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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七章 那廝命真大 文 / 悠然鐘聲

    許鍾不顧籐田一夫一臉的怨毒,跟沒事人似的看著何建軍道:「建軍,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這幫日本人在咱的地盤上也敢這麼囂張?」

    何建軍看到許鍾為他報了仇,洩了憤,心頭舒坦了不少,身體也跟著舒服了許多。

    他道:「老闆,剛才我研究了雙方的合作協議,發現他們協議承諾書上一期投資是十億美元,可是現在到賬的卻只有五億人民幣。」

    許鍾皺著眉頭:「老何,你說清楚點,我不太懂。」

    籐田一夫冷冷一笑:「這麼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看見錢就不要命了?我們願意投資已經是看得起你們了,願意投多少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許鍾一下揚起手,籐田一夫馬上嗚咽一聲,下意識摀住了臉蛋。

    許鍾道:「沒讓你說話,就給我閉嘴,你丫的就是欠抽。」

    何建軍道:「這個項目,日方是以技術和錢入股,而龍陽市是以地皮入股。這麼大的項目,這點錢根本是杯水車薪。」

    許鐘點點頭,看著籐田一夫:「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成為爛尾工程,請問你在這裡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籐田一夫梗著脖子道:「我是項目負責人。」

    「負責人?」

    許鍾鄙視道:「你負責?你能負責什麼?錢還是技術?」

    「我……」

    「少他媽廢話,小心老子再抽你,第一,讓美智子立刻過來,第二,給何秘書賠禮道歉。」

    籐田一夫看看現場的形勢,然後給美智子打了一個電話,接著走到何建軍的面前,躬身賠禮。

    雖然胸膛中的火焰在不住燃燒,可是,他一再告誡自己,自己是一個武士,「忍」是武士的信條,他要忍,忍一時風平浪靜。

    「何先生,剛才我一時衝動,要不你也踢我一腳。」

    籐田一夫想的不錯,他從小練武,雖然不能說是銅皮鐵骨,可是,身子骨比普通人要結實許多。

    在他看了,何建軍也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讓他踢一腳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建軍沒打算跟籐田一夫客氣,剛要抬腳,許鍾一下竄了出去,一個窩心腳結結實實地踹向籐田一夫的胸口。

    撲的一聲,籐田一夫高挑的身子向後飛起,他感覺自己心臟都驟停了一下,然後,哼哧一聲,落在了門口一輛剛剛停穩的凱迪拉克前面。

    籐田一夫撐起身子,指了指許鐘,然後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許鍾依然保持著那個側踹的動作,簡直帥呆了,何建軍那個羨慕,小朱小吉就是滿滿地崇拜了。

    凱迪拉克的門被打開,美智子一臉寒霜的走下車,剛才許鍾痛揍籐田一夫的場景她正巧看到了。

    「許主任,你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毆打我們的項目負責人?」

    許鍾拍拍手,走向美智子道:「美智子小姐,剛才是這狗日的先動手的,他個王八蛋仗著自己有幾手三腳貓功夫,居然敢踹我們何秘書,我們何秘書可是個書生,他不是恃強凌弱,欺負弱小嗎?」

    美智子被對方口中一會「狗日的」一會「王八蛋」搞得眉頭直皺,他今天怎麼這麼粗俗?

    許鍾笑道:「幸虧我們及時趕到,你的人認罪態度還不錯,他說讓何建軍還回來,剛才,我就自作主張出手了。」

    許鍾扭頭看著自己的下屬道:「剛才是他自己說讓何建軍踢他的,大家都可以作證吧!」

    小朱小吉忍俊不禁的點頭。

    「為什麼?」美智子有點頭大。

    許鍾指著昏迷不醒的籐田一夫:「你應該問他。」

    「他,我現在怎麼問?」

    許鍾上前在籐田一夫屁股上踢了兩腳,道:「狗日的,別裝死,起來,你老闆來了。」

    籐田一夫一下坐起來,大口喘著氣,美智子搖搖頭:「籐田君,到底怎麼回事?」

    何建軍道:「還是我來說吧!因為我發現到位的資金量太少,跟合作協議出入太大,我就找籐田理論,沒想到他不可理喻,還動手打人。」

    美智子瞪了一眼籐田一夫,然後道:「許主任,我現在就想做成這個業務,不怕實話告訴你,目前這都是我的錢,三本集團沒有投錢的意思,希望你理解。」

    「有這種事?」

    「是的,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已經無法理解柳生景富。」

    許鍾瞇著眼睛道:「我不太懂,那你能不能給我一些建議,對於這個合作,他不履行協議,我能不能告他?」

    「好像不能。」

    許鍾搖搖頭:「這算什麼事啊!美智子小姐,你想做這個項目,你的資金跟的上嗎?」

    「我正在想辦法,如果能夠申請到美國的風投,就沒問題了。」

    「好吧,這個柳生真他媽該死,老何,起草一份報告向市政府說明情況,然後我們招商辦就退出去,他們愛咋地咋地。」

    「是,我也是這麼想的。」

    「我們走。」

    許鍾一行人走出辦公室,美智子追了出來:「許主任,你不能這樣,我不止一次的表示,要將這個項目做下去,你應該看得出來。如果沒有你的支持,我們會變得更加困難,如果這個項目失敗,那絕不是我們一方的損失。」

    許鍾轉過身,看著美智子清澈的水眸,激動的神情,以及胸前如同地震一般搖晃的兩顆肉球,點點頭:「行,我們不會呆在現場,有什麼事到招商辦找我的人。」

    說完這句話,許鍾帶人上車走了。

    美智子看到車子消失在視野當中,轉身大步走到坐在地上的籐田一夫跟前,揚起手就是一個巴掌,剛剛淡去的紅印再次浮了出來。

    「美智子小姐……」

    美智子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道:「誰讓你這麼幹的?啊,誰讓你動手了?簡直的自找苦吃,簡直是愚蠢。」

    「美智子小姐!」

    籐田一夫站了起來,同美智子一寸不讓地對視著:「我是你的下屬,我只是為你打工,不是你的奴隸,我有我的尊嚴。」

    美智子冷笑著:「尊嚴?籐田家族沒落了,一個個如同喪家之犬一般,哪裡還有什麼尊嚴?想要那東西,好啊,明天回日本吧!我這裡不再需要你。」

    「美智子小姐,你是要解雇我?你別忘了,我是柳生先生聘請的。」

    籐田一夫不提這一茬還好,這一提,美智子冷然道:「你也別忘了,我現在花的都是自己的錢,這裡也都是我說了算,再聲明一句,你被解雇了。」

    回到招商辦,許鍾接到了許子衿的電話。

    許子衿道:「許鐘,調整的怎麼樣?有沒有走出心理的低谷?」

    許鍾淡淡一笑:「好了,謝謝。」

    「跟我還客氣。」

    許子衿道:「高書記知道了你的事,害怕你心懷怨懟,準備跟你談談。」

    「你說省青年十傑的事?」

    「是啊。」

    「我才不在乎那東西,你給高書記說一下,我不會介意,那根本影響不到我的心情。」

    「還是你跟他說吧,就這樣,先拜拜了。」這邊剛放下電話,張紫怡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許鐘,五一我結婚,沒幾天了,別忘了來給高洋做伴郎。」

    許鍾道:「張姐,沒問題,高廳長的葬禮……」

    許鍾有些內疚,當時都沒有參加高政的葬禮,嚴格說起來,高政的死多少跟他有點關係。

    「放心,我們都理解,你也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委屈。」

    「謝謝。」

    「不要這麼說,到時候聯繫。」

    手機還沒有掛斷,院子裡想起引擎的轟鳴聲,許鍾走到陽台一看,一身緊身裝的張殷殷從一輛軍綠色的大切諾基上跳了下來。

    張殷殷英姿颯爽地走進許鐘的辦公室,許鍾站起道:「什麼風把堂堂地國安局長吹來了。」

    張殷殷表情比較嚴肅,從許鍾手中接過茶水,道:「許鐘,你還記得上次醫院的爆炸嗎?」

    許鍾瞬間被一股痛苦的情緒包圍,他道:「忘不了,一輩子也忘不了。」

    張殷殷道:「通過對麥德龍的審訊,他供出了自己訓練死士的事情,教官就是華天,一個國安的退役人員。」

    「那又如何?」

    「華天死了。」

    許鍾道:「我知道,我看到他滾下了山崖。」

    張殷殷搖搖頭:「我們發現了他的屍體,你猜是在什麼地方?」

    「不知道。」許鍾搖搖頭。

    「朱永健的別墅。」

    許鍾皺起眉頭:「怎麼會?那廝命真大,跟個人棍差不多,還能去那麼遠的地方。」

    張殷殷搖頭道:「這個我們就不得而知了,我們發現在同一個墓穴裡還有一個被割斷脖子的青年男子。」

    「屍體呢?」

    「在市局做屍檢分析。」

    許鍾看著張殷殷道:「走,帶我過去看看。」

    乘坐著張殷殷的大切諾基,二人去了市局,因為有何江龍帶路,三人一路綠燈來到了法醫的工作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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