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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一十九章 義正詞嚴 文 / 悠然鐘聲

    李長宇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兄弟,這件事要是成了,你以後就是我親兄弟。哥哥我知道你的能力,我只有一個要求,以後不要再來煩我們兩個,哪怕再出點血,你看著辦。」

    「成,我這就去。」許鍾說幹就幹。

    「別呀,這都到了飯點了,咱們一起吃個飯,歇歇再去。」李長宇道。

    「你不著急?」許鍾覷著李長宇笑道。

    「急歸急,可你是千里迢迢來救火的,我也不能把兄弟用的太紮實不是。」

    許鐘點點頭:「行,吃個小便飯就行,喝點白的壯壯膽。」

    三人要了兩葷兩素四個菜,李長宇開了一瓶五糧液,葛春麗陪著吃了一碗米飯,就回房去了。

    許鍾端起酒杯:「老李,為了你再次進入圍城再乾一杯。」

    「呵呵。」

    李長宇指了指許鍾道:「雖然說,人到中年再談愛情很奢侈,可是我覺得,我跟你嫂子是互相需要彼此,離不開彼此,我覺得是找到了真愛。」

    許鍾吃吃笑著,沒有說話。

    李長宇搖搖頭:「我們兩個人相處十年,我沒有對她承諾過什麼,沒有為她的陞遷上位出過力,也沒有為她花過一分錢,反而,她將我的吃飯穿衣,甚至是煙酒錢都包了。」

    許鍾眨眨眼睛:「嫂子有沒有妹妹。」

    李長宇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給我介紹唄,這樣的人品,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有這種好事,咱們肥水不流外人田。」

    「去去去,你小子花心大蘿蔔一個,哪像我這麼專情,我即便有小姨子也不放心交給你。」

    許鍾鄙視道:「我看你是放心自己留著。」

    李長宇發出一陣有些猥瑣的「嘿嘿」的笑聲:「許鐘,給你說個段子,有個說法,叫做『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不知道你聽過沒有?」

    許鍾搖搖頭,衣服興致盎然的樣子。

    李長宇呷了一口酒:「話說夫妻倆回娘家,晚上,妻子跟妹妹同床,半夜,妻子一翻身,摟抱著妹妹,妹妹就嘟囔著道:『姐夫,別鬧了,我姐在呢!』」

    許鍾笑點比較低,一口酒差點噴在了李長宇的臉上,笑道:「老李,有點意思啊!」

    「開玩笑了,喝酒,人生幾何,難得一知己,等明天事了,咱們喝個痛快!」

    「好啊!」

    許鍾又道:「老李,你現在還是常務吧!」

    李長宇點點頭:「承兄弟你貴言,省裡沒有讓我坐冷板凳,我在市裡還是有些話語權的。」

    「那你這不是雙喜臨門。」

    「算是吧!」

    「得,再喝兩杯,我去給你辦事去。」

    「慢慢喝,不急。」

    李長宇同許鍾碰了碰酒杯,喝了一小口,道:「許鐘,你對東州市的基礎建設觀感如何?」

    許鍾微笑道:「你是讓我說真話,還是……」

    「就咱們倆,當然是說真話!」

    「老工業基地的模樣,空氣很差,根本談不上城市規劃。」

    李長宇拍著桌子道:「連你一個外地人都看得出的東西,那些常委一個個眼睛瞎了,我一次次提出舊城改造,都被否了。」

    「嗨!」

    許鍾一擺手:「那得多大的工程,肯定是各方利益劃分不均,所以才被否了,舊城改造是遲早的事,就看讓什麼人來做。」

    李長宇瞇著眼睛:「你倒是看得透徹。」

    許鍾有些不好意思:「有些班門弄斧了啊!」

    「哎!咱們倆是兄弟,你有話隨便說。」

    「說完了,我也覺得這是勢在必行的事,你那裡有沒有資質過硬的建築公司,介紹幾個,我先做個方案。」

    「你們這裡沒有?」

    「如果讓我抓這件事,我一定不用本市的企業,瓜田李下,不好!」

    許鍾豎起大拇指:「想法是好的,只怕到時候由不得你自己,再說了,現在不是流行轉包嗎?人家給你到上幾回手,說不定又回到本地企業手中。」

    李長宇點點頭:「我明白,這是後話,再說吧!」

    許鍾端起酒:「今天最後一杯,干了吧!」

    光噹一聲,二人干了玻璃口杯中的酒,李長宇往瓶子一看,靠,不知不覺,一瓶酒就這麼被分光了,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吃點什麼主食?」李長宇問道。

    「不了。」

    許鍾站起來道:「吃飽喝足,等我的好消息。」

    「你還要開車?」李長宇追出來問。

    許鍾扭過身子:「放心,我不會酒駕的,他們測不出來。」

    華燈初上的時候,許鍾駕車混入了東州市市區街道的車流,市區主街道倒是也有幾家像樣的酒店、飯館和賣場,路上的車也不少。

    打開導航,一路向火車站方向開去,他早已將胡登峰的容貌記在心中。

    搖頭笑了笑,沒想到自己還會被人請來幹這種事,許鍾知道,李長宇和葛春麗,一個是不方便出手,一個是不忍心出手。

    不過,許鍾覺得自己也應該確認一下,莫要被老李花言巧語的一面之詞騙了,讓自己為虎作倀,害了老實人。

    將車停在廣場,還沒下車,就有一個老頭過來。

    許鍾伸出頭,老頭道:「五塊錢一個小時。」

    「不要票。」

    「三塊。」

    許鍾爽快的掏出三塊錢,下了車。

    向燈火輝煌的火車站大廳走去,許鍾發現這個火車站倒是挺氣派的,雖然趕不上首都,卻同省城火車站不遑多讓。

    整個車站做成了船帆的模樣,除了鋼結構,就是通透的玻璃,晚上燈光一照,顯得光怪陸離,美輪美奐。

    許鍾目光搜尋著烤腸的小車,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頭後傳來徐嬌嬌的聲音。

    徐嬌嬌有些責怪道:「許鐘,忙什麼呢!」

    「你猜。」

    「嗯,聽你的心情不錯嘛!事情都解決了?」

    「嗯。」

    「你看你這麼大的事都不給我說一聲,要不是我爸告訴我,讓我安慰安慰你,我都不知道。」

    許鍾吸了口氣:「都過去了!」

    「我聽說張書記他……」

    「唉,是我害了他!」

    「許鐘,你怎麼會這麼想,這件事我爸也很自責,他說對你也有些愧疚,讓你受委屈了!」

    「那你回來安慰安慰我唄!」

    「好啊,你在哪裡?」

    「算了,張書記已經入土為安了,我只有繼承他的遺志,繼續同黑惡勢力作鬥爭。」

    徐嬌嬌道:「這就對了,這才是我的許鐘,我問你,你到底一天都在忙什麼,雖然我知道你女人不少,可是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我啊!」

    「哎呀,你批評的對,我這個人不會關心人,以後一定注意,其實,我會想你啊,每晚一上床就會想起你。」

    「去死!」

    隔著電話,徐嬌嬌「格格」笑了起來:「老實交代,在哪瀟灑呢?」

    許鍾道:「我現在在東洲,一個黨校同學結婚,我過來參加婚禮。」

    「可以嘛!黨校同學都處到這份上了,你不需要女伴?」

    「需要啊,你能過來嗎?」

    「你有需要我就來。」

    「我需要,太需要了。」

    「呵呵,行,明天早上十點到機場接我。」

    「一言為定。」

    許鍾掛了電話,看到一個老鄉正蹲在台階旁邊抹眼淚,旁邊一個蛇皮口袋,裡面露出一個大紅的被角,看樣子,應該是外來打工的。

    許鍾皺著眉頭走過去,蹲下來問道:「老鄉,你哭什麼?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老鄉看了許鍾半天,方才唉聲歎氣道:「倒霉,算了,不說了,說也沒用!」

    許鍾微笑道:「你不說怎麼知道沒用?」

    老鄉四十多歲,臉上溝壑縱橫,黑瘦黑瘦的,雙手粗糙,佈滿裂口,一看就知道,多半是在城裡工地上幹活的。

    老鄉又看了眼許鐘,覺得這個年輕人不像是什麼壞人,傾訴一下也是好的。

    他道:「我春節後來城裡工地打工,前兩天老家打來電話,說老婆在家病了,需要錢治病,可是工地還沒到發錢的時候,我好不容易央求老闆給我提前付了兩千塊,買了火車票準備回家,可是這還沒上車,票和錢就一塊丟了啊!」

    老鄉說著不住搖頭:「老婆躺著縣醫院的床上,等著這錢救命呢!」

    許鐘點點頭道:「你確定是自己丟了,還是被人偷了?」

    「八成是被偷了,你看。」

    老鄉將裝被子的蛇皮口袋讓許鍾看了看,那裡有被刀片劃開的口子。

    「有人知道你這裡面有錢?」許鍾問道。

    老鄉鎖著眉頭嘟囔道:「不應該呀!」

    他努力回憶著,突然一拍大腿:「我上廁所的時候拿出來一回,從廁所出來又放進去了。」

    許鐘點點頭:「八成是那一會被人盯上了。

    現在火車票是實名制,他拿去用處不大,不過這錢……」

    許鍾搖搖頭:「報警了沒有?」

    「報了,可是車站民警說不夠三千,沒法立案。」

    「什麼?還有這規矩?」

    許鍾拉著老鄉站起來,「放心,這是交給我,我給你辦了,帶我去見見那個民警。」

    老鄉又看了看許鐘,心說:現在還有這麼熱心腸的人?不能再是騙子吧?去球,該死求朝天,不死好過年!我除了這把骨頭,也沒啥好騙的了。

    值班室的民警正在崗亭裡玩手機,早就發現兩個人站在窗口,愣是不抬頭。

    許鍾頓時有些火了,用手拍打窗口的玻璃,沒兩下之後,小民警戀戀不捨地放下手機,站起來推開小門,一臉的冷峻:「幹什麼呢,不會說話?玻璃敲壞了,你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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