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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唐納家族是英格蘭很古老的一支,十一世紀丹麥亡國佔領英格蘭的時候,他們家的藏族先從北歐移民來到英格蘭,那時候還只是一個騎士家族,在戰爭中因為軍功被賜予一塊屬於自己的封地。
後來麥克唐納家的人就在英格蘭定居下來,在一千多年的時間裡,慢慢和當地人的民族融合,漸漸衍生出了一個很大的家族體系。
確切地說,寧琳琅並不僅僅有華夏和英格蘭血統,整個麥克唐納家組都有丹麥和希臘血統,有一部分人還有羅馬人血統,這些都是千百年來民族通婚的原因。
麥克唐納家的第一代騎士宗祖一共有六個兒子,後來分成了六個支系,其中的三支在中世紀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了。而留下來的三個支系中,又有兩支移民去到了德國和法國,留下來的這一支就是繼承了封地的。
這一支經過了幾百年的發展後,在十九世紀末的時候,分化成了現在已經成形的五大支系,康納利、斯托爾格、普利卡、索蒂森納和皮爾斯。在家族最後一位伯爵爵位的擁有者於十九世紀末的政治鬥爭中失敗,被取消了爵位封號之後,麥克唐納家最高的榮耀也只有一位男爵。
在弗雷德裡克獲封爵位之前。康納利這一系的人並不顯眼。只是擁有一個清貴的爵士勳位而已。那時候家裡的親戚們並不會像現在這樣,幾乎每天都會有上門來做客的,今天這位更是來自遙遠的蘇格蘭格拉斯哥。
這位遠房親戚的大名寧琳琅還是有些印象的,應該是麥克唐納家普利卡一系的那個以擅長交際聞名的珍妮特,二十多年前嫁給了一個蘇格蘭的爵士,現在和她的丈夫住在北方,是弗雷德裡克同一輩的,她應該叫姑姑。
寧琳琅對這位遠親長輩並沒什麼感情,這位雖然因為她的丈夫也是爵士勳位,所以曾經一度和家裡走得比較近。但是寧琳琅從小就認為這個女人太妖了,不會是什麼好人,而且兩家差不多也有七八年沒有怎麼交往了。
這個倒是也正常,麥克唐納家分成五支已經有一百多年了。相互之間的來往並不多,很多族人見了面都不一定認識。只是這位卻不一樣,她們家和康納利這一系減少交往的時候,正是弗雷德裡克的生意遇到最大困難,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
後來弗雷德裡克是在寧爺和寧家的幫助下走出了困境,所以弗雷德裡克和寧氏家族的人都很親近,有什麼事也願意出力幫忙;而對於麥克唐納家的其它支系,卻表現得不那麼熱情,有時候甚至連誤會都不願意去參加;這都是有原因的。
這位在斷絕了聯繫七八年之後,又主動找上門來。不用說也知道是來討好的。現在弗雷德裡克和他的女兒雙雙被授予爵位,而且弗雷德裡克還進入了上議院,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來道賀了,這位以擅長交際聞名的遠親怎麼可能不來呢,弗雷德裡克一家現在必定是她主要的交際對象。
不只是寧琳琅看不慣這個女人,整個康納利這一系的人都對這個珍妮特沒有好感。弗雷德裡克是這一系的族長,當年的困難是誰都知道的,家族所有成員都齊心協力幫忙加上有了親家的幫助才戰勝了危機,對於危難時刻抽身離開的珍妮特,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弗雷德裡克能夠感覺到在做的家人都很不爽。兩個弟弟臉上的表情已經開始有變化了,他也不喜歡這個遠房親戚,可人家來拜訪是一種理解,自己總不能失了禮數吧。
安撫眾人道:「大家都不要想過去的事了,她既然已經來了。那就見一下好了,和一杯下午茶吃兩塊點心而已。我們康納利系族還是能夠拿出來的。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她會住下來,也不過就是吃幾頓飯而已,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們不答應就好了,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損失。
好吧,大家都把友善的表情拿出來,不要讓別人說我們康納利系族沒有規矩和禮貌,失去了一個大家族應有的氣度,那樣可就不好了。」
說完後對管家道:「約伯納,你去領她進來吧,然後讓人開始準備下午茶,一定要做好了。」
管家下去後不久,就帶著一個四十多歲穿著妖艷,打扮也很妖艷的女人進來了,她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青年,穿著打扮看起來還算正經,就是眼神不大讓人喜歡,還沒有進門就往裡邊的女眷們身上猛瞅,這種人必定不是正人君子。
「哦,天吶,弗雷德裡克,我親愛的哥哥,你越來越英俊了,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一定會情不自禁愛上你的。親愛的寧,你也越來越美麗了,真實是讓人嫉妒啊。喬治,特魯亞,還有艾琳和若娜你們也都好嗎。還有我們美麗的女子爵閣下,艾莉薩,你終於成長為英格蘭最美麗的花朵了,想想都讓人為你高興啊。以及在座的各位,你們都好嗎,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珍妮特不愧是一個擅長交際的女人,剛剛進門就開始很熱情地和所有人一一擁抱、問好,完全不記得當年還有過什麼尷尬的事情。
弗雷德裡克也沒有表達出什麼不高興的意思,既然人都已經來了,總不至於把她趕出去,那樣會壞了他的名聲,給麥克唐納家的臉上抹黑。
和珍妮特擁抱過後。卡了看她身後的青年。問道:「珍妮特,我們的確是很久沒有見面了,你的家人還都好嗎?這個年輕人是你的哪個兒子?」
這也是在場所有人想知道的,畢竟兩家之間已經七八年沒有來往過了,又是比較遠的支系親戚,孩子們長大之後總會有些變化,認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珍妮特很豪放地「咯咯」笑了兩聲,把身體向旁邊微微讓開一點,很鄭重地介紹道:「我可不敢這麼想,這位並不是我的家人。他是格拉斯哥的博卡郡子爵閣下的兒子,未來的爵位繼承人,他們家在格拉斯哥很有名氣的。
他的父親博卡郡子爵閣下,是格拉斯哥最有錢的人之一。也是我征服生意殺昂的合作夥伴。聽說我要來倫敦看望親戚,就讓我帶著未來的子爵閣下到倫敦來看看,也認識一下我們麥克唐納家的伯爵閣下。」
說完又向那個年輕人道:「閣下,請允許我為你介紹我最偉大的哥哥弗雷德裡克.麥克唐納.諾丁山伯爵閣下,還有他的家人,以及我美麗的侄女麥克唐納子爵閣下。」
年輕人表現得很有禮貌,向著所有人行禮之後,從弗雷德裡克開始一一問好,道:「尊敬的伯爵閣下您好,我是蘇格蘭博比查森家的長子克魯斯。見到您很榮幸,希望我可以給您和您的家人帶來快樂。」
「尊敬的伯爵夫人您好,今天來做客多多打擾了……」
到了和寧琳琅問好的時候,表現得更加斯文禮貌,「尊敬的子爵閣下,很高興能夠認識您,希望我們能夠成為朋友,也歡迎您到格拉斯哥和博比查森家去做客,我和我的家人將不甚榮幸。」
說完了還想來個吻手禮,但是他的手伸到前面卻不見寧琳琅把手伸出來。只好訕訕地收了回去,然後就站在一邊保持笑容,等待著主人的招呼了。
寧琳琅的本質中華夏女性的溫婉和歐洲女性的大方共存,吻手禮也是表示尊敬的禮節,她並不是不能接受。但是這位的眼神早已經把他出賣了。見到寧琳琅的第一眼,就露出了強烈的**色彩。讓寧琳琅極為反感。用華夏的話來說,這傢伙根本不是在見禮,而是想著要吃豆腐的,沒抽他已經是給面子了
珍妮特也看到了走這一幕,心中不由得緊張了一下,該不會是康納利這一系的人還在記著當年的事吧,都過去那麼多年了,有必要記得那麼清楚嗎。
但表面上卻不表示出什麼來,待主人家請他們坐下後,依然很熱情地道:「我們都艾莉薩真是厲害啊,這麼年輕就已經被女王陛下授予了子爵爵位,這可是來之不易的榮耀啊,英格蘭已經多少年沒有過這樣的事了。艾莉薩長得這麼漂亮,家族又是著名的商業世家,全英格蘭能夠配得上她的年輕人也不多了,我想除了王室的成員外,也就只有少數像是克魯斯閣下這樣的依然興旺的貴族子弟了吧。」
這時候大家也都明白了,這個女人是來給寧琳琅提親的,對象就是這個表現的很色的傢伙,什麼蘇格蘭博卡郡子爵的兒子。因為有些貴族們保持著一種看不見的驕傲,不願意和平明接合,這種事在貴族之間就很流行,都是有介紹人來幫著配對,然後以家世來定姻緣。
珍妮特今天來就是做媒婆來的,想要讓這個傢伙成為麥克唐納家的女婿,按照她的性格來說,這一定不會是沒有利益的事情,其中必定有什麼別人不知道的交易。
特別是她說的,這個博卡郡子爵是她丈夫在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雖然這些年沒有來往,但是也從其他親戚那裡聽說了,她丈夫的生意近兩年來很不景氣,常常要靠著拖欠銀行的貸款才能維持下去,這個博卡郡子爵應該是一個可以幫助她丈夫的人。
當年康納利系族的生意遇到困難,最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他們家恨不能要躲出英格蘭去才好。現在弗雷德裡克興旺發達了,康納利系族也興盛起來了,她們家反倒是面臨著巨大的困境。她也知道康納利系族因為當年那件事而不會幫助他們,所以就想到了用這個方法來獲得博卡郡子爵的施捨。條件則是讓這個叫做克魯斯的傢伙成為麥克唐納家的女婿。
弗雷德裡克和寧琳琅的幾個叔叔都是生意人。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格拉斯哥最有錢的人前二十位裡有什麼博比查森家,估計也是珍妮特在為對方吹噓。
別說他們家不是格拉斯哥最有錢的之一,即便是最有錢的那一家,那又能怎麼樣,康納利系族比他們有錢多了。而且這個克魯斯的老子也不過是個子爵,和寧琳琅是同一級別的,身份上還差寧琳琅好遠,寧琳琅可是有兩枚最高貴勳章的。弗雷德裡克又是伯爵的爵位,還是上議院大臣,比他們家搞出了好幾截呢。
哪一方面都完全不平等。他們家憑什麼來麥克唐納家提親,也不好好想想,麥克唐納家的女婿是那麼容易當的嗎。
其實這些也都不算什麼,真要是有出息又上進的年輕人。麥克唐納家也不會因為身份的問題就不同意。但是寧琳琅已經是有未婚夫的人了,怎麼可能接受別人提親呢,更別說麥克唐納家的榮耀全都來自於這個女婿。
即使沒有張辰的存在,麥克唐納家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首先這個叫做克魯斯的傢伙一看就不是正人君子,又是這個讓人噁心的珍妮特介紹的,而且還是一個低階的貴族。
他們家和麥克唐納家聯姻,無非就是想要得到足夠的好處罷了。一個子爵爵位的繼承者娶到了一位女子爵,他們就有兩個孩子可以繼承爵位;而女子爵的父親又是一位伯爵,這樣就又多出一個可以繼承的爵位。
一個家庭中出現三位貴族。而且很可能會有侯爵甚至更高的爵位,這是一件多麼不可思議的事啊。博比查森家倒是打得好算盤,估計等一下珍妮特一定會更加誇大其詞地表揚和讚美這個克魯斯,聽起來就要比王子都出色了。
寧琳琅的一個叔叔喬治是在看不下去了,這個女人無恥的讓人噁心,不等弗雷德裡克開口,就拒絕道:「珍妮特,我想你不可能不知道艾莉薩已經有未婚夫了吧,那你今天來又是什麼意思呢,艾莉薩找一個什麼樣的丈夫需要你來操心嗎?」
珍妮特果然無恥。裝作很驚恐的樣子,道:「哦,喬治,你怎麼可以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呢。麥克唐納家是英格蘭的貴族,弗雷德裡克是上議院大臣。艾莉薩怎麼能夠和一個東方人結合呢,她必須要嫁給英格蘭的貴族才可以。我今天來就是要為她介紹英格蘭最出色的年輕人。一位真正的貴族,克魯斯閣下可是……」
「夠了,珍妮特,這是我們家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插嘴了。艾莉薩嫁給什麼人是他自己的自由,東方人怎麼了,我的妻子就是東方人,艾莉薩也有著東方人血統。我們家族在最困難的時候,就是在我的東方人岳父幫助下度過了難關,而我們家現在的榮耀也是我的東方人女婿帶來的。你走吧,我們家不歡迎你。」弗雷德裡克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了。
珍妮特怎麼可能就這樣放棄呢,她丈夫欠了銀行上千萬英鎊的貸款,如果得不到博比查森家的幫助,借給她們家錢去還債,她丈夫的公司就要破產倒閉了,而她也將跌入窮人的群體,再也享受不到現在的生活。
把寧琳琅介紹給克魯斯就是她唯一的出路,幫助博比查森家得到兩個顯赫的貴族爵位,來換取博比查森家的借款,緩解她丈夫公司的困境。至於康納利系族將來會怎麼樣,她才不會去管,只要能利用這一次就夠了,甚至博比查森家會不會因此有什麼麻煩也都不關她的事。
珍妮特猛地站起來,高聲道:「弗雷德裡克,你們家的榮耀來自那個東方人又怎麼了,你現在不是已經進入上議院了嗎,艾莉薩也已經成功或者爵位了不是嗎,你們已經得到夠多了,那個東方人對你們家已經沒用了。
你們可是英格蘭的貴族,為什麼要和東方人聯姻呢,只有和本地的貴族聯姻才是對你們的利益最有保障的。而且你們也是麥克唐納家族的成員,我作為麥克唐納家族的一份子,必須要扭轉你這種錯誤的觀念。」
珍妮特為了自己的利益已經不顧一切了。她要用最激烈的方式來迷惑弗雷德裡克。讓弗雷德裡克感覺到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嚴重的錯事,甚至會因為這件事收到英格蘭上流社會的嘲笑和排擠。然後再坐下來好好談一下麥克唐納家和博比查森家聯姻的事情,讓克魯斯和寧琳琅結合,自己就可以得到應有的獎賞了。
這個女人的確是善於交際,但是她的交際圈子畢竟層次不高,最多也就是喝一些富婆、闊太太之間的交往,或者在一些商業的場合上露面,結交的也都是普通的商人,了不得也就是比他丈夫高一個層次而已。
但是弗雷德裡克和寧琳琅的受封是英格蘭真正的上流社會的事,瞭解情況的也都是真正的上等貴族和政要豪商。即使不是上下兩院的實權派,也得是地位顯赫的實力派,根本不是她一個小小的爵士的老婆能夠得著的。
博比查森家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他們家是蘇格蘭的貴族。而且還不是上等貴族,家族也不是什麼有名望的豪族,根本接觸不到真生的上流社會。英格蘭的貴族有很多,其中也有不少的貴族已經淪落到窮困潦倒的地步,博比查森家雖然還有些賺錢的生意,但是已經被真正的貴族圈子甩開了,他們家想要和麥克唐納家這樣的當紅貴族聯姻,實話實說是高攀不起的。
寧琳琅的母親是典型的大家閨秀,想要看到她生氣都很難,但是今天也被珍妮特氣到要暴走了。一拍桌子站起來,指著珍妮特道:「我現在要求你馬上離開我家,這裡不歡迎你這樣的人,如果你還這樣在我的家裡胡說八道,我可要報警趕你走了,而且我還要告你誹謗和歧視,滾。」
那個叫克魯斯的青年發現事情並不像自己預料中那麼順利,反而是朝著惡化的方向發展,現在都已經被主人家驅趕了,這個珍妮特看來是靠不住啊。難倒最後要自己親自出馬才行嗎。
看了珍妮特一眼,冷聲道:「懷特夫人,我希望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你是向我父親保證過的,但是現在的情況並不像你說的那樣。你真的很令我失望。」
這小子也是個棒槌,在別人家裡刷開自己的威風了。他好像已經忘記了這裡是倫敦,而不是格拉斯哥,這裡並不是他能夠耍威風撒野的地方。
康納利系族的人沒有一個在乎他的,現在只是要把珍妮特這個噁心的女人趕走,其它的和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
可珍妮特就是賴著不走,這樣的情況還真是不好處理了,讓人把她架出去都不合適,到時候這種人什麼骯髒辦法都會用上的,男人架她就會被指為性騷擾,女人架她也許她就會專門撞傷自己來告你惡意攻擊,總之是標準的潑皮無賴行徑。
弗雷德裡克本來是不想對她怎麼樣,但是現在也不得不下狠手了,否則老婆非得和自己鬧離婚不可,這已經是在當著面侮辱了,誰能受得了啊。
弗雷德裡克朝著自己的弟弟特魯亞升了個眼色,特魯亞點頭表示會意,站起來盯著珍妮特惡狠狠地道:「珍妮特,你既然要逼著我們撕破臉,那我也不會讓你失望。你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你丈夫的生意現在陷入了危機,找不到可以幫助你們的人,所以你就想出了這一招,來討好這個小子的父親,希望能夠得到幫助,我說的沒錯吧。
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比豬都蠢,你覺得在當年那件事之後,我們家還會把你當做親戚嗎,讓你進門來也不過表示禮貌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成親戚了。你現在是非法闖入民宅,如果不趕快滾出這裡的話,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警方來不來都是小事,也許他們還沒有來,我就已經把你當做搶劫犯擊斃了。」
這話還真把珍妮特給嚇住了,好像對方的確是可以這樣做的,一時間愣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差一點就要抬腳離開了。
不過很快又反應過來,譏笑道:「特魯亞,你真的敢開槍嗎,克裡斯閣下可是貴族,他的家族也不是好惹的,你不會也敢對他開槍吧,到時候你們講承受博比查森家瘋狂的報復。那可不是你們康納利系族能夠受得了的。」
說到這裡。還不忘冷笑幾聲,又道:「你也不用開槍,我們馬上就會離開。但是我也要警告你,對於一個貴族子弟的求婚,你們居然這樣無禮地拒絕,我會向博卡郡子爵閣下建議,發動博比查森家的所有力量,在上流社會公開你們家的醜陋行徑,讓你們家從此在上流社會無法立足,就連弗雷德裡克的上議院席位也會因此而失去。
到時候你們會求著我向博比查森家提親。把艾莉薩像是賠罪一樣加到博比查森家,用這種恥辱的方式澆滅博比查森家的怒火。你們別忘了,你們家不過是新晉的貴族,即使有些地位。也不可能和拉拍的貴族相比。哈哈哈哈,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依然坐在一邊的克魯斯也覺得自己今天很丟臉,堂堂博比查森家的大少爺,未來的博卡郡子爵,居然收到了這樣的待遇,實在讓人無法忍受。
他一見到寧琳琅就已經魂不守舍了,腦子裡滿是把寧琳琅娶回家的念頭,結果卻被麥克唐納家的人如此羞辱,怒火已經直衝頭頂,理智什麼的也都完全丟掉了。
珍妮特的一番話讓他很受用。這個女人不但在床上能夠讓人很有激情,在這種場合下也能激發起人的鬥志,兩種感覺都是那麼的棒。
怒髮衝冠管的克魯斯站起身來走到珍妮特的邊上,做出一副很威嚴的表情,道:「今天在麥克唐納家所受到的所有羞辱,我一定會銘記於心,這一切都將被視為對博比查森家的羞辱和挑釁。
就像懷特夫人所說的那樣,你們家不過是新晉的貴族,還沒有在上流社會站穩腳跟,決然就敢針對一個老牌的貴族進行羞辱和挑釁。你們這種行為無疑是最愚蠢的,你們將承受來自博比查森家的怒火和報復。我以博比查森家族的名義發誓,你們一定會後悔的,我要讓你們匍匐在博比查森家的腳下,懺悔你們因為今天的無知而犯下的過錯。」
這個傢伙也就是這點能耐了。也許是在格拉斯哥待的時間太久,已經忘記了英格蘭貴族的風格。即使你是經過一千年延續下來的貴族,也必須要有強大的實力來支撐,否則你的威嚴就會變成小丑的鬼臉。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口口聲聲號稱自己是老牌貴族,也不想想自己的家族已經多久沒有舉辦過貴族的舞會和酒會了,有多久沒有和上等貴族交往過了,而自己家族的實力是否有能夠在英格蘭排的上號。珍妮特只不過是吹噓一下而已,還真就把自己當成是格拉斯哥的首富了,腦子相當不夠用啊。
寧琳琅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在旁邊看著珍妮特和克魯斯的拙劣表演,這種人就是垃圾,根本不值的為他們生氣。
但是他們這種無知又無恥道極點的行為和語言,讓寧琳琅是在看不下去了,也讓她想起了張辰在晉大對付馬艷萍的場景,對這種不要臉的人,就要徹底把他們的連打腫了,絕地不能留下一點的臉面。
站到前邊來,冷聲道:「珍妮特,還有這位什麼子爵繼承人先生,請收起你們的無恥嘴臉,也請你們停止無知的拙劣表演,說實話,真的讓人很噁心。如果你們覺得自己的實力很強大,那就不妨攻擊麥克唐納家試試看。
但是我在事前要明確地告訴你們,博比查森家只不過是一個下等貴族的延續,而懷特先生也只不過是一個爵士,連貴族都稱不上,在你們的層次完全聽不到真正上流社會的聲音。在英格蘭,真正的上流社會是由兩院大臣和政要豪商,還有就是實權的上等貴族,
如果博比查森家真的想要挑戰麥克唐納家,我可以保證,博比查森家很快就會變成真正的落魄貴族。我們麥克唐納家之所以有今天的榮耀,就是因為西班牙、荷蘭、挪威、比利時這些國家王室成員的支持,因為我的未婚夫和他們是最好的朋友。我能夠獲得子爵爵位,也是因為我要和他結婚,必須得有相應的身份。
還有,博比查森家不過是格拉斯哥的小富翁而已,麥克唐納家的康納利系族現在已經是大集團了,我父親一個人的產業就可以達到三十億英鎊以上,你們博比查森家不過是一隻臭蟲而已,都不值得我們麥克唐納家下手。」
這些話是麥克唐納家的人從來不屑於說的,但是今天寧琳琅說出啦愛了,珍妮特才知道康納利系族如今已經這麼龐大了。還有那些個什麼王室成員的支持,足夠身份才能配得上的未婚夫,聽起來都是好恐怖的存在。自己這不是瘋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下可是把康納利系族得罪死了。
克魯斯也傻眼了,麥克唐納家這麼強大,自己剛才那些話會不會給家族帶來災難啊。珍妮特這個婊子,除了在床上和和男人風騷之外,真是一點用也沒有,居然沒有搞清楚形式就把博比查森家拉進來。就這樣還想要借錢來挽救家裡的生意,就是借給她也不一定能夠收得回來,幸虧還沒有做什麼不可挽救的事,否則可就真的給家裡惹禍了。
不管那麼多了,還是趕緊道歉吧:「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挑起來的,是她提出要做這件事,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和我們家也沒有任何關係。我剛才說的話都是開玩笑,請你們不要介意,我先告辭了,改天我父親會專門道歉的。」說完轉身就跑了,留下珍妮特愣在當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珍妮特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馬上就開始哭求,道:「弗雷德裡克,我真是該死,怎麼會想到這樣的餿主意呢。都怪我有眼無珠,不知道你們家已經這麼強大了,還跑來鬧出這種誤會。弗雷德裡克,你是我的哥哥,你要救救我啊,我丈夫的生意就要破產了……」
珍妮特見沒人應聲,索性在那裡嚎啕大哭外加淒慘求饒,弗雷德裡克一家人依然是沒一個搭理她的,倒是把警方的人給嚎來了。
「你們好,我們是倫敦警局的,剛才接到報案,說有人闖入了麥克唐納伯爵的家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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