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京某高檔會所鑽石房間,幾位衣者光鮮,長得英俊的青年帶著一肚子的火氣玩著斯諾克,房間一曲淡淡輕音樂,十幾名青年相互的討論著,只見他們面色陰沉,又或者狂怒。
真皮沙發上的他,端著被高檔紅酒,盯著電視屏幕,神色較為無奈!
「我說郝少,你吃錯藥了,一個鄉村土包子走出來的,就算是有xv和九州給他撐著,至於讓你這麼丟臉。」
嗓音似生氣又似嘲笑,將沙發上青年的思緒拉了回來,他偏頭,瞧見人已經坐了下來,不屑一眼,道:「你說誰是土包子?」
覃家大少覃澤暮有著絕美的面容。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又有幾分說不出的性感。覃澤暮瞧見郝煜神色之中帶著一絲怒意,目光不由一陣,偏頭望向走來的葉家大少葉承熙。
葉承熙將手中高腳杯擋在茶几上,玩味的說:「郝少,你好歹也是華京一流公子哥,地位比我和覃少還要高那麼一點點,今晚你在天狼大酒店可真是丟盡了我們的臉了。」
「郝少,就算天狼大酒店是我們這樣的人碰不得的,可東方小姐還是你大表姐,有人在她的地盤鬧事,你不幫忙我們就想不通了,怎麼還對一個鄉下土包子服軟呢?」
面對華京兩大一流公子哥的數落,本來就鬱悶的郝煜無奈一笑,望著葉承熙和覃澤暮,饒有深意的說:「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如果你們把岳巖當成土包子,相信丁棟和羅小三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什麼意思?」葉承熙和覃澤暮面面相覷。
郝煜冷笑著說:「什麼意思?難道你們把我郝煜說的話當成屁了!」
「郝少,我們兩個沒有你想的那種意思,只是覺得覺得岳巖就算是xv集團董事長的男朋友,也入不了你的法眼,你好事郝家大少,連楊家那為都很不敢公然跟你叫板,你怎麼」
是的,葉覃兩大的大少心裡有著太多的疑問,今日發生在天狼大酒店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對於郝煜的行為和服軟,甚至被說成造糞機器,郝煜為什麼忍了下來,這可不是郝煜的作風。
敲起二郎腿,郝煜漫不經心的說:「我知道你們兩個都忍不下這口氣,他奶奶的別說是岳巖,就算是楊家楊興年都不敢這麼說,一個小小的岳巖又算得了什麼?對吧!」
「華京公子哥雖然分為幾派,可這些年我們的目標都是對準楊興年的,向來都是我們踩別人的,現在有人不但踩了我們,還將華京所有公子哥給藐視了,這口氣郝煜你忍得下,我們可忍不下。」
「覃少你說你忍不下?葉少你呢?」
覃澤暮和葉承熙有點兒摸不著郝煜的用意,不過他們兩人還是依舊點頭,意思就是一定要踩死岳巖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五綵燈光耀射下,郝煜長歎一口氣,雙手張開貼在沙發上,幽幽的說:「看在你們兩家老頭子跟我家老頭子關係不錯的份上,我勸你們一句,別去惹岳巖,別說你們惹不起,就算是你們的兩家的老頭子也惹不起,他們我們是造糞機器,我認了,我這些年確實沒幹過一件大事,總在華京浪費光陰。」
「郝少,你沒發燒吧!」
「你他娘的才發燒呢,老子清醒得很,玩了這麼多年沒有今天清醒過。狗日的丁弘,今天差點害我被岳巖揍一頓,他媽的,不整整他還還以為郝煜我是什麼人都能算計的。」
聞言,葉承熙和覃澤暮沉默了!片刻之後,葉承熙試探性的一問:「郝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和覃少?」
「是有事瞞著你們,不過這事我是不敢說的,要真說了我保證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什麼?」覃澤暮和葉承熙驚了,郝煜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平時沒少忽悠他們幹壞事,今天是怎麼了
思索片刻,覃家大少覃澤暮正色的問:「郝少,雖然我和葉少不知道你隱瞞我們的事多大,可連你這樣的人物都感覺到了威脅,我想這裡面一定有天大的事,你能不能再透露一點。」
葉覃兩家在華夏的地位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而今郝煜說他們兩家都惹不起那個叫岳巖的人,他們在慎重的同時,心裡也嘀咕起來。
郝煜沒打算在這個時候告訴葉承熙和覃澤暮關於岳巖的真實身份,只是坐直身子,一板一眼的對兩人說:「我來這裡的一路上想了又想,我覺得,我們應該將我們三派的公子哥揉合在一起。」
「柔和在一起,我們三派雖然沒正式成為一派,可也算在是一起了啊!」
「郝少,你的意思是」
郝煜點頭說:「對,成立太子黨!」
成立太子黨?短暫的錯愣之後,覃澤暮一臉難看的望著郝煜。沉聲道:「你瘋了不是,太子黨是誰想成立就能夠成立的嗎!郝少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我們在華京橫著走也沒辦敢把我們怎麼樣,我聽說十八年前太子黨解散之後,一直到現在都沒人敢提『太子黨』這三個字。」
「對,近幾年來山x能源大省進入華京的人,自以為他們有錢就想成立太子黨,結果不是被你一個一個踩死了嗎!最重要的,一旦成立太子黨,只怕我們幾家的老頭子都會抽死我們,郝少,你就算要做太子也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吧。」
十八年前太子黨解散之後,這三個字對華京公子哥們來說,一直都是潛規則,無人敢輕言的提一句!楊家大少楊興年算是很牛的了,他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說出這三個字。
郝煜沉聲一吼。「誰說我要做太子了,老子有那個資格嗎!」
「那我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沒有要當太子的想法,那你成立太子黨做什麼,讓我們等著被家裡的老頭子抽打三天三夜嗎,郝少,你帶你這麼玩人的。」
「玩?玩個球郝大少我現在沒心思逗你們玩。」郝煜咆哮起來,一點面面相覷的葉承熙和覃澤暮兩人,道:「在這個世上,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做我們華京的太子,這個人是誰我想你們心裡清楚知道那麼一點點,我不怕告訴你們,他已經來到華京了。」
聞言,葉承熙和覃澤暮兩位赫赫有名的大少如火燒屁股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望著臉紅微怒的郝煜。
郝煜繼續說:「是否組建太子黨你們兩人看著辦,我可沒時間陪你們耗,不過你們得想清楚,過了這村就沒那個店了,我現在都不確定他會不會答應當太子。」
「郝少,你說的可是真的?」
「這麼重大的事我可不敢隨便說說。」
如果那個在十幾年前已經被選定為華京太子的人已經秘密到了華京,那這件事就沒得商量,除了他,葉覃兩位大少都不會同意讓別人來當太子黨太子。
葉承熙與覃澤暮相視一眼,讀懂彼此間的眼神之後,覃澤暮正色道:「郝少,如果你說的是實話,那我和葉承熙完全同意成立太子黨!只是不知道我們的太子現在在哪裡?」
「他現在在哪裡沒有他的允許我不能說。葉少、覃少,時間緊迫,我們要商量一下!」伸著脖子,郝煜思索著說:「據我親耳聽到的,我血狼表叔的兒子來到華京是有大動作,他不一定會同意做我們的太子,但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帽子給他,只有這樣我們這些公子哥在往後才有可能性繼續發展。」
華京公子哥內的潛規則葉承熙和覃澤暮都清楚,此事倘若不早點定下來,只怕會錯失一些機會。
三人秘密商議了好幾個小時,葉承熙說:「行,那就定在明日下午,我們正式對外宣佈成立太子黨。」
「好,那大家休息一下各自行動!」郝煜巴不得趕緊定下這件事,把大表哥岳巖請到太子的位置上,到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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