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林小花道:「我們被人下了迷幻藥!」
「你為什麼沒事?」
林小花哭得更凶了:「小清給我擋了酒。」
許鍾冷冷瞪了趙勇智一眼:「禽獸,一會跟你算賬。」
許鍾抱起清放在沙發上,清卻死死抱著許鐘,小籠包般堅實的**在許鍾胸口蹭呀蹭的。
許鍾伸出手指點了清的昏睡穴,然後讓林小花給清穿妥內衣和外套,這才給她號脈。
指頭一搭上清的脈門,就感受到她無比強勁激烈的脈搏,許鍾立刻輸入一股柔和的內息,又在清的頸側和耳後下了幾針,清的脈搏才逐漸趨於正常。
許鍾舒了口氣,走到趙勇智身邊,跳起他的下巴道:「你想怎麼死?」
林小花看到清止住了哭泣,找到她的手機,看到上面一大串未接來電,她立刻找到「爸爸」的號碼撥了過去。
國強和李援朝坐在車裡,他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剛剛查到清和同學林小花晚上去了零點酒吧,此刻,車子正以一百八十碼的最高速度向酒吧駛去。
國強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迫不及待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卻不是女兒的聲音。
「伯伯,我是小花,我們在零點酒吧,現在安全了!」
國強握著手機,手臂微微顫抖著:「我女兒呢?」
林小花哽咽著道:「她沒事。」
趙勇智冷冷看著許鍾道:「你死定了!你知道我是誰嗎?」
許鍾道:「未請教……」
趙勇智抬著頭:「我爸爸是趙志海。」
許鍾腦子一轉,將北京市市長同這個名字對上了號,他點點頭:「看看誰死。」許鍾伸手抵在趙勇智的小腹,吐出一股內息,趙勇智頓時感覺失去了什麼,但是卻又說不出來。
「你做了什麼?」趙勇智驚恐的問道。
許鍾笑了笑沒有說話。
林小花走過來,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很快將趙勇智打成了豬頭,就算他親媽過來也未必認識他,不過這廝倒也硬氣,愣是一聲沒吭。
許鍾穿著背心走出房間,發現酒吧裡已經沒有客人,對於陸思辰的做法他非常滿意,許鍾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陸思辰苦笑:「我說公安突擊檢查,停業整頓。」說著陸思辰將一塊硬盤交到許鍾手中,許鍾接過來對他笑了笑,這個傢伙太上道了。
許鍾回身走進房間,來回三趟,拎出六個人,他道:「黑熊,這幾個人先交給你,不要給弄死了,你帶著你的人可以走了,等我電話。」
黑熊道:「就這麼點事?」
許鍾冷冷道:「今晚的事你知我知,如果弄得滿城風雨,我為你是問。」
黑熊被許鍾冷酷的眼神嚇了一跳,馬上道:「我明白。」說完立刻帶人走了。
頃刻間,酒吧裡只剩下陸思辰、許鍾、林小花、清和趙勇智。
陸思辰已經知道了兩個女孩是清和林小花,他知道今天的事大了,如果不是許鍾力挽狂瀾,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國強的車停在酒吧門口的時候,陸思辰低著頭恭候著。
同來的還有林小花的爺爺林遠祥,二人匆匆走進酒吧,直到聽見陸思辰的叫聲才停下來。
「叔叔,林爺爺。」
林遠祥皺起眉頭:「你是陳老的外孫?」
陸思辰點點頭滿臉通紅:「這間酒吧是我的。」
國強面沉如水,向酒吧內部走去,只說了一句話:「這個酒吧不用開了。」
陸思辰雖然心頭一陣肉痛,但是更多的卻是慶幸。
李援朝的人散佈開來,已經將酒吧完全控制起來,他們的手法非常專業,常人根本無從發現。
穿著背心的許鍾迎面走向兩位政治大佬,後面跟著林小花。
看到爺爺,林小花眼睛紅了,但是她沒敢過去,而且怯怯的叫了一聲:「伯伯。」
國強微微點頭道:「小清呢?」
林小花道:「她睡著了!」
國強皺起眉頭望著衣衫不整的許鍾:「你是?」
許鍾微笑答道:「總理,我是許鐘。」
林小花在一旁道:「今晚多虧了許鍾哥哥。」
國強歎了口氣:「帶我去看看小清。」
許鍾帶著國強向包間走去,國強的保鏢沒有被允許跟著。林小花撲倒爺爺的懷裡哭泣起來,林遠祥揉著孫女的秀髮道:「唉,讓爺爺說你什麼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看到包間裡一片狼藉,國強臉色極度陰鬱,當看到女兒安靜的睡在沙發上,國強終於忍不住舒了口氣,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臉,撫平了她微微蹙起的眉頭,這才接通了一直震動著的手機:「女兒沒事。」
方淑君先一步得到消息,已經在趕來的路上,聽到女兒沒事,緊繃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隨之而來的是無窮無盡的疲憊。
國強看了看坐在牆角的趙勇智,皺眉問道:「他是誰?」其實國強見過趙勇智,只是這廝目前是個紫色的豬頭,面目全非,所以認不出來。
趙勇智卻已經認出了國強,但是,如今他的啞穴被點,發不出任何聲音。然而,這一刻,他真正的害怕了,自己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連總理的女兒都敢硬上。這廝這一刻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許鍾輕聲道:「他叫趙勇智,據說有個當市長的老爸。」
國強再次望向趙勇智,這次依稀看到了趙志海的輪廓,他閉上眼睛冷冷一笑:「許鐘,我想瞭解事情的全部經過。」
許鍾拿出硬盤,接到包間的電腦上,播放了整個視頻。陸思辰這小子在酒吧的每個角落都裝了監控頭,就連廁所的都沒放過,許鍾覺得這小子有些變態。
國強看完整個視頻,雙拳緊緊握在一起,他道:「我女兒被下了藥。」
許鐘點點頭:「幸好我來的及時,將身體的傷害降到了最低。」
國強按著許鐘的肩頭:「我相信你,謝謝!」
許鍾忍不住吸了一口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國強看了看硬盤,許鍾馬上拆了交到國強手中,國強點點頭:「今晚的事情……」
許鍾道:「我明白。」
國強讚許的點點頭,走了幾步回頭道:「剩下的事情我來處理,麻煩你和小花送小清回家。」
許鍾看著國強和林遠祥離去,同時撤去了外面的封鎖,一群人來的快,走得更快,趙勇智則被李援朝的人秘密帶走了。
陸思辰愁眉苦臉的走進來,許鍾道:「怎麼樣?都走了吧!」
「走了。」
許鍾拍了拍陸思辰的肩頭:「看不出來,你也是一位太子黨。」
陸思辰搖搖頭:「我的酒吧呀!光裝修就花了五百萬,這才營業了兩個月……」
許鍾笑道:「命背不能怪社會,你這也確實夠亂的,我來了兩次,每次都出事,每次都見紅。」
陸思辰重重歎了口氣,握著許鐘的手道:「許鐘,謝謝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大恩不言謝,以後就是兄弟。」
許鍾道:「只怕我高攀不起。」
陸思辰冷著臉道:「你看不起我?」
「沒有!」
陸思辰拉著許鐘的手道:「那我們在關二哥面前結拜兄弟。」
許鍾道:「都什麼年代了,太老套了吧!而且我覺得不可靠,現在社會,沒辦法。」
陸思辰來真的,硬拉著許鍾跪在關公像前道:「我陸思辰,今年二十六歲,願意同許鍾結為異性兄弟,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許鍾看著煞有介事的陸思辰,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片段,似乎在明月之下,青峰之上,曾經也有幾個年少輕狂的少年結拜過。
看著陸思辰殷切的目光,許鍾歎了口氣,跪在他旁邊:「我許鐘,二十二歲,願意同陸思辰結為異性兄弟,日後有難同當,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陸思辰高興的拉起許鍾道:「兄弟,你不厚道,怎麼只能跟哥哥共患難,卻不能共富貴。」
許鍾笑道:「我哪能有你富貴呀!跟我只能共患難,我跟你就是共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