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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文 / 慕容千淚

    第一百九十五章

    「嗯!」點點頭,星那反握住他的大手,展顏一笑,「不要那麼擔心,爸一定沒事的。上次你說帶我來香港的時候,我在家裡看到爸,當時他的臉色和精神都不錯呢,才這麼點時間,他應該不嚴重的!」

    「我也這麼認為。」頓了頓,他伸手摩蹭著細膩光滑的臉蛋,眸底揉著擔憂,「只怕他們叫我們回去是另有其事。」比如,在來香港前,他們在月明酒店所發生的事。

    「但你媽媽應該不會拿爸生病那麼大事引誘我們回去吧?」看那如同女皇一樣的女人應該不會拿自己的丈夫生病的事情騙兒子回去才對啊。

    「別太擔心,不管如何,我定會保你,沒有人能將我們分開!」輕輕地將星那擁入懷中,嗅著她身上熟悉的體香。腦海裡迴響起母親的話,他的心底的不安逐漸擴散蔓延。

    「可我還是擔心你母親會反對我……你也知道她在酒店看見我抱住夜神翼一事,上次在家,她跟我說……算了,沒什麼事了。」那些話,還是別說出口吧。

    「我媽都說了什麼?」他捧起她的臉蛋,發現她的眼神有些閃躲。

    「算了,沒什麼了,我們什麼時候回東京?」

    「休息一下,下午就回去吧。」不管真假,母親這麼一說,他的心忐忑不安無法平靜下來,還是早些回去看看比較放心。

    在車上,上飛機,下機,直到他們連家都沒,就直接趕到醫院時,月詠諾溫熱的大手都一直緊握著星那的軟手不放。

    進到月詠涼司的病房,看到站在病床旁的伊籐島子,她犀利的眸光直射向她和月詠諾緊握著的手時,眸底閃過一絲異樣,但都沒開口出聲,

    星那一對上伊籐島子犀利的眸光時,心微微顫動著,正掙脫掉月詠諾的大手,卻他拉上病床旁。

    看著緊閉著雙眼的父親,面色蒼白如紙,俊爾的臉龐,彷若一日滄桑般。到香港前,他還在家見過父親一面,那時候他臉色就略帶蒼白,精神看上去也大不如從前。他那時候就應該上前問候一下,可他沒,就為了從母親手上將星那解救出來。錯過了詢問父親的身體狀況。

    他自責的擰著眉頭,痛心的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父親,扭頭問自己母親。

    「媽,爸的情況怎樣了?」

    睨了兒子媳婦一眼,伊籐島子站起身,看向丈夫,犀利的眸光頓時柔和下來,一雙美眸也轉變成柔情。

    星那的心一顫,從她眸底,她看到一抹痛心。

    她……很愛月詠諾的父親?

    她記得,月詠諾的父母也是屬於政治婚姻,倆人均在二十歲成人節時結婚了,月詠諾如今二十五,他們倆結婚也有二十多年了。就算再沒感情的夫妻,也成了親人,可她從伊籐島子的眸底看到的是,不是親人的那種關懷,而是愛人的那種複雜情愫。

    但在她被月詠諾帶到香港的那之前,在她家,她看到她霸道的命令月詠諾的父親時,她還以為倆人的關係,僅維持在那點感情上,卻沒想過,像伊籐島子這麼心高氣傲的女人,也會這麼深愛著自己丈夫。

    「我們出去再說吧。」說罷,伊籐島子睨躺在病床上的丈夫,轉身帶頭走出病房。

    月詠諾緊握著星那的小手下重了力道。不禁讓星那微略一頓,抬眼,美眸露出擔憂之色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上的痛心。

    心,彷若被一股密不透風的氣流抵壓住了,幾乎教她無法喘息。

    月詠諾的父親是患的是心臟病,而且還是遺傳性的,因為是隱性,一開始身體沒什麼症狀,但現在一但病發,後果就很嚴重了。

    星那回到東京後,也沒心情去追問她父親與落阿姨的事情。因為夜神翼是不是自己的親哥哥一事,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每天看著月詠諾在醫院和公司兩頭忙著,她就恨自己為何當初不好好讀書,那現在就可以在他公司幫忙了。不

    不能在公事幫他的忙,所以她也只能在醫院幫忙照顧他父親,但整日在醫院的話,她還得對著伊籐島子。

    皺了皺眉,星那趴在陽台上的圍欄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明天是就是1月1日了。

    月詠涼司的病情不太穩定。現在還大多在睡眠當中,真教人害怕,突然有一天就一睡不醒了。而他自己彷若也有這樣的感覺,大多會挑在伊籐島子離去後,跟自己聊幾句話,話題很少才聊到她和月詠諾的事,但一說起來,雖然沒明示,話語中卻暗示著叫她好好珍惜她現在月詠諾的日子。

    過節,她想,月詠諾的父親肯定很想回家與自己的親人過吧,可卻因為身體的病而無法出院。

    心一沉,星那轉身走進房間。

    今日是除夕,她晚些想回莊跟她爺爺和父母過,可月詠諾一回到家裡……

    想到這裡,星那轉身走出房間。

    下了樓梯,走到大廳的路中,她看到家裡悠長的走廊都端放著好幾棵松柏,松柏上還掛著福袋。

    這種感覺,還真有過年的氣氛。

    往年家裡也有這般裝飾,可她以前和月詠諾的感情沒這般好,一般倆人在家裡照過面後便會回各自的家。

    不管雙方家人怎麼說,他們也總能扯出一個說法。

    星那喜歡回莊裡過年,因為莊裡的人多,大家一群人圍爐很有過年的氣氛,反倒在這個家就顯得異常的冷清了。

    四點過後,家裡的傭人都會提前下班。因為她們也是人,也有家人。偌大的別墅就剩下她和月詠諾倆人了。

    今晚,星那還親自下廚,做了幾道簡單的小菜給他品嚐。知道他應該沒什麼心情,可身為他的妻子,她一定會在他身邊陪著他,支持著他!

    看著飯桌上的熱騰騰的湯與菜。星那抬眼看凝望了坐在對面的男人一眼,他那依舊冷峻的臉龐,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憂鬱。

    她知道那是因為他父親現在還在醫院裡。

    「諾,我們吃完飯後,去醫院陪爸好不好?」知道他不擅長聊起話題,星那便主動撩起話題開口道。

    「不用,媽在醫院陪著爸了,我們也別去打擾!」抬眼,幽深的冷眸凝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

    結婚那麼長時間,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只有兩人的情況下吃飯!

    「哦!」垂下眸,星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白飯。桌上的菜雖然是自己親手做的,可她卻提不起食慾。盛了一碗湯。

    她沒開口說話,他的話不多,倆人就著沉默了幾分鐘。

    「你……」

    「對了……」

    也會有那麼默契的時候,星那的心一躍。嘴角有些明顯,嬌顏帶著些粉嫩。

    「等一下……」

    「吃完飯……」

    再一次異口同聲同一道開口。

    星那展顏一笑,抬眼正視對面一臉不自然的丈夫,揚聲道:「你先說吧。」

    聞言,月詠諾覺得這也沒什麼好爭讓,便開口道:「吃完飯後,我帶你出去。」

    心,彷若跳漏一拍,回到東京幾日。因為他父親的病和公司的事,她這幾日只照過他幾面。

    她等他回家,每次都是在房裡的沙發上睡著了,他深夜回家,見狀都是直接將她抱回床上。但沒有一次驚醒過她。

    當每一次醒來,發現自己的床上的時候,星那就知道是他晚上將自己抱上床的,而一大早,他卻有出門了。若不是有時候在醫院碰見他去的話,她真懷疑他又跟那個酒井倩子好上了,將自己冷落在家裡。

    幾次想開口跟他說話都沒機會。

    如今除夕,倆人好不容易獨處,她卻發現,他們倆個,居然沒有話題可聊!除了他父親的病情,還有幾句簡單的話以外,他們之間的話題少得可憐。

    「去哪裡?」星那抬眼,眸底閃著期待的光芒。

    這算是他們倆個第一次約會嗎?

    「吃飽飯你就知道了。」這地方,他曾幻想過與她攜手一前共去,卻沒想到,居然有這麼一天。

    唇教泛起醉人的笑意,月詠諾心情微微平復下來,將父親病重一事,暫時先拋在腦後。他曉得,最近為了父親和公司,冷落一直家等著自己的妻子。他才跟她坦白心意,可不想卻因此而影響了倆人的感情。

    裝神秘?

    星那癟了癟嘴,決定不再說話。喝完了最後一口湯,腹部好殘留著許些暖意。放下碗,雙手托腮的看著對面的男人。

    飯廳裡的燈光有些微暗,但她還是清楚的看著坐對面的男人,她的丈夫,此時他的心是跟自己的心連在一塊的。思及此,心中的甜味不禁又氾濫了。

    她在家沒事幹就整天想著在香港的最後一天,他緊抱著自己,凝視著自己那種深情的眼神。

    對面的男人,有著一副比自己長得好看幾百倍的臉孔,濃眉利眸,高鼻薄唇……

    當初,她記得第一眼見到他時,還以為是他是女孩呢!

    第一次見他,是在星那山莊,那時候他十歲,她八歲。因為他臉上他全身都散發著一股讓人難以直接的寒氣。

    第一眼看到他,她驚詫他有一張比女孩子還漂亮的臉蛋。他那張臉蛋,是她長那麼大,見過最漂亮的臉蛋,只可惜長在一個男孩的身上了。她雖然喜歡他那張臉蛋,可她不喜歡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讓人感到很難以直接,所以他們倆個那一年並沒有交談過。

    第二次見面,便在他們兩家談訂婚的時候了。

    那一年,他十五歲,當年稚嫩的臉蛋,輪廓也逐漸呈現,成了一個俊美如斯的男生。

    她那時十三歲,還是一個愛玩上課好遲到的野丫頭。她喜歡自由,可那時,家族人突然間跟她說,她有一個未婚夫,而且還是一個比自己長得漂亮的男生,還說什麼到法定年齡十六歲後倆人就結婚,聽到這個消息,她嚇得跟著母親躲到台灣三年。因為深月一事,她才逼迫回到東京,並且跟他訂婚。

    好吧,她承認,她那時候就因為嫉妒他長得比自己好看,所以才不想嫁給他,並且她不喜歡事事到遭到家族的安排,所以叛逆的堅持不承認自己對他有好感,加上夜神翼的出現,她更加不能確定自己的心,到底是裝著誰了。

    ……

    晴明神社

    當月詠諾握著星那的手,走進晴明神社時,星那驚詫的凝看著身旁的男人,看著周圍熙來攘往的人潮,心底升騰一股甜蜜。

    神社是崇奉與祭祀神道教(一種自然神教)中各神靈的社屋,是日本宗教建築中最古老的類型。神道教與日本人民生活有著密切聯繫,在日本,神社十分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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