家中拍攝的一些鳥類圖片。
「陳逸,這就是那位養鳥師傅家中的鳥嗎,好多啊,其中有些我都不認識。」當看到石丹家中那些五顏六色的鳥類時,沈羽君的面上不禁露出了驚訝之色。
陳逸不由一笑,「羽君,不只是你,大部分人見到了,都會驚訝於這裡眾多的鳥類,這裡共有五十多隻鳥,一共二十多個品種,其中不乏一些珍貴的鳥類,不過這個養鳥師傅很奇怪。」
「嗯,怎麼奇怪,難道他只養鳥,不賣鳥嗎。」沈羽君頓時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逸將石丹的一些事情,同樣告訴了沈羽君,讓沈羽君感動不已,這才是真正的愛鳥之人。
「咦,這個小女孩是誰,她的臉上……」忽然,沈羽君看到了相機中一個小女孩跟一隻鳥快樂的玩耍著,這本來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場景,可是令人惋惜的是小女孩的臉上,有一塊很大的傷疤。
「羽君,這位養鳥師傅是她的叔叔,而她的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遇難,她幸運的在車禍中活了下來,不過,臉上卻是留下了這一塊傷疤,她跟小寶,還有大藍小藍都是好朋友。」看著照片上的瑤瑤,陳逸笑著說道。
「那她的叔叔沒給她醫治嗎,再怎麼也不能讓一個小女孩留下這麼大的傷疤,這會對她的一生有影響的。」聽到陳逸的話,沈羽君面上露出一抹悲傷,然後有些氣憤的說道。
陳逸指了指相機,「語晴,繼續向後邊看,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沈羽君不明所以,繼續向後翻開著,有些照片是鳥類,有些照片是一些山林間的美景,有些依然是小女孩的照片,「羽君,有沒有在照片上發現某些不同啊。」陳逸笑著問道。
「沒什麼不同啊,小女孩臉上依然有……好像不對,這傷疤變淡了。」聽到陳逸的話語,沈羽君仔細看了看照片,然後翻回小女孩的第一張照片,對比之下,立刻發現了一些不同,「陳逸,小女孩臉上的傷疤真的變淡了,這是怎麼回事。」
「繼續往後看,你就知道了。」陳逸笑了笑,面上帶著神秘。
沈羽君有些好奇的向下翻看著,終於,在最後的照片上,她看到了小女孩面上竟恢復了美麗,再也沒有一點點傷疤,「陳逸,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你在電腦上ps的嗎。」照片上有著日期的存在,而小女孩第一張照片與最後一張,不過相隔幾十天而已,怎麼可能一點點的消失不見,如果做整容手術,也只會一次性的消除而已,而且這麼大的傷疤,就算做整容手術,也一定會留下一些痕跡的。
「呵呵,我今天剛剛回來,怎麼可能會ps呢,小女孩的叔叔找到了一位隱居山林的中醫大師,在這位大師的幫助下,用中藥貼敷,然後再加以氣功按摩,最後,成功的將小女孩臉上的傷疤完全去除。」陳逸笑著說道。
「中醫大師,這真是一個奇跡,竟然沒有一點痕跡留下來,陳逸你留在凱裡一個月,就是為了等待這小女孩的治療結果嗎。」聽了陳逸的話語,沈羽君不禁有些驚奇的說道。
陳逸搖頭一笑,「可不光光是等待啊,我成功幫助小女孩恢復了自信。」他不由講起了自己幫助瑤瑤恢復自信的一些事情。
「陳逸,想不到你還有這種能力,那在路上看到癩蛤蟆的事情是真的嗎。」沈羽君秀目看著陳逸,微微發亮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在小時候,我家裡確實非常的貧窮,時常有人會嘲笑我們,我非常感謝這只癩蛤蟆,在我最無助的時候,讓我感悟到了一些人生至理,否則,我會慢慢成為一個極度自卑的人。」陳逸感歎的笑了笑,有些時候,兒時發生的事情,會影響到人的一生。
沈羽君下意識的輕輕拍了拍陳逸的後背,「陳逸,有些人生來富貴,不代表他們永遠富貴,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這比他們要更加的幸福和自豪。」
「咳,羽君,你這是安慰小孩子啊。」感受到沈羽君柔軟的手在拍著自己的後背,陳逸怔了一下,然後不由笑著說道。
沈羽君頓時回過神來,然後如同觸電般的收回自己放在陳逸後背上的手,剛才聽到陳逸講起兒時遭人嘲笑的事情,她的心中不禁有些同情,升起了母愛的光輝。
看到沈羽君的動作,陳逸不禁忍不住笑了起來,沈羽君頓時知道了陳逸這是在嚇唬自己,頓時握起小粉拳,在陳逸身上打了幾下。
「別打了,羽君,我認錯了,我還帶了一些泥哨回來,這可是凱裡那邊的特產。」陳逸連忙求饒,然後從背包裡拿出了幾個色彩斑斕的泥哨。
「好美麗啊,陳逸,這是泥哨,能吹嗎。」沈羽君頓時把目光轉移到了這些泥哨上,有些好奇的問道。
陳逸點了點頭,「當然能吹啊。」
隨即,沈羽君便拿起了其中的一個,放在嘴巴上,輕輕吹了一下,頓時從泥哨中傳出一陣清脆的聲音,讓她面上露出了笑容,不過在看到陳逸面上呆滯的表情時,她不由疑惑的問道:「陳逸,你怎麼了。」
「咳,羽君,你現在吹的這隻,是我以前吹過的。」陳逸摸了摸額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陳逸,你是故意的,你怎麼不早說。」沈羽君頓時有些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