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鐘點著手指道:「這個不著急,你還有用,就當存著,以後我好收利息!」說完,許鍾上前,手掌在趙寶剛面前一晃,四根針已經回到他手中,他提著裝著照片的lv挎包道:「這個包還行,我先用著,走了,不用送!」
看著許鍾離開,趙寶剛忍不住歎了口氣,看了看自己雙手,又摸了摸全身,發現並無異樣,只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失去了什麼。
走在樓道裡,許鍾給田芳打了個電話,田芳五分鐘後就到了門口,開著徐嬌嬌的甲殼蟲,許鍾將信封交到田芳的手中,田芳激動的接過去,然後朝許鍾重重的點點頭。
許鍾道:「以後小心點,與虎謀皮的事,並非什麼人都能做,就當是一個教訓吧!」
田芳道:「就這些嗎?」
許鍾道:「放心,那小子不敢藏。」
田芳道:「我打車走,甲殼蟲留著。」
許鍾道:「行,再見。」
田芳攔了一輛出租,走了,靠在後座上,一個星期以來的日子就像做夢一樣,許鍾說得對,當初自己鬼迷心竅,想促成一樁政治婚姻,可不是與虎謀皮嗎?趙天平和趙進舉又有哪個是好對付的,沒想到年紀輕輕的趙寶剛也如此出息。
田芳這次下定了決心,一上班立刻遞上辭呈,她要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回到家裡,回到丈夫的身邊。
許鍾挎著lv包,一身頂級奢侈男裝,身型挺拔,面容英俊,走在酒店大堂裡,引得無數女性的目光。他直接來到後花園的露天泳池,說是什麼溫泉,根本就是人工加熱的。
走到池邊,看到穿著分體泳裝的徐嬌嬌一頭鑽出水面,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彷彿也留戀她的身體,久久不願離去,正午的太陽很溫暖,為徐嬌嬌的身體鍍上了一層金色。
許鍾想起第一次在明達的游泳課,也是他同徐嬌嬌定情的地方。
徐嬌嬌披著一件潔白的浴巾,赤足走過來道:「我媽給你說什麼?這麼長時間!」
許鍾撩起徐嬌嬌濕漉漉的鬢邊髮絲,拇指愛不釋手在她嬌嫩白皙的臉蛋上輕輕刮著,「你猜。」
徐嬌嬌低垂下長長的眉毛,俏臉上升騰起兩坨紅云:「我又不是你肚子裡蛔蟲,我怎麼猜得著?」她明明是猜到了,只是一個女孩子,讓她怎麼說得出口。
許鍾笑道:「你媽媽說了,說咱們還年輕,讓咱們不要急著結婚,先試婚,哪天覺得不合適了還來得及。」
徐嬌嬌聽了前半句,芳心一陣失落,接著聽完許鐘的話,就知道八成是在逗自己開心,她笑道:「那好啊,從今天起,我一定要聽媽媽的話,好好考驗你。」
許鍾看了看手錶:「好了,餓了吧,咱們吃飯去。」
「好啊,你一說我還真餓了,去哪吃呢?」
許鍾笑道:「就大哥這唄,不要錢的東西,不吃白不吃。」
徐嬌嬌換好衣服,二人手拉手走進餐廳,一路上引起無數目光的艷羨和嫉恨。
二人驚喜的發現陸思辰在等他們,餐廳有自助餐,陸思辰已經搞了一份自己正吃著,許鍾先過去,徐嬌嬌幫二人弄飯菜。
坐到陸思辰對面,陸思辰看了看許鍾肩頭的挎包,笑道:「怎樣,搞定了?」
許鐘點點頭:「他對我沒用了,你隨便。」
看到徐嬌嬌端了飯菜過來,陸思辰輕輕說了聲「好」。
徐嬌嬌坐在許鐘的旁邊道:「大哥,你們這裡的自助餐檔次很高丫!有澳洲龍蝦,新西蘭大閘蟹,還有甲魚呢!」
陸思辰望著徐嬌嬌笑了笑:「弟妹真是賢惠,知道我兄弟身體消耗的多,弄個甲魚讓他補補。」
徐嬌嬌一陣嬌羞:「大哥,你再取笑我,我就不叫你了!我只是覺得吃自助餐嗎!當然要挑最貴的,把本吃回來!」
陸思辰笑道:「又不讓你掏錢。」
徐嬌嬌吐了一下小舌頭:「下次在你這裡吃我會注意。」
許鍾道:「好了,吃飯,吃完飯還有事呢!」
二人都望著許鐘,徐嬌嬌問:「什麼事?」
許鍾本來不想說,但是二人都是自己值得信任的人,正好也讓他們幫忙參謀一下,他道:「晚上要去首長家吃飯,你們說該準備點什麼禮物。」
陸思辰道:「你乾爸乾媽家?」
徐嬌嬌道:「我可不去。」
陸思辰道:「醜媳婦也得見公婆,遲早你都要去見見人的。」
徐嬌嬌望著許鐘,挑了挑下巴:「還不一定了,現在在考察期。」
許鍾道:「別扯遠了,不光是首長和夫人,我沒見過的少乾哥也回來了。」
陸思辰皺眉道:「陳少乾,他回來了?」
許鍾道:「大哥,你瞭解他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好不好相處?」
陸思辰閉上眼睛回憶道:「時間過得真快,我們有十七年沒見面了,二十歲以前,我們兩個是最好的朋友,也是太子黨的領軍人物。可是,就在少乾二十歲那一年,他得了一種怪病。」
「什麼?怪病?」許鍾和徐嬌嬌全都放下來筷子,默默盯著陸思辰的嘴唇,顯然被勾起了興趣。
陸思辰端起紅酒喝了一口才道:「具體什麼病我也不知道,自從那時以後,我們再沒有聯絡過,他很快就出國去了,這些年,聽說他在國外干的非常出色,已經擁有了一個可以與索羅斯、巴菲特等人抗衡的金融帝國,叫什麼五星基金。」
「這麼厲害!」徐嬌嬌感歎道。
許鍾皺眉道:「以他的身份和財富,居然治不好自己的病?」
陸思辰點點頭:「據說他這麼多年沒回來,就是因為病魔纏身,不想親人擔心。」
許鍾歎了口氣:「果然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到想見見這位乾哥哥了。」
許鍾馬上又道:「你們還沒說,我要帶什麼禮物呢?」
徐嬌嬌撅著小嘴搖搖頭,陸思辰道:「他們什麼也不缺,如果真當你是親人,你能去,他們就會很開心,所以呢!你只要帶著你一個赤誠而童真的心就夠了!」
許鐘點點頭:「哎,你這話咋就這麼耳熟呢?」
陸思辰吃完了,站起來道:「等你忙完了,叫兄弟們出來聚一下,還有,有時間我外公想見你一面。」
「啊?外公?」
陸思辰笑道:「對,我們是兄弟,你也應該叫外公的,走了,弟妹再見!」
許鐘點了點陸思辰的背影,皺眉自言自語:「大哥的外公,天哪!那是怎麼樣的存在?他要見我?」
徐嬌嬌伸出手試了試許鐘的腦門:「怎麼了,你沒發燒吧!」
許鍾突襲了一下徐嬌嬌的腋窩:「你才發騷了呢!」
「去死!」
許鍾如同一陣風般穿過四人,四人頓時保持著各種怪異的姿勢,停住不動了,他們感受到對肢體失去了控制,表情驚駭到了極點。
火狼看到四人不動了,罵罵咧咧道:「麻痺的,你們這些小子愣著幹什麼?是不是想留著力氣干美少婦,再給老子偷奸耍滑,口水都沒你們的份!」
一個小痞子用哭腔道:「老大,這人會魔術,我們動不了啦!」
「嗯!」火狼這才瞇著眼睛看著陌生的青年,只見他閒庭信步,原來人家是有兩把刷子。
火狼只是一個小混混,手下弟兄也屈指可數,算是在各大勢力夾縫中求生存的那種人,專門撿人家吃剩下的,勉強度日。
一句話,社會各行各業競爭激烈,大家都不容易。
看到年輕人一晃眼制服了自己幾乎全部弟兄,現在詭笑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火狼額頭冒汗了,這廝一會太極拳,一會八卦掌,一步步向後退去。
背部一下子靠在牆上,火狼突然跪下道:「大俠,饒命,饒了我們這幫兄弟,我們也不容易,都一個多月沒開鍋了!」
許鍾嘖嘖有聲:「真是值得同情。」
火狼一聽許鍾語氣緩和,馬上道:「大俠,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把我們幾個小毛賊當個屁放了,這美少婦,還有她的包,他的一切,都歸你。」
許鍾望了望倒下的少婦點點頭:「尤物!」
火狼再接再厲:「我叫火狼,是京城地界的小人物,以後用得著的地方,你吭一聲。」
許鍾再次點點頭,看到火狼不由想起當初的時遷,這兩人雖然一偷一盜,卻還有些相像,就是都挺能說,難道說現在出來混的素質都提高了?
「既然讓我撞見了,不可能讓你們都走,總要有人承擔!」
火狼一咬牙,看了看幾個兄弟,又望著許鍾道:「好,我是他們的老大,你讓他們走,我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