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志強自從第一次見到許子衿就驚為天人,其後對這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很是下了一番工夫,讓他驚喜的是,許子衿居然是離異,目前單身。於是乎,這位有婦之夫,就開始以領導的名義開始對許子衿頻頻照顧。許子衿能夠順利成為副台長,除了出色的工作能力,同倪部長的特別照拂也是分不開的。
自從婚姻失敗後,許子衿確實是想在事業上有一番作為,從而證明自我價值。但是,她還沒有到可以出賣**尊嚴換取上位那一步。
「下次吧!」許子衿的目光盯著許鍾道:「倪部長,您看,我這還有人呢!」
倪部長點點頭道:「真是很遺憾,我這是第三次約子衿了吧!你一次次拒絕我,真是讓我這個老頭子寢食難安、夜不能寐啊!」
靠!一旁的許鍾受不了了,我吐,你什麼東西,子衿也是你能叫的。
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許子衿再不搭腔,他要讓倪志強自討沒趣,然後自行離開。
倪志強已經感到許子衿的抗拒,他也不想將對方逼得太緊,溫水煮青蛙嘛!作為一個政治老手,這一點他領悟的相當深刻。
慢慢轉過身,拉了拉西裝的下擺,剛要昂然出門,目光落在了安坐在沙發上許鐘的臉上。
「是你!」
倪志強對許鍾可是記憶猶新的,這小子還沒上任就跟自己的兒子起了衝突,把自己給得罪了。算起來,二人還是第一次見面,不過,私下裡,倪志強卻是對許鍾做了不少研究,一直想給他穿雙小鞋,卻也沒有合適的時機。
倪志強認為龍陽體制裡,不認識自己的官員應該沒有幾個,他想看看許鍾如何向自己打招呼。
不錯,許鍾是認識他,而且,如今已經將他列入了黑名單,麻痺的,就這熊樣,也想染指俺的女人。
「嗯,你認識我?你是?」
許鍾一臉茫然,問道。
靠!這下倪志強的臉有些掛不住了,一個縣裡的副職,見到自己這個市裡掌握著人事任免權的組織部長,居然不認識?而且是在許子衿三番五次稱呼自己為倪部長的情況下,他還不認識?
深深吸了口氣,倪志強方才道:「哦,可能是我認錯認了!」
這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節目。
許子衿笑了笑,她當然知道許鍾是故意的,於是道:「許縣長,這位是咱們市委組織部的倪部長。」
許鍾「啊」了一聲,滿臉驚訝,上前伸出雙手抓起了倪志強的右手,用力的晃動著:「倪部長,原來是您,我對您可是仰慕已久,我一直想聽聽您的教誨呢!」
倪志強瞪著雙眼,一陣齜牙咧嘴。當被許鍾握住手的一剎那,他就感到如同被一把鐵鉗夾住,那股鑽心的疼痛,讓倪志強幾乎痛呼出來。
奈何,幾番掙扎,居然沒能掙脫,倪志強已經知道,許鍾不是不認識自己,這小子不但認識自己,還對自己有意見,用這種不著痕跡的辦法對付自己,要讓自己難堪。
哼哼,你還嫩了點。「放手!」倪志強厲喝一聲。
「哦!」許鍾還在裝,他忙不迭的放開手道:「倪部長,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一時沒注意,弄疼你了吧!」
站在大班台後面的許子衿強忍著笑噴的衝動,憋的不知道有多難受。
倪志強手一甩,放到身後,用另一隻手摩挲著,以促進血液循環,減少痛楚。他冷冷看著許鍾道:「許副縣長,我會找個時間找你談話的。現在讓開,我要出去。」
「啊,哦!」
許鍾閃身讓開路,就在倪志強前腳跨出門的一剎那,許鍾一拍腦袋大聲道:「哦,我想起來,您是倪大寶他爸爸,我就說你怎麼看著這麼面熟。」
聽到許鍾哪壺不開提哪壺,倪志強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狠狠瞪了許鍾一眼,方才拂袖而去。
倪志強剛剛從二人視野中消失,許子衿就放聲大笑起來,這一笑真是酣暢淋漓,花枝亂顫。
看著許子衿胸前兩抹肉山隨著她的大笑變得跌宕起伏,許鍾感覺嗓子有些發乾,下身有些發脹。
看到許子衿清澈的眸光望向自己微微隆起的下身,許鍾有些發窘,馬上拉了拉t恤衫的下擺,轉移話題道:「老東西來幹嘛?」
許子衿巧笑嫣然地踱步出來,走過去,將門反鎖,然後圍著許鍾轉了兩圈,那目光就像是在挑選一個待價而沽的男奴。
第一次,許鍾居然有種侷促的感覺。
許子衿也發現了許鐘的不安,摸了摸他的後背笑道:「嗯,這件衣服穿在你身上很合適啊!」
「謝謝。」
「你剛才問我那個老東西來幹嘛?」
「是啊。」
許子衿的手一下滑到許鐘的胯下,覆住帳篷,在他的耳畔道:「你又是來幹什麼的呢?明知故問。」
感受著耳邊帶著香味的熱氣,許鍾立刻覺得熱血沸騰,他雙手搭在許子衿的肩頭,將她身子扮正,然後喘著氣看著她。
許子衿知道自己玩過火了,眼中出現了一絲慌亂,俏臉潮紅密佈,高聳的雙峰微微起伏著。
許鍾右手滑下,落在她挺翹的臀瓣上,稍一用力,便將她的下身貼向了自己。
「啊——」
僅僅是這種程度的接觸,就讓許子衿渾身發抖,雙眸如醉,感到一種久曠的充實。
許子衿喘息道:「許鐘,我是副台長……啊……」
許鍾手上再度用力,幾乎將許子衿火熱顫抖的嬌軀揉進自己的身子。
看到許鍾已經將她的套裙的下擺往上掀,許子衿慌忙用一隻手按住,咬著下唇,搖頭不止。
此時此刻,那種欲拒還迎的模樣根本就是最致命的催-情藥劑。
刺啦一聲,許子衿感到腿間一涼,再次發出一聲驚呼。原來,裙下的肉色褲襪已經被小冤家扯爛了。
已經可以想見自己的下場,許子衿仍然做著最後的掙扎,在感覺到自己被許鍾抱起向辦公桌移動的時候,許子衿手舞足蹈道:「這裡……這裡是我的辦公……啊……」
感到一根堅硬火熱的物事悍然侵入,許子衿頓時雙眸圓睜,隨後本能地雙腿緊盤,紅唇輕啟,吁出一口氣的同時方才將剛才的話說全:「室啊!」
「濕啊,是的,好濕。」
「討厭,我是說這裡是我的辦公室,快點,要是被人發現,我怎麼見人?」
許鍾拍了拍許子衿身下的大班台道:「放心,這個是真材實料,吃得消,不會發出聲音。」
「冤家……」
隨著許鍾一次次衝撞,許子衿的的身體如同海浪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死死咬著唇皮,雙手抓著許鍾扶著她胯部的小臂,喘息著道:「人家怕自己忍不住叫的太大聲。」
「哦!這個好辦。」
「你有辦法?」
「我點住你的啞穴。」
「不要,人家還要跟你說話。」
「也好,我來控制,你想叫就叫。」
許子衿點點頭,開始劇烈的迎合起來。
辦公室裡做這種事情,確實是非同一般的刺激,許鍾只不過提送了不到五十次,許子衿便體如篩糠,如同八爪魚一般抱住了許鐘的身子。
許鍾立刻吻住她濕潤性感的紅唇,將她高亢的叫聲封在了口中。
短短十分鐘,許子衿的身子就如同剛剛洗過澡一般,汗出如漿,她慵懶的躺在桌上,四肢大開,任由還在半坡上的許鍾馳騁鞭撻。
「求……求求你,快點。」
許鐘點點頭,身子重重壓上去,幾十記猛衝直撞,然後,兩具火熱的身軀緊緊的膠合在一起,久久戰慄,彼此的鼻息重重的噴在對方臉龐上。
片刻後,許鍾退了出去。
夕陽西下,一縷陽光從窗口射入,照耀在許子衿完美無瑕的**之上,為她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明艷不可方物。
只是,腿間那滴滴答答的泥濘破壞了整體觀感。
許鍾就這樣近距離站著,也不提褲子,聚精會神的欣賞著眼前這一件鬼斧神工的藝術品,然後道:「許台長,這是你的辦公室。」
「啊!」還在回味那種渾身每一個細胞都愉悅到了尖叫、指尖腳尖都在顫抖的美妙感覺時,聽到許鐘的話,她如夢初醒,條件反射般的坐起來。
看到腿上被扯開一個大洞的褲襪,以及被推在一旁的真絲小褲衩,許子衿索性全部脫了下來,然後扶著桌沿,滑下。
剛剛落地,腿腳一軟,險些跌倒。她理好套裙的同時,嗔了許鍾一眼,看著他醜陋的下身,搖搖頭,拿著自己的褲襪、褲衩啥的,上來為其細緻地擦了個乾淨,這才收拾自己。
五分鐘後,許子衿坐回了大班椅,許鍾就準備去開門,許子衿鼻翼一皺,道:「慢著,噴點空氣清新劑。」
許鍾搖搖頭,看著許子衿噴完那個嗆鼻子的玩意,然後皺著眉頭,夾緊著雙腿,走回椅子。
許子衿一邊拿著抽紙擦拭著,一邊道:「你到底弄進去多少?」
許鍾自信的笑了笑:「比任何人都多。」
「下次帶套啊!」
「暴殄天物!你不知道我的東西多寶貝,一般人,我還不稀罕給她。」
「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