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靈身上傳來的處子香很濃郁，方辰很清楚的就捕捉到了。
何為處子香？
方辰是學中醫的，前世他爺爺說過，好的中醫，特別是中醫婦科老師傅，在古代的時候，幫大家閨秀出嫁前檢查身體，檢查是不是處子，很有講究。
一部分是選擇有經驗的老媽媽，直接用眼睛看，看有沒有那一層膜。
但有些大家閨秀是極為矜持的，老媽媽也不能碰，所以只能尋訪婦科名醫，這名醫如何檢查？
就是在女子手腕上墊上一層薄如蟬翼的手絹，把脈。
第二步，看眉心，眉心上面隱隱約約有一層鬱結，這是因為處子膜沒破，女子來大姨媽的時候，長期有一些髒東西留在體內，最終經過常年積累，反應在了臉部眉心的地方，形成了鬱結。
用行話來講，就是眉心散了，說明非處子，而眉心不散，那就是處子無疑。
古代可沒有修補術。
當然了，還有一些女子是因為不小心，或者是意外，讓膜破了，畢竟那東西真的很脆，現代很多女人小時候騎自行車，都可能造成破損，直接破了處。
如果檢查不好，在古代，可是損害了女子一輩子的清譽，甚至可以間接害死一個女人，所以，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那就是處子香。
這東西不管你有沒有破損，它都會反映在身上，而這種香，是一種非花香，非外來香……也就是說，不是任何別的香味，而是真正的體香。
香味清淡，話說每種處子香的味道都不同，但卻有一個相同點，那就是讓男人聞了，體內的雄忄生激素，會瞬間拔高。
當然，這是古代檢查所必須要會的三步驟，而現代嘛，香水這東西，好的香水，也可能刺激男人雄忄生激素。
深吸了好幾口氣，方辰才把自己體內隱隱作亂的氣息壓住，暗罵一聲，這個老姑婆，這麼大了還是處，真是……
說起來這香味真的很濃郁，但絕非香水或者沐浴露，這是跟年齡有關，也跟體質有關，年齡越久的老處子，味道就會越濃郁，當然也不是全都如此，體質也很關鍵。
以前的香妃就是這樣，當然，隨著破處，香味也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慢慢的淡去。
「不是智商，是眼界？」
「就是說你沒見過世面。」周靈很無語的解釋道。
方辰蛋疼道：「能說的好聽一點嗎？我知道跟你們大家族的人比起來，我就算是一個吊-絲，但，能多多少少照顧一下我的面子不？」
「我這個人很直白的，而且在外面，我會多多少少給你一些面子，但現在四周無人，要面子幹嘛？餵狗啊？」
「ok。」方辰鬱悶道：「咱們不談這個面子問題，我承認我眼界不寬，靈姐您是見過世面的，給我提點一下唄？」
方辰是俊傑，識時務，他知道這個時候周靈能夠幫他，所以，凡事都兩個字，忍了！
看著方辰吃癟，周靈很開心，笑瞇瞇的繼續說道。
「說你沒眼界，你還別不高興，實話實說，你自己都承認了，而且，我也承認，你現在確實眼界寬了一些，能看懂你家老爺子的計劃，但你沒有看到更深層的東西。」
「更深層？還有什麼？」方辰不解了，自己看的好像夠全面了吧？
「你要知道，你家老爺子是什麼人物，說句好聽的，人傑。說句不好聽的，老狐狸。」周靈臉上完全沒有對老者不敬的感悟，她笑道：「他這麼聰明的一隻老狐狸，陰人陰了一輩子，他既然丟出了一個計劃，百分之二百的，他有辦法收尾，換言之，一切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掌握之中？什麼意思？」方辰有些模糊起來。
「所以我說你蠢啊。」周靈還不忘打擊了一句，繼續分析：「我只問你，老爺子是不是希望你回家族？」
方辰眨了眨眼，想了想，這才點頭：「應該想吧。」
換成以前，方辰敢肯定的說，老爺子是求著他回家族，但現在，他真拿捏不準了，周靈說的沒錯，這些老者，鬥了一輩子，玩了一輩子陰謀，活到今天還不死，那都是成精的物種。
周靈也不在意方辰那副表情，繼續說道：「我們就當他想你回家族，那麼他既然出了這個題，很明顯就是故意讓人去針對你，想看看你如何去應付，想看看你的手腕，你的反擊……但你也說了，那是家族年會，誰都不希望鬧出事情，更重要的是，你家老爺子希望你回去，那麼，他絕對不會讓你在大家的圍攻中，退怯。」
「……這是啥意思呢，說的更直白一點，那就是，不管在這次考核當中，你是用你的能力反擊成功了，還是被他們壓制了，到最後，你家老爺子肯定都有辦法，讓你回歸家族。」
「……而他做的這一切，很明白，就是考你一下，看看你的手腕和反擊力度。在說白了一點，就是不管那些攻擊你的人想出什麼辦法，都是白努力，因為你家老爺子，只是把他們當成你的陪練，當成你腳下的絆腳石，給你玩一玩罷了，最終，無論如何，你都會安安穩穩的回家。」
周靈喝了口奶，潤了一下嗓子，最後結案陳詞道：「當然，我說的這些，前提是你家老爺子希望你回去，不然的話，他是不會管你的，會任由家族成員攻擊你。」
周靈說完後，方辰也暗暗點頭，這話沒錯啊，老爺子既然希望自己回去，就肯定不會看著自己被那些人全面打擊，無地自容，他一定有辦法撐住自己，只是什麼辦法，方辰不知道。
「那老爺子會留什麼後手幫我呢？」
「你問我呀？」周靈不解。
「這裡除了你和我，還有別人嗎？」方辰反問。
「你問我，我問誰呀？你家老爺子的手段，我怎麼知道？我只是能夠看穿他的做法罷了，具體細節，我猜不透，我又不是神仙。不過嘛……」
見周靈慾言又止，方辰追問：「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