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凱裡蘆笙節還有三天時間時,董元山便準備和陳逸結伴一同前往凱裡,在路上需要花費十餘個小時,就算人坐了這麼久的汽車,也會精神不振,自然也要提前去幾天,讓小鳥能有時間休整。
為了節省時間,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董元山二人所選擇路線是全程高速,饒是如此,也是需要在路上走一天之久。
在之前,陳逸早已和一些朋友告別,高存志許國強等人自不用說,沈羽君也想去見見凱裡蘆笙節是什麼模樣,可是卻根本不會得到父母的同意,她也只能讓陳逸拍些照片等回來時讓她看看。
陳逸對此,也是有些失望,能夠有一位大美女陪伴著自己,前往凱裡參加斗鳥大賽的這一路上,絕對不會寂寞,只是現在,就只剩下董元山陪著自己了。
由於不清楚當地的一些習慣,陳逸沒有帶血狼前去,放在了劉叔那裡,並將其食物和生活中一些習慣告訴了劉叔,囑咐劉叔一定要照顧好它。
劉叔則是一笑,對著陳逸擺了擺手,讓他放心的走,回來一定還給他一個白白胖胖的血狼,並且預祝陳逸在凱裡斗鳥大賽上獲得第一名。
在做完了一些準備後,陳逸和董元山拿上鳥籠,和一些食物用品,坐上了一輛七座的越野車,起碼兩個鳥籠子有地方放了,而不至於放在後備箱之中,那估計會把小鳥給悶死。
而陳逸也是準備了一些巧克力,以防止在路上出現能量值不足的事情,雖然在高速路上不會有古玩出現,但難保不會碰到什麼有趣的東西,鑒定一下,也能夠豐富知識。
上了汽車,陳逸和董元山並沒有將籠子罩起來,而是各自先餵食著小鳥,看著陳逸的小鳥十分的聽話,而且時不時的在陳逸的逗弄下。聲音洪亮的鳴叫幾聲,倒是讓董元山有些驚訝,在他第一次碰到陳逸時,那小鳥和其關係絕不會有現在這般的親密。
「陳小友,你馴鳥的技術很高超啊,這只畫眉鳥看起來已經被你馴服了。」董元山笑著說道。
陳逸不由一笑,「董老,僥倖而已,我剛剛接觸養鳥沒有多長時間,還是靠著我的一些朋友教導的養鳥知識。也幸好這只畫眉鳥是別人已經馴服過的。否則。這麼短的時間,我根本無法做到現在這樣的程度。」
現在有溜鳥術,他可以將一隻野生鳥在短時間內馴服,可是馴服手上這只畫眉鳥時。卻還沒有溜鳥術,也只是靠著他不斷示好的舉動,獲得了畫眉鳥的好感。
「陳小友,看起來你這隻鳥很厲害,相信在大賽上一定能獲得好名次。」董元山笑著鼓勵道。
「董老,您的鳥也一定能獲得好名次。」陳逸笑了笑,在這次前往凱裡之前,他也曾和董老一塊溜過幾次鳥,知道董老的鳥也是畫眉。不過在數據上,與他的這只畫眉鳥相比,稍加遜色。
只是數據上的一點偏差,有時候不能影響勝負,在戰鬥過程中。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比如鳥突然情緒不好等等,這都是會出現的。
而且在董老那裡,他也明白了一些斗鳥的知識,可以用來打鬥的鳥有很多種,最常見的是鵪鶉,環頸雉,其他的還有孔雀,火雞等等,但是斗鳥大賽上出現次數最多的無疑是畫眉鳥。
只是因為畫眉比起其他鳥來,戰鬥力強大,歌聲洪亮,而且馴養的時間非常的久,養出一隻畫眉,需要三到五年的時間,而且有著許多的講究,溜鳥,無論颳風還是下雨,哪怕下刀子也要出來溜,養鳥,配料要好,而且要加上一些中草藥材,鳥才能長得壯,戰鬥力強。
隨著近些年斗鳥文化的不斷興盛,其他種類的斗鳥已然漸漸被淘汰,現在各類斗鳥大賽上所要求的鳥基本上都是畫眉,當然,像凱裡這樣的地方,還是有一些普通民眾家裡餵養著其他品種的斗鳥,只不過有時候無法進入大賽。
「呵呵,陳小友,無論誰獲得好成績,都是為我們浩陽養鳥人爭光了,只不過斗鳥比賽,最主要的是以鳥會友,名次什麼的,都在其次了。」董元山笑著說道,如果能在斗鳥大賽上認識一些朋友,相互之間交流一些養鳥的經驗,這或許比得到名次更加的有價值。
陳逸笑著點了點頭,這次他前往凱裡,自然需要完成任務,獲得名次,但是在這過程中,就是董元山所說的以鳥會友,而且還要觀賞凱裡蘆笙節上的其他節目,領略一下少數民族的特色。
在喂鳥之中,陳逸在小寶身上使用了溜鳥術,經過這些天的觀察,就像系統所說,如果不是頻繁使用這個技能,而是時不時的用一次,會對畫眉鳥非常有益處,就像人一樣,心情愉快時,自然會對整個身體有好處,如果整天愁眉苦臉的,就算沒病,也要愁出病來。
使用了溜鳥術,站在陳逸手掌上正在吃東西的畫眉鳥,頓時興奮的鳴叫起來,將董元山的那只畫眉鳥嚇了一跳,然後不甘示弱的叫了起來,只不過,本身數據就比陳逸這只畫眉要弱的鳥,而且又沒有溜鳥術的加成,無論是聲音的洪亮,還是婉轉動聽程度,聽起來都比陳逸的小寶要弱上一些。
好在陳逸很快讓小寶停了下來,並未對董元山那只畫眉鳥造成太大的影響,否則,一旦比得時間長了,比不過陳逸的小寶,估計董元山的畫眉鳥一定會自卑,這也是小鳥的一種敏感的特性。
所以,在一些斗鳥大賽上,一旦自己的鳥有些不支,愛護鳥的主人都會直接停止,要不然,絕對會對鳥的心性造成影響,至於那些只為斗鳥的人,對此根本不聞不問,這隻鳥完了,他們還會養另一隻,與其說是養鳥之人,不如說是為了利益的專業斗鳥人而已。
「陳小友,你這隻鳥真是厲害,鳴叫起來都是如此洪亮,相比打鬥起來,絕對會更加的強,我現在有些慶幸拉了你來參加這次斗鳥大賽。」聽到陳逸這隻小鳥所散發出的洪亮叫聲,董元山有些驚異的說道。
「董老,我這隻鳥還沒跟別的鳥打過呢,不過就像您說的,以鳥會友是最重要的。」陳逸不由笑著說道,除了在溜鳥時跟樹上一些野生鳥玩耍,小寶還沒跟其他馴養出來的鳥真正打鬥過呢。
董元山點了點頭,「是啊,最重要的是以鳥會友,好了,陳小友,到達凱裡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們還是先休息休息,養足精神再說。」話雖如此說,可是看了看陳逸手上的鳥,他的面上不禁露出了幾分羨慕,身為養鳥之人,自然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隻好鳥,這不禁是對自己養鳥技術的肯定,也可以在一些斗鳥比賽中大放光彩。
一路上經過了許多高山,看著這些高山,陳逸不由有些感歎,以他現在初級鑒定術的程度,也只能鑒定一些小物品,什麼時候能夠鑒定這一座座高山,將它們存在的年份鑒定出來,那才是真正的神奇,只是不知道以鑒定系統的能力,能不能做到這些了,對於這鑒定系統的由來,他十分的好奇,不過在詢問系統後,得不到答案,他也只得作罷,不再去想,畢竟現在最主要的是使用好鑒定系統,至於從什麼地方而來,有些不重要了。
由於開車的只是董元山的一個朋友而已,所以十多小時的路程,並不能一次全部走完,在高速服務區,他們睡了一晚,然後第二天繼續趕路,在第二天中午時分,他們終於趕到了凱裡,這一個貴州東部區域中心城市。
進入凱裡之後,每輛車上還發放了一本宣傳冊,上面都是一些凱裡的風景名勝,陳逸拿來仔細一觀,倒是對凱裡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凱裡市又稱為苗嶺明珠,並且是華夏百節之鄉,有世界上最長最寬的風雨橋和世界上最大的苗寨,而風雨橋是侗族所獨有的橋,由橋,塔,亭組成,全部用木料築成,橋面鋪板,兩旁設欄杆、長凳,橋頂蓋瓦,形成長廊式走道。
塔、亭建在石橋墩上,有多層,簷角飛翹,頂有寶葫蘆等裝飾,被稱為世界十大最不可思議橋樑之一。因為行人過往能躲避風雨,故名風雨橋。
在一路行進凱裡之後,在路旁不時可以見到一些身穿特色民族服裝的人,有男有女,看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陳逸微微一笑,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恐怕就是這些歷史產物了,隨著華夏文化的前進,以前的漢族服裝已然漸漸消失,除了一些偏愛古風之人攝影所用,恐怕在大街小巷,再也見不到別人穿著,而這些少數民族聚集地,卻是少數依然保留著這種民族特色服飾的地方。
在進入凱裡時,董元山詢問陳逸想要住在什麼地方,這次蘆笙節斗鳥大賽主辦方所提供的是三人間的旅館,有**的衛生間等等。
陳逸笑了笑,告訴董元山找一家酒店居住吧,除了要參加斗鳥大賽,他還要見識一下這裡的人文環境,與他人居住一間房,太過於不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