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海龍往後靠去,一臉的笑意,正打算開口。舒骺豞曶
「但是……」靳沉香忽然先開口,瞇彎了眼,嘴角朝上勾起,那樣子別提笑得有多奸詐。
「既然是夫妻間要明算賬,那麼我們現在還只是未婚夫妻,怎麼算的上是夫妻,既不是夫妻這明算賬一事就說不好了
吧……」
哼哼遽!
他們都還沒領證呢,啥夫妻!
誰知大灰狼一笑,那笑得眸光閃亮,閃得小白兔小心肝直顫抖。
她心道:哎呀,該不會是又中計了吧緘!
果然,沒一會兒戰海龍就說:「嗯,你說得對,我們還沒領證呢,不能算是夫妻!」
「……」靳沉香沉默不語,裹著被子往後靠去,似乎顯得很得意的樣子。
戰海龍以為她真的中計了,嘴角勾起,身子往前探出,眸光閃動,「我們明天該選個好日子去民政局登記註冊,不是
麼!」
他得意地笑著,哼哼,看你這隻小白兔還怎麼逃!
靳沉香像是很吃驚一般,朝他眨了眨眼,「是麼,恐怕沒那麼容易吧……我上次可是在你家被人綁走的。」
戰海龍臉色一沉,神情顯得很凝重,盯著沉香看。
靳沉香面不改色,眼底卻閃動著狡黠的光芒,「那些人這麼容易就能找到我,還能精準地算到你是什麼時候走的,利
用這個空擋將我抓走,你覺得這裡面就沒有什麼蹊蹺麼?」
戰海龍沒有開口,臉色明顯比剛才更難看了,他動了動嘴角卻沒有出聲。
「還是,你已經知道了一些事,卻不願告訴我?」靳沉香瞇起眼,仔細地觀察他每一瞬的表情變化。
果然當他聽到自己的這句話時,臉色微微顯得有些尷尬,但也就是一瞬的表情變化,他又恢復了之前的淡定從容。
「這就是你說的公平交易?」
靳沉香敢肯定這個傢伙對自己隱瞞了一些事,想起剛見面時,他也是為了袒護杜美娜而對自己隱瞞了一部分的真相,
如今是不是又要故伎重演。
雖然她知道他有苦衷,但她希望他能對自己坦白,哪怕是他做不到,她也不會有怨言,她要的是坦誠相待。
「咳咳……」戰海龍尷尬地咳嗽了下,原本他是想拿手裡的消息和小白兔交易,誰知道這只狡猾的小白兔竟然反過來
找自己算起賬來了,果然他的老婆不容小覷。
「怎麼,無話可說,還是打算先編好了謊話後再開口!」
靳沉香哼哼了一下,是他先要和她算賬的,那她就從頭算起,一筆一筆慢慢算。
戰海龍暗自苦笑,看來他的小嬌妻是要和自己算舊賬來了!
整理好說辭,他開口,「其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說我小姨她們前腳來,我後腳就被人叫走,然後馬上就有人來
綁架你,這一切都和戰家人脫不了干係對吧!」
「嗯哼,這些都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什麼!」靳沉香撇了撇嘴,害得她受了那麼重的傷,豈有便宜了那些人的道
理。
見她雙手環胸,一副決不罷休的姿態,戰海龍起身走到她身邊。
「干,幹嘛!」見他朝自己走來,靳沉香開始緊張了起來,雙手抓緊了銀盤護在胸前,瞪向他。
「你覺得如果我想來硬的,你這麼做有用麼!」戰海龍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睇看著她。
「……」靳沉香往後縮了縮,一副哀怨的樣子。
「起來,我帶你去看樣東西!」他伸手將她手裡的銀盤輕易地取走,接著彎腰將她抱起,手掂了掂,「果然,還是太
瘦了,洪承恩那傢伙到底怎麼照顧你的,剛才吃個雞塊都像是餓鬼投胎一般。」
「切,我那是化悲憤為力量!」
她剛才是將那雞塊當做是他來啃了好伐。再說了他剛才就一直抱著她呢,怎麼不說她瘦了,分明就是想轉移她的注意
力。
靳沉香見他左顧右而言它,就是不肯入正題以為他又想像上幾次那樣借口轉移話題,頓時一氣,故意拿話氣他,
「哼,再說了,洪承恩很照顧我,我這是結實了,結實了懂不懂!」
說著,她還抬手,很用力地在他面前來回晃動,以示意她的結實度。
戰海龍瞇眼,眼底掠過一抹精芒,他二話沒說,直接低頭咬住了她的手。
卡嚓一聲響起,靳沉香的小手就被他咬住。
靳沉香頓時愣住,幾秒鐘過後,她驚叫起來,用力甩開他,「啊,你個變態,你咬我幹嘛!」
「嗯,果然結實了不少!」他竟然還能淡定地點頭感慨,「但還是瘦!」
「你個混球!」靳沉香氣急敗壞,小臉通紅,頭頂冒煙,他才是餓鬼好伐,連她這麼瘦弱的纖細的手臂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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