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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六十九章 淪為聽床者 文 / 悠然鐘聲

    許鍾本能衝了進去,發現墨雪赤-身-裸-體倒在地上,麗達人小體弱,加上又喝了不少酒,無論如何也拉不起她來。

    許鍾上前一把抱起裸-身的墨雪,下一刻便挪不動步子了。

    就在他面前不過一尺處,穿著濕透了白色吊帶,裡面真空的麗達,此時此刻,吊帶貼在身上,近乎透明,圓翹堅挺的少女**上,兩顆黃豆大小的凸點清晰可見。

    轟的一聲,許鍾感覺有兩股黏熱的液體衝入鼻腔……

    因為幫助醉酒的墨雪洗澡,麗達全身濕透,白色的吊帶下方是一條白色的絲質三角褲,渾身裸露的肌膚因為蒸汽而變得暈紅,鬢髮黏在額頭,臉頰,還有微豐的唇上。

    一時之間,麗達沒有任何動作,只是,貝齒咬著下唇,其中還有幾縷長長的髮絲。

    如碧潭的眼眸就這樣定定的看著許鐘,說不出是期待還是幽怨。

    許鍾猛然抬起頭,吸了吸將要迸射而出的鼻血,然後再也不看麗達,如逃跑似得想主臥走去。

    一路上,他能夠聽到熟悉而強勁的血液流動聲,如果百川入海,外流歸宗。

    所以最後幾步,他幾乎是弓著腰走到的。

    腦海裡一直回放著麗達那具無可挑剔的少女**,令他感到血脈賁張。

    確如墨雪所說,她年齡不大,胸脯不小,而且正是自己所喜愛的鍾形;還有,雖然只是驚鴻一瞥,透過濕漉漉的內褲,他沒有看到黑色的毛髮,難道她真是白虎?

    還有,剛才一刻,那黃豆般凸起的地方是?因為什麼,她的蓓蕾才會悄然綻放?

    懷裡抱著一個赤-裸-裸絕世尤物,小色醫居然還能想到另一個少女朦朦朧朧的**,他確實對得起自己這個名號。

    「哥——」

    心游天外的許鍾突然被這聲纏綿悱惻的「哥」拉回了思緒,緊接著,他的火熱碩大被一隻冰膩柔軟的小手握住。頃刻間,一股難言的悸動,從頭頂貫穿到了腳底。

    低頭看去,慵懶如斯的墨雪雙眸迷離,嬌喘微微,分明已經飢渴的無可遏制。

    轟——彷彿什麼爆炸了一般,墨雪的嬌軀已經落在兩米見方的席夢思大床上,而與此同時,許鐘的衣物竟然變成了萬千飛舞的蝴蝶。

    直到他悍然進入那片溫暖緊窄的濕地,蝴蝶才慢慢飄落。

    也直到此時,墨雪才呼出一口氣:「第一次我可不會讓。」

    接下來,她的櫻唇已經被封住,席夢思立刻發出聲嘶力竭的呻吟。

    許鍾哪裡顧得上關門,意亂情迷之下,警覺也大為下降,竟然沒有感覺到門口一個少女看到了全部過程。

    當少女看到許鍾身上的衣物一瞬間變成了萬千飛舞的布片時,好不容易,才將一聲驚呼按入口中。

    而當少女聽到墨雪的說話,幾乎再次發出驚呼。

    少女猛地轉過身,脊背靠在側牆上,慢慢滑坐在地。

    聽著房中床墊的「嘎吱嘎吱」的呻吟聲,「噗噗」的肉撞聲,「嘖嘖」的水聲,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怒吼……

    少女如同離了水的魚兒,大口喘著氣,喘息的節奏竟同墨雪一般無二。

    當墨雪發出如同裂帛般的啼聲時,少女也死死咬著下唇,拚命的攪動著雙腿,直到房中變得悄無聲息,她才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然後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慢慢走向衛生間……

    以許鍾和墨雪的變態體質,加上酒可助興,一次自然是無法解決問題的。

    所以,當麗達洗完澡,回到自己的房間是,這邊的戰歌再次奏響。

    起初,麗達只是用手堵住耳朵,然後,她有用枕頭蓋住腦袋。可是,很快,她發現,自己做的這些都是無用功,那聲音如同具有穿透金石的力量,直達她的心房。

    這一次是持續了半個小時。

    在麗達快要崩潰的時候,聲音靜止了。

    一時間,麗達覺得世界是無比的清淨,可是,她也已經汗出如漿。

    剛剛入睡,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麗達欲哭無淚,起身穿了件瑜伽服,找到了鑰匙,跑去對面。

    如果說第一次,狂亂之下,許鍾不知道處在身後的麗達,那麼第二次、第三次,他怎麼可能不知。

    所以,聽到開門聲響起,枕在許鍾胸口上的墨雪笑道:「哥,你是故意的。」

    「什麼?」

    墨雪一邊把玩著許鍾那蔫不拉幾、卻仍舊用兩隻手才能蓋住的傢伙,道:「我說,你是在故意刺激小丫頭。」

    「哪有?」

    許鍾是打死也不能承認,但是,有些話還是要說的,於是他道:「不過,我也是個正常男人,看到她那個樣子,我當然會有感覺,這是一個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

    「哦,是嗎?」

    墨雪呵呵笑著,「你不知道,今年你特別猛,弄得我下面都疼了,誰給你的火你找誰發洩去啊,在我身上折騰個什麼勁。」

    許鍾一巴掌抽在墨雪翹臀上,笑道:「是嗎?那剛才誰一直喊著『快……快……不要停』之類的話。」

    許鍾學的惟妙惟肖,墨雪啐道:「去死。」

    許鍾一把將墨雪的螓首抱過來,按在自己的胸前,道:「你怎麼捨得?」

    墨雪道:「我怎麼捨不得,但是只怕有很多人會捨不得。」

    「睡吧!很晚了。」

    看了看時間的許鍾道。

    「啊?三點了,確實很晚了啊!好,睡吧!」

    躺了一會,許鍾又道:「沖個澡去,不然睡不著。」

    墨雪躺著不動:「我要你抱我,剛才我就在廁所,誰讓你抱我回來的,還趁人之危,對我做那樣的事情。」

    許鍾被他逗的哈哈大笑:「行,我現在負責把你送回去。」

    「哥,我估計要不了幾天,小丫頭就被你催熟了。」

    「是嗎,不過,她卻是有點小。」

    言語間,似乎有不少遺憾。……

    第二天早上,許鍾晨練回來後,墨雪已經將中西合璧的早餐端上了餐桌,有牛奶、雞蛋、切片麵包、腸、油條、豆漿。

    當許鍾看到坐在對面,有著重重眼袋的麗達時,驚奇的問道:「麗達,怎麼回事,你沒有睡好?」

    還不是你們這對……害的,你還好意思問我?心中一陣翻江倒海之後,麗達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質問和反詰的資本。

    「呃……」

    她頓了頓道:「剛換了環境,沒有睡好。」

    墨雪馬上用一塊麵包擋住表情,但是眼淚已經笑出來了。……

    早上十點,青羊縣委常委會如期舉行。

    會議由縣委辦主任陳剛主持,張武昌和馬才入座後,陳剛便開口了。

    「各位,今天我們的會議主要有兩個議題……」

    其實陳剛不說,大家也知道今天會議的主要內容,自從這位許副縣長到任以後,青羊縣發生的事情還真是不少。

    先是扶貧辦的副主任撞死鄉民的奶牛,接著是蓮花鄉的教口的案子,再然後,又是城管粗暴執法、警察家屬碰瓷、礦難……

    這一連串的事件中,沒有一件當中看不到許副縣長的影子。

    這難道是巧合?

    馬才和張武昌這兩位黨政一把手絕不會這麼想,在他們內心,認為這廝根本就是瘟神,是背著糞簍過大街,走一路,臭一路的貨。

    陳剛將話語權交給了馬才,馬才習慣性的清了清嗓子道:「剛才陳主任說了,今天我們有兩個議題。」

    他目光掃過眾人,卻發現這些同僚不是仰頭苦思,便是低頭喝茶,也有的在奮筆疾書,那個奮筆疾書的不是瘟神麼?

    馬才道:「第一,最近,我們青羊縣很不太平,甚至可以說是多事之秋,多少黨員幹部都因為這樣那樣的問題,犯了或大或小的錯誤,幾十年的清譽毀於一旦,使得國家財產蒙受巨大損失,使得政府公信力受到巨大質疑。」

    喝了一口水,馬才慷慨激昂道:「這些犯了錯誤的人,輕則仕途受阻,重則身陷囹圄,萬劫不復。蓮花鄉的閆驥、國土局的趙永,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血淋淋的教訓。」

    馬才手掌在桌子上不斷拍擊著:「同志們哪!我們都是黨的幹部,是人民賦予我們的權力,我們是人民的公僕。誰都喜歡當官,誰都喜歡權力,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雖然這是古話,現在也適用。」

    馬才長長出了口氣:「現在,我也不跟大家講什麼清高的話,人活在這個世上,總有些人情世故,逢年過節,我也會收受些煙酒什麼的,但我有底線。堅守底線,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你的帽子,甚至是腦袋。」

    「權力是什麼?權力是把雙刃劍,用的好豐衣足食,加官進爵,用的不好,不是傷了手,就是砍了頭。莫伸手,伸手即被捉。」

    馬才歎了口氣道:「這麼多幹部出現問題,我這個書記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接下來,我們青羊縣有必要在黨內搞搞運動,說整風有些過,但是批評和自我批評還是必要地。」

    今天馬才說的這番話,讓許鍾對他有了更加清晰的認識,不管馬才官品如何,總之,他這番言論還是很有深度的。

    「大家看看有什麼要說的,如果沒有的話,咱們進行第二個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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