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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豪華的回歸陣容(二) 文 / 悠然鐘聲

    許鍾將第三杯敬完,就開始單練,俄總統酒量自然沒有問題,薩利姆也不可小覷,就連克裡斯也慢慢放開,他小小年紀喝了有小半斤,總之三個半人分了一箱六瓶酒。

    兩個大使眼巴巴的等著要將領導接回去休息,可是最後全被許鍾整高了,只好就地安排休息。

    劉汗青從來都安排過如此高規格的接待,自然又是一陣手忙腳亂,最後只好將自己的房間也讓了出來。

    將兩位領導人安頓好,許鍾依舊很精神,同他一樣精神的還有克裡斯。

    許鍾將兩個大使和他們的隨從打發走以後,也讓劉汗青去休息,劉汗青不放心,他擔心安全問題,許鍾笑道:「他們自己都有保鏢,沒事的,哪個組織也這麼大膽子,敢同三個國家同時為敵。」

    許鍾說的不錯,俄羅斯本來就是一個強勢的大國,雖然經濟有所下滑,但是在軍事實力仍可同美國一較長短,阿聯酋手握能源,就如同掌握著無數國家的經濟命脈,中國,如今正是如日中天,逐步躋身經濟軍事強國之列。

    莫說一個組織,就是一個國家都不敢輕易惹怒她們的組合。

    小淵敬三在首相官邸裡苦悶非常,從他擠在一起的眉頭,還有指間一根快燃盡的雪茄就能看出,他實在想不通,這次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爆破靖國神社,最後弄假成真,莫名其妙背了黑鍋,現在還是百口莫辯。因為這件事,肯定淪為反對黨攻擊的口實,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聰明反被聰明誤。

    還有一件令他想不通的事,俄羅斯總統,阿聯酋國王齊齊來到日本卻不見他這個首相,而去了中國大使館!

    小淵敬三已經聽到警察廳廳長山本一夫的匯報,靖國神社和紅磨坊的事都是中國兩個間諜所謂,女的叫張殷殷,男的就是許鐘,可是,只有抓住人才算是證據。

    然而,剛剛有所行動,一度讓人以為已經不在人世的柳生十兵衛居然出面了,而他這一出面居然阻止針對大使館的行動,按理說他的孫子就是被許鍾打傷的,這其中到底有什麼交易?

    面對柳生十兵衛的壓力,小淵敬三也只能放棄一切行動,其實就算柳生十兵衛不發話,憑兩個國家元首也可以將許鍾等人安然帶出國境。

    小淵敬三頹喪到了極點,現在他終於算是明白了什麼叫作繭自縛。

    服部一郎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給小淵敬三打個電話,小淵敬三接了電話後一掃頹喪,他終於得到一個好消息,柳生十兵衛要親自送許鍾等人回國,作為讓政府放棄追究的條件是,柳生家族繼續支持小淵敬三。

    晚上八點,一輪明月高懸在夜空之中,將如水的清輝灑向大地,在這夜色之下,一切變得朦朧而神秘。

    大使館門內的小院中,克裡斯站在許鍾對面。

    許鍾望著克裡斯,從他清澈的瞳孔中看到對武學的渴望,許鍾道:「克裡斯,你為什麼要學武術?」

    克裡斯漢語說得很拗口,但是普通交流已經可以做到,這都是跟他姐姐學的,說明小伙子天分不差。

    「學好功夫,保護父親。」

    「可是,你父親有很多人保護他!」

    克裡斯道:「但是,我仍然不放心。」

    許鍾笑了笑:「難得你有這份心,但是你要先學會保護自己,由己才能及人!」

    克裡斯鄭重道:「是的師父。」

    許鍾拿手制止:「師徒只是一個虛名,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克裡斯點點頭:「得罪了!」說罷一個直拳打了過來,倒是有模有樣的。

    許鍾伸手抓住他的拳頭往懷裡一帶又往回一送,克裡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克裡斯拍了拍屁股,道:「再來!」他跑了幾步,飛起一腳,許鍾仍然是單手抓住,一個牽帶,一個回送,這次摔得不輕。

    克裡斯惱羞成怒,爬起來雙手握拳,左一腳,右一腳,最後一個旋風踢踢向許鐘,許鍾出腳在他支撐腿上一掃,克裡斯再次摔倒。

    克裡斯三次攻擊摔得腰疼屁股疼,愁眉苦臉只想打退堂鼓,許鍾看出對方的猶豫,心說一個少爺,金嬌玉貴的怎麼吃得了苦。

    誰知克裡斯突然再次跪倒道:「師父,你真厲害,請你教我功夫。」

    許鍾這次沒有阻止他,只是說道:「你要知道,學功夫要吃得千般苦,受得萬般累,剛才那些疼痛只是小兒科,你還願意學嗎?」

    克裡斯堅定的點點頭:「我願意!」

    許鍾道:「起來吧!」他蹲開馬步道:「使出你吃奶的力氣,看看能不能讓我腳步挪動一下。」

    克裡斯走到許鍾跟前,用雙手抱住許鍾一條腿,使勁往旁邊拉,卻沒能拉動,他站直了,抬腳比劃了一下。

    許鐘點點頭,表示允許他用腳踢。

    克裡斯第一腳只是試探,沒有用盡全力,一腳踢在許鍾小腿上,小腿紋絲不動,他這次用盡全力,狠狠踢出一腳,一腳下去,許鍾仍然沒動,他卻抱著腳跳了起來。

    剛才那一腳,克裡斯感覺好像踢在了石頭上,幸虧自己力氣有限,不然都有可能將自己踢的骨折。

    許鍾站起來道:「這是中國功夫中的基本功馬步,中國功夫講究腰馬合一,無論拳腳都要從腰部發力,而腳下要生根,這才能做出一些特殊的動作,比如……」許鍾身體向後倒去,做了一個鐵板橋的動作,然後又站了起來。

    克裡斯被震撼力,這個動作太漂亮太牛逼了,要是能學會這個動作,簡直是……克裡斯已經開始幻想在家族聚會的時候偶爾來上這麼一個華麗的動作。

    許鍾笑道:「這個動作對你太難,沒有十年八年的苦功是無法做到的。」

    這一句話讓克裡斯的內心涼了一大截。

    許鍾又道:「之前你攻我,我用的是太極拳裡的招式,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你如果想學,那就先蹲馬步吧!」

    「啊?哦!」克裡斯蹲下馬步,許鍾給他反覆糾正,總算擺好了姿勢,可是沒過幾分鐘,他就喊著腰疼的受不了。

    許鍾搖搖頭:「如果堅持不了兩個小時,一切免談。」他說完就上樓去了。

    克裡斯蹲了一會感覺腰酸腿疼,回頭看了看沒人監視,就想偷懶一會,可是一抬頭看到那輪明月,想起自己可是總統的兒子,在古代就是一個王子,聽姐姐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麼?再想想萊普斯基老師整天掛在嘴邊的話「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想到這些,克裡斯牙齒咬得咯咯響:「我一定能堅持下去,我要學功夫!」他對著明月咆哮著。

    許鍾和俄總統站在窗台上看著克裡斯,許鍾不由點點頭:「你兒子毅力不錯,應該是遺傳了您的優良基因。」

    俄總統笑了笑:「應該是你這位師父教的好!」

    許鍾搖搖頭:「我還沒有教他,現在是考驗的過程,如果他堅持不下來,我也不會教他。」

    總統點頭:「我明白。」

    許鍾道:「您千里迢迢過來,我怎麼感激您呢?」

    總統道:「你怎麼還是見外?你救了我的女兒,現在又是我兒子的師父,你們中國有句老話叫做『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對我們家的恩情我這輩子都還不了,這點小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許鐘點點頭,抓住總統的脈門道:「我看您氣色不太好,忘了告訴你我還是個醫生,順便幫你看看,調理一下。」

    總統喜道:「好啊!」

    許鍾把完脈道:「您是不是最近休息不好?」

    「是啊!你怎麼知道?」

    許鍾搖搖頭道:「中醫是很神秘的,不要緊,應該是壓力太大,我給你開幾副中藥,再教你一套打坐練氣的法門,很快就可以調理好的。」

    許鍾幾筆開好了藥房,總統不免又讚歎一番許鐘的字,接著用了近半個小時,總算學會了許鍾教的那套練氣功夫。

    等許鍾走到薩利姆的房中,發現他也醒了,薩利姆白白胖胖,顯得更加平易近人,笑嘻嘻的請許鍾坐下。

    許鍾依舊表示感激,薩利姆說了同樣的話,意思是許鍾不要客氣,許鐘的恩情他報答不完的。

    許鍾為薩利姆把了把脈道:「你該減肥了!」

    薩利姆笑道:「你是不是說我三高?」

    許鍾沒好聲氣的說:「你都知道?」

    薩利姆道:「當然,我嘗試了很多辦法,但是不行,我又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

    許鍾道:「我給你扎幾針,然後叫你一套拳法,只要你堅持,體重很快就會下來。」

    「累不累?」

    「不累,還很有意思!」

    等許鍾走出薩利姆的房間,克裡斯已經站了近兩個小時,他很懷疑,自己是如何堅持下來的,不過卻有一種感覺,腰和腿好像已經麻木的不屬於自己了。

    許鍾走到克裡斯面前,伸出手在他胸口作勢欲推,克裡斯向前傾去,結果趴在了地上,再也不願起來。

    許鍾道:「起來吧,還算可以,今晚先到這,回去休息吧!」

    克裡斯跪在地上道:「你的意思是我合格了,你願意收我為徒了。」

    許鍾先走了,他邊走邊說道:「算是吧!還要看你以後的表現。」

    克裡斯趕緊叩頭道:「謝謝你,謝謝師父!」

    許鍾笑了笑:「這小子心挺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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