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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十二章 文 / 慕容千淚

    第四十二章

    可深月清楚的明白,他只是將自己當成洩慾工具,現在她無意的撩起了他的**,他便要在她身上得到發洩!而現在,他正是發洩!

    深月被捉回來後,仍然是被關在她原本的房間裡。

    這次,她身邊就跟著一個猶如黑面神的女傭。除了睡覺的時間,她基本上一整天都是跟著深月!

    這是雷少翎安排的!

    難道他就不怕她又敲暈女傭後逃跑嗎?

    像犯人般被一個人跟上跟下,深月不禁覺得煩躁了!而她身後的黑面神就好像沒有任何反應沒有任何情緒一樣。深月已經算很冷漠的女生,可這個跟在她身後的女傭,居然比她還要冰冷!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年尾林子頭大,什麼鳥都有!

    現在她不用當女傭被使喚做苦力。她可以吃最好的,穿最美的!一有空,她甚至還可以悠閒的在後院散步。

    可是,她卻失去了自由!連唯一可以到的學校都不可以去!

    這怎麼不使她抓狂,她的好姐妹全都在學校裡。也不知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紀小柔最近好像沒多接近她,也不知道是雷少翎的命令還是有別的原因!深月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到底雷少翎是怎麼知道她懷孕的事?

    ……

    雷少翎不明智的叫了他兄弟雨夜來幫深月看了一次,確認是懷孕四十天後。隔天,風辰空和雨夜倆人一個就藉著公事,一個就藉著為深月肚子裡的孩子健康著想,而風風火火的來到他家。

    三樓書房。

    雷少翎一語不發的看著坐在對面沙發的倆個好兄弟。三人相聚在一起了,就差阿慕一人了!

    嘿嘿一笑,風辰空挑了挑眉,看著對面與平常無任何異樣的兄弟,打趣地道:「雷少,你就快當人家爸爸了,怎麼還愁面苦臉的?」

    冷眼掃了風辰空一眼,雷少翎自顧自的端起水晶杯,喝了一口紅酒。不作任何回應。

    在一旁的雨夜懶惰的靠著沙發,一副靜觀其變的姿勢。

    「你該不會是興奮得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表達吧?」兄弟沒動靜,他風辰空繼續『胡扯』。他就不相信,他再說一些有的沒的,他就不開口說話。每一次要逗到這冷冰冰的兄弟開口講話還真的有點難度!不過他風辰空,說什麼也一定要讓這冰山融化掉,不過還得看那小仙女肚子裡的寶寶了!說不定這傢伙當了人家爸爸就會不一樣?

    沒好氣的白了風辰空。雷少翎就以這樣的表情表達了他對兄弟的不滿。孩子是不是他的還是屬於未知之數!他有什麼好高興的?難道他就該高興他強迫他要報復的十六歲少女生下他的孩子?

    「沒想到在我們四個人當中,被你搶先當了人家父親!我們還以為你這輩子打光棍呢!」雨夜的嘴角上揚,語氣不帶一絲嘲諷,反而帶著一絲欣慰!

    說真一句,因為雷少的父母和弟弟的原故,他們三個都幾乎認為雷少這輩子對『幸福』這二字已經絕望了。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沒想到看到他從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當中得到改變!

    不過話說回來,他改變什麼了?

    對了,就是讓一個未滿十八歲的少女懷上他的孩子!

    他清楚的知道,他跟女人逢床做戲都是做好了安全措施。只是沒想到這次居然會讓一個小女孩懷上他的孩子!這事情還真是令人大跌眼鏡。

    「我不打算結婚!」雷少翎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道。

    「什麼,難道你打算給人家一個名份嗎?好歹人家都辛辛苦苦的替你生一個孩子耶!」風辰空一聽,不滿的瞪著自己的兄弟。這傢伙還真不是一般的無情,人家小女孩毛都沒齊就懷上他的孩子,現在他又要人家生寶寶,又不給名份她,這行為還真混蛋!

    「名份!」冷笑一聲,雷少翎覺得可笑的道:「雷家少奶奶的頭銜,她永遠都不配冠上,也沒有資格!」世上任何女人都資格當上他雷少翎法律上的妻子,雷家的少奶奶。但是,唯獨她,她只配當他的洩慾工具!

    「你真無情!」白了兄弟一眼,風辰空決定不再多說什麼話,因為跟他認識了那麼久,他還不清楚他的脾氣嗎?那個小女孩一定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對待一個小女孩!他對女人的認識,基本都是發揮在床上。從來都沒試過現在,居然要一個女孩無名無份的為他生一個孩子!想必那女孩肯定很不願意吧……

    「我一向如此,你們不是早已知道了嗎?」他一向都是冷血無情,自從父母和弟弟死後,他就一直過著這種懷著仇恨的日子!現在,他就在實行著他的復仇計劃,任何人都阻止不了他!

    站起身,雨夜臉色沉重的看著他,「雷少,我勸你最好說服那女孩,她不肯將孩子生下來,你這樣叫人整日跟著她,遲早也會出事的!」

    說服……「沒必要!我要她生就生!」他就不相信,用她在學校裡關係比較好的姐妹做威脅,她就不肯乖乖將孩子生下來!

    但是,倘若孩子不是他的話,那麼她就要受到更重的懲罰!

    「你……隨你的便,反正孩子是你的,你要怎麼辦就怎麼辦,不過可不要說我沒有提醒過你!」上次,他跟那個女孩檢查的時候,她的神情似乎不太願意,時而掙扎時而閃躲。到他替她檢查完畢,確認暫時沒有出任何狀況時,她就開口要他幫她把孩子拿掉。他當即就問她了。她就解釋了,她還小,不想要被孩子牽綁著。她這麼一說,不就是證明是他兄弟強迫人家嗎?

    「謝謝你的提醒,我自有辦法讓她乖乖的將孩子平安無事的送到這世上!」他胸有成竹的道。

    聞言,雨夜也不再發表什麼問題了。提也提醒過了,他這個做兄弟的也盡職了。接下來也是看他們倆的造化了!

    夜深,好不容易勸走了那個冷冰冰的『跟班』。深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想著那魔鬼對自己所做所為,她是沒見過他,可他卻是這麼恨自己!現在,她都挑明了孩子不是他的。他卻說什麼都要她生下來!

    她不生!她不會生下這個孩子的!這個孩子一定會成為自己以後的人生牽拌!

    對!她不要生下他的孩子!

    坐起身子,深月下了床,在黑漆漆的房間中尋找到自己的外套披上。輕聲輕腳的走到房間門口,打開了房門。深月扭頭四處審視了一眼,確定沒人後,才走出房間,來到了樓梯口前。

    靜靜的凝視著大概六米長四米高的樓梯。而外面的月光透過樓梯旁一門大落地窗,將微弱的光芒灑進了進來,為光潔的地瓷鋪上了一層薄薄的金粉。

    真的要從這裡『滾』下去嗎?

    這樣,自己也會受到傷害的!

    為了他的孩子這麼做,值得嗎?

    儘管無數次這麼問過自己,深月的答案都是,為了那個魔鬼的孩子,無論犧牲什麼都是不值得的!

    但是,現在受一點傷跟明天的高考比,根本就算不了什麼!所以她寧願現在受一點傷!

    深月想著,右腳便踏出了第一步……

    「深月姐姐……」

    突然,身後傳來一把熟悉的聲音。

    深月有些驚惶的回過頭,在透過微弱的月光,深月看到了,一張柔美的臉蛋,蘑菇髮型的少女。

    「深月姐姐,那麼晚你不在房間睡覺,出來做什麼?」紀小柔瞪著圓而水靈的星眸,一臉天真的看著深月。

    「我,我睡不著,所以想出去吹吹風!」只是她還到大門口就已經發現了。不過被小柔發現了,應該沒什麼吧,畢竟她之前待自己很好……

    「是因為你懷孕的原故嗎?懷孕的女人跟平時很不一樣的嗎?」紀小柔說這話的時候,微垂下眼簾盯著深月依舊平坦的腹部看。

    心微微一顫,她是怎麼知道她懷孕的?

    「你,你怎麼知道我懷孕了?」深月記得這事好像除了李管家和整日跟在自己身後的女人知道外,在雷家的女傭根本沒有一個知道,李管家告訴她。這是以防雷家有內賊想斷雷家的後!所以才沒對任何女傭說過!只是最近她的地位就在雷家大力提升了!這讓很多以前整過自己的女傭既不服氣有提心吊膽生怕自己有一天會去找她們報仇!

    聞言,紀小柔的眼神有些閃縮,但是臉上依舊掛著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道:「我是聽李管家說的!因為你這幾天都沒跟去上課,所以我去問了李管家,李管家悄悄的告訴我說你懷了表哥的孩子,所以最好就是在家休息了!」

    「哦……」李管家可能將這事告訴給紀小柔聽嗎?

    深月有些疑惑。但也沒多想,因為她現在最重要的不想這個問題的時候,而是怎麼支開紀小柔!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家庭破碎後,深月每天基本很少說話,也從未問過別人的行蹤!但自從被接到雷家後,她的破例就陸續而來。

    先是她基本都不常發怒,甚至發脾氣!還很少害怕過一件事或一個人!但是現在,她每次見到那魔鬼就覺得又怒又怕!

    「我睡不著,剛好覺得口渴,所以才出來倒杯水喝!」說著,紀小柔便晃了晃她手中深月一直沒注意到的玻璃杯。玻璃杯裡正好還剩下半杯水。

    「你明天還要上課吧,你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紀小柔不走,深月根本沒辦法實行自己原本的計劃!而她們倆繼續在這裡聊天的話,一定會被人發現的!

    「明天是週末。今晚我正好睡不著,我們倆個一起出去後院吹吹風吧!」拉起深月的右手,紀小柔一臉興致勃勃的道。

    「可是……我……我突然覺得困了,我們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今晚就算了,這會兒她感覺有些冷,不太想出去。

    「走嘛。到外面吹吹風就不感覺困了!」

    紀小柔的熱情讓深月有些招架不住,但是她還是有些疏生的微微推開她的手。「我突然覺得有點累了,我想早點回房休息……」

    「深月姐姐……」紀小柔的喚聲有些詭異,但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深月姐姐……」

    隨著紀小柔的一聲柔軟的喚聲,深月感覺到自己右胳膊被一股強大的力氣猛然一推。毫無防備的身子也隨之往後仰去。

    「深月姐姐……」

    這不是她想要的……

    在身子滾下一階一階的樓梯階梯時,深月的腦海裡卻是浮起了這個想法!

    這真的不是她想要的……

    即使她原本也想讓這個孩子流掉,這個是魔鬼的孩子……

    也是她的孩子……

    屬於她自己的孩子……

    一陣玻璃的破碎聲,在深月最後被疼痛吞噬的意識裡形成了一道悅耳而碎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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