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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李瓶兒是怎麼樣做通了秦天的思想工作。
那天下午,李瓶兒終於耐不住了,打了電話給蕭寒:「我的哥哥,你是不是當了市長就把我們給忘了啊?怎麼這回歇了這麼多天都不來了呢?」
蕭寒說:「我這不是工作忙麼,其實我還是挺想你們的啊,呵呵。」
李瓶兒問:「那你今晚來不?」
「今晚?」蕭寒故意沉吟著。
「是啊,就今晚,今晚月光正好,秋意漸濃,正是個好時節啊。」
蕭寒呵呵笑道:「瓶兒現在這點時間沒見,文化水平長進了不少啊,那好吧,今晚咱不出去吃飯,你得做飯給我吃。」
「行!」李瓶兒聽得蕭寒要來,滿心裡高興,一口答應下來,「哥哥你想吃什麼儘管說來,妹妹我就是想盡千般手段也把你伺候好。」
「就你一個?」
蕭寒這麼一問,李瓶兒便知道了,忙答道:「當然不是我一個,還有你最疼最愛的小蝶兒也在,還有等著你一直給賜個名兒的秦天也在,我們三個伺候你老人家,中不?」
「什麼老人家,我還沒那麼老吧?」
「這不是尊稱麼。」
「那好吧,我晚上過來,你給我做兩個菜喝酒吧,咱們幾個好好喝幾杯。」
「ok!遵命!」李瓶兒嗓音脆脆地答應著,還在電話裡給了蕭寒一個吻。
這個秦天,不是讓她自己想個名字麼,怎麼倒是讓我給起名字?還說什麼「賜名」,呵呵,還真把我當皇上了啊?蕭寒的心裡其實有些反感皇帝老兒這個稱號,可是,此時此刻,卻又有一種舒服樂意的感覺。
唉,人啊,誰不想當主子,誰想當奴僕?
晚上下了班,蕭寒推了應酬,開了車先去了家裡一趟,弄了點秘密武器,當然是那方面的秘密武器,今晚鬧不好得以一敵三啊,不使出點絕招出來,到時候還不給她們干趴下,怎麼著我也得讓她們在我的身下求饒才是啊。
到了李瓶兒那裡,開了門進屋,見到李瓶兒莫小蝶秦天三個人都在忙。
李瓶兒和秦天在廚房裡忙活,莫小蝶在客廳裡佈置。
蕭寒笑道:「怎麼著,今晚有客人來啊?」
莫小蝶道:「是啊,蕭哥,你不就是客人麼?」
李瓶兒正好迎出來,白了莫小蝶一眼:「你個丫頭,你蕭哥怎麼是客人呢,蕭哥是主人才對嘛。」
莫小蝶也是乖巧伶俐,趕緊一笑,端上一杯茶:「來,主人,這可是剛沏的龍井茶,請主人品嚐。」
蕭寒呵呵一笑:「別什麼客人主人的,還是叫蕭哥我愛聽。」
莫小蝶便甜甜地喊了一聲:「蕭哥,你有沒有給我們帶禮物啊,不要多麼貴重,一點心意,也可以慰藉我們望眼欲穿的乾涸心靈啊。」
蕭寒捏捏她的小下巴:「這幾天不見,文化水平都見漲了啊,來,先給點小禮物吧,」邊打開手提包邊湊在莫小蝶的耳畔說道,「大禮物晚上再給。」
莫小蝶臉上泛起紅暈,咯咯地笑。
蕭寒從包裡摸出三張金茂廣場的消費卡,這消費卡是李瓶兒的創意,由金茂廣場有限公司發行,每張卡顧客可以任意充值,然後在整個金茂廣場的各個商家吃喝玩樂購物一條龍消費,都可以一卡支付。
蕭寒現在摸出來的這三張卡,當然都是別人送給他的,裡面每張卡大概有一萬多塊錢,他給了莫小蝶一張,又給了李瓶兒一張,然後說:「這也是別人送的,你們拿去,自己想買啥就買啥,還有那個丫頭呢,怎麼,不想見我?」
他當然指的是秦天,秦天一直躲在廚房裡沒出來。
李瓶兒趕緊去廚房,將秦天給連拉帶拽地推了出來。
秦天低著頭,頭髮長長了,烏黑的秀髮披散在腦後,還帶著點小小的自然卷兒,皮膚也變白了,柳眉細目的,雖然眼睛不是很大,但卻顯出了幾分嫵媚,小鼻子翹翹的,小嘴巴上也塗上了淡淡的口紅,不知是現在平日裡就是這份裝扮,還是李瓶兒為了蕭寒來特地給她打扮成這樣,因為不像以前那樣瘦了,身子也顯出了女人特有的曲線來,雙肩渾圓,胸部微挺,看來她的那兩個寶貝本來就不大,腰肢婉約而柔軟,腰部以下的臀部曲線飽滿而流暢,兩腿修長白皙,小腳丫穿在一雙卡通圖案的小拖鞋裡,腳趾甲上還塗著玫瑰紅的指甲油。完全是一個活脫脫的清秀嬌柔的女孩子,看不出先前那個假小子的半點身影來。
她們三個人都是穿著小裙子,一樣的款式,上面是小吊帶,下面短到了大腿跟,一樣的小碎花,因為李瓶兒知道蕭寒喜歡女人穿著小碎花的小裙子,所以三個人身上的小裙子,只是唯一的區別在於顏色不同,純白的,鵝黃的,粉紅的。
三個女孩子一樣白嫩水靈,一樣美麗如花,令蕭寒看了覺得賞心悅目,美不勝收。
蕭寒將低著頭的秦天,從頭打量到腳,再從腳打量到頭,看了幾遍。故意板著個臉。
李瓶兒就像是展示戰利品一樣,還把秦天的臉兒抬了抬,將她的身體轉了轉。
蕭寒點點頭,說道:「這不是很不錯麼,一個好好的女孩子,這麼清清秀秀惹人憐愛的,何必弄成那種不倫不類的樣子呢?」
李瓶兒適時地捅了秦天一下:「快叫蕭哥啊。」
秦天竟然衝著蕭寒鞠了一躬:「蕭哥好,謝謝蕭哥救了我。」說完這句話,竟然是淚水雙流。
李瓶兒正要說什麼,蕭寒擺擺手,走過去,親自接過莫小蝶眼明手快遞過來的面巾紙,給秦天擦拭眼淚:「傻孩子,蕭哥知道責任不在你,而在你的父母,好好的一個孩子,非要當什麼男孩子養,結果害了你,不過現在改變還來得及,你也不用說謝我,不是我救了你,真正能夠救你的只能是你自己,你這麼聰明的一個孩子,應該懂得這一點,所謂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句話看似貶義,其實卻是真理,人本來就是群居動物,單個的人能夠做什麼?所以,準確地定位自己的人生類型身份類型,很重要,我指的不僅僅是性別,懂了沒?」
秦天點點頭:「蕭哥,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