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正虎的軍隊分佈在整個二連山,而這山下共有五支營地,趙靈犀並不知道他的確切位置。
秋喜也傻眼了,要一個一個的問麼?
可這營地裡都是糙老爺們。
就在主僕倆猶豫著要不要回去時,陳二狗從一營營房裡出來,恰好瞧見了她倆,喜的奔過來,對著趙靈犀行禮問好後,那眼睛盯住秋喜就捨不得撒開。
秋喜臊的臉紅,拿眼瞪他,口氣也不怎麼好,「將軍爺呢?」
「你們是來找將軍的?」陳二狗有些失望,還以為這丫頭找自己的呢。
「在哪兒?」營地裡,突然調撥出一隊人馬,秋喜扶著趙靈犀忙往邊上退了幾步。
「陳二狗。」為首的一人,騎在馬上,喊了一聲。
陳二狗有任務在身,也顧不得閒聊,只道,「將軍出城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你們先進營裡歇息歇息。」
說著,他叫來了門邊的侍衛,命其帶她們去將軍的營房,自己則匆匆上了馬。
蕭正虎如今有座**的營房,一用,和軍士們商議要事之用,二用,扔了張木板床,鋪了蓋鋪,這裡又成了他的臥房。
趙靈犀進來就瞧見了這樣的情景。
屋裡很暗,窗戶未開,屋子不大,東西很少,異常凌亂。
一張桌案擺在屋子中間,桌子上卻只有一條馬鞭,一張木床擺在角落裡,床上的被褥亂糟糟的,顯然起床的時候什麼樣就什麼樣,如果細細瞧,還會發現,那從被角露出來的一隻袖子,該是虎爺尋常穿的中衣。
想來也猜的到,定是他早晨起來,將換過的髒衣,直接就扔在了床上。
秋喜忙打開了窗戶,散了散屋裡的味兒,「將軍爺,也太不拘小節了。」
趙靈犀淡淡一笑,走到那床邊,掀了被子,想將裡面的髒衣拿回去洗了,卻不想,一抽抽出一大摞,原來不止中衣,還有虎爺貼身的衣褲。
臉頰不自覺的爬上了紅雲,但來都來了,這要是放任不管,不好。
於是,趙靈犀尷尬的將那些衣服全拿了出來,不料,手指摸到了黏糊糊的東西,她一驚,拿眼一瞧,有些呆了。
再瞧那床單上,那有些模糊的痕跡
不由,腦子嗡的一聲,小臉有如火燒般,紅暈一路燒到了耳後根。
「公主,怎麼了?」秋喜正找了個笤帚打算掃地,見她愣在床前,忙過來,「我來吧。」
「啊,不用。」趙靈犀忙將髒衣服放到了身後。
「怎麼了?」秋喜狐疑。
趙靈犀猶耳根子發熱,指了指地上,「你掃地就好,衣服,我洗。」
「公主?」秋喜吃驚了,但轉念一想,這是好事啊。
公主能體貼的幫將軍洗衣,將軍知道了,定然會感動的落淚吧。
哪裡知道,趙靈犀是不想虎爺的那點子私事被人知曉。
只是,想著這土匪這些日子不回山上,夜夜貓在這營寨裡,晚上用手指做那些勾當,趙靈犀沒來由的又氣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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