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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 不打不相識 文 / 悠然鐘聲

    效長扶著牆站了起來,雖然被撞飛,可是沒受什麼傷,他拍著手掌道:「厲害,厲害,這位同學居然是一位形意拳的高手。」

    許鍾收回拳腳,高仁和劉學向後退了一步,許鍾拱手道:「承讓。」

    效長顯然是三人中的老大,他笑道:「感謝兄弟手下留情。」

    許鍾道:「現在我可以進宿舍了了麼?」

    效長點點頭:「當然可以。」

    許鍾走進宿舍,放心東西,其他三個人也跟了進來,許鍾大概收拾了一下,道:「接下來的一年裡,我要跟你們三位一起度過,以後咱們好好相處,晚上我請大家吃飯。」

    效長道:「好啊!」

    許鍾收拾完了,就走出了宿舍,他同庫娃和莎莉瓦約好了中午一起吃飯,看看時間差不多了。

    許鍾剛一走,效長三人臉色都變了,高仁道:「我嚥不下這口氣,有點拳腳功夫有什麼了不起。」

    劉學扶了扶眼鏡:「效長你怎麼看?」

    效長道:「這個小子不簡單,你們忘了,李偉爸爸的公安局長就是被他拿下的,他肯定是有背景的,只是咱們不知道。」

    劉學道:「效長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你們猜是誰領著許鍾來報到的?」

    高仁問道:「誰?」

    劉學道:「中組部副部長田芳。」

    高仁猥瑣的笑了笑:「難道這小子是田芳的私生子?」

    效長一拍高仁的腦袋:「你真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傢伙,就憑田芳能動得了北京市公安局長?不過,你可以回去問問你家老爺子,他一定知道。」

    高仁一拍腦袋:「對呀,這麼大的事他肯定知道。」

    劉學道:「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背景,也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然,誰還將咱們北大瘋狂三人組放在眼裡。」

    效長道:「劉學說得有理,幾斤幾兩還是要拉出來溜溜的。」

    劉學道:「這件事我來安排,他一定不會知道是誰做的。」

    效長點點頭:「你辦事我放心。」

    中午,本來許鍾想到外面請一頓,可是庫娃和莎莉瓦堅持帶他來到了食堂,這裡也有炒菜,許鐘點了幾個小炒,感覺還不錯。

    一男二女找了個位置坐下後,這一桌再次變成了焦點。

    許鍾無奈的笑了笑:「兩位害人不淺,以後我可不敢跟你們一起了,免得耽誤了你們的行情。」

    庫娃道:「我們要謝謝你,多謝你自願給我們做擋箭牌,你不知道那些男生多低級多無趣。」

    莎莉瓦道:「是啊,居然還有人說我們倆是同性戀,你說他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許鍾笑道:「他們是嫉妒,不過你們這麼好的條件別浪費啊,堂堂北大學府難道沒有配得上你們的白馬王子。」

    庫娃道:「咱們不聊這個,一點意思也沒有。」

    莎莉瓦道:「是啊!我聽說你和瘋狂三人組幹了一場。」

    許鍾道:「什麼瘋狂三人組。」

    庫娃道:「現在北大校園都傳遍了,你一人挑了傳說中不可一世的三人組。」

    許鍾笑了:「你是說效長、劉學和高仁。」

    莎莉瓦道:「就是他們幾個,人長的也算有模有樣的,而且家裡都有背景,不過好像不都不務正業。」

    庫娃道:「高仁籃球打得不錯,劉學計算機非常厲害,效長學功底很深。」

    許鍾搖搖頭:「跟我有關係嗎?」

    庫娃道:「當然,以後你就跟他們一個宿舍了,他們不會欺生吧!」

    莎莉瓦道:「他們那個圈子非常牢固,一般人進不去,他們的宿舍一直都是三個人,曾經聽說有好幾個被安排到他們宿舍的,最後都消失了。」

    許鍾笑道:「至於嗎!沒事,你們還不知道我。」

    莎莉瓦笑了笑:「是啊,你是天下無敵的。」

    許鍾想起了李偉,他道:「那個李偉有沒有再騷擾過你們。」

    庫娃道:「他敢。」

    許鍾夾了一塊牛肉:「這裡菜不錯,就是不能喝酒。」

    庫娃道:「還想喝酒,現在你是學生噯!」

    許鍾呵呵笑道:「我還沒進入角色。」

    三人吃完飯走出食堂,效長看著三人的背影,臉色陰鬱。

    高仁一下將一次性筷子折斷:「麻痺的,他以為他是誰?還一拖二!」

    劉學拍了拍高仁的肩膀,三人慢慢走了出去,一路上都有學生主動避讓,並禮貌的打著招呼。

    下午沒有課,許鍾在宿舍睡了一覺,期間墨雪打來電話,兩人柔情蜜意的聊了一陣,之後又接到了東方雨菲和張殷殷的電話,她們都問許鍾感覺怎麼樣,許鍾說還沒上過課,怎麼知道。

    許鍾一個人呆在宿舍,效長、高仁、劉學三個都出去了,不知道在搞什麼名堂,可能是覺得宿舍比較壓抑吧!

    許鐘樂得清靜,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起床漱洗後劉學打來電話,通知他晚上定在景福宮。

    不到六點,許鍾就打了個車過去了,輕車熟路來到這裡,被服務員帶入包間,發現三個人都到了,菜也上齊了,酒也倒上了。

    許鍾笑著坐下道:「三位兄弟太客氣了,不是說好了我請嗎?」

    效長笑得有些不自然,本來是他們三個商量好了的,先點好酒菜,然後讓許鍾買單,要是這小子腰包沒那麼足,不是就丟人了。

    許鍾這麼一說,完全是先入為主,效長也不好意思了,他勉強笑道:「哪能呢!這頓飯我們還請得起,你是初來乍到,就當我們盡地主之誼。」

    劉學扶了扶眼鏡,看著許鍾笑道:「許鐘,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你是高手,就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今天這頓酒,也有我們賠罪的意思,我們幾個有眼不識泰山。」

    劉學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高仁接著道:「是啊!來,我們先乾一杯。」

    許鍾拿起二兩的口杯道:「感謝三位哥哥盛情款待,我先乾為敬!」他瞇著眼睛,發現高仁目光有些閃爍,不知道在翻動什麼花花腸子。

    許鍾干了之後,效長為首的三人也干了。

    許鍾年齡最小,他麻利的給四人滿上酒,然後道:「三位哥哥名字都很有特點哪!效長?是將來的志向麼?高仁?挺高的!劉學?我還以為是個留學生呢!」

    三人聽了臉蛋微微泛紅,不可否認,自己的名字有點搞。

    劉學咳嗽了一聲,他們開始執行第二套方案。

    高仁拿了兩個分酒器,將一瓶茅台分了,遞給許鍾一個,自己留了一個,他道:「許鍾兄弟,我冒失了,在這裡給你賠罪,如果給我面子,咱們干了!」說罷居然拿起分酒器咕嚕咕嚕灌了進去。

    這下連許鍾都有點傻眼了,有這麼喝酒的嗎?小半斤哪!

    高仁喝完了,挑釁的打了個酒嗝,將分酒器倒了過來。

    許鍾笑道:「哥哥,你為難我,我哪有那麼大的量。」

    高仁臉色冷了下來:「可是我已經喝了。」

    許鍾依舊笑著:「在喝酒方面,我一向認為是能者多勞,而不需要平均分配。」

    效長冷冷看著許鍾:「你不給高仁面子,就是不給我們三兄弟面子。」

    許鍾道:「這不用上綱上線吧!要不這樣,我慢慢喝,反正不賴帳。」

    高仁這會有了反應,他大著舌頭道:「那不行,沒有那種規矩。」

    許鍾淡淡道:「我害怕吐。」他已經看出高仁馬上就該噴發了。

    高仁道:「我不怕!」突然,他一扭頭將隔夜飯全都噴在了包間牆上。

    劉學趕緊拍著高仁的後背,許鍾搖著頭道:「我很感動,高仁兄弟太實在了!」

    服務員馬上進來清理現場,弄完了,還噴了點空氣清新劑。

    高仁躺在一旁的沙發上裝死狗了。

    許鍾端著分酒器道:「高仁,你看著,我要喝了。」

    高仁連眼睛都睜不開:「你愛喝不喝。」

    許鍾道:「這可是你說的。」他有放下了分酒器。

    效長無奈道:「許鐘,高仁都那樣了,你怎麼著也該表示表示。」

    許鍾笑道:「哥哥,我怎麼感覺你們合夥想灌我。」

    效長笑道:「哪能呢?就是圖個高興。」

    許鍾道:「怎麼才高興,要是我這酒不喝,是不是咱們就進行不下去了?」

    凡事就怕較真,劉學發現這小子還挺難纏,他道:「那倒未必,要不這樣,咱們繼續拿小杯子喝。」

    許鍾爽快地答道:「好。」他將甲魚蛋給效長夾了過去,道:「來,扯蛋給你,吃完了咱們喝。」

    效長言不由衷笑了笑,吃了兩顆王八蛋,許鍾已經端起了酒杯,效長道:「咱們怎麼喝?」

    許鍾望著他和劉學道:「我說了算?」

    效長道:「當然!」說完了就感到後悔,他害怕許鍾給他下套。

    還好,許鍾笑道:「那好,感情深一口悶,咱們連乾三杯。」

    「呃……好!」

    許鍾左手拿著酒瓶,又是端著杯子,光光光同效長碰了三杯,三杯下去就是六兩,效長一下子就有點上頭了,反觀許鍾沒事人一樣。

    許鍾夾起甲魚頭,送到劉學的盤子裡道:「龜/頭。」

    劉學嘴巴咧了咧,又開了一瓶酒,劉學無奈的也走了三個。

    這一輪下來,效長和劉學算是認清了,人家不是不能喝,那是不喝,這一會自己三個都有些找不著北了,人家還是氣定神閒。

    許鍾掀掉甲魚殼子,津津有味的吃著,看著效長他們三個道:「我喝酒一直都是隨意,喝多了沒意思,哥哥們,你們說是不?」

    效長點點頭:「是這麼個理。」

    許鍾道:「那還喝不?」

    劉學道:「我們不喝了,你把欠的酒喝了。」

    許鍾端起分酒器看了看,點點頭:「這個當然,就是糧食精,越活越年輕。」

    於是,效長、劉學、高仁三個就眼睜睜看著許鍾一個人邊吃邊抿,一分酒器,足有半斤又被許鍾干了。

    喝完這些,許鍾打了個酒嗝,道:「那啥,我也差不多了!幾位哥哥咋樣,是來點酒還是吃點主食?」

    高仁這會清醒了些,他覺得許鍾應該也到頂了,就差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跟效長對了個眼,覺得豁出去了,勢要將許鍾灌趴下。

    高仁搖搖晃晃開了一瓶茅台,拉著許鍾道:「兄弟,不好意思,剛才喝得太猛,獻醜了,你一定沒盡興,這一杯向你賠罪。」

    許鍾看著他二兩的酒杯道:「賠罪得有點誠意,你不是喜歡分酒器麼,咱們拿分酒器喝!」

    「啊!」聽到分酒器三個字,高仁覺得自己的胃部一陣痙攣,他求救似的看著效長,心說我不是犯賤嗎?效長向高仁點了點頭,高仁咬著牙就要往分酒器裡倒酒,他面現悲壯之色,頗有些「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的味道。

    許鍾一把擋住他道:「算了,我只是開個玩笑,咱們隨便喝一點。」

    高仁一聽鬆了一口氣,心頭雖然又有些失望,但是絕對在沒有往分酒器裡倒酒的勇氣。

    就這樣,許鍾又敬了一圈,之後效長算是放棄了,他們再次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酒量上也拿不下這個新來的小子。

    劉學結完帳後,四個人站在酒店門口,許鍾說:「大家都累了,回去休息吧!」

    高仁道:「喝了酒不能直接回去,咱們找個地方醒醒酒。」

    效長道:「我同意。」

    劉學看著許鐘,許鍾笑了笑:「好,你們選地方,下來的節目我負責。」

    高仁攔了一輛出租道:「走,我們去零點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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