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海龍那高大的身軀在這樣狹小的空間中顯得有些龐然,他將靳沉香壓在身下,她那嬌小的身子彷彿天生為他而生
般,完美地契合著他那高猛的軀體。舒殢殩獍
「痛……」身下的人兒發出微弱的嬌嗔聲。
不知是不是藥物的作用過於猛烈,戰海龍渾身發燙,連帶著吻都急切得像是在撕咬,靳沉香只感覺彷彿一陣的暴風狂
雨朝自己襲來縭。
嬌弱的身子在暴風雨中,顯得那麼的單薄,她伸手無力地攀附著他那強壯的臂膀,身子跟隨著他那灼熱得彷彿能融化
一切的吻,而微微顫抖著。
他的吻一路而下,從眉眼到鼻樑,到雙唇,再從那優美的脖頸一路而下,輾轉過她那潔白的肩頭,瞬間又撲向了那醢高
挺的渾圓,那柔軟的感覺似乎刺激了他,那動作愈發的瘋狂。
靳沉香只感覺一種酥麻的感覺如電流,從胸口朝四肢迸發,那酥軟軟的感覺衝向大腦,愉悅得令她的腳趾都捲曲了起
來,她的雙手被他壓在了頭頂,那酥麻夾雜著灼熱的感覺瞬間將她的身子融化殆盡,她唯有無力地在他身下,如水蛇
一般扭動著身子,下意識地想擺脫那令她欲狂欲瘋的感覺。
戰海龍急切地壓著她,低沉而依舊帶著誘人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老婆,別動……」
聽了他的話,靳沉香才明白,原來之前他都一直在隱忍,瞧著他那滿臉的通紅,還有那發燙的身子,那糾結在一起的
青筋,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自己,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他此刻一直在隱忍。
「你怎麼了?」她雙手捧起他的臉,問道,「你……」
他那緊繃得僵直的嘴角扯出了一抹苦笑,「我怕傷了你……」那藥力的威猛是他從未感受過的,但他也知道那種積蓄
於堤岸的感覺讓他害怕,萬一鬆懈後會讓她吃不消。
靳沉香心頭一暖,她伸手將他的臉捧著靠近自己,輕輕地印上了她的吻,眼裡的溫柔如水波蕩漾,那聲音帶著一絲的
暗啞,卻無比的動聽,「傻瓜老公,我從不害怕……」
是的,她從不害怕他會傷了自己,因為他一直都是那麼的愛自己,寧可自己受傷難過也不願讓自己受到哪怕一丁點的
委屈!
這樣的男人,值得她為他付出一切!
聽了她的話,戰海龍頓時睜大了雙眼,眼裡閃爍著光芒,如同黑暗中那盈滿的一輪,高懸於夜空,嶄亮皎潔。
她被他的那雙眼迷了魂,緩緩地合起眼,將唇印了上去。
四唇相撞間,那種從心底深處迸發出的火花,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悸動令他們的身子都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火熱透
過肌膚,糾纏在了一起。
靳沉香的手從他的脊背上緩緩落下,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身體,那來自指尖上的顫抖著的溫柔令他的血液瞬間沸騰了起
來,之前的火熱漸漸地融化為了那奔騰不息的川流。
感受著發自他肌膚的火熱還有那來自血脈中的悸動,靳沉香主動分開了雙腿,有些靦腆地伸手攬住他的腰肢將他那滾
燙髮熱的身子壓緊了自己的身軀,那高昂的火熱依舊如初時那般的硬ting。
覆上的那一刻,她的身子猛地一緊,一股熱流從下腹逆襲上了大腦,她的腦中一片的混沌,還沒回神,身上的那人便
再也忍受不住,低沉下了腰身,猛地朝前衝刺。
那一瞬,她感覺彷彿有一種熱度瞬間將自己的身子填的滿滿的,那樣的愉悅感是從身下逆襲而來,瞬間充滿了腦門,
盈滿了週身的血脈,緊繃過後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其妙的快感。
身子輕飄飄的彷彿變成了一片羽毛,緩緩地被他的每次律動托升著,朝天際飛去,他的雙手從她的背後繞過,將她的
身子托起,自己的身子往前用力地猛烈的撞擊著。
那每一次的撞擊都帶著一種火熱的感覺,從下腹開始火一般的熱度伴隨著難以言語的快感,以燎原之勢將自己的身體
徹底湮滅,連最後一絲的神識都燃燒殆盡。
慌亂間,她伸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肩膀,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緊緊地抓著,十指深深地嵌入他的肉中,就像是
在暴風雨中的一葉孤舟,承受著他那滔天的大浪。
「龍……」她滿身是汗,濕漉漉的卷髮在她身後妖嬈綻放,他將頭深埋進她的髮絲中,用力地律動著身子,深深地嵌
入她的身體裡,尋找那柔軟後的最深處的溫柔,那是僅屬於他的溫柔地帶。
靳沉香感覺腦中一片漿糊般,連眼前都是一片的模糊,只有身體上傳來的那既愉悅,又酸楚的感覺不斷地如潮水般沖
向自己的大腦,豆大的汗珠隨著他那每一次勇猛的衝擊,而如同散落的珍珠般飛掠開。
耳邊不斷傳來他那粗沉的呼吸聲,糾纏著她那輕柔的急促的喘息,在車內交織出一曲婉轉動聽的小夜曲。
車內一陣的高、潮迭起,律動伴隨著嬌嗔,而車外則是一陣的輕微的晃動到最後的大有震動的趨勢,看得連天上的月亮
都羞澀地躲在了雲朵後,星星也斂了光芒,偎依在雲朵後。
不遠處,陸逸北等人正坐在車子裡,看向那邊,看到車子從最初的輕微搖晃,到最後的震動,幾人同時搖頭。
「我看啊,估計今晚是別想休息了……」陸逸北表示萬分的同情靳沉香,攤上這麼個事兒,這麼個老公也挺辛苦的。
魏東成握拳放在嘴邊咳嗽了下,「你們打算就這麼在這裡等一夜?」他可沒這麼噁心的嗜好。
可是陸逸北卻一臉的惡作劇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瞇眼賊笑,「難道你們就不好奇,龍老大到底有多威
猛?」
他的話剛一出口,一直坐在前排的權非宇二話不說立刻腳踩油門,開車朝山下奔去。
「喂喂,權非宇,你激動什麼,又不是看你……」陸逸北的話音繞繞而去。
——————————————————《腹黑教官惹不得》————————————————
馮少坤在杜美倫的攙扶下,也從羅金宮走了出來,在尤阡陌的安排下,兩人上了車。
杜美倫看著馮少坤那緊握著的手,上面纏繞了一層的白布條,血一點點地滲透了出來,他卻硬是咬牙死撐著,不肯松
口。
他那樣硬漢子的形象像極了那時的戰海龍,頓時心中最柔軟的一處被觸動,她伸手碰了下他的臉,發現他的臉滾燙得
不得了。
「不行,你這樣下去,還沒到目的地就不行了!」坐在前面的尤阡陌轉頭看向馮少坤,又看了看他身邊的杜美倫。
似乎明白了尤阡陌的意思,馮少坤伸手在自己的掌心狠狠一捏,那血便又湧了出來,暫時用那疼痛緩解了被熱度弄得
有些迷糊的大腦的混沌之意。
「你瘋了!」杜美倫拉過他的手,看著那不斷往外湧出的血,心也像是跟著被狠狠地刺痛了一般。
「沒事!」馮少坤抽回手,像是在躲避著什麼可怕的猛獸般,往一旁挪了挪。
杜美倫以為他不舒服,伸手探向他的額頭,而馮少坤像是極為害怕一般,伸手拍開了她的手,連聲音都變得很冷漠,
「不要你管,你走!」
杜美倫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皺著眉頭看向尤阡陌,這時尤阡陌搖頭,「停車……」
司機照他的要求將車子停在了路旁的密林中。
「你要做什麼!」馮少坤大口地喘息著,看著尤阡陌,他對這個男人沒有好印象,因為他一直覬覦沉香。
尤阡陌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一般,逕直走下了車,順帶讓司機也下了車,他走到杜美倫的車窗前,將一瓶藥遞
給了她,「喝了它,幫他解毒!」
杜美倫驚訝地看著尤阡陌,眼睜得老大,「你,你讓我幫他……」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了馮少坤低沉的怒吼,「不要,都走,我不需要!」
尤阡陌往裡看了一眼,對杜美倫說,「要不要救他,全看你自己,再過一會兒他的意識就會沒有了,到時候……」
看著尤阡陌眼裡的那份沉重,杜美倫皺眉,猶豫了下接過瓶子,「我幫他!」
「好!」尤阡陌看了她一眼,轉身吩咐人鎖了車門,在車窗緩緩上升的那一刻,馮少坤的怒吼聲衝了出來。
「滾,都滾!」
最後的那一聲歇斯底里的怒吼被隔絕在了玻璃窗後。
尤阡陌看了看車子,便轉身往回走去,才走到了一半,一輛車子便從遠處開了過來,停在了他的面前。
車門打開,齊默思走了出來,朝尤阡陌行了行禮,然後遞給了尤阡陌一樣東西,「這是我大哥送給先生你的一份厚
禮,希望先生能笑納!」
尤阡陌身後的警衛警惕地想上前,卻被他抬手阻止,「告訴你家大哥,別再亂來,這次我就放過他,下次,可沒這麼
簡單!」
齊默思笑了笑,「我家大哥也交代我轉告先生一件事,這次只是個熱身運動,下次他會盡全力,不會辜負先生的厚
愛!」
尤阡陌瞇起了眼,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濃烈的殺氣,瞬間林中的風靜止住,連鳥兒都感受到這麼猛烈的殺氣而停止
了叫聲。
面對他那猶如山一般的強勢壓來的殺氣,齊默思卻只是淡淡一笑,同樣頷首示意,「話已帶到,那我就告辭了……」
說完他抬頭看向那密林處的車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再見,後會有期。」
「主人,要不要我去……」身後的人上前一步,低聲問道。
尤阡陌搖頭,「不必了,你不是他的對手……」
「那……」
「我們走!」尤阡陌整了整衣裳,往前走去,沒多久另一輛車便來迎接他。
在密林裡的車裡,馮少坤正用最後的意識抵抗著藥物的作用。
他怒瞪著杜美倫,眼裡滿是血絲,像只被困住的野獸,喉嚨裡發出低沉的怒吼聲,「滾,滾!」
杜美倫苦笑了下,「我哪裡也不會去,我只想幫你,如果……」她頓了下,有些揪心地說,「如果你覺得難為情,你
可以把我想成別人……」
她只是被他所感動,想幫他,至於他是怎麼想的,她不在乎。
「犯賤!」馮少坤此刻只想用話語將她激走,也顧不上多想什麼,更顧不得他的話會對她產生多大的傷害。
因為,他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眼眶一酸,杜美倫深吸了口氣,儘管這是她自願,但他的話還是傷到了她的心,強壓下心頭的酸澀,她打開了瓶子,
將藥喝了下去。
「你,你瘋了……」馮少坤瞪大了眼,看著她扔了瓶子,然後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衣襟扣,當他灼熱的目光落在了那雪
白呼之欲出的渾圓上時,他感覺自己的血脈在那一刻猛地噴張,鼻血就那麼湧了出來。
他摀住鼻子,將頭扭到一邊,死命地扣著掌心的血肉,拼了命地忍住不去想看她。
杜美倫緩緩地移到他身邊,伸手將他的臉緩緩地拉了過來,看著自己,「我知道你不願意,但這只是權宜之計,我只
想救你……」
如果有其他的辦法,尤阡陌不會給自己這瓶藥,這是唯一能救他的辦法。
馮少坤此刻的眼裡滿是紅光,他皺緊了眉頭,聲音都帶著顫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值得她這麼付
出!
「沒有為什麼,只是我自己願意……」杜美倫說著將頭緩緩地靠近他,印上他的唇的那一刻,她調侃道,「傻瓜,沒
人告訴你,親吻時要閉眼麼……」
在他閉眼之前,她已經先閉上了眼,柔軟的唇印上了他那燙的發熱的唇。
馮少坤只感覺一陣的柔軟如同羽毛般輕輕地在心頭滑過,泛起了陣陣漣漪,他都還沒來得及品味那溫柔的溫味道,身
體裡那迅速噴張的血液衝向了大腦,他再也不無法忍受那火熱的煎熬,伸手將她按在了長座上,自己的身子也壓了上
去。
一陣的裂棉聲過後,便是一陣的嬌嗔和粗沉的喘息聲緩緩在車裡旋轉開。
原本停在密林中的車子,忽然開始微微晃動起來,接著便是震動,再接著又是微微的晃動,接著又是樣子很的震動。
如此反覆後,直到日頭升起,才得以緩和。
靳沉香靠在戰海龍的肩頭,被那天地交接處的第一道日光那刺目的光芒射、到,她微微皺眉,下意識地伸手想攔住那
刺眼的光芒,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別動,我幫你……」耳邊傳來了戰海龍略帶沙啞,卻溫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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