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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一十章 文 / 慕容千淚

    第一百一十章

    「這主意的確不錯!」雷萬均怪聲怪調的笑了幾聲,「我們會替你除了拌腳石,不過,你也得付一些代價!」

    聞言,一股不安緊緊的攫住了紀小柔的心,她神情一變,「你們想幹什麼?」身子意識下的往牆壁靠去。

    「哈哈,這話問得有些多餘,三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還能幹出什麼事?」更何況是三個已經n個月沒碰過女人的男人!「你不是雷少翎的女人,我們碰你也沒什麼好怕了!」

    雷萬均第一個撲上前將紀小柔壓倒在潮濕的地上,『淫』糜的笑聲刺破了她的耳膜,她清楚的聽到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發出的響聲。

    「不要……」一聲淒凌的尖喊迴盪在荒廢屋的四周。

    ——跟我回雷家看小澈!你知不知道他快病死了!

    這話,猶如卡住了的cd,不斷地在深月腦海裡重播,每一字每一遍都重重的牽扯著她身上痛處的神經。

    這話是被他添油加醋了,還是事實?小澈真的快死了嗎?

    她不相信!

    她那麼活躍的兒子,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呢?那一定是他想騙她回去才這麼說的!

    「阿姨。」管小璃拉了拉深月的衣角,看著這陌生的街道,細眉微微皺緊,「阿姨,我們要去哪裡?媽媽還在店裡等我們回去。」

    深月恍了恍神,終於反應過來,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那是雷少翎剛剛將到電話,就將她們給重新送回來的,前面就是她們剛才想要進去的商場。

    「我們去商場買菜,今晚讓你媽媽煮頓好吃的!」若無其事的笑了笑,深月握緊了管小璃的小手往商場走去。

    ……

    儘管深月裝得再若無其事,可她的神情她的胃口還是暴露了她此時的心情。她從來是個不挑食的人,這一點馥蝶君很清楚,更何況這一桌菜還是她自己買回來讓馥蝶君做的,可現在她有一口沒一口的挾著放在離她最近的菜,靈魂也不知道飄哪去了?

    「深月……」馥蝶君蹙眉喚了一聲,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下。

    「嗯,這碟菜很好吃!」揚了揚唇,深月的笑容有些虛假,再拿起碗喝了一口湯,「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我想起我房間有些亂,我上去收拾一下!」話落,深月接近慌落而逃的轉身小跑上樓。

    留下一臉茫然的馥蝶君和管鳴一一家四口。

    看著深月位置上的一碗飯,連兩口都沒吃過就說吃飽了,這不是顯然有事瞞著他們嗎?

    「小璃,你跟阿姨去買菜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由深月買完菜回來後就一直都是這副神不守舍的模樣,她這樣子真的很令人擔心。

    「沒……沒有……」其實,在回家的時候,深月向小璃說話,不要將她們被一位叔叔綁走的事情告訴給馥蝶君聽。但是馥蝶君突然間問起她,因為小,管小璃顯得有些不會掩飾。

    「沒有!」馥蝶君挑了挑秀眉,神情嚴肅的盯著女兒,「小璃,媽媽教過你,說謊的小孩是會掉大牙的,你看你的牙齒還沒長全,你就想掉牙了?」

    「不是的媽媽,是阿姨叫我別告訴你……」管小璃越說越小聲,稚嫩的臉蛋浮起一抹為難,「媽媽也教過小璃,答應過別人的事也不可以失信於人。」

    這說聽得馥蝶君的眉頭緊緊的靠在一起,而在一旁的管鳴一卻笑開了,「你看你女兒被教得多聽話!」

    馥蝶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那媽媽問話,如果是的話,你就點頭,不是你就搖頭,這不算說出來了吧!」希望她女兒會受這招。

    「哦……」點點頭,管小璃天真的看著自己母親。這樣真的就不算說出來了吧?

    「今天中午你和阿姨去買菜的時候是不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管小璃看著柔和朝自己問話的母親,點點頭。

    「一個長得很高的男人去找過阿姨?」她突然想起了中午的時候在商店對面看到一輛黑轎車,深月出去買菜後,那輛轎車就著不見了,那不是說明,轎車裡的人肯定有雷少翎在。

    那男人很高嗎?管小璃當時沒看清楚,想了想,她便搖了搖頭。

    不是?馥蝶君疑惑的看著女兒,雷少翎不是很高嗎?

    「那是不是有一個板著臉,冷冰冰的叔叔去找過阿姨?」

    那算找嗎?不是綁嗎?管小璃皺著細眉,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還是不是?那又是誰找過深月?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算了,問這丫頭,她還倒不如直接去逼問深月。

    「吃飯吧!」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馥蝶君決定放棄逼問自己的女兒。

    ……

    深月放下手機,心總算從半空中平放下來。整個人好像御下沉重的包袱般重重的將自己摔到床上。

    雷少翎真的騙自己,小澈的病已經好了。剛剛她打電話給雨夜,雨夜告訴她說小澈的身體已經逐漸恢復了。可他卻如此惡劣的欺騙她。沒看見她當時難過得都快哭了嗎?他還要這樣逼問自己?

    深月翻了一個身,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放下。可是像雷少翎那樣的人,肯定不會放過她,這一次,他是遇到了什麼急事,所以才會暫時放過自己,可下次,也不知道他會按什麼出牌了。看來,她還真的是該時候回日本了。

    『叩叩叩』

    「深月……」敲門聲剛落,門外就響了馥蝶君的聲音。

    深月翻下床走過去開了門,看見一臉擔憂的馥蝶君後,心底顯然有些過意不去。

    最近她的情緒的確不是很好,她也清楚地知道蝶君最近的心情也跟她不好。

    「進來吧,我有話跟你說。」將馥蝶君拉進房內,深月便順手關了門。

    倆人坐在房內靠著窗邊的沙發上,馥蝶君皺著眉頭,看著深月稍微蒼白的臉蛋,開門見山的道:「其實你最近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你說你恨雷少翎也就算了,但是,你怎麼連小澈也不要了?」

    咬了咬下唇,深月微微揚了揚唇,「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了,蝶君,謝謝你這幾個月以來對我的照顧。我想……我應該要回日本了!」

    雷家

    因為紀小柔的失蹤,早已弄得人仰馬翻,可暫時也還沒報警,一來人還沒失蹤四十八小時,警方是不會受理的,二來,就算是被綁架,歹徒到現在還沒打電話索錢。所以雷家的人只能幹焦急。

    紀小柔失蹤的第二天,原本一直處於靜等狀態的雷少翎,也終於忍不住的找來雨夜商量。

    畢竟紀小柔再怎麼壞都好,她始終還是他的表妹,而且還是他曾經的確是那麼對不起過她。

    在雷少翎的二樓書房,雷少翎一夜未眠,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一晚的時間,他已經抽了整整兩包煙。

    雨夜一早就到了雷家,一進他的書房就被書房內濃郁的煙味給嗆到了。咳了幾聲,他便往在坐在沙發上,剛將煙頭滅掉的雷少翎發話了。

    「不是吧,兄弟,你整晚沒睡覺就是在抽煙,你表妹不見了又不是深月不見了,前幾天深月拋棄你……好好,我不說就是!」收了兄弟警告的眼神,雨夜識趣的閉上了嘴。走上前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看著他臉上微顯眼的黑眼圈與下巴的猛長出來的鬍渣,不禁微微皺眉,這男人,好像越頹廢就越迷人。不過煙灰缸上的煙頭就令他感到反感了。他一遇到煩躁的事情就會抽煙抽個不停,這是他一直未能改掉的惡習。

    「你表妹真的是被人綁架了嗎?」雨夜的話問得有點小心翼翼。

    聞言,雷少翎的眉頭越擰越緊,「應該錯不了,我聯繫過美國警方那邊,你知道的,我那個不成材走歪道的二叔,原本是被放出來,可他又沾上不正當的生意。被我舉報後公司被封,不知道他是怎麼收到消息的,連夜跟幾個合作的人逃走了。」

    「所以你就懷疑他們回到了台灣,而且回來就是要向你報復。就綁架了你表妹?」話說,那女人被綁架了不是更好嗎?不要說他心腸壞,因為那女人對深月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令人氣憤了。這架綁得好,最好令那個壞女人永遠都不要回來。

    「嗯!」點點頭,雷少翎輕歎了一口氣,「當時沒車輛經過,車被攔下的位置剛好沒有攝像頭,顯然是綁架了,可已經第二天了,還沒接到他們要贖錢的電話?」

    雨夜的眉擰得比他緊,「你的好表妹這麼對待深月,你居然還這麼關心她,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愛深月。」

    「這是兩碼事,不要混在一起說。」冷冷的瞪了兄弟一眼,雷少翎抬頭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早上八點了,洗梳一下,他就要去公司上班了。如果再四十八小時之後,還沒接到要錢的電話和紀小柔回來的消息的話,那應該要到警察局報失蹤人口了。

    「很抱歉,那麼早就叫你過來,不過我一會兒就要過去公司。」站起身,雷少翎拿起昨晚被他扔在沙發上的西裝。

    「雷少,如果情況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的話,你應該小心一些,在沒捉到你二叔他們,你身邊最好就帶上幾個人!」雨夜站起身,好心的建議道。

    「如果他們是有備而來,就算我身邊跟著人,根本就沒用。」一個在明一個在暗,趨勢顯然是暗的比較有利。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覺得還是帶上幾個人,情況會好一些!」

    「我還要工作,帶人可能有些不……」

    「少爺,表小姐回來了!」雷少翎的話還沒講完,門外就傳來一陣欣喜的嚷聲。

    書房內的倆人顯然一震,相視一眼,便雙雙走出書房。

    「少爺,表小姐回來了。」好幾個女傭站在書房外的走廊,臉上帶著欣喜的光芒。

    雷少翎與雨夜見況便向樓梯口走去,紀小柔正要迎面而來。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一套,眼神有些空洞,臉色稍微蒼白,整個人看上去有些不對勁,好像是受過什麼驚嚇。

    「小柔,昨天發生什麼事了?」雷少翎攔在她面前,關切的問。再怎麼說,她始終是他的表妹。儘管他再怎麼不喜歡她,但也不喜歡她會出什麼事。

    只見紀小柔抬眼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微微一笑,「表哥,你也會關心我的安危嗎?」他不是只顧著他的尹深月嗎?還會關心自己嗎?

    雷少翎皺了皺眉,顯然對她的反應感到不悅。驀地,他眼神尖銳地看到她白皙的頸上幾道紅痕,像是吻痕,「小柔,你脖子上的那是什麼?」

    捂著脖子,紀小柔的眼神閃了閃,聲音有些沙啞,「表哥,我累了,我想回房休息。」

    紀小柔的話剛落正想直接越過他和雨夜,可對上雷少翎敏銳的眼神後,再補了一句,「對不起表哥,昨天那一場什麼綁架的,是一場惡作劇,那是我朋友生日,我不想去,所以他們就硬綁我過去了。要你們擔心了,真的很抱歉。」話是這麼說,可她卻不認為他會擔心自己,因為他已經開始在懷疑自己了。他一定是巴不得她永遠都不要回來,怎麼可能還會擔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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