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你在麼?」
門外傳來馮少坤的聲音。舒骺豞曶
靳沉香渾身一僵,整個人緊張了起來,她雙腿一夾,將戰海龍緊緊地夾住。
戰海龍眉頭一緊,抬頭看向她,大汗淋漓,大口地喘著氣,「沉……」
他的聲音還未出,便被她用手摀住,她緊張地貼著門板聽著外面的動靜,大氣不敢喘一個辶。
外面馮少坤打開門走了進來,他四下看了看,聽到從浴室傳來聲音,便朝浴室走去。
伸手敲了敲門,問道,「沉香,你在裡面麼?」
怎麼是他檎!
馮少坤,他怎麼來了!
被他這麼一敲門,緊貼著門板的靳沉香感覺脊背一陣冷意騰起,她動了動身子,而眼前那緊緊地嵌入她身體裡的男人
卻不高興了。
戰海龍聽到是馮少坤的聲音,又見靳沉香這般的緊張,一副害怕擔心被馮少坤發現的樣子,他就惱怒張口狠狠地咬了
她的手一口。
「嘶……」靳沉香吃痛地鬆了手,怒瞪著他,這個傢伙瞎搗亂什麼!
聽到裡面傳出她的聲音,馮少坤頓了下,「沉香,我知道你在裡面……你還在生我的氣?」
「……」靳沉香想哭,她這要怎麼回答,回答是,他一定喋喋不休不肯離開;回答不是,眼前的男人一定不會輕饒了
自己。
哎媽呀,她遲早被這兩個男人玩死!
馮少坤站在門口聽了半天,都不見裡面有任何的回應。
他伸手握住門把,「你不開口,我就進去!」
戰海龍怒了,他用力一挺,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腰肢壓向自己。
「不要!」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猛烈的撞擊,正緊貼著門板緊張地聽著外面動靜的靳沉香情不自禁地驚呼了出來。
「沉香,你怎麼了?」聽到她的聲音有些奇怪,馮少坤急了,急忙旋轉門把,「沉香,你把門打開!」
戰海龍憤怒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的難纏!
他不滿地用力朝她的深處挺近,一下一下,猛烈地撞擊著她的身子。
靳沉香雙腿將他的腰身夾得緊,雙手抓住他的頭髮,張開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卻不敢發出聲音,愉悅和快感瞬間充斥
大腦,腦中一片的空白,身子輕得像是羽毛一般,跟隨著他的每一下猛烈的撞擊朝上飛騰。
她抬起頭,卷髮如波浪,每下甩開一個捲翹的弧度,伴隨著汗珠瞬間飛出。
靳沉香死死地咬住下唇,任由身軀在他的撞擊下而顫抖不止。
「沉香,你怎樣了,你說句話啊?」馮少坤得不到她的回答,有些著急,使勁地旋轉著門把。
靳沉香又羞又氣,羞得是她無法阻止眼前這個男人的瘋狂,氣得是身後的男人怎麼就不肯走。
這前有狼後有虎,進退維谷的境地,讓她羞惱不已。
「沉香,你再不開口,我就闖進去了!」馮少坤急了。
靳沉香立刻張口,結果卻發出一聲極為嬌嗔的聲音,「不要!」
她緊緊地抓住戰海龍的肩膀,十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肉裡,嗔怒著他,「不要進來!」這個男人能不能別這麼孟浪,非
要在這個時候逼她揍人麼!
她的這番話是對戰海龍說的,而馮少坤則以為是對自己說的,他的手一頓,沉默地站在門後。
聽到他沒有了動靜,靳沉香這才緩緩地舒了口氣,可她才剛剛鬆口氣,那邊有人不高興了。
這時,戰海龍抬頭,滿眼的晶亮,壞壞一笑,張開嘴用唇形說道,吻我!
靳沉香氣急地想伸手拍死他,誰知她剛抬手,戰海龍就猛地用力律動,頓時她的身軀又被他軟化成一泓,任由他馳
騁。
門外,沉默了良久,馮少坤說道。
「我知道你一定很恨我,我也知道自己這麼做沒有向你解釋,才導致了我們今天的局面,但我想現在跟你解釋,還來
得及麼?」
以前他總以為她會是自己的,她會理解自己,所以他從來不去逼著她,以默默守候的方式遠遠地看護著她,因為他堅
信,這個世上沒有別人會比他更愛她。
直到戰海龍的出現,才讓他忽然間有了種危機感,那時起,他開始步步緊逼,可每次都只是逼得她逃得更遠。
到最後,她真的不再屬於自己,他才後悔萬分,沒有在能抓住她時將她抓牢。
靳沉香很想開口叫他滾,怎奈眼前的男人根本不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機會,一浪接著一浪地衝向自己。
她怕自己一開口,只會發出嬌嗔聲,反而壞事。索性她緊咬牙根,死活不發出一聲。
沒得到她的回復,以為她在聽,馮少坤又繼續說。
「還記得我們剛認識的時候麼,那一天你穿著粉色蕾絲花裙,捧著花環走到我的跟前對我說,『馮哥哥,等我長大
了,就做你的新娘!』你知道那時我多麼的高興,那是我有生以來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也是我許下的最大的心
願。那一刻,我多想努力長大,變得更加的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你,讓你不再受委屈。」
他說到這裡,頓了下,似乎想起了什麼難過的事。
靳沉香聽著心的一角軟了下去,那一年,他們初識,那時他們都還小,母親帶著她去參加他的生日宴會。
她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如君子一般儒雅的少年,那時母親告訴自己,那個儒雅少年就是自己未來的新郎,讓她去
給他送花。
那時的她根本不知道母親的心意,只覺得他很好看,便帶著那束花走到了他的跟前。
她以為他會嘲笑她,可是他沒有,他笑得很溫柔接過花,告訴她,他長大了會娶她做妻子。
那一天,她記住了他溫柔的笑,記住了他——馮少坤。
靳沉香一笑,眼裡浮起些許溫柔。
戰海龍見了頓時醋意大發,他抬頭惡作劇地咬住了她胸前的渾圓,壞壞地輕輕地啃咬著,驚得靳沉香一陣驚呼。
「啊!」被他這麼一咬,她猛地從回憶裡抽神,低頭怒視著他。
「沉香,你沒事吧?」馮少坤擔心她關切地問道。
親我!
他張了張嘴,向她示威,如果她不親他,他就張口喊出來,豈有此理,她竟然敢和別的男人私定終身!
靳沉香感覺額角一陣的抽搐,若不是怕羞於見人,若不是外面站著的是馮少坤,怕他聽到裡面的動靜直接衝進來,她
一定狠狠地拍死這個該死的男人!
「我沒事!」說完,她只好低頭吻了他下,該死的戰海龍,看她一會兒不整死他!
戰海龍卻撅著嘴,完全一副討糖吃的孩子樣,用唇語說道,不行,我要很深的吻!
這死孩子!
靳沉香的耐心完全被磨沒了,她磨牙。
見她一副不肯動嘴的樣子,戰海龍瞇了瞇眼,張開嘴就想開口。
靳沉香想也不想,低頭抱住他的臉,惡意地亂啃了一番。
最後,他的臉被啃得一塊一塊得,看著戰海龍那哀怨的眼神,她忍住想爆笑的衝動。
門外又響起了馮少坤的聲音。
「沉香,那晚我對你說的話都是真的,我沒有碰靳心蘭一根汗毛,那晚和她上床的是別人,我可以證明!」馮少坤說
到這裡,似乎有些害羞,「那個可以證明我清白的地方,你還記得吧……就如同我記得你腳底的那顆硃砂痣一
樣……」
什麼!
戰海龍聽了,頓時火大,他竟然知道她腳底有顆硃砂痣,而自己竟然一無所知!
他抬頭,生氣地看著靳沉香,用唇形問道,「你知道?!」她要敢說是!看他怎麼收拾她!
他和她那般的親密了都不知道她的秘密,而馮少坤不過是她兒時的玩伴,他們竟然對對方的身體的秘密瞭如指掌。
這怎麼能不讓他氣結!
靳沉香被他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無力地靠著門板,看到他質問後頓時火冒三丈後,頓時被激怒了,她推開他,試圖
將他從身體裡趕出去。
她的這一舉動激怒了戰海龍,他以為她在乎外面那人的感受,不想讓那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
於是,他索性將她抱起,抵向牆壁,發起了更猛烈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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