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乎乎間,趙靈犀不知怎麼就被他捲到了床上,壓到了身下。
火熱的吻有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
「爺,停下。」趙靈犀慌了,現在可是大白天,而且,隔壁的客房還住著梅若蘭。
停下?
虎爺嗤笑,強忍了這些日子,再停下,他就不是男人了。
摁住了她胡亂抓撓的小手,他半撐著身子俯視著她,「別亂動,仔細又傷著了。」
趙靈犀不敢亂動,也動不了,身子被他壓著,手被他抓著,這讓她又想起那晚被他綁起來的畫面,心跟著顫了顫。
「爺,現在是白天。」她紅著臉,顫聲提醒。
「嗯。」虎爺怕她抓撓,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喘息著吻上了她的耳際,低喃,「你要是想的話,咱晚上還做。」
「啊?」他突然用力的啃噬,讓她渾身一僵,腦子裡一片空白,已然分不清他這話跟自己的想法天差萬別。
帳內氣息越來越灼熱,仿若到了燃燒的極點,空氣中瀰漫著曖mei旖旎的味道。
隔壁客房內,梅若蘭靠在床頭,目光透過敞開的窗戶,落在後院一株野桃樹上,大約是天暖的緣故,這還沒到三月,桃樹上就打了不少的花苞,很好看。
可是再好看的景致,入了她的眼,卻入不了她的心。
隔壁房內的動靜,哪怕再細微,都傳入了她的耳朵裡,一聲聲細密的低沉的男人喘息聲,宛若一枚枚綿密的繡花針,針針扎向她柔軟的心房。
不見血,卻疼的厲害。
直到男人那愉悅到極致的低吼聲,再次傳入耳內,梅若蘭美麗的眸子裡劃過一抹嘲諷的冷笑。
娘說的沒錯,世間男子皆薄倖。
她又何需再心慈說軟。
「小姐。」青月煮了一壺茶進來,給她倒了一杯。
梅若蘭接過,細細品了這茶,唇角微翹,「果然是好茶,公主就是公主,連北戎親貴都難喝到的一品香,到她這,卻成了尋常物。」
「這就是一品香啊,怪不得聞起來,味兒這樣好。」青月笑著道,見她只端著杯子,卻不喝,疑惑的問,「小姐,您不是最愛喝這茶麼?怎麼不嘗嘗?」
「不了。」梅若蘭將杯子遞給她。
青月抿嘴一笑,低聲道,「也是,茶雖都是好茶,但這裡的好茶,怎能與睿王府的茶相比呢?」
「青月。」梅若蘭嗔她一眼,眼底劃過一抹銳利,「咱們出來有些時日了,青梅有消息來嗎?」
青月搖頭,「那丫頭,該不是吃裡扒外,被人收買了吧?自從上次傳過一次消息後,再沒了。」
梅若蘭心裡也泛起了嘀咕,青月青梅都是她一手栽培的心腹,背叛她的可能不大,但這麼長時間沒信兒,指定是出事了。
「你——」
才想吩咐青月做事,隔壁房裡忽地傳來一聲女子的驚叫,緊接著,曖mei的動靜再次響起。
沒經過男女之事的青月,聽見後,也是臊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