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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百四十七章 身中蠱毒 文 / 鄉村少年

    「甄誠,你不是人!嗚嗚嗚,我的花貓娃娃呢!」

    「甄誠,你個畜生!我的鼠標墊上怎麼還有雞爪子在,嗚嗚嗚!」

    「甄誠,我的卡通飯碗怎麼也沒了啊,你***的吃飯連飯碗都吃啊!」黃依依本來有氣力的踏進家門想好好睡一覺,哪裡想到從推開房門那一刻開始就噩夢連連。////

    自己的房間戶開著,房間裡全是灰塵。屋裡的床單被罩雖然是原來自己睡過的,但從其他地方留下的蛛絲馬跡來看,房間裡還是住過人了。但令黃依依抓狂的是,自己喜歡的一些小東西居然全沒了。

    每少一樣東西,黃依依就衝到客廳指著甄誠氣呼呼的大罵一頓。每一次黃依依大罵,甄誠都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所以黃依依越罵越氣。

    罵累了,燕九兒的白粥做好了。但令黃依依氣憤的是,自己的專用飯碗也沒了。看著甄誠吃著自己帶回來的北京袋裝烤鴨,黃依依氣得臉色蒼白大聲的質問。

    「食不言寢不語啊!你說你大呼小叫什麼啊!那麼多碗,你隨便用一個好了!」甄誠本來很愧疚的等著責備的,但黃依依卻不依不饒的不斷責備,以致於甄誠就像產生了抗體一樣,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不行,沒那飯碗我就不吃飯了!」黃依依飢腸轆轆的看著燕九兒和甄誠兩人香甜的吧嗒著白粥。

    「不吃拉倒,我又不餓!」甄誠說完好故意氣人的吧嗒著嘴氣黃依依。

    「你是畜生!」

    「是啊,大家都同居了,都是畜生!哈哈!」

    「你不是人!」

    「我是神!」

    「我恨你!」

    「那最好了,我就怕你愛上我呢!」

    「我咬死你!」

    「咬舌頭可以不?」

    「你是色狼!」

    「那就是有羊甘願被我色,氣死你!」

    黃依依和甄誠像兩個小孩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吵著架,看得燕九兒哭笑不得。

    「依依,你那碗不小心掉到了垃圾桶裡。我們擔心有人不小心使用了,所以就仍了!這個碗從來也沒用過,你將就著吃點兒!連著坐了這麼久的飛機,都餓了吧!」燕九兒看兩人的架勢,再吵下去估計都能上床了,急忙微笑著把一個洗乾淨的碗遞給黃依依。

    「哼!」黃依依氣憤的接過飯碗,大聲說道,「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好心給你騰地方!」

    「我吃飽了,洗澡睡覺了!」甄誠視黃依依的抱怨,站起身直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豬都你這樣的,吃完了就睡!」黃依依盛了一碗白粥對著甄誠背影喊道。

    「那我可提醒你,豬睡覺的時候有可能夢遊呢!」甄誠哼著小曲,哈哈大笑黃依依回來了,甄誠感覺比吳欣他們三個人來了都吵。冷水像結了冰一樣的淋在身上,甄誠突然感覺從未有過的冰冷。

    「奇怪了,這水比以前怎麼好像冷了呢?」甄誠一邊給身體打著肥皂,一邊疑惑的自言自語。

    甄誠突然滿臉蒼白,眼中透著驚慌和恨意。那抹著肥皂的右手停住,急忙用冷水沖干身體,然後簡單幾下擦乾,套好內褲慌裡慌張的推開浴室的門就向自己的房間衝去。

    「啊,你變態啊,我還沒進房間呢,你怎麼就裸奔啊!真丟人!」黃依依被狂奔而出,身上還滴著水珠的甄誠嚇了一大跳,大聲驚呼道。

    「九兒,快進房間,馬上!」甄誠衝進房間,又馬上拉開門大聲的喊道。

    「恥,真是恥,這麼心急!」黃依依紅著臉罵了一句,趕緊進了自己的房間,緊緊關好門。

    燕九兒愣了愣,但馬上放下手裡的事情,快的進了房間。

    「怎麼了?慌裡慌張的!」燕九兒一邊把刷碗時才紮在腰間的圍裙解下,一邊疑惑的看著已經用被子蓋住全身的甄誠。

    「我可能中了蠱毒,你快來幫我!」甄誠牙齒打著寒顫的說道,「快點兒!」

    「啊,那我怎麼幫你啊!」燕九兒很是慌亂和緊張的說道。

    「用你的飛刀射我!」甄誠很慶幸自己有內視的能力,那在血液裡爬行的蠱蟲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你瘋了啊!那不把你扎死了啊!」燕九兒上炕抱住甄誠,眼淚因為著急流了下來。

    「沒事,你主要是及時刺破我說的肌膚就可以!這樣我就能讓它出來!你拿個飯碗過來!」甄誠鎖定了體內那三條緩緩爬行的有四分之一飯粒大小的蠱蟲。

    「好!」燕九兒也不敢猶豫,既然甄誠敢這麼做,那肯定是有把握的。自己只要冷靜的配合就可以了。但不知道為什麼,燕九兒還是感覺自己腦袋有點兒暈,出去拿碗的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

    狼大、狼三都死於蠱毒,那死狀的淒慘,燕九兒依然還記得。如果甄誠真有個不測,那自己和三個女人怎麼辦啊?那自己的孩子怎麼辦啊。

    「你可不能有事啊!」燕九兒把碗拿過來,滿臉焦急和關切的說道。

    「拿瓶白酒過來!」甄誠也從剛才的慌亂中回過神來,因為感覺了一下,三條蠱蟲好像對冷的東西感興趣,現在自己身體暖和了,它們就像冬眠一樣一動不動了。「再去看看冰箱裡有棒冰或冰塊沒?你用塑料袋包好拿來!」

    甄誠想到了狼大那個蠱蟲為什麼會在冷凍室裡長那麼大的原因了。

    「好,你別著急啊,會有辦法的!」燕九兒大聲的安慰著。

    「拿來了,現在怎麼辦?」燕九兒一手拎著白酒,一手拎著冰箱門。「沒冰,但這個冰箱門挺冷的!」

    「別急,沒事!我有信心把蟲子弄出來!」甄誠笑著說道。「把酒倒在碗裡,半碗就可以了。

    甄誠感覺到這三隻蟲子都集中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看著燕九兒顫抖的倒酒,緩緩的把右手摁在了冰箱門上。

    「準備好飛刀,用酒簡單消一下毒就可以了!」甄誠感覺那三個小蟲子已經動了,開始一點一點兒的向手腕處爬行了。

    「要割多深啊!」燕九兒一邊把酒倒到小的柳葉飛刀上,一邊臉色蒼白而又嚴肅的問道。

    「割到血管,這就看你本事了,呵呵!」甄誠感覺得到,這蠱蟲現在還沒進入到主動脈或靜脈血管裡面,只是在皮膚和血管之間的毛細血管裡緩緩移動。

    「好,沒問題!」燕九兒相信,自己掌握分寸的能力還是可以的,大聲說道,「萬一割到了,也死不了!」

    「準備動手,甄誠已經感覺到三個小蠱蟲已經移動過了肘部,快到手腕附近了,嚴肅的吩咐道。

    甄誠一邊吩咐,一邊用左手衡量著小蠱蟲的距離。時刻準備著用左手掐斷小蠱蟲的退路,然後再讓燕九兒割破皮膚。

    「你注意看我的左手,當我左手扣住右手胳膊的時候,你就割破我手腕三寸的地方!」甄誠感覺小蠱蟲越是接近冰箱蓋越是興奮,沉聲吩咐道。

    「好!」

    「3、2、1,動手!」

    燕九兒在甄誠那個手字說完的時候,甄誠手腕處就已經多了一條傷口。配合的默契程度就像是一個人同時說和做。

    「嘀嗒————沒有!」

    「嘀嗒————沒有!」

    「嘀嗒————噗,噗,噗」

    「啊,成功了啊!」燕九兒看到酒碗裡的三個小東西,大聲驚呼出聲,激動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快拿火來,燒死他們!」甄誠不顧傷口,小心的把盛放著在酒碗裡游泳的小蠱蟲飯碗放到冰箱的蓋子上。

    「給你火!」燕九兒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的手腕還在流血,要包紮下嗎?」

    「沒事,多流一會兒好了!」甄誠拿過打火機說道,「你離遠一點兒!準備好飛刀,如果他們飛出來,射死它!」

    「放心,我把它切成十塊!」燕九兒咬牙切齒的說道。

    「呼呼——」酒碗被瞬間點燃,三個小蠱蟲僅僅掙扎了一下就變成了三個小黑點,並沒生飛越的情況。

    「看來是我多慮「你再檢查一下,我收拾一下!」

    「那碗你用這個床單抱出去,小心點!」甄誠把床單扯了過來,因為上面有血跡,反正也用不了了,丟給燕九兒!

    「冰箱蓋也扔了,明天買新的!」燕九兒用冰箱蓋托著酒碗,床單罩在上面,凝重而又小心的說道,「想想是誰害你,我剁了他!」

    「放心吧,我不會放過他的!」甄誠仔細想了想,自己從昨天開始接觸到所有人,只有一個人最可疑,那就是昨晚自己濫好心的給了哈爾濱防洪廣場上那老人一百元錢。原來沒注意,現在仔細想想,在自己遞錢的時候,那老頭碰了自己的手腕,當時沒注意,現在想想,肯定是那老頭疑了。

    「老滕頭,居然就是你!」甄誠眼中透著恨意,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不同意,殘狼組織不能交給孫紹波!」殘狼剩下的幾個骨幹正在研究接替老狼主的問題,屋裡突然出現了一個帶著金色狼頭面具的人。

    燈光下,金色的面具猙獰而又恐怖,猛然間令原本就悲傷的場面變得更加的驚悚。

    「師兄,你來了?」銀狼緩緩的站起身,上前彎腰鞠躬。

    「狼主的選擇不能草率,難道你不清楚嗎?大師兄的話你忘到哪裡去了?選擇一個從政的官員作為殘狼組織的領,你是不是瘋了?你什麼時候聽說殘狼的領可以是女人了,簡直兒戲!」金狼的聲音很蒼老的,一身打扮看上去就像個農民。

    金狼是銀狼通知來的,但沒想到來了之後,先就是對銀狼的一番責備。

    「是,是我太急躁了!」銀狼滿臉通紅的訕訕的站著,「你們都出去吧,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教你們吧!」

    「是,我們知道!」看到金狼,狼毛等人非常激動,看著面前的兩個地階高手,所有人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行人答應一聲,就魚貫著走了出去,每個走過金狼身邊的人都會彎腰行禮。

    原本吵吵嚷嚷的屋子裡,如今只剩下昏暗燈光下的師兄弟。

    「師兄,請坐!面具好摘下來了吧,要不怎麼喝茶啊!」銀狼語氣溫和的把一杯茶放到了金狼的面前。「那師兄說,該怎麼辦呢?群龍不可一日啊!」

    「你暫代吧!我們殘狼現在雖然沒落了,但狼子狼孫遍天下!雖然凝聚力沒有以前強了,但團結起來還是一個大幫派。在當下的古武世家裡,領或掌門沒個地階實力怎「問題是,我還要回到省裡保護紹波啊!其實最適合的人選是你啊,師兄!」銀狼滿臉焦急的說道。

    「這個問題我和師兄前幾天談過,他卻一直固執的堅守著秘密!你怎麼看?」

    「這個我也想過。現在紹波都快三十一歲了,我們看著她長大,並一步步取得成功。說心裡話,你不說,我已經把這件事忘記了!」銀狼的臉上呈現出一種少有的痛苦,聲音很低,說到後來,聲音低的只有自己聽得見。

    「你還記得你的三師姐嗎?」金狼歎了一口氣,輕聲問道。

    「記得!我還記得當初三師姐臨終的時候是拉著我的衣袖哀求我的!」

    「那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該糾正一下這麼多年的錯誤呢?師兄錯了這麼多年,我們應該改正過來了。難道我們還要把這個秘密保守一輩子嗎?」金狼大聲的質問道。

    「我就怕我們現在說了,紹波接受不了啊!大師兄剛死,再聽到這樣的事情,我們會不會毀了這孩子啊!而且以後我們怎麼相處啊!」銀狼有些心動,這麼多年保守一個秘密,很是辛苦。每次看孫紹波,銀狼內心都很痛苦。

    「我不怕!」孫紹波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我現在可以進來嗎?」

    金狼來了,狼毛激動的對孫紹波講了,對於殘狼組織裡的這樣一個神秘人物,孫紹波從小就聽過他的故事。現在有見面的機會,即使要守喪,孫紹波覺得自己也該來見一見。但走到門口居然聽見了令自己驚駭莫名的消息。

    「進來吧,該說個清楚了!」屋裡安靜了很久,最後傳來了金狼可奈何的傳喚聲。

    對於鮮花榜的表現,夫子很是語,今天用一更表達內心的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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