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雲將買回來的東西往房間裡的各個地方放。
蕭寒幫著忙,一邊說:「丫頭,咱們先吃什麼?」
秦若雲嘻嘻地笑:「什麼先吃什麼?」
「我的意思是,是先吃麵包呢,還是先吃美人魚?」
秦若雲笑而不答。
蕭寒道:「我問你呢。」
秦若雲道:「反正我是要吃麵包。」
「那行,咱這樣吧,你吃麵包,我吃美人魚。」
秦若雲搖頭:「蕭哥,你真的這麼衝動?」
蕭寒鄭重其事一本正經地點頭:「是,真的這麼衝動,一點兒不騙你。」
「那好吧,反正你的雲兒這條命都是你的,這身子你還不是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秦若雲說著,往沙發上一躺,卻還不忘了將買來的那一大袋麵包拿在手邊。
蕭寒忍不住笑:「美人魚喜歡吃麵包,果然是西方的小仙女。」
秦若雲拿出一個大麵包,狠狠地啃了一口:「那要是東方的小仙女呢,該喜歡吃啥?」
蕭寒道:「東方的食物代表,應該是米飯或者饅頭吧,但是一個小仙女端著一大碗米飯或者啃著饅頭,這形象確實有點兒不太好看,所以東方的神仙們,都是餐風飲露吃靈芝丹藥的。」
秦若雲故意張大嘴巴,大大地啃了一口麵包,然後含糊不清地笑道:「其實這大口吃麵包的西方小仙女,也不雅觀吧。」
蕭寒拍拍她的臉蛋:「好啦,吃東西別說話,免得噎著嗆著。」
秦若雲就眼巴巴地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樣子,也不說話。
「怎麼啦?」
秦若雲指指自己的脖子。
「噎著了吧?來,我拍拍背就好了。」蕭寒說著,便摟過她,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拍了起來。
秦若雲卻是嘻嘻一笑,將手中的麵包往他嘴巴上一塞:「你也吃點嘛,很好吃的啊。」
蕭寒道:「好,我吃點,補充點能量,待會兒好衝鋒陷陣一鼓作氣取得勝利。」便狠咬了一口,將那個麵包咬去了一大半。
秦若雲道:「好大的血盆大嘴啊,差點連我的手指都吃了哦。」
蕭寒道:「何止是要吃了你的手指,現在我要開始吃你了。」說著便抱住秦若雲,把正在吃著麵包的嘴巴遞過去。
秦若雲笑著躲閃:「老大,你這麼著急,你就不怕噎著?」
蕭寒道:「人在餓極了的時候,也就不會再考慮噎著不噎著了。」
蕭寒將秦若雲的裙子腰部的拉鏈拉開,將裙子從她的頭上褪下來:「把裙子脫了吧寶貝,要不待會兒衣服弄皺了,你吃大麵包,我來吃小麵包吧。」
他這裡說的小麵包,當然是指秦若雲的rf,秦若雲的rf確實不大,甚至可以說偏小,也就是盈盈一握,所以她原來「當男孩子」的時候,即便是不穿寬大的衣服,胸部也不會很顯眼,但是昨晚第一次跟秦若雲在一起的時候,蕭寒才發現,這妮子rf小是小了點兒,但是卻是異常的敏感,蕭寒只是在她的rf上那麼一摸一親,她就衝動的受不了了,比之別的女孩子那個地方要敏感得多。
蕭寒這麼一說,秦若雲有些不樂意了:「蕭哥,你不是嫌我的小了啊,那我去把它整大點。」
蕭寒說:「別瞎說,一,我喜歡,小巧玲瓏,精緻好看,而且非常敏感,二,整出來的,就是假的了,我恐怕摸都懶得摸了。」
秦若雲聽他這麼一說,又笑起來:「是啊,你要是喜歡假的,還不如去抱個充氣娃娃裸奔呢。」
蕭寒道:「我又不是那些神經病,幹嘛喜歡假的,我就喜歡這真的,麵包雖小,吃起來香啊。」說著,便解開了秦若雲的胸罩,用嘴巴叼起一隻尖尖翹翹的小rf,一邊品咂,一邊說,「丫頭,你看現在咱倆這畫面,是不是正好詮釋了孔老夫子的那句名言啊。」
秦若雲被他這麼一刺激,已是身子微顫精神恍惚起來,手裡的麵包也不吃了,只是迷迷瞪瞪地問道:「什麼名言啊?」
「食色,性也,你吃麵包,我吃你,呵呵。」
「蕭哥,我已經不吃麵包了。」
「可是我的寶貝雲兒,我已經無法不吃你了。」
如果說,昨天晚上,因為是第一次,秦若雲的心裡和身體,都更多的在於感受那份新奇害怕甚至疼痛,還未來得及完全去感覺那種**的快感,只是淺嘗輒止,那麼現在,對於秦若雲來說,已經從昨晚的那份新奇中觸摸到了熟悉,已經從昨晚的那份顫顫巍巍的害怕中收穫到了膽量,已經從昨晚那淺嘗輒止的快感中生發出了渴望。
雖然,那樣的快感,只是那麼看似短暫的一瞬間,但是,卻是令秦若雲有耳目一新之感。
以前跟李瓶兒在一起,模仿著男女親熱的場面,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也體驗到了快感,但是卻無論如何不能跟昨天晚上蕭寒給予她的那種快感相提並論。
打個比喻吧,就好像以前是小孩子,吃吃肯德基麥當勞啥的,就以為味道不錯了,結果第一次有人請吃大餐,還只是吃了幾口,便覺得麥肯基啥的跟大餐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享受了。既然孔老夫子說食色性也,那咱們也就這麼食色性也地比喻吧。
對於秦若雲來說,她現在就是這種感受,快餐只能當做家常便飯,充飢而已,真正的美食享受,還得靠大餐啊。
所以當蕭寒在她的胸前親暱的時候,她就已經扔下了她從小就摯愛的、在超市排了半天隊買來的麵包,她開始無意識或者有意識地配合起蕭寒,她開始把蕭寒也當成可以代替自己麵包的麵包了。
於是,在此時此刻,在這所房子裡,在客廳的沙發或者臥室的床上,秦若雲又一次,或者說第二次嘗到了吃大餐的味道,當然,這一次,比之昨天晚上的那一次,要**得多,要滿足得多,要震撼得多。
疼痛沒有了,緊張沒有了,害怕沒有了,嬌小的身體完全地接納了蕭寒的偉大,在那種脹滿的衝擊中顫慄著,她喜歡這種顫慄,就讓這種顫慄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