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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一十九章 截 文 / 隱宇孓

    第七百一十九章截殺

    香艷的場面讓圍觀的再次瘋狂起來,沒有多久,參與宴會的客人已經倒下大半,濃烈的血腥味道終於混合著酒精散發開來,鼻子靈敏的人很快感覺到不對勁了,止不住的扭頭回望,還沒有來得及大聲的喊出被鋒利的匕首刺進心口。

    旁邊的宏興會成員感覺液體濺在臉上,看戲的興奮被壓制幾分,伸手摸去卻發現滿手是血,於是紛紛向後退去,在牛戰將的身邊站定之後才驚恐發現,百餘名參與宴會的賓客就剩下十幾人,其餘的都倒在血泊裡面。

    見到殺氣騰騰的黑衣人,連劍哥也鬆開女人來到牛戰將身邊,女人趁機想要逃走卻被牛戰將毫不留情的拋刀射殺,被劍哥大庭廣眾調戲過的女人,留在世上就是自己的恥辱,隨即又望著劍哥緩緩的道:「希望老弟你遵守諾言。」

    劍哥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就是要自己以後不得跟他爭權奪利,這傢伙死到臨頭還如此貪婪,想到這裡不由發笑,開口回應:「當然,君子之言,駟馬難追,不過牛大哥想要上位,也要看今晚有沒有命活著出去。」

    牛戰將望著眼前幾十號黑衣人,亮出明晃晃的砍刀,用不屑的語氣歎出:「憑他們還要不了我的命,想當初老子在三合會裡三進三出,連劈阿樂哥四員大將,這些角色也就只會玩些偷襲把戲,動起手來還不是踩死螞蟻般容易。」

    今晚的領頭之人是炎鐸,盯著牛戰將自以為是的神情,輕輕搖頭之後打出清掃手勢,於是三十位死士分成三組,一組從左邊搜尋,二組從右邊搜尋,三組則剩下壓制牛戰將等人,今晚的命令是雞犬不留。

    二十名死士很快分散出去,別墅上空不時響起慘叫。

    有位宏興會的幹部酒意上腦,按捺不住的提著砍刀踏前,厲聲喝道:「你們是不是三合會的人?竟然敢來偷襲我們,難道不知道警方下達命令不得火拚嗎?你們這些鼠輩竟然敢藉機行兇,是不是活膩了?老子今晚先劈了你們。」

    炎鐸手指輕揮:「殺!」

    十位死士頓時向他們衝了過去,宏興會的成員也大腦發熱的提起砍刀,藉著酒意死命拚殺起來,而牛戰將依舊保持站立姿勢,並用銅鑼大的眼睛盯著炎鐸,冷冷的說:「你是我的!我今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炎鐸面無表情,甚至懶得回應。

    牛戰將勃然大怒,終於按捺不住,提起砍刀就直接劈向炎鐸的面門。

    炎鐸臉上依舊冷漠,從容的扭動步伐,避開對方的攻擊,接著,猛然一個箭步,瞬間到了牛戰將的近前不足半尺的地方,他本身的爆發力也已強的嚇人,加上不斷突破的內勁,使他的速度宛如天際的流星。

    牛戰將還沒看清楚怎麼回事,炎鐸已和他近在咫尺,

    嘶!牛戰將倒吸了口氣,這時候再意識不好,已然來不及。

    炎鐸出手如電,猛地向上掄出,正中牛戰將的腹,此時他不再隱藏實力,用上兩成力道,這拳的力道迫近百斤。

    只聽『砰』的一聲,牛戰將的身體都被打的後退幾步,忙用砍刀點地支撐,臉色煞白卻沒有倒下。

    果然皮厚肉糙,不過刀槍不入就是謠言了。

    不等他恢復,炎鐸又是直衝拳,還是打在他腹上,兩拳在同個地方。

    牛戰將終於承受不住,雙腿一軟,人也隨之跪倒在地上,胸口的鮮血急促上湧,他死死咬住牙齒才沒把血吐出來,但鼻孔已流出血絲,嚴格來說,以牛戰將的身手,不至於被炎鐸打得這麼慘,至少也能抵抗幾刀。

    但現在被兩拳打得滿地找牙,只是他錯在輕敵,看了炎鐸,同時也高估了他自己。

    這兩把重拳給牛戰將造成難以估計的傷害,內臟受到重創,意識也開始模糊,他神智不清的用砍刀死死撐著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隨著他的呼吸,血水由口鼻不斷流出,將胸前的衣服染紅好大一片。

    他兩眼直勾勾盯著炎鐸,虛弱的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現在他總算看出炎鐸不是平常人,因為不僅他已經無力反抗,面臨死亡,就是拚殺的宏興會成員也全部倒在地上,十名岐門死士正在擦拭砍刀,來人以零傷亡的代價擊殺他們百餘人,可見不是一般的強悍。

    炎鐸沒有說話,冷漠無情。

    就在這時,牛戰將眼睛微微亮起,竟然還能死地求生,用殘存的力氣從後面摸出短槍,槍口搖晃對著炎鐸,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想,想要我的命沒有那麼容易,劍哥,扶我離開,我們一起逃走,去找老大。」

    劍哥終於知道自己上場了,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牛戰將,笑瞇瞇的說道:「牛大哥,來我扶你!」

    邊說邊扶起牛戰將,然後心翼翼去拿槍,善解人意的道:「你神智不清,讓我來握槍,免得被敵人乘虛而入。」

    這個時候,牛戰將不疑有他,槍輕易的被劍哥拿走,隨即就聽到他玩味的言語:「牛大哥,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是蠢死的,而你,是其中一個,記住,他們不是三合會的人,而是來邀請你去閻王殿做天王的人。」

    刺骨的話,讓牛戰將臉色越發難看;掉轉的槍口,讓他心裡劇烈痛疼,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比被自己人出賣還要痛苦呢?

    他的眼裡流露出淒然,馳鵬沙場的牛戰將竟然會死在人手裡,恐怕今晚之前都不會想到。

    牛戰將竭盡全力,吐出最後兩個字:「卑鄙。」

    話音落下的時候,劍哥手裡的短刀也劃過牛戰將的咽喉。

    兩眼閃出恐懼的死灰,他劇烈的掙扎著,想要爬起,忽然,一股血箭在他脖子上噴出。

    夜色下,鮮紅的血污如同時間最妖艷的花朵,如此的美麗,也如此的鬼魅,牛戰將悲慼的翻滾在地,雙手捂著脖頸,可那擋不住撕裂開的傷口,血依然由他指縫源源不斷的湧出,他想要大叫,結果,張開的嘴裡發不出任何聲音。

    死亡,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可怕的。

    當炎鐸他們離去的時候,林浩軒正駕車回去秘密花園,原本去維多利亞港看煙火的計劃,被喝酒過多的郭香蓮所破滅,酒精淹沒人理智的時候,就變得率性衝動,喜歡把昔日的所有東西都嘮叨出來,韓初雨迫不得已做了聽眾。

    不知道為什麼,林浩軒的心裡隱隱不安。

    在口等交通燈的時候,他稍微思慮就決定改變回去的路線,生性心的他始終都相信自己的直覺和感言,總覺得今晚會發生什麼大事。

    自己算計著別人的時候,可能別人也正盯著自己,於是把今晚實行的轟炸和襲殺計劃細細思慮。

    林浩軒連續揣摩了幾遍也沒有什麼破綻,於是很快判斷出這個不安是針對自己而來,當下變得更加心。

    就在轉入北環拆遷街的時候,『撲撲撲!』三聲輕微槍響,首槍直取駕駛座的林浩軒,後兩槍分別射中前後輪。

    子彈擊穿玻璃先向林浩軒兇猛射來,所幸始終保持警惕的林浩軒在聽到槍聲的時候,就鬆開油門並神速的趴在車裡,子彈很清晰的射在內把手附近,如果林浩軒保持原位的話,即使不被爆頭也被對穿半個身軀。

    後兩顆子彈也略微偏差的擊中車輪,車輪瞬間爆裂並迫使奧迪車轉圈起來,最後狠狠的撞擊在街道水泥牆上才停止。

    安全氣囊破裂而出,把林浩軒壓抑的半死,面對狙擊手是每個處在明處的人最為疼痛的事情,因為那不是同一平台的實力較量。

    林浩軒挪動著身軀,從撞牆的車門死角爬出,然後從子彈方向判斷出狙擊手在街道右側,於是用礦泉水把車靠背凌亂灑水並用打火機點燃,讓它們生出濃烈的煙霧之後才迅速的向左側動,子彈果然沒有再射來。

    但跑出幾十米之後,以為逃出殺手魔掌的林浩軒不由苦笑起來,原來自己是被有意放進這個巷子,否則面前的十幾個人就不會殺氣騰騰的擋著自己去路,而且更厲害的殺著已經呼嘯而來,巷子的兩邊響起了凌厲聲。

    這種連弩發射聲當然再熟悉不過了,林浩軒右手微伸,瞬間亮出無名寶刀,沉著的把四面八方攻向自己的弩箭揮舞劈落,弩箭宛如老天滴下的雨水被掃在牆壁或者地上,還沒有來得及喘氣,第二輪弩箭又蜂擁而到。

    林浩軒又劈落百餘支弩箭,不耐煩的喝道:「能否玩些新花樣?」

    弩箭終於消失,巷子的兩邊又湧出十幾個人,分工有序的截斷林浩軒的退路,並用冰冷的目光盯著林浩軒,像是要把他融化在強烈的殺氣中,換了心力較弱者,只是他們的眼神已可令其心膽俱寒,鬥志盡失。

    林浩軒橫刀而立,不屑的哼出:「宵小之徒,要戰就戰,何須玩些兒花樣?」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四把片刀前後擊殺。

    左邊的大漢手中片刀揚上半天,化作一道激電,疾往林浩軒頸項斬來,強大無匹的勁氣,先劃破冷空割來。

    右邊的大漢則循著奇怪的進攻路線,手裡的片刀在幾米的距離內變化無方,呼呼生風,似能攻向林浩軒的任何部位。

    而後面的兩名大漢則似斬而刺,充份發揮出諸般幻變的特性。

    這夥人,果是非同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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