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飛轉,奪命狂呼,僅僅只是幾秒空隙,那黑衣人已一命嗚呼,瞳孔放大,似乎不敢置信,上官臻同為御仙,只頃刻間便奪去兩人性命。
然已沒時機讓兩人多想,那呆滯的身軀便重重向後跌仰,滿眼的綠草染上了點點腥紅,微風過處,滿鼻尖處都是惹人的血腥。
上官臻緩緩的向著懸崖之處走去,就那麼一步一步的,卻跨越了整個世紀,身子終於不堪重負,還未到懸崖之巔,便已跌落。
「臻兒……」寒冥不自覺的喊出那魂牽夢繞的小名,摟住她那纖弱的身姿,一遍一遍的低低喃語。天地萬物,滿是蒼涼,只餘兩人緊緊的相擁——
在一佈置精雅的廂房裡,一著淡紫紗衣的女子安靜的沉睡著,睫毛微微煽動,那眼珠子在眼皮在合璧下還能清楚的看到不停的轉著,一老者在旁邊醫治著。
屋外兩人就那麼靜靜的坐著,寒冥依舊一副邪魅的模樣,衣襟略微敞開,露出健碩的胸膛,然眼眸深處卻滿是憂心,臉色有些疲憊。
而藍紜仍舊在笑,然表情卻是僵硬無比,比哭還難看,兩人之處皆有下屬伺候著。上官臻已昏迷三天三夜,怎能不讓兩人擔憂。
「嘎吱」一聲,老先生慢慢的從屋內走出,兩人急忙圍上,聲音裡略帶了慍怒:「她怎麼還不醒?」
老先生瞧著兩人急切的模樣,知其擔憂,不再跟兩人計較他們的無禮,摸著鬍鬚慢慢道來:「我已給小姐複查過,傷口在慢慢痊癒,脈象平穩,應無大礙了。現今不醒,只怕是心魔困擾。」
「那怎麼辦?」寒冥蹙眉,如若心魔不除,只怕上官臻便這麼一直沉睡下去了。
沉思了一會,老先生慢慢問道:「上官小姐以往是否受了很多刺激?或者是傷痛?」
兩人無辜的搖了搖頭,他們都曾清楚的調查過上官臻,從小衣食無憂,被上官夫婦寵愛著,怎會有什麼刺激。
「那就怪了……」老先生一副迷茫的神情,卻是說不出了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