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鍾一陣咳嗽:「小雪,你功夫又精進了。」
墨雪拉開頭巾、蒙面,一頭如瀑青絲飄灑而下,緊身衣將曼妙曲線勾勒的惟妙惟肖。她輕輕掠了掠鬢邊散亂的髮絲道:「還是不如哥。」
許鍾笑了笑:「你怎麼會跟拉娜克西斯搞到了一起?」
墨雪想了想道:「你回國後,我休息了幾天,身體恢復後就沿著你的路線去找他們晦氣,老維托對我還算客氣,我也知道一切的罪魁禍首是影子,是拉娜克西斯。等我到了麥德林,便同她來來回回打了十八場,她可能是心中有愧,沒有使出全力。」
「她的實力很恐怖。」
許鍾自言自語道。
墨雪點點頭:「她就是一個殺人機器,不過,她的心卻沒有那麼冷血,至少是對我。一次一次的打鬥之後,她發現我的格鬥技藝居然也在迅速的攀升,到了最後,居然也堪堪同她一戰。」
「然後呢?」
許鍾撫摸著墨雪近在咫尺的俏臉,問道。
「然後,她對我說了『對不起』。」
「什麼?」
許鍾都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一個世界頂級殺手組織的老大,也會對人說這三個字。
墨雪點點頭:「她還給我解釋,那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她雖然是一個殺手,可是也不會濫殺無辜,她對生命還有著一份尊重。」
許鍾彷彿聽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話,一個殺手居然說自己尊重生命,她是收割生命的還差不多。
「她的鬼話你信嗎?」
許鍾問道。
「我信。」
墨雪的回答讓許鍾感到一陣錯愕,他道:「為什麼?」
墨雪回答的很從容:「因為她跟我是同一類人,我們惺惺相惜,還有,因為你。」
「因為我?」
許鍾是越聽越不明白了。
墨雪狡黠的望著他,手掌撫弄著他心臟部位,道:「哥,你這裡到底存放了多少女人。」
「呃……這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墨雪笑道:「我知道這裡也有她的位置,而且,她也對你有意思。」
「怎麼可能?」
許鍾反問道。
墨雪道:「拉娜克西斯對我說,你是唯一一個可以打敗她的人,但是你卻沒上殺她,那一刻,她似乎有了頓悟,她已經離開了影子,她不再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她要追尋餘生的意義。」
「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她的意義就是你。」
許鍾啞然失笑:「小雪,別忘了,他是我們的仇人。」
墨雪搖搖頭:「自從她喚醒你的一刻,我就原諒她了。」
看到許鍾滿臉的不解,墨雪笑道:「我是一個宿命論者,那個孩子來的不是時候。拉娜克西斯能夠不惜自傷而喚醒你,她不只是為了取得我的原諒,還有,因為你。」
許鍾搖頭苦笑:「怎麼可能?」
墨雪趴伏在許鍾身上,臉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不動了,然後道:「哥,我有一個建議。」
「什麼?」
撫摸著墨雪纖細的腰身,許鍾有些心不在焉的問道。
墨雪有些氣喘道:「她還算不錯,不如你將她收了,替我好好報仇。」
許鍾感覺渾身燥熱起來,血液在急速的向一個地方流動彙集,他道:「收了她,怎麼報仇?」
突然,一隻小手覆蓋住許鐘的隆起,墨雪顫抖著道:「用你的這個。」
許鍾一翻身將墨雪壓在身下,喘著氣道:「先讓你嘗嘗她的厲害。」
「啊,為什麼是我?」
「自己送上門的還問。」
「不要……要……要……」
席夢思床發出的「吱呀」持續了約半個小時,有人敲門。
許鍾不高興道:「誰?」
服務員倒是很有禮貌:「對不起,先生,樓下的客人投訴,麻煩您聲音小一點。」
「知道了。」
聽著腳步聲遠去,鬢髮凌亂,臉色緋紅的墨雪朝他吐了吐小舌頭,許鍾搖搖頭,緩緩動著,抱怨道:「真是掃性。」
墨雪道:「要不咱不在床上。」
許鍾翻了翻眼睛:「去廁所。」
二人躡手躡腳下了床,進了廁所裡的淋浴間,墨雪左手撐在牆上,右手繞到身後,撈住「小許鍾」慢慢往進放。
許鍾也在使勁,可是兩個人半天都弄不進去。
墨雪道:「怎麼這一會就干了?」
許鍾道:「不急,我來磨一磨。」
墨雪搖頭,打開花灑:「沾點水快點進來,我裡面好癢。」
許鍾依言而行,果然一桿進洞。
由於中間耽誤了一會,二人久久都未能達到高峰,水也一直開著。
就在許鍾最後衝刺階段,敲門聲再次響起。
許鍾聞聲停下,墨雪卻是不停扭動著腰肢:「不要停,不要停……」
許鍾猛烈的動了幾下,暫且將墨雪送上頂峰,然後冷聲道:「怎麼了?」
服務員道:「真是對不起,下面客人又投訴了!說您洗澡時間太長。」
「靠,他的事還真多,讓他換房間。」
「先生,這個我們真是很為難。」
「我不為難你,你去吧,我給郁鵬打電話。」
服務員聽他直呼老闆的大名,識趣的離開了。
這會,墨雪的消退期已經過去,她大張著腿,用水沖著,看到許鍾過來,拉著他洗了洗,低頭看到他依舊紅腫猙獰的下身,撅著嘴道:「怎麼辦?」
「沒事,困了吧,睡覺去。」
來到床上,許鍾雙手交疊枕在腦後,皺著眉頭道:「看來這裡也住不成了,你有時間看看房子,最好是現房,買套別墅,」
他搖搖頭:「要不還是先整個複式吧,低調一些。」
墨雪點點頭:「是啊,你的動靜有些大。」
在這方面,許鍾還是非常自豪的:「咱是真男人。」
墨雪咯咯笑了笑:「你明天要去蓮花鄉,錢準備的怎麼樣了?」
「十分之一。」
「那怎麼辦?要不我給你取現金。」
許鍾搖搖頭:「我又不是沒錢,再說吧!」
「哦!」
枕在許鍾胳膊上,墨雪的小手隨便游動著,自然而然又來到他的下身,一觸之下發現,那話兒不但沒有萎縮,反而變得更加紅熱碩大起來。
「這怎麼睡,我來幫你吧!」
「怎麼……呼——」
最後一個「幫」字還沒說出來,他就感到自己的兄弟被一個冰濕的腔體包裹起來,腔體套弄的間隙,還有一個柔軟靈動的肉物反覆舔弄著。
是以,他暢爽的呼出聲來。
看著許鍾閉目享受的模樣,墨雪撐起身子,分開雙腿慢慢落坐下去……
又半個小時後,在墨雪如泣如訴,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叫聲中,席夢思床墊一陣急速的呻吟過後,戛然而止。
敲門聲再度響起……
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墨雪穿上夜行衣,藉著夜色,從窗戶走了。
許副縣長隨後拿著簡單的行李到大堂退房,卻發現趙紅霞正在訓斥一個女服務員。
看到許鐘,趙紅霞滿臉堆笑:「許……不好意思,她們不認識您,您別介意。」
許鍾倒是很大度:「我不介意她的服務態度,我介意的是你們客房的隔音效果,所以現在,我要退房。」
趙紅霞苦著臉道:「您住的不滿意,郁總會批評我的,要不這樣,我們把您樓下那間客房空出來,不招待客人。」
許鍾一臉壞笑:「我的動靜大,隔壁估計也能聽到。」
趙紅霞咬了咬牙:「左右和樓上都空出來。」
許鍾哈哈笑道:「放心,沒人批評你,我會跟郁總說的,退房吧!」
「這……您再考慮考慮。」
「退房。」
「哦。」
趙紅霞拿回房卡道:「您手續辦完了。」
「多少錢?」
趙紅霞搖頭:「不用,您的房費有人結過了。」
「誰?郁鵬還是你?」
趙紅霞道:「郁總說了,絕對不可以收您的錢。」
許鍾搶過發票,點了十張老人頭遞過去道:「我還不差這點錢。」
說完,背著一個包向門口走去。
看到他離開,剛才被訓的女服務員道:「趙經理,他是誰呀?你對他那麼客氣,他還可以直呼郁總的大名。」
趙紅霞眉頭緊蹙:「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不要瞎打聽。」
「哦。」
服務員吐了一下舌頭,欲言又止道:「可是……」
「可是什麼,別吞吞吐吐的。」
服務員紅著臉道:「剛才樓下的客人投訴他三次,我也去敲了三次門。」
「年輕人嘛,精力過剩,正常。」
看著許鍾健碩的背影,趙紅霞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紅潤性感的嘴唇。
女服務員搖頭道:「誰都能想來他在幹什麼事,我都聽到女人的叫聲了,那事有那麼過癮嗎?需要那麼大聲嗎?」
趙紅霞笑了笑:「你還小,那種樂趣你可能還體會不到。」
「那事還有樂趣?我怎麼不覺得?」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碰到一個能帶給你樂趣的人。」
趙紅霞微微一歎,似有無限心思、滿腹惆悵,「我也很久沒有體會到那種樂趣了呢。」
服務員沒有體會道趙經理惆悵,她皺著眉頭道:「可是,他退房只有一個人出來。」
趙紅霞奇怪的看著自己的下屬,女服務員來到電腦前,打開視頻監控錄像,邊播放邊說:「趙經理,你看,自始至終都沒有人進去,也沒有人出來。」
「什麼?」
服務員和趙紅霞對望了一眼,然後張大嘴:「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