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這個氣勢,她最熟悉不過了——戰海龍!
靳沉香小心肝直顫抖,哎呀,她怎麼忘記了,大灰狼可是特種兵出身,什麼障礙能擋得住他,這區區的三樓的高度對
他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麻利落地幾下就上來了。舒骺豞曶
他就那麼坐在角落裡,雙腿交錯,單手枕著下顎,單手搭在手扶上,那冷亮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靳沉香頓時覺
得亞歷山大,雙腿肚開始發顫,連邁出一步都不能邃。
「龍哥……」慘了,她以為可以躲開他一段時間,冷靜地想想怎麼和他談,用怎樣的方式切入正題,可她都還沒想
好,他就追來了。
「怎麼,還沒想好怎麼和我說麼?」戰海龍半睞著眼,幽幽的冷光在眼底流轉開,那一道道的冷光彷彿在她的心頭竽碾
過。
靳沉香頓時有些腿軟,她忙伸手扶住桌角,「說什麼?」
她的話才出口,戰海龍便倏地將腿放下,人站了起來,修長的雙腿兩三步就邁到了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睇看著她。
小白兔在他山一樣的壓力前,有些招架不住,身子往後一倒,他伸手攬住她的腰肢,低頭逼近她。
「怎麼,討論了這麼久也沒有討論出什麼說辭來說服我?」戰海龍瞇起眼,嘴角緩緩地勾起,眼底卻冷得可以。
他那如蘭的氣息噴灑在臉上,靳沉香頓時感覺一陣酥麻麻的感覺緩緩壓過肌膚,她倒吸了一口冷氣,伸手擋住了他的
身子,「我,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
聽她開口說,戰海龍收回手,抱著她坐在了沙發裡。
「說吧,我聽著呢。」他將她困在懷裡,單手枕著臉側,單手勾起她的卷髮繞在指尖把玩。
靳沉香感覺自己的心跳聲猶如鼓響在耳邊,她嚥下一口水,緩緩開口,「因為洪家有恩靳家在先,所以和兩家便很早
就定了約誓,我和洪承恩是指腹為婚的娃娃親……」
她小心翼翼地說著,邊偷偷觀察他的神色,果然聽到她說和洪承恩有婚約在先,而這個婚約還是不能輕易取消的時
候,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繼續……」連帶著那清醇的聲音也冷了很多。
「你也知道我爺爺他是最重諾言的,對方拿著當初靳家主動和洪家聯姻的信物找上門,他也是無奈了……我也不想讓
爺爺為難,所以,所以今天我才這麼做……龍哥,你別生氣好麼?」
這都是事實,靳沉香倒也不怕戰海龍找洪家和爺爺對峙,雖然是真實的謊言但好過對他說出那個殘忍的真相。
這會兒,戰海龍陷入了沉思中,低垂著雙簾,不知在思索著什麼。
「龍哥?」過了一會兒,靳沉香輕輕地呼喚著。
戰海龍忽然抬頭,眼神認真,問道:「沉香,我們私奔吧!」
「噗!」靳沉香差點沒噴出來,這麼矯情的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在這樣的夜裡沒有半點的柔情蜜意,反而令她驚悚
一身。
見她成呆立狀,戰海龍瞇眼,語氣不好,「怎麼,你不願意?」
說著他手指一繞,她頭皮就發麻。
「不是,只是……」靳沉香歎氣,「龍哥,我們能逃到哪裡去?」好吧既然他要瘋狂一下,那她就捨命陪君子。
「自然是我的地盤!」戰海龍揚眉一笑,眼裡閃爍著笑意的光。
龍哥果然是龍哥,那語氣都不是一般的狂!
「敢問,龍哥,a市哪裡是你的地盤?」靳沉香敢腳一排黑線從頭頂壓下,她忍住想拍飛他的衝動,a市不比m市,名流
眾多,且不說洪家的地位如何,光就戰家她就吃不消了。
她還敢送羊入虎口麼!
誰知大灰狼笑得更加的奸詐,手指繞過她的後腦勺將她壓近,溫潤的語氣噴灑在她的鼻端,眼神迷人勾、魂,「自然
是我的軍營!」
好嘛!
靳沉香抽了下嘴角,「那裡就安全了?」
「嗯,你是我的兵,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娶!」他的話依舊帶著無以比擬的霸氣與豪邁。
看著他那閃動著熠熠光芒的眸子,彷彿漫天的繁星入眼來,撥動心弦,那一聲如清甜甘冽的酒從喉頭一直滾落到了心
間,暖意從心底緩緩化開,溫暖了冰冷的四肢。
靳沉香伸手抱住他,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嗯!」只要能跟著他,無論到哪裡,都是家!
「沉香……」戰海龍伸手勾起她的下顎,低頭覆上她的唇,輾轉悱惻間,輕輕地呼出她的名字,「今晚,我就在這裡
睡……」
那一聲,低醇暖柔,被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喚出,更有一種誘惑的意味。
她抬頭,看著他那閃動著光芒的眸底,那點點的火焰閃動處,暖意滋生。
靳沉香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地迎上他的唇,小巧的丁香從他的唇間滑過,那瞬間的顫抖令他心猿意馬。
戰海龍一把拖住她的臀部,將她的雙腿張開,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伸手解開了紐扣,露出了他那緊實有致的肌理,那
緊繃的線條勾勒出一副極具誘惑力的健美身姿。
小白兔的小臉一陣發燙,雖然不止一次看到過他的健美身材,但在這樣一個迷離月色中,這樣的曖昧帶著點tou***調
的夜晚,那種感覺就完全不一樣。
心跳,止不住地猛烈,她知道下來的要發生了什麼,那火熱的感覺便從下身瞬間爆發了出來。
大灰狼伸手一個紐扣一個紐扣地解開了她的襯衫,那有人的肌膚和那雪白的豐腴便敞露在了他的面前,他的目光瞬間
變得火熱,抬頭親吻上了她那略帶冰涼卻柔軟的肌膚。
大掌壓上的那一刻,她嬌弱的身子禁不住顫抖了下,那嬌柔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的顫抖,「龍哥,這裡是沙發……」
這種狹窄的寬度壓著她有些難受,她伸手輕輕推了下埋頭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嗯?」大灰狼抬頭,笑著瞇起了眼,有種極致邪魅的意味,「今晚換個方式……」
心倏地猛地跳起,小白兔呆住,為什麼她的大灰狼越來越壞鳥?
人還沒回過神,腰間一緊,天地便旋轉了一番,等她定下神時人已經被按在了沙發上,接著他便壓了上來。
「那個……龍哥……」小白兔被困在了狹窄的空間裡,那種緊密無間的感覺讓她的呼吸都有些困難,她張開嘴想說的
時候,他便低頭含住她粉嫩的小嘴。
被他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時候,彼此的衣衫不知在何時被他解開,隨意地丟在了地上,他那剛硬火熱的身子緊緊地
壓著她那嬌弱的身軀。
柔軟的沙發被深深地壓出了一個凹形。
火熱如浪席捲而來,她感覺渾身都跟著他一起發燙起來,那種肌膚的斯磨將她身體裡的火熱也引發了出來,唇間的糾
纏,輾轉出一種粗沉卻曖昧的樂調,宛如一首清幽的小夜曲。
他伸手從縫隙中繞過,將她的腰肢攬住,用力地壓向自己,火熱的唇緩緩地從她的臉頰一路而下,每到一處都引起一
團火苗。
那種熟悉的火熱與極致的興奮感漸漸襲來,她嬌嗔著捲曲了小腳趾,雙手張開緊緊地抓住沙發邊沿,整個身子再度緊
繃了起來,下面那緊致難耐的感覺一下子衝到了大腦。
「龍哥……」她有些嬌柔的聲音伴隨著那不安扭動的身子,在他身下婉轉輕吟。
感覺到了她的適應,他抬頭將身子猛地朝前用力一挺,瞬間衝了進去。
「嗯!」剎那間的猛烈撞擊,令她渾身緊繃著顫抖了起來,雙手死死地抓住沙發邊沿,整個身子朝前弓起。
無論何時,她都那麼的緊致,那麼的緊緊地包圍著自己令他的每根神經都興奮了起來,他邊耐心地哄著她,「乖,放
輕鬆點……」邊用力地進出。
直到她的身子適應了這種速度和力量,他又猛地加快了速度,用力衝刺著。
那一剎,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用力地來回拉動著,身子在柔軟的沙發與他那剛硬的身軀間斯磨著,痛並快樂著。
最後喉頭再也禁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嗔。
汗水交融了彼此,他緊繃著身子不斷地進出,手繞過她的腰身將她緊緊地壓向自己,不留一絲縫隙。
最後,他積蓄了力量猛地將身子朝前衝去,火一樣的熱度在她的身體裡散發開,那一瞬,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個細胞
都在顫抖,但卻有無比的愉悅。
他將身子緊緊地貼著她,頭伏在她胸前喘息,汗水浸濕了彼此的肌膚,粘膩的很。
她連動一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最後穿好衣服的他將她抱起,放在了大床上。
「乖,好好休息下,明晚我再來陪你。」他俯身輕落了個吻在她的額頭。
「嗯?」迷濛中,她看向他,一臉的困惑。
戰海龍笑了,伸手撥開她額前的濕發,「你既然說想陪著爺爺幾日,那我總不能強行帶你走吧,爺爺難得來一趟,白
天你就多陪陪他。晚上我來陪你。」
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小臉頓時又紅了,靳沉香拉過被子蓋住半張臉,「吐艷!」這個男人滿腦子壞心思。
「我先走了,明晚見!」他正打算離開,卻被她拉住手。
「怎麼,捨不得我,那我們再來一次!」他開玩笑地伸手要拉開她的被子,嚇得小白兔忙又縮了回去。
「色狼,誰要你陪了,我是想問你個問題。」她嗔瞪著他。
「什麼問題?」他眨眼,似乎已經知道她會問什麼一般地得意地笑著。
「你到底對洪承恩做了什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無從解答。
戰海龍一笑,那笑帶著無比的狡黠,「哦,是這個啊……我只是塗了一些洩藥在他的碗筷裡而已……」
「……」靳沉香蔫了,想起之前洪承恩曾夾菜給自己,她就萬分的慶幸還好自己沒有接受,不然現在在衛生間裡上吐
下瀉的人就會多一個。
「你太壞了!萬一我們不小心吃了怎麼辦!」他竟然連她都算計,太過分了!
誰知大灰狼卻一臉的不屑,淡定地說,「吃飯時都是用公筷公勺,洪承恩也是用公勺公筷給爺爺和李叔布的菜,只要
你不吃他用自己筷子給你夾的菜,絕對不會有問題!」
「……」幾輪下來,靳沉香發現自己完全不是這只腹黑大灰狼的對手,他實在是又小氣又會算計,自己在他面前永遠
都只能是小白兔一枚。
「乖,別想太多,費腦子的……以後這些費神的事兒都交給我,你只要乖乖滴聽話就好。嗯……」戰海龍笑著又親了
她一下,這下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幾經纏綿後,他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她的唇,那表情有些意猶未盡,見她一臉茫然地看著自己,他壞壞一笑,「你這
麼看著我,是不是……」
「我困了!」懂了他眼底的壞笑,她立刻氣炸了臉,將頭都縮進了被窩裡。
「呵呵……」耳邊傳來他的輕笑聲。
待再探出頭時,他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唯有那半開的窗戶,還有那被夜風撩動著的窗紗,還有唇上那淡淡的味道,證
明他曾來過。
大灰狼走後,小白兔做了個夢,她夢到自己和大灰狼都掉進了一片的白霧中,四周都是白色的迷濛,她和他都迷失在
了白霧中,無論她怎麼喊,怎麼叫都找不到了他。
最後靳沉香在一陣的喊叫聲中驚醒,她猛地坐起,大口地喘氣,冷汗直冒。
抬頭看去,窗外一片的陽光大好,哪裡有什麼白霧。
「還好是夢……」靳沉香輕拍著胸口,安撫自己極為激動的情緒。
這時從門口傳來敲門聲。
「沉香,是爺爺你醒了麼?」
「爺爺,我醒了,正在穿衣服……」靳沉香想下床,掀開被子的那一刻,一陣冷風灌入,她趕緊又縮回了被子裡,這
才記起昨晚他抱著自己是裸體上的床,到現在都沒穿衣服。
「那你一會兒下來吃早飯吧。」老爺子站在門口笑著朝李叔揮了揮手,昨晚樓上的動靜他還是聽到了,「嘿嘿,年輕
人啊真是有活力。」
靳沉香在樓上換了半天的衣服才慢吞吞的下樓,不是為別的,就是因為她脖子上那一顆『草莓』。
「戰海龍!」她氣急,但也無可奈何,只好尋了個絲巾將自己的脖子圍起來,還好這裡雖然是租來的地方,但衣服神
馬的都配備齊全。
她埋頭在衣櫃裡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條圍上,暫時遮住了那脖間的曖昧痕跡。
看著鏡中的自己,她就氣得直咬牙,發誓今晚決計不能讓那隻大灰狼得逞。
靳沉香從樓上走下來,迎面就遇上了正準備上樓的靳心蘭。
靳心蘭一身藍色孕婦裝,那隆起的小肚子已經看得出月份,瞧著她那一臉的怒意似乎剛和誰吵了架上樓。
看到靳沉香站在樓梯口,靳心蘭腳下一頓,看到她一臉的幸福,越發的顯得美麗動人,再低頭看看自己,頓時發覺自
己人生的悲哀。
自己的肚子都已經這麼明顯了,馮少坤卻一直不肯和自己結婚,如今連爺爺都開始無視自己,父親和母親只顧著在這
裡攀附權貴,壓根兒沒有在意自己的事兒。
她發現到了a市完全不一樣了,在這裡她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小姐一下子掉到了最底,這種巨大的差距讓她渾身的不自
在。
早上剛和馮少坤吵了一架,靳心蘭癟著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洩,想上樓休息下,結果就正巧遇上了從樓上下來的靳沉
香。
「哼,我就想今天早上怎麼一直不舒服,原來是你這個掃把星在家裡呢!」心情極度的不好,又懷著孩子,靳心蘭想
也沒想就張口就將靳沉香罵上了。
靳沉香見了她也是一驚,昨天她來的時候沒見到靳心蘭,以為他們幾人不住這裡,她才放心地住下,誰知今天早上還
是遇上了,真是冤家路窄。
其實她不知道昨天靳秦天帶著金鳳嬌和靳心蘭一起到了另一場的名流宴會上巴結高層去了,靳心蘭本來身懷有孕不宜
出門,但她被這裡的那種上流氛圍所吸引,心底的那份虛榮便又浮起,硬是纏著父母帶她去。
結果早上才回家,就遇到了馮少坤,兩人為此吵了一架。
「哦,我就覺得今天早上頭暈腦脹的,原來是烏鴉嘴在叫個不停,哎真是掃興一出門就遇上烏鴉!」靳沉香在大灰狼
的言行身教下,已經學會了如何最有效最大力度地反擊對方。
「你!」靳心蘭見自己的話沒有氣到她,反而被她數落了一番,頓時氣急敗壞地衝到了她的跟前,結果她忘記了自己
是有身孕的人,又故意為了顯示自己的氣派,不顧自己有身孕穿了高跟。
她這麼用力一踩,後跟踩空,人便直接往後倒去。
「啊!」人才剛到靳沉香的跟前,靳心蘭整個人往後倒去,她下意識地伸手猛地抓住靳沉香。
靳沉香被她這麼一抓,人也往前猛地衝去,她伸手將靳心蘭護住,靳心蘭被她那麼一攔,身子暫時穩住。
趁空,靳心蘭伸手拉住了扶手,而她轉頭時壞心眼地故意鬆開了抓住靳沉香的那隻手,結果靳沉香的腳還沒站穩,被
她這麼一鬆手,人便直直地往後栽去。
靳沉香咚咚咚地朝下滾去,人直接從二樓滾落到了一樓。
她的頭猛地朝地面撞去,那一刻,她只覺得眼前一陣黑色襲來,瞬間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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