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畢後,一個很普通的u盤,裡面除了一段視頻之外,沒有其他的件圖片和視頻。
隨著視頻打開,聯合指揮部所有的目光都盯在了筆記本電腦上。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看起來應該是雜物房,其中有四個人歪七梭八的倒在地上,頭上都戴著頭套,雖然看不到是誰,但從他們的衣服可以看清楚,這是外軍傭兵團的服裝。
四個人都受了傷,不過看視頻裡面,四個人應該都還活著。
「哈嘍!」
視頻一掃,對著另外一面,站著一名也帶了頭套的黑衣外套男子,不同的是,這個站著的男人,頭髮上面有幾個孔,看得見眼睛和嘴巴。
「各位隊長,各位來賓,歡迎受看本期節目……」站著的人說的是華語,不過聲音經過了修改。
聯合指揮部有不少會華語的,開始翻譯。
「本期節目也是第一期,名字叫做,十大酷刑,這次我們特意的從國外請來了四位嘉賓,這幾個人的身份說出來可不得了,那可都是以前效力過大牌軍隊的軍官,不過我們節目有很嚴格的保密守則,所以不便公開他們的具體身份,而且給他們帶上了這種很密封的頭套,相信即便是他們的母親過來,也認不出他們。」
「那麼接下來……就要開始我們第一大酷刑了,相信很多人都知道,滿清的時候有十大酷刑,滿清之前還有各式各樣的刑法,而我們這個節目,就是抱著還原真實而存在的,當然了,在開始之前,我作為主持人,要提醒觀眾朋友們,來參加我們節目的嘉賓,都是自願報名,並且在節目開始之前,有專門的老師為他們進行培訓,所以你們看到的不管是血腥場面,還是虐待場面,都是為了還原真實,但實際上卻是假的,所以,提醒大家一句,切勿模仿……好了,閒言碎語不多說,第一大酷刑……見縫插針!」
戴著頭套的主持人回過神來,示意攝像機對著旁邊的一張木桌,上面擺放著各種針具,大大小小二十多支,銀光錚亮。
「什麼叫見縫插針呢?」主持人又開始說話了:「這是在我們國家古代的一種逼供刑罰,一般都是用在女人身上,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慢慢地也開始使用在男犯人身上,並且把以前的竹籤,改成了這種鋼釬,因為可以重複使用嘛,大家應該都知道,我們國家以前,還是很窮的,重複使用,再次利用,可以節省不少費用,也便於清洗,可能有人要問了,這東西插在哪裡?嘿嘿……」
主持人拿起了一根十公分左右長的鋼釬,嘿嘿一笑:「華夏的朋友估計很多都知道,這東西插在哪裡,但國外的朋友也許不清楚,下面就有我們刑法大師來給朋友們演示一遍,現在有請我們節目最頂級的刑法大師,傑克!」
主持人話音一落,攝像機又對準了旁邊一名戴著頭套的黑衣人。
所謂的插針,其實最開始的刑法,也沒規定是用什麼刑具,只要是尖銳的物體就行,然後插在犯人的指甲縫裡,這樣的刑法在各種電視裡面層出不窮,但實際上,這只是最基本的一種刑法,還算不上真正的酷刑。
不過,這也是因為很多華夏人,從小到大都受到電視劇荼毒,對於這樣的刑法多多少少都已經受了一些免疫。
不同於國外的一些刑法,國外很多地方都是拳拳到肉那種硬刑,不招供就打到你招供為止,這跟華夏千年的明有著本質的區別。
不得不說,幾千年的化下來,不但有了一些思想,同時各種手段也是登峰造極,像這樣的插針只是最初級的刑法之一罷了,還有那種烙鐵,也是初級刑法。
隨著用刑開始,聯合指揮部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攥起了拳頭,不過大多數都不是因為憤怒,而是下意識的在思考,如果這東西紮在自己的指甲蓋裡,會是一個什麼感覺,所以大部分的人都下意識的攥起了拳頭。
四名犯人都被東西堵住了嘴,綁住了手和腳,但即便如此,被上了刑的傢伙,依舊能夠動彈和用鼻音喊出聲來。
也許有外人看到這樣的視頻,真會以為是假的,但指揮部的這些傭兵,可不會認為這東西是演出來的。
不一會,一名犯人已經被插了針,鮮血汩汩,流的量倒不大,可全都是烏黑色,很濃稠,現場指揮部雖然聞不到氣味,但大家都能夠感覺到那股子血腥氣息迎面撲來。
「ok。」
這時,主持人又站了出來,揚起攝像機對著他:「各位觀眾,第一個刑法就是這種插針,大家是不是覺得很眼熟啊?其實,我也很眼熟,很多電視作品裡面都能夠常見,不過大家也別急著說這只是小意思,這僅僅是開胃菜,接下來的這個可就厲害了,也是我們節目第二個酷刑,叫做……彈琵琶!」
「顧名思義,這是一個很動聽的刑法!」主持人嘿嘿一笑:「這種刑法在我們國家古代,是東廠和錦衣衛比較喜歡使用的,聽說能夠讓犯人痛苦萬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就是生不如死!接下來,還是有情傑克,為我們來展示這種動聽悅耳的刑法。」
彈琵琶,這種刑法就少見了,因為在電視裡面不好演,所以大部分的編輯導演都不會使用這樣的刑法。
而刑法方式也非常簡單,首先犯人不能太胖,之後將犯人去掉上衣,放倒在地,固定好雙手雙腳……呃,聽起來有些推到蘿莉的意思!
將犯人的肋骨露出來之後,使用尖刀,奮力的在肋骨上來回的敲打,敲擊,彈撥,打出來的聲音很明空,有點悅耳,也就是為什麼叫彈琵琶的原因,還是很形象的。
隨著彈撥的時間越來越久,大約三、五分鐘的樣子,就能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看到皮肉綻放,撕裂,而受刑者的疼痛感,可想而知,這種溫水煮青蛙似地刑法,等犯人真正的開始疼痛,就已經見血了。
「關了它!」第二個刑法還沒看完,就有人嚷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