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翠不知道現在馮洲是什麼身份,可他見到馮洲自信的臉龐,她不由來的感覺到一股安全感,就像小時候,她被人欺負,躲在馮洲的背後一樣,當時和現在的感覺一摸一樣。
在x縣那邊,幾個警察趕過來,當他們見到被打暈的人是符博時,那幾個警察頓時楞住了,他們沒想過,在x縣中竟有人敢對符博動手,尤其見都符博扭曲變形的雙腿,那幾個警察都倒吸一口冷氣,不過那幾名警察很快回過神,他們第一時間叫救護車,先將符博送往救治,然後在撥打x縣的警察局局長的電話號碼,沒過多久,警察局長的電話接通。
一名年長的警察,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局長,出大事了,符博少爺他…」
沒等那年長的警察把話說完,警察局長的語氣中滿是不以為然的說道,「符博少爺是不是又闖禍了,這一次闖什麼禍,先不管他闖了什麼禍,先將他帶會警局在說…」
「不是的…這一次不是符博少爺打別人,而是別人打了符博少爺!連符博少爺的兩名保鏢都被打暈在地。」那年長的警察語氣中滿是不敢置信的說道,警察局長一下站了起來。
平時符博欺負人,或者打人,闖禍,這樣的事他見得多了,可符博被打,這樣的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最讓警察局長驚訝的是,連符博身邊的那兩名保鏢都被打暈在地。
「局長,我不知道是誰打了符博少爺,但是符博少爺的傷勢很重,他的雙腿已經完全扭曲變形,雙腿骨折,兩條腿都斷了!」年長的警察聲音中有些顫抖。
警察局的局長渾身猛然一顫,他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雙腿被打斷了!這事要讓縣長知道的話,他不給縣長一個交代,恐怕他這警察局長的位置將不保,他能當上這警察局長的位置,他很清楚,這一切都是x縣縣長的功勞,要是沒有x縣縣長,他現在估計還是一個小小的警察,要是x縣縣長一個憤怒,他這個x縣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也算當到頭了。
「符博少爺現在他送進了哪個醫院,我要親自過去!」警察局長嚴肅說道,他在也按耐不住,得知符博所住的醫院之後,警察局長親自前往那家醫院,探望符博的傷勢。
很快警察局長來到那家醫院,走進符博的病房見到他的傷勢後,警察局長頓時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緊緊握著拳頭,怒罵道,「混蛋,究竟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下此狠手!」
「局長,符博少爺被打傷,據說在場有幾十名圍觀者,不過沒有任何一個人肯為符博少爺出來作證。」站在警察局長旁邊的一個年長警察,他臉上滿是無奈的說道。
聽到那年長警察的話,警察局長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平日裡,符博少爺在x縣無惡不作,甚至還強x好幾個未成年少女,x縣裡的人明著尊重符博少爺,可在背後,估計符博少爺都被他們詛咒了千萬遍,這一點警察局長還是知道的,警察局長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當警察局找證人時,幾十個過路人,心中暗暗慶祝,他們還恨得打太輕,哪有人會作證。
若不是因為這個符博的父親是x縣的縣長,恐怕他早就被關進監獄,甚至有可能被人打死在街頭也有可能,警察局長沉默半響,他最終撥通x縣的縣長電話號碼。
警察局長知道這件事瞞不住,最好還是主動上報,否則讓縣長知道,他可承受不住縣長的怒火,很快電話被接通,電話中傳來一個滿是不以為然的聲音,「小茂,今天我們x縣有什麼好事嗎?怎麼這麼多人放鞭炮?呃,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
在短短半個小時內,符博被打的事已經傳遍整個x縣,許多被符博欺負過,而且敢怒不敢言的人,聽到這消息,他們甚至放鞭炮慶祝符博被打斷雙腿,而符博的父親卻渾然不知。
聽到縣長說有許多人放鞭炮慶祝什麼,警察局局長臉上滿是苦笑,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縣長,事情是這樣的,符博少爺,他半個小時前,被別人打進醫院了。」
「什麼!你說符博被打了!到底是什麼人打了符博,現在符博的傷勢怎麼樣!給我如實道來!」電話中傳來驚訝的聲音,隨後慢慢那驚訝的聲音變得陰沉無比。
「縣長,符博少爺,他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符博少爺的雙腿被打斷,完全性粉碎骨折,醫生說有可能他在也站不起來。」警察局局長小心翼翼的說道。
在縣長辦公室,縣長手中的電話一下滑落,啪的一聲電話掉落在地上,縣長卻渾然未知,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對於這個符博這個兒子,他對他的疼愛,幾乎已經變成溺愛。
無論符博闖什麼禍,他都為符博擺平,甚至符博在x縣上打了好幾個人變成殘廢,身為縣長的他都無動於衷,一次又一次動用私權幫符博解脫,可現在,事情竟完全逆轉,一向是他的兒子將別人達成殘疾,可今天竟變成他兒子被人打成殘疾,這突然的逆轉,讓x縣縣長一時之間接受不了,而這x縣的縣長他並沒有想過,被他兒子打成殘疾的人是什麼心情。
那種心情現在他終於完全領會,過了許久,縣長憤怒的吼道,「在哪,符博現在在哪!立即告訴我!」
半個小時後,x縣的縣長來到符博的病房,當x縣的縣長見到符博雙腿之後,他眼前頓時昏天暗地,幸好一旁的警察局長眼疾手快,這才將x縣的縣長扶住,x縣的縣長使勁的甩開警察局長的手,臉色滿是陰沉,低吼道,「說!到底是什麼人!將符博的雙腿打斷,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警察局長聽到x縣的縣長這麼問,他額頭上一下冒出冷汗,吞吞吐吐卻說不出半個字,見到警察局長吞吞吐吐的樣子,『啪』一個巴掌扇過去,x縣的縣長吼道,「說!是誰!」
「縣長,那個…目前我們警察局已經在調查,可幾十個目擊者,沒有任何一個人肯出來為符博少爺作證,我們無從下手調查。」警察局長臉上滿是無奈的說道。
「警察局全部都是沒用的廢物!那幾十個目擊者是刁民!都是一群刁民!竟然跟我作對!」x縣的縣長聽到警察局局長這樣匯報,他的氣不打一處,臉色變得及其難看。
「出賞金!誰願意當證人賞金兩萬,誰要是能透露打人者的消息,賞五千!立即執行!」x縣的縣長憤怒吼道,站在一旁的警察局長嚴肅點頭,拿出手機將這命令傳達下去。
當這個告示出來之後,就算有兩萬塊錢的賞金誘.惑,依然沒有任何人願意當證人,不過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還是有些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人,說願意當證人,不過他不露面。
很快一個帶著面罩的人來到病房,面對十幾個警察,包括警察局局長,x縣的縣長,在內他堅決不拆掉面罩,不過警察局局長也不為難他,他們現在主要想得知打人的是誰。
x縣的縣長臉色陰沉的說道,「你說你知道打人的是什麼人,告訴我當時的情況是怎麼樣,這兩萬塊錢就是你的!」
說著x縣的縣長將兩疊一萬塊錢丟在那個帶面罩的人面前,那個帶面罩的人見到這兩萬塊錢,他嚥了一口口水,這才說道,「當時,我也在場,符博少爺只是說讓那兩個保鏢動手打個傢伙,沒想到那個傢伙那麼凶悍,不到一分鐘,一拳將一個保鏢打飛出十幾米外,並且將那兩個保鏢打暈在地,最後還一腳踩在符博少爺大腿上,符博少爺當時哇哇慘叫…」
砰的一聲,x縣的縣長一拳砸在桌子上,那個帶面罩的市民在這時嚇得退後好幾步,他渾身有些顫抖的注視著x縣的縣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縣長,讓縣長髮這麼大的火,x縣的縣長臉色陰沉的怒視著這個戴面罩的人,語氣中滿是陰沉的怒吼道,「混蛋!告訴我!那個人是誰!他住在哪裡!叫什麼名字!我不要聽過程!」
聽到這個戴面罩的人說到他符博被一腳踩在大腿上,發出慘叫時的情形後,x縣的縣長心中一陣揪疼,被人這樣踩斷大腿,那是何等的疼痛,我可憐的兒子…
切,現在你也知道什麼叫心疼,當初你的兒子拿砍刀將別人的整條腿砍下來時,別人就不知道疼?就你他ma的心是肉做的?要不是老子缺錢,老子才不會給你提供什麼情報!當然那個戴面罩的人只能心中想想,他可不敢將這些話說出來。
「是是是,縣長大人,我這就說重點,符博少爺為了爭奪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叫王小翠,而王小翠有一個男朋友,他的名字叫馮洲,馮洲在十年前去當兵,據說也是今天剛回來,在縣上,符博少爺遇到王小翠和馮洲,結果大打出手,這個王小翠和馮洲,他們住在同一個村子裡,村子的名字叫…」那個帶面罩的人一口氣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