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好熱……啊……」她意識已經逐漸被吞噬,所以只能跟隨著身子需求而呻吟。
「尹助理,你……」看著深月將肩的長披肩扯了下來,躺出胸性感的鎖骨。
皺了皺眉頭,月詠諾大概知道深月是什麼狀況了。
正好遇到一個轉彎口,月詠諾立即將車子調轉了方向。往他現在住的酒店開去。
「好難受……嗚嗚……」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深月掙脫著抱著自己的男人。
月詠諾無奈的皺緊眉頭,一手扶著深月,一手開了房門。
一見套房,月詠諾什麼也不顧便橫抱起深月往浴室跑去。
當冰涼的冷水同時散落在倆人身上時,深月的意識逐漸重回大腦,可她的體內卻還陷入火熱一片。
迷濛的視線,她看到眼前一張俊朗的臉龐扭曲成一團,看似緊張又好像在壓抑什麼,而深月這方面的有過經驗,可卻沒瞭解多少。
眼前的男人,很理智的幫自己解除體內的慾火,他用的辦法很君子。因為倆人都對彼此沒有意思,即使她身上是被下了春藥,他們倆個也不可能發生關係。因為月詠諾,他一向很理智!除非被下藥的是他!
可深月卻想不懂,為何自己會被下了藥,明明在宴會沒喝……
對了,紀小柔遞給她的白開水。
想到這裡,她的心一下寒了一大半,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這麼做對她有何好處?
深月身上的洋裙已被褪下,凹凸有致的身材僅剩下一套蕾絲貼身衣物。雪白的肌膚與她散落下來的秀髮形成明顯的對比。
月詠諾雖然是君子可非聖人,用毛巾幫深月擦拭身體消除她體內的藥力同時,他的下身也逐漸起了反應。可他壓抑著,冷汗也逐漸佈滿了他的額頭打濕了他的短髮。
「倘若你沒和星那結婚的話,你還會用這種方法幫我解除身上的藥力嗎?」深月看著他壓抑的神情,就明白過來,其實他對她起了反應。
「建設性的問題,我從不多想!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在你自願的情況下,我不管自己是不是結了婚!我也會一樣把你抱上床!」
深月從他壓抑的表情看來,不知道他這話是出自**所需還是真的有別的意思,因為體內的空虛,深月壓低了嗓音,「我不會自願的!因為我們倆個對彼此都沒有任何好感!」
聞言,月詠諾停頓住手中的舉動,抬起眸子凝視著她半響不發一語。
「我說得不對嗎?」深月迎上他的眼神,想從他的神情當中看出一絲破綻,可他俊臉上的神情除了壓抑還是壓抑!
「錯了!」話落,他低頭,性感的薄唇封住了深月微張的櫻唇上。
溫熱的舌靈巧的進攻其中,撩著深月的因為驚愕而軟綿的小舌。溫柔的攻陷,癡綿的糾纏。月詠諾的吻帶著屬於他自己的味道與風格。
深月驚愕的睜大眸子看著眼前放大十倍的俊臉,一時之間不知所措的忘了反抗。
冰涼的冷水散落在倆人的身上,月詠諾的白色襯衫已經濕透了,將他微略削瘦卻不失結實的線條呈印出來。
她現在是昏了頭,迷了心,體內剛消下去的藥力又發作起來。她只能順著**的主宰,伸手勾住月詠諾的脖子。
這一吻,注定要擊破了倆人一直維持上司下屬的關係。
吻裹著熱度密密麻麻的落下,深月沒有任何準備,瞬間被他熾熱突然的漩渦捲入,加上藥力的作用,她的唇舌只能任由他纏吮膩吻。那般強烈而含絲絲柔情的吻,像是要入侵了靈魂深處般的激越濃情,教她無法抗拒。
綿柔纏情的吻,由淺嘗到深吮,從純情到欲罷不能,呼吸絮亂。要的不再是溫純的慰籍,而是更放肆的索求,糾吻癡纏得忘我,氣息絮亂地燃燒彼此。
月詠諾的大手由按撫住深月的後腦勺移下她光滑的背,解掉了她內衣扣。
「嗯……」
頓時,月詠諾的理智被這一聲吟聲重拉回大腦,**與渴望逐漸轉變為愧疚。
他不該這在這個時候乘人之危!
月詠諾頓時鬆開了深月,微微抬頭,與深月拉開了距離,看著深月一張精緻的臉蛋,往日的冷淡已被難受與渴望取而代之,平時冷艷的臉蛋更是散發著一股誘惑的嬌媚。月詠諾艱難的低吼一聲,下身不受控制的騰起一股燥熱。
「你……自己願意嗎?」他不想倆人因藥力的情況下發生關係,那樣當激情過後,剩下的只是無窮的悔恨。
深月根本壓抑不了內體那股強烈的渴望,她腦海裡不斷的吶喊著不願意!她說什麼也不願意,因為眼前的男人是自己好姐妹的丈夫,若自己真的跟他發生關係的話,那雷少翎在宴會那一句話就沒說錯她了。
——現在的你只是在別人的丈夫身下呻吟的女人!
她不想要,她不要這樣,可發出口的聲音卻成難受的吟哦,「嗯……好熱……好難受……嗚嗚……」她不想流淚,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現在的她,體的**已經主宰了她的一切,體內的空虛與渴望壓過了她的理智,她全身都好像被熊熊大火燃燒著,她根本無法控制。
「深月……你真的想要嗎?」月詠諾壓制自己體內逐漸升騰的**,很君子的再度問了一聲。
水眸揉著**之光,深月咬著下唇難受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
總裁,你這不是在說廢話麼?
她現在被下了藥,需要滿足**才能解除她體內的藥力。倘若她是清醒的話,她絕對不要他!而且,他的剛剛吻實在是太不該了!
「深月,我不希望你事後會後悔!」月詠諾的聲音柔而輕,他的手剛觸碰到深月腹下大腿間……
「不要……」深月頓時理智捉住他的大手,聲音咽哽而沙啞,「我會後悔的,所以請不要……」不要再這樣挑逗她折磨她了,她真的會受不了的!眼前的男人是她好姐妹的丈夫,如果跟他發生了關係就等同背叛了星那。
「我明白了!」
……
當清晨的第一縷晨曦吻上一張滿足而疲倦的小臉時,月詠諾穿戴整齊就像一個英俊的王子般站在床邊,凝視著躺在大床上的嬌顏。
這女人,猶如一個誤落凡間的仙女,美得那麼的不真實那麼的虛幻,然而她的神采之間,卻又散發著自然的生命氣息。
月詠諾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在大學時,那時候,她站在教導室外的走廊,風輕輕的撫過,她披肩的秀髮微微揚起,將原本毫無特色的校園製造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她的長相出眾得讓人難以遺忘。所以月詠諾見過她一次後,當第二次在星那家族的族屋見到她的時候,他第一眼就認出她了。出乎意料,她是一個中國少女,而且還是一個極少說話的女孩!
這樣的女子少見的很!
當月詠諾正陷入回憶中時,床上的嬌人微微鬆動了一下眼簾,輕吟一聲便微微的睜開雙眼,迷漫而尷尬的心情湧上心頭,深月聲音沙啞而低沉的喚了一聲,「總裁……」
「你好好休息吧,今天我放你一天假!」收起柔情的眼神,月詠諾正想伸手幫她拉起已滑了許些的被子,但卻想起倆人的關係,伸出一半的手又收了回來,「你的衣服我叫人送去乾洗了,呆會兒很快就會送回來了!」
深月咬著下唇凝視了他一眼,自己伸手拉了拉被子,想起身,但考慮到自己全身只剩下一件昨晚月詠諾幫她穿上的襯衣,最後還乖乖的躺著,目送月詠諾出了房間。
昨晚,最終倆人是沒有發生關係,可深月全身卻被他看個精光。到底,以後她在他面前還是覺得尷尬和不知所措。畢竟倆人又不是情人,而且他還是自己好姐妹的丈夫,這樣的關係又算什麼?
昨晚,月詠諾的那個吻算什麼意思?他是星那的丈夫,他怎麼可能對她……
即使他和星那倆人沒感情,可也不能跟她……
算了!不許再想了!房間裡頓時沒了任何動靜,深月確定月詠諾離開了,才掀起被子下了床。
當深月回到星那竹妍的住處時,星那竹妍和尹澈倆人焦急得快要衝到警察局報警了!
剛踏進工業區的大院,正在院子走來走去的星那竹妍一見,又急又喜的衝上前拉住深月雙手,霹靂叭啦的講了一大堆話,「你整晚都哪去了,手機怎麼關機了!打那傢伙的手機也關機,你真想急死我和小澈是不是!那傢伙也是真的,帶你一起參加婚禮也能出事的話,我肯定二話不說就休了他!」
見好姐妹急成這模樣,深月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細聲的道:「星那,對不起!」對不起,讓你擔心!還有對不起……昨晚我和你丈夫在一起……
「說什麼對不起呢?你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但一整晚沒回來,連一通電話都打回來通知一下。
「我們進屋再說吧,這裡不方便聊天!」審視了周圍一眼,深月細聲的說了一句。
「好吧!」這大院的確不是聊天的地方。
「什麼!」吃驚的猛大叫一聲,星那竹妍整個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昨晚一整晚都是和那傢伙在一起!」
「星那,你小聲一點!小澈好不容易睡著了!」深月抿抿唇,神情有些閃縮又挾帶愧疚與難為情。
昨晚她雖然和月詠諾只發生過一點點事情,可那一點事情就足夠讓星那竹妍大跳起來,甩她一耳光,然後大罵她下流勾引她丈夫!原本不想說給星那聽,可深月覺得這樣卻很對不起她,最終還是說了出口。
「哦!」意識下,星那竹妍還有驚訝的摀住自己的嘴巴,重新坐回沙發上,試著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星那對不起,我不是有心這麼做!」拉住星那竹妍的雙手,深月冷艷的臉蛋完全被愧疚佈滿了。她現在在請罪,她在向星那請罪!
不知不覺,時間如流水飛快的逝過,她認識星那已經十年了!這十年來,她待自己親如姐妹一樣,事事幫著自己,袒護著自己!有人欺負她,她第一個站出來擋在她面前;她有難,她說什麼也誓要幫她解難。就如七年前,她逃離雷家後,星那竹妍立即用私人飛機將她送到日本,因為深怕雷少翎會調查到她頭上,所以星那竹妍先將她安置在大阪,她繼續在奈若銀·聖學院讀完一個學期再回日本找她。
在日本,她帶著剛生下不久的尹澈被星那竹妍帶進了星那家族,因為找不到任何名義與身份,所以深月以星那聘請的貼身女傭的身份住進了星那家,每天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