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鍾閉著眼睛,吻著吳媚的髮香,吻著她敏感的耳垂,吳媚豎起雙手抱著許鐘的頭頸,陷入意亂情迷之中。
不知何時,二人已經來到炕上,彼此也只剩下最後的遮羞布,許鍾看著身下的吳媚,她面如桃花,雙眸如醉,雪肌玉膚因為情動出現了大片緋紅,眉梢眼角堆滿了春情,咬著下唇,交錯著修長的雙腿,極盡誘-惑之能事。
許鍾伏下身去,溫柔的吻住吳媚花瓣般的櫻唇,吳媚滿足的閉上眼睛,一雙雪臂緊緊擁著許鐘,激烈的回吻著。
二人唇舌糾纏,熱烈而持久,吳媚突然感覺自己胸口一涼,原來許鍾已經解開了她胸的鎖扣,釋放出一對誘人的白鴿。
隨著許鐘的雙手上下游動,漸漸點燃了吳媚身上每一寸肌膚的慾念,她也主動脫去許鍾身上最後的束縛,直到兩人全部將衣服脫的乾乾淨淨
許鍾雙手不斷游曳,在雪峰和翹臀上戀戀不捨,這時,吳媚突然掀翻許鐘,將其壓在身下,然後惡狠狠的吻住他的唇,片刻後,櫻唇下移,在許鍾胸口的豆豆上一番舔弄,許鍾閉上眼睛,享受著酥麻迷醉的感覺,一雙手也沒有閒著,在吳媚胸前不斷的揉捏,時而去描摹一番她腰胯間華麗完美的曲線。
時機已然成熟,許鍾也不願意繼續等待,於是,他瞬間一個翻身,將吳媚壓在了身下。
「嗯——」吳媚一聲蕩氣迴腸的嬌吟為這一場戰爭拉開了帷幕……
不知經過了多少時間,不知交換了多少個體位,也不是多少次攀上高峰,總之,戰鬥終止是,天已經黑了下來,床褥上也沒有一片干的地方。
吳媚枕在許鐘的胳膊上,撫摸著他堅實的胸口喃喃道:「許鐘,你更厲害了,我這一年的都不會想了。」
許鍾搖頭笑著,一隻手還不老實的摸著吳媚揉捏酥軟的胸脯:「怎麼可能,這種事會上癮的。」
吳媚道:「都怪你,以後我找誰。」
許鍾心直口快道:「跟我去京城。」說完了,他就後悔,京城的他已經有些玩不轉了,如果再加一個吳媚,後果不堪設想。
吳媚歎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雖然我沒有那麼灑脫,但是我知道,陪著你的不會是我。」
「我……」
「不用說,你心裡有我就行。」
許鍾一拍腦袋:「糟了,今天你……」
吳媚白了許鍾一眼,道:「你擔心什麼,我都不害怕,大不了我自己養,又不是養不起。」
許鍾建議道:「要不要我給你開一副藥?」
吳媚堅決搖頭,說道:「我的年齡不小了,我真的想要一個孩子,難道你連這個願望都不能幫我實現?」
許鍾急忙解釋道:「姐,不是,我不是害怕委屈你嗎!」
吳媚搖了搖頭,淡然說道:「我不覺得委屈,反而會很幸福。」
說著,又道:「時間不早了,我下去給你做飯吧。」
吳媚翻身下床,突然一個踉蹌,原來下午忘我奮戰,腿間這會一片火辣辣的痛,還有一股粘稠的液體滑出。
許鍾精神抖擻的下床,扶著吳媚坐在床沿,道:「姐,今天讓我來伺候你。」
吳媚便笑著點點頭,放棄了做飯的念頭。
許鍾跑出去一陣忙活,片刻後,許鍾抱著一個大木桶走進來,接著將燒好的熱水傾倒進去,撒入藥草和玫瑰花瓣,扶著吳媚跨了進去。
吳媚靠坐在木桶側壁上,望著氤氳水氣,嗅著淡淡花香,愜意無比,心中自然是幸福得如同吃了蜜一般。
等到吳媚沐浴完畢,許鍾已經燒好了一鍋小米稀飯,蒸了一鍋花卷,炒了一盤筍乾,弄好了一碟鹹菜。
吳媚穿著潔白的棉質浴袍,坐在許鍾對面,優的喝著稀飯,吃著花卷,喃喃自語:「這種日子,永遠都不會厭!」
許鍾抿著嘴道:「明天我就走了,要是願意,可以到京城找我。」
吳媚燦然一笑,眨眼說道:「放心吧,我會的。」
飯後,二人來到後院,許鍾躺在躺椅裡,吳媚側身躺在他身上,濛濛月輝下,青雲瀑吼聲隆隆,蘭花暗香浮動。
吳媚聽著許鍾有力的心跳,道:「還記得我們初次相遇的情形嗎?」
「當然。」
吳媚笑道:「今天沐浴,讓我想起你當時為我治病的情形。」
許鍾歎息一聲,感慨道:「時間過得真快。」
吳媚道:「當時你還是個孩子,現在你成熟穩重多了。」
許鍾笑道:「在床上呢!」
吳媚掐了一下許鍾腰間的軟肉,輕聲道:「也強了不少。」
許鍾深深吸了口氣,望著深邃的夜空,望著無盡的星河,道:「想想過去,我自己都覺得好笑,姐,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一直對桃樹坪的人有刻骨銘心的恨,我恨他們當年沒有救我媽媽,我曾經一度想用換種報復他們,而且已經開始付諸實施了。」
吳媚瞪大眼睛,看著懷中的這位小兄弟,她簡直難以置信,還有這樣的復仇方式。
許鍾道:「可是,經過這次事後,桃樹坪在我心中已經成了家鄉,是那麼的親切,我的恨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眷戀。」
吳媚笑道:「我看你眷戀的只是那些被你換過種的女人吧!」
許鍾哈哈笑道:「愛屋及烏吧!」
「明天你真的要走?」吳媚聲音中透著不捨,問完她有覺得後悔,自己馬上就進入而立之年,還如此不成熟。
許鍾猶豫道:「也不是非要走!」
吳媚搖搖頭:「跟你開玩笑呢!明天我也要回省裡。」
許鍾很感動,他知道吳媚是在給他台階下,許鍾抱起吳媚道:「怎麼樣?還疼嗎?」
吳媚羞澀的搖搖頭。
許鍾道:「看來我的藥還是很管用的嘛!走,進行我的下種大計!」
吳媚道:「你還來?」
許鍾道:「你不想要?」
吳媚抱著許鍾脖頸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為什麼不!」
許鍾會心一笑,心中浮起一陣感覺,對他來說,回家的感覺就是:見了一些人,幹了一些人!
一夜纏綿,第二天,許鍾下山的時候,吳媚實在是邁不動步子,她便只好留下來休息。吳媚給廠部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新來的辦公室主任開著一輛大眾朗逸候在村口,她很期待,一直沒有見過傳說中的廠長。
許鍾走到村中,發現李菊花和賽牡丹一人抱著一個小孩,眼巴巴望著他,他笑了笑走上去,一人給了一個準備好的紅包。
有些事,過去就讓它過去了,她們過得很平靜,自己也沒必要繼續多做打擾。
只是,當兩個牙牙學語的小男孩叫許鍾「叔叔」的時候,他的心緒也有了一刻的波動。
哎,當真是人不風流枉少年,誰年輕時,又不曾留下幾筆風流債呢?
上了朗逸,主任熱情的伸出手,她是一位年輕的女子,黑色的職業裝讓她顯得很幹練。
「許廠長,我是辦公室主任許冰,畢業於龍陽理工學院。我們都是久聞您的大名,只知道您很年輕,沒想到您這麼年輕,而且很帥氣!」
許鍾笑著伸出手,握住許冰那綿軟無比的小手,笑著說道:「許主任,幸會,我這個廠長完全是個掛名,從來都不幹事,一切功勞都是你們吳總的!」
許冰笑了笑:「許廠長,你到哪去,我送你。」
「先到我姐姐家去看一下,然後去鄉鎮府,看看老領導。」
許冰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許鍾笑了笑:「我以前是桃樹坪的村長,李鄉長和孫書記可不是我的老領導麼!」
許冰笑了笑:「走,你給我指路。」
許鍾哈哈一笑,淡然說道:「還是我來開吧!怎麼可以讓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為我服務呢!」
許冰聽了許鍾這頗具調侃意味的話,皺著眉頭,俏臉微紅,心中暗忖:這位廠長不光年輕英俊,說話也有點怪怪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什麼叫服務,難不難聽啊?
許鍾說著,人已經坐進了汽車的駕駛位,看到許冰也同樣進來坐好之後,便提醒她繫好安全帶,然後嫻熟的倒車,一個甩尾,接著換檔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