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洲聽到大兵這句話,他才意識到自己發愣了,他急忙說道,「兵哥,我沒想到你竟親自來這裡,我們進去坐,兵哥還沒吃晚飯吧,我們正好在吃,就是不知合不合你胃口。」
見到馮洲這麼說,大兵一拳砸在他的胸口上,看向站在馮洲身邊的幾個人,大兵微笑著說道,「洲子,連你都跟我見外,身邊這幾位,難道你不打算給我介紹一下嗎?」
儘管馮洲的年紀比大兵大了許多,不過馮洲將大兵稱呼為兵哥,而大兵將馮洲稱呼為洲子,這樣的稱呼已經習慣,被大兵這麼一說,馮洲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態,於是介紹道。
「兵哥,這位是我的母親,這位兩位是我的岳父岳母,這位是小翠,我的未婚妻。」馮洲介紹道,站在馮洲身旁的王小翠,她見到馮洲這麼介紹,她先是一楞,臉色很快發紅。
聽完馮洲的介紹,大兵來到馮洲的母親面前,給馮洲的母親鞠了一個躬,喊道,「媽,我是賴大兵,初次見面,由於來的匆忙,沒帶什麼禮物,下一次大兵一定補上。」
馮洲的母親和在場的其他村民,突然聽到大兵這樣稱呼馮洲的母親,他們都頓時愣在那裡,就連馮洲的母親也不例外,站在一旁的馮洲,聽到大兵喊他的母親為媽,他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馮洲知道,大兵從小無父無母,他將十二個鬼團鐵血士兵當成親兄弟,而將他們的父母同樣當成他的父母,馮洲急忙說道,「媽,你不是說想要見兵哥,他就是。」
馮洲的母親聽到這句話,她這才回過神來,她急忙將大兵扶起,說道,「大兵,你過來就行了,帶不帶禮物無所謂,走,咱們進屋,你還沒吃晚飯,我們一起進去邊吃邊聊。」
大兵站了起來,這才向王小翠和王小翠的父母問好,王小翠的父母微笑著回應大兵,不過王小翠卻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她輕輕拉了一下馮洲的衣角,不知如何稱呼大兵。
馮洲見到王小翠這神情,他理所當然的說道,「兵哥都跟你說話了,你還不回答兵哥,我叫他兵哥,你是我的未婚妻,當然跟著我一樣,將他稱呼為兵哥。」
「兵哥好。」王小翠聽到馮洲這句話,她急忙向大兵問道,儘管開口有些彆扭,不過最終王小翠還是順著馮洲,這的確有些為難王小翠,眼前著大兵看起來比她還小好多,卻將大兵稱呼為兵哥,大兵見到王小翠有些彆扭的模樣,他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說道,「小翠,你好,如果覺得稱呼兵哥彆扭的話,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叫我大兵就可以了。」
「不,不,不,兵哥,這怎麼可以,走,兵哥,我們進去邊吃邊聊。」還沒等王小翠說話,站在一旁的馮洲急忙說道,並且熱情的將大兵請向他家的方向走去。
看著大兵和馮洲等人遠去的背影,在排球場上的所有人,都有些茫然,他們的眼中滿是驚愕,他們見過被轎車送回村裡的女孩,見過開著轎車回村裡來的男孩,可坐著直升機來村裡的人,他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馮洲在外面究竟在做什麼大事,竟連這樣的人都認識,似乎這個『兵哥』跟馮洲很熟的樣子,結實這樣的人,馮家這次恐怕真要出人頭地了。
大兵和馮洲等人,回到馮洲的家裡,馮洲的母親熱情的拿來飯碗,幫大兵盛飯,倒酒,說道,「大兵,鄉村裡的沒什麼好東西吃的,希望你別嫌棄才好,要不然你們出去吃?」
「媽,兵哥他可不是那種愛面子的人,想當初我們和兵哥啃些乾糧都過一天,習慣了。」馮洲見到他母親這麼說,他不以為然的說道,大兵也是微笑著點點頭。
突然大兵開口說道,「媽,這飯,我晚一點在吃,這一次我過來這邊,是有正事要辦,先把正事辦了,我在吃,不然我這心裡很彆扭。」
馮洲的母親,王小翠以及王小翠的父母,他們聽到大兵這句話,都是微微一楞,而馮洲聽到大兵這句話則渾身一顫,眼中滿是嚴肅,馮洲的母親疑惑問道,「大兵是什麼事?」
「兵哥,請跟我來,我父親在裡面。」馮洲很瞭解大兵的性格,大兵既然決定的事,就算誰也無法改變不了,聽到馮洲這麼說,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了,不明白大兵要幹什麼。
「洲子,你們這是要幹什麼?」馮洲的母親疑惑的注視著馮洲和大兵,對於馮洲父親的病情,醫院已經下了評斷,傷及到背部骨髓神經,現在的醫院無論花多少錢都治癒不了。
「媽,請相信兵哥,兵哥的醫術,不是現在的科學能夠理解的,我希望爸和以前一樣,能健健康康的活著,讓兵哥看一下爸的傷勢,媽,你別隱瞞我,我知道爸是被砍傷。」
馮洲平靜的說道,聽到馮洲這句話,馮洲的母親渾身一顫,他不想馮洲去惹事,可現在見到馮洲說出這樣的話,她知道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下去,最終馮洲的母親點了點頭。
大兵和馮洲走進屋子內,馮洲的父親見到大兵和馮洲一起走進來,他也是一楞,疑惑的問道,「洲子,你不在外面吃飯,走進來幹什麼,這位是你朋友嗎?」
大兵不等馮洲介紹,直接來到馮洲父親面前,說道,「爸,我是賴大兵,我和洲子是兄弟,今天過來,我只要想幫你醫治一下雙腿,讓我看一下,或許還能有站起來的機會。」
聽到大兵說出前半句話時,馮洲的父親臉上滿是驚訝,不過當馮洲的父親聽到後半句話,他臉上逐漸變得茫然,最後雙眼中滿是火熱,一個人癱瘓在床上,根本就是折磨!
儘管馮洲的父親在這幾個月內盡量讓自己臉上的表情變得自然,可他心中卻無比難受,甚至有時候哭,都是在深夜默默流淚,現在聽到這個青年能有辦法讓他站起來,馮洲的父親怎能不興奮,見到馮洲父親興奮的神情,大兵沉默半響後,在次說道,「爸,每一個人的病情都不同,您先期待,我得查看之後,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治癒您的傷。」
馮洲的父親嚴肅的點頭說道,「大兵,既然你叫我一聲爸,你就大膽的治癒,就算最終治癒不好,我也不會怪你!哪怕有十分之一的機會,我也願意接受治療。」
大兵聽到馮洲的父親這句話,他嚴肅的點點頭,然後走到馮洲父親的身前,將的他上衣脫掉,當大兵見到那一道傷口之後,大兵的臉色也是有些陰沉,這道傷口是刀傷。
不過大兵盡量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他拿出一根毫針,刺進傷口上的一個穴道,當見到馮洲父親的腿微微一顫,儘管只是相當微弱的一顫,幾乎和沒動一樣,大兵臉上露出微笑。
在大兵查看他父親的傷勢這幾分鐘,馮洲站在一旁,大氣不敢出一下,現在見到大兵站了起來,馮洲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顫抖的問道,「兵哥,怎麼樣,能不能?」
見到馮洲這緊張的模樣,大兵也沒有去嚇他,大兵臉上滿是微笑著說道,「洲子,你去準備一些東西,爸他的情況儘管有些麻煩,不過我還是可以讓他從新站起來。」
馮洲聽到大兵這句話,他頓時鬆了一口氣,既然大兵說可以治癒,那就一定行,至少馮洲在跟隨大兵這麼久,大兵說過的話,就會兌現,大兵從來沒有空口說白話過。
「大兵,你…你說什麼,我的傷,你真的可以治癒嗎?這要怎麼治癒,要多長時間才能站起來!」馮洲的父親聽到大兵這麼說,他異常激動的問道。
「爸,如果一會沒有出問題,在幾個小時後,你就可以自己下來走路,不過由於你躺在床上幾個月不動,腿部肌肉嚴重收縮,想要恢復完好如初的話,要經過很長一段訓練。」
見到大兵這麼說,馮洲的父親張口結舌,幾個月前救治他的醫生已經說過,若是他能站起來,就是一個奇跡,他從來就沒有想過奇跡能發生,可眼前大兵卻說恢復到完好如初!
「爸,你相信我,幾個小時後,我能讓你從新站起來,如果順利的話,或許一個小時就可以,因為你這傷才幾個月,不需要那麼長的時間,不過有一點,我還是要說,在治癒過程中,你的渾身會劇痛,這不是普通的疼痛,猶如被人拿刀子活生生在骨頭上刮一樣,我希望你能忍受的住。」大兵嚴肅的說道。
馮洲的父親見到大兵這麼說,他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堅決的說道,「大兵,你只管來吧,現在就算死,我也不怕,更何況疼痛。」
大兵點點頭,讓馮洲出去準備他需要的東西,站在屋子外面馮洲母親等人見到馮洲走出來,馮洲的母親平靜問道,「洲子,大兵要是不行的話,那也沒事。」
「媽,你別擔心,兵哥說能讓父親站起來,我先去準備一些兵哥需要的東西。」馮洲說完後,去準備大兵需要的東西,只留下母親和王小翠等人傻傻的站在那裡。
能治癒?這有可能嗎?連醫生都判斷說,只能一輩子躺在床上,連坐起來都困難,可現在馮洲竟說能治癒,馮洲的母親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什麼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