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教授的身上已經紮了好幾根毫針,他的雙腿顯示出中毒狀態,而且中的還是劇毒,已經發青發紅,同時劇烈的也痛不斷的驅使著張教授,儘管先前張教授已經做好準備。
可突襲而來的劇痛使得他忍不住的痛嚎了出來,坐在中間的那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見到這一幕,他們忍不住心中發寒,這慘叫聲實在令心驚膽跳,整整過了半個小時,大兵不斷控制著這些毫針,防止在劇毒的衝擊下,毫針要冒出,半個小時過後,那幾根毫針已經沒有要冒出來的跡象,不過張教授的痛苦嚎叫聲依舊不斷,他開始瘋狂的掙扎了起來。
見到這一幕,大兵臉上滿是嚴肅的說道,「兩個人上來,分別按住他的雙手,別讓他的雙手觸碰到毫針,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誰上來幫助我!」
聽到大兵這麼說,先前張教授的徒弟以及郭峰走了上來,按住張教授的雙手,不過張教授的劇烈掙扎越來越激烈,最終大兵親自出手,將張教授的上半身壓住,防止他亂動。
整整半個小時內,張教授如同每一秒都像過了一個世紀,他在劇痛中咆哮,想要昏迷神志卻清醒,坐在台下的所有人,以及那些電視機前的人,都覺得一陣頭皮發麻。
這痛嚎聲實在太恐怖,簡直就像是地獄中的惡鬼在咆哮,不過半個小時過後,張教授的痛嚎聲突然停止,大兵微笑的注視著眼前這一幕,說道,「現在你們可以下去了。」
張教授的徒弟和郭峰聽到大兵這麼說,他們才走下台,大兵來到張教授的面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個揮手,張教授雙腿上的那幾根毫針瞬間拔除,在雙腿中的毒血噴灑而出,大兵臉上滿是微笑著注視這一切,見到這血腥的一幕,就連拍攝的人都覺得有些噁心,等毒血全部噴出時,大兵的手指快速在次擊打張教授身上的穴道。
五分鐘過後,張教授身上的那幾個死穴停止冒出鮮血,大兵見到這一幕,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掛著微笑說道,「張教授,現在你試一下,看一下你的雙腿能不能動。」
聽到大兵這麼說,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中滿是期待和驚愕的注視在張教授的身上,就連張教授都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他此時不敢動彈,甚至害怕面對事實。
大兵給他的希望太大,他害怕自己不能夠站起來,那個希望會破碎,見到張教授依舊躺在桌子上,一動都不敢動,大兵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一把抓住張教授的肩膀。
輕喝一聲,大兵直接將張教授提了起來,將張教授推出去,張教授見自己的身體就要倒地,他下意識的連續跨出好幾步,這才站住身形,不過當他站在地上的那一瞬間…
張教授,以及台下觀看的眾人,甚至電視機前的所有人,在這一刻都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將目光注視在張教授的身上,他…他剛剛真的不需要枴杖,走了幾步!
沒錯,許多人都在懷疑,是不是幻覺,就連張教授也是一樣,可此時此刻的他,清晰的感覺到,他的雙腿有了知覺,感覺到站在地上那種踏實感,「我…我的左腿真的好了!」
半響過後,張教授終於忍不住的高呼了出來,在場的人聽到張教授這句話,都很茫然,此時的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傻愣的注視在台上的賴大兵。
張教授在也忍不住,他連續走了好幾步,不過正要繼續跨出去的時候,他的身形突然往下跌倒,大兵出現在他的身邊,一把扶住他,平靜的說道,「張教授,有些東西不是急就可以的,你的腿現在才恢復,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你要加強鍛煉,左腿上的肌肉長回來,恢復成原處,那樣才能像正常人一樣,所以,你現在還是扶著枴杖。」
他…他真的做到了,讓癱瘓的神經恢復,這…這怎麼可能!所有人心中忍不住驚道,就在這個時候,張教授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他猛然抬頭注視向大兵,眼中滿是狂熱的目光。
大兵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張教授一把推開大兵,整個人一下跪在地上,臉上滿是嚴肅的說道,「賴小友,不對,師傅,請收下我這個徒弟,我願跟隨在你的身邊學習中醫!」
在場的人見到張教授雙腿跪在地上,臉上滿是激動的要拜大兵為師,所有人都有些迷茫,不過對於坐在中間的那些老中醫來說,他們的臉上滿是憤怒,這個老張太狡猾了!
趁著眾人還沒回過神,他竟然捷足先登,大兵也沒想到張教授會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不過大兵很快回過神,見張教授扶起,說道,「我的醫術,不是其他人能夠學會的。」
大兵說這句話一點都不假,的確他的這種醫療方法,除了他以為,其他人可沒有像他這麼詭異的心跳跳動頻率,以及力道把握程度,隨便一個環節不小心,都能弄出人命。
就像拳頭擊打在穴道上的力度,還有帶有劇毒的毫針扎進死穴分分秒秒把握的時間,以及毒針要噴射而出的及時反應,拔出毫針的瞬間反應,這一切都不是常人能夠掌握的。
不過大兵也不知道如何拒絕張教授,他腦筋一轉,臉上滿是無奈的說道,「張教授,抱歉,我不能收你為徒,在出山前,家師曾經說過,這門醫術不得傳授給任何人。」
見到大兵這麼說,在場的人都是微微一楞,他的家師是誰?在中國醫學界中,他們好像從未聽說過有人的針灸治療法如此出神入化,不過見到大兵這麼說,張教授只能失望的從地上站起來,畢竟他也不能強人所難,不過張教授依舊不死心的問道,「賴小友,不知你的家師是何方高人?你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大兵的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畢竟大兵根本就沒有什麼家師,就算獨步老人也只是教他穴道,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摸索出來的,讓大兵上哪找這麼一個教他醫術的家師出來?
「張教授,我的師傅他已經看破紅塵,隱居山林,他不讓我將他的名號公佈於世,還請你見諒。」大兵說謊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過在場的所有人都信以為真。
果然高手在民間啊,沒想到當今社會上還有如此奇人,連這賴大兵的醫術都如此逆天,若是他的師傅出手,那更是出神入化,大兵見到這些老頭的目光都注視在他的身上。
儘管不知道這些老頭心中打著什麼如意算盤,不過大兵肯定這些傢伙沒有什麼好事,於是大兵看向孫教授的方向,見到孫教授臉上早以樂開了花,大兵很無奈,孫教授這回滿意了,可大兵卻很鬱悶,恐怕以後的日子將不在平靜,突然大兵好像想起什麼,他平靜的說道,「諸位,今天我能將張教授的腿治癒好,這完全屬於運氣。」
「因為張教授的腿部神經,並沒有完全癱瘓,而是他的腿部的神經經脈假狀癱瘓,在加上我的運氣不錯,正好幫張教授從新連接起神經經脈,這才出現這一幕,演講完畢。」
大兵看著在場那些人的目光注視在他身上,他很鬱悶,最終說了這麼一個理由,轉身正要走下台,可就在這時,那些記者紛紛將大兵包圍了起來。
「賴先生,您先前所說的死穴能治癒這一說法,現在已經證實,接下來您要怎麼做?為什麼不見這種神奇的醫術公佈於世?」一個記者好奇的問道。
「賴先生,您的家師是誰,是否能說出來,讓我們親自拜訪他?中醫如今已經沒落,您為何不讓家師出來,重振中醫?」一個記者又問道。
「賴先生,您…」一個個問題不斷的問向大兵,不過大兵閉口不語,他好不容易擠出人群,這才拉著孫敏的手,直接跑出這醫學大會。
見到一大堆記者追隨向大兵的方向,在場的老醫師和醫學教授,他們的臉上滿是無奈,臉上滿是苦笑,這大兵最後說出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恐怕他不想讓別人打擾他的生活,他所施展的那種針灸,恐怕是古代傳流下來的古針灸治療法?肯定是這樣,他的那些毫針上的劇毒是怎麼回事?對了!毫針!
突然在場的所有老醫師和醫學教授想起大兵剛剛所用過的毫針,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向講台上那張桌子上的毫針,見到桌子上還有二十幾根大兵沒用過的毫針。
在場的一百多名老醫師和醫學教授突然同時站了起來,眼中滿是興奮的走向講台,可就在這時,一個人突然來到那張桌子面前,一把收起那二十幾根毫針,直接放進口袋。
其他的老醫師和醫學教授見到這一幕,他們彷彿失了魂,差點衝向前方,不過當他們見到收起毫針的人之後,他們這才憤怒的說道,「老孫,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些毫針是我女婿留下來的?我替他收起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孫教授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說道。
見到孫教授這麼說,在場的人都是一楞,不過他們張口結舌,最終目光注視向那幾根帶有血跡被用過的毫針上,只是孫教授接下的做法,讓那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都差點吐血。
只見孫教授小心翼翼的將那幾根帶有血跡的毫針都收起,這讓那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在也無法保持平靜,他們紛紛嚷著,強烈要求孫教授交出那些青色毫針和紅色毫針。
在場的人見到這些在醫學界中大有名氣的老醫師和醫學教授竟然為了幾根毫針不顧臉面的爭吵,他們臉上滿是驚愕,不過他們有怎麼知道這幾根毫針對於這些醫學教授和老醫師的重要性,大兵可是使用這幾根毫針至於了神經癱瘓,若是能知道這幾根毫針中具有什麼成分,對他們的研究價值來說,是無價的!
就在這時,張教授很不要臉的說道,「老孫,這幾根毫針剛剛還紮在我的身上,就分一根給我,應該不算過分吧?」
另外一名老中醫聽到張教授的這句話,他毫不留情的罵道,「憑什麼,你以為紮在你身上就是你的了?按理來說,應該給我一根,老孫當初我們還一起吃過飯,你還記得吧?」
李醫師見到另外那名老中醫這麼說,他也不慢,直接說道,「你跟他吃過飯有什麼,想當年我和老孫年輕的時候,還一起泡過妞!就算要給,也是給我一根!」
這醫學大會因為大兵的出現,變得有些混亂,主持人站在台上束手無策,醫學大會因此無法繼續進行,而羅市長,包書記,張局長等人見到這混亂的場面,他們的臉上滿是苦笑,果然大兵所出現的地方,肯定出現什麼狀況…
為了幾根毫針,在場的醫學界教授和老醫師直接撕破了臉,不過幸好孫教授說出這麼一句話,否則這些老醫師和醫學教授恐怕真的會打起來,「如果大家想知道這些毫針裡面有什麼成分,就留在h口市,我們一起分解這毫針中的成分,若是有機會,我還能讓大兵這小子來和我們研究一下醫術,你們覺得我的建議如何?」
見到孫教授這麼說,在場的一百多名老醫師和醫學教授都不在爭吵,心中暗暗盤算著要不要在h口市長期住下來,孫教授此時的臉上滿是興奮,心中暗道,就算將這幾根毫針交出去又如何,那大兵整個人都是我女兒的,他是咱的女婿,想到這裡,孫教授的臉上倍兒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