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的心態不同就在於,和男人睡了之後,女人總會有一種吃虧的感覺。
究其實,是因為在發生關係的過程中,女人一般都是受,而男人都是攻,受的人總覺得自己是在遭受,不像攻的人,總覺得自己是在進攻、佔領。
再加上,發生關係後的後果,也多是由女人來承擔,男人拍拍屁股發洩完畢,頂多灑下點種子掉幾根毛,女人卻要承受懷孕打胎壞了名聲嫁不出去等等**和精神的風險。
當然,這些情況,一般都是指那些情竇初開的小女孩。這些後果,也是往往只會在小女孩那裡體現出來。
對於已經二十多歲甚至三十歲以上的成年女人來說,這些基本上都已經不存在了。避孕知識的豐富,使她們可以在跟男人發生關係時成功熟練地避孕,至於名聲嫁不出去等等風險,那也是過去社會,在現代社會,人們基本上已經默認了二十五歲以上的女人就算是跟男人發生過關係、甚至打過胎流過產、甚至結過婚,只要覺得可以接受,那麼都還是可以接受的。
在成年人的成熟世界裡,重要的是需求。
身體的、感情的、物質的……等等需求,所以不管是相親也好,還是自己找的對象也好,只要覺得彼此之間的這種需求可以相互契合,那麼,就是可以接受的。
所以對於成年的男女來說,彼此之間發生關係,只要是你情我願,那麼就不存在誰佔便宜誰吃虧的問題。
如果非要說,誰吃了虧,那麼,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投入了真感情卻遇到了對方只是玩弄心態,那麼這個人,無論男人或是女人,他(她)才是吃虧的人。
無論做什麼事,遇到了騙子,對誰來說當然都是一件倒霉透頂的事情。何況還是談戀愛。
所以,此時此刻,在蕭寒和郭家姐妹之間,彼此情投意合,你情我願,你需我求,那麼也就不存在誰佔便宜誰吃虧的問題。
雖然說,蕭寒是被郭家姐妹撲倒了,如果反過來,郭家姐妹被蕭寒撲倒,是不是有一種遭受的吃虧感呢?也許有吧,女人麼,尤其是第一次。
但是男人的心態卻是,被美女撲倒,尤其是被自己喜歡的美女、而且是兩個美女一起撲倒,早就高興得心花怒放喜不自勝了。
所以,今天的這種狀況,很好,非常好,雙方都高興,而且蕭寒沒有了那層心理負擔,郭家姐妹也沒有了心理負擔,是你們姐妹倆硬生生把人家好弟弟撲倒了可好?
縱然是,郭家姐妹為了女人的臉皮薄,為了害羞,還要責怪幾句蕭寒為啥不把她們倆扶住,而是故意躲閃著讓她們倒在他身上,但是心裡面卻是真真實實地沒有了那層心理負擔。
雙方都沒有了心理負擔,自然事情的進展就會順利很多。
一切似乎都是水到渠成順理成章順風順水。
當郭依凝郭伊雪壓在蕭寒身上的時候,蕭寒既不掙扎,也不推拒,而是雙臂枕在腦袋下,笑瞇瞇地看著身上的兩個大美女姐姐。
郭依凝說:「你笑啥?」
蕭寒說:「兩位姐姐,你們是不是準備在我身上這麼趴著唱歌啊?」
郭依凝臉色通紅吐氣如蘭:「是又怎麼樣?」說著,不容蕭寒回答,一下子就用小銀牙咬住了蕭寒的嘴巴。
此刻,趴在蕭寒的懷裡,她早已經把持不住了,管它淑女不淑女,就瘋一次吧。
當兩個人唇齒相依的一剎那,郭依凝身體一震,全身像是被電擊了一般的滾過一陣快感。她不禁嬌~吟著閉上了雙眼。
郭伊雪一看,姐姐怎麼近水樓台先得月了呢?你咬他的嘴巴,我咬哪兒?不行,我也得找個地方咬他,嗯,這耳朵肉呼呼的,挺不錯,就是它了。郭伊雪二話不說,一口咬住了蕭寒的耳朵。
蕭寒只覺得耳朵一陣刺痛,想說話,嘴巴卻被郭依凝的小舌頭給堵住了,只得伸出手去本能地推郭伊雪,卻是不料,一手正推在了她的大胸脯上,那份柔軟豐彈,讓蕭寒一下子血脈膨脹獸血沸騰起來,郭伊雪沒料到他會直接給自己這麼大的一個刺激,也是嬌哼一聲,身子一軟,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脖子,這麼一來,郭伊雪的大胸脯,更加緊密地團結在蕭寒臉部的周圍了。蕭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攬住郭依凝在自己身上的小蠻腰,一手攬住郭伊雪的小蠻腰,將這兩朵姐妹花,緊緊地摟在自己的臂彎裡。
……當場景發展到即將進入實質的時候,三個人才發現,沒有買套套啊,怎麼辦?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是就此打住,不僅三個人都難受,面子上也掛不住,這種事,辦了也就辦了,半途而廢,以後見面難免不尷尬;若是打電話叫會所的人送套套來,那豈不是天下知了?
情急之下,還是蕭寒頭腦夠使,他說:「兩位好姐姐,臥室裡說不定有。」
他們此刻一直在客廳的沙發上。
郭依凝一聽,也對,現在很多賓館酒店為了體現人性化服務,都會在床頭櫃上或者床頭櫃的抽屜裡,放上幾個套套,以備客人不時之需,按說林之靈的這個會所裡,更是容易發生情之所至的事情,她老人家難道想不到這一點。
三個人便去臥室裡,一看,床頭櫃的抽屜裡果然有兩個。
蕭寒將臥室的隔音門關上,他想,來臥室也好,自己那玩意兒不比一般的大,萬一到時候這兩個美女姐姐大叫起來,不知道會不會讓外面的人聽見?
三個人繼續,事情已經發展到這種地步,也沒有什麼好遮著蓋著的了,相繼脫了衣服之後,當蕭寒終於亮出了他的劍,郭家姐妹還是嚇了一大跳,天哪,這也太大了點吧,雖然沒用過,但是並不代表不知道啊,現在信息這麼發達的。
姐妹倆你謙我讓,都害怕第一個,最後還是郭依凝這個當姐姐的一咬牙,上了火線。
那天下午,在香蘭會所的那個大包廂的那張鬆軟的大床上,蕭寒趁著酒勁兒,將郭家姐妹一次次地送上了欲仙欲死的頂峰。
也許對於那天來說,現代化服裝基地的投產是令他們高興的事,而終於能夠突破那層窗戶紙在一起,是令他們更加高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