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大家剛收拾完外面就下起了大雨,白笑天邊擰手中的抹布邊看向發愣的薰,心裡不由吐槽,這情根也太容易種下了吧,這就牽腸掛肚了……「可憐的傢伙,斗笠還在這呢。」
「誰?」彌彥一愣,順著白笑天的眼光看去,「劍心?」彌彥看到放在門邊的斗笠,這不正是劍心甩掉後雙手架住第一個囉囉的斗笠麼。
「劍心!」薰匆匆跑去拿了兩把傘,「劍心幫了我們,我去給他送傘。」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什麼嘛……我還沒吃飯呢!」彌彥的喊叫絲毫沒有打亂離開薰的腳步,彌彥馬上看向白笑天,「你餓嗎?」
「唉……自己動手吧。」白笑天丟下抹布一笑,開玩笑,雖然這時代沒有方便麵,可小弄一下填肚子的東西還是沒問題的,「糟了!」可沒走幾步猛然想起這時候不久好像是高荷惠與彌彥碰面的時候了。
電影中大堂受到破壞,大雨之下念記著劍心的薰丟下彌彥去送傘,彌彥反應過來時去尋找薰,在大雨的河邊小路上撞倒惠的。
「怎麼了?」彌彥有飯吃的好念頭被愣住了。
「薰一個女孩子去會那傢伙……」白笑天馬上找到借口,「他很厲害,不行,我也得去,你自己弄飯吃吧。」
「什麼嘛……」彌彥整張臉都拉了下來,懊喪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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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啊時間……白笑天有點惱的看了看頭頂砸下來的豆大的雨點,心裡念叨的讓它砸在身上,為了更接近現實,一個沒帶傘的人渾身乾淨不讓人起疑才怪。
對於普通人來說,大雨中聽不到脫掉鞋子走的惠,但對於耳目聰明的白笑天這不是難事,當聽到惠凍的氣喘的聲音時就反應過來馬上作出準備,就等衝撞的那一刻了。
「哎呀!」白笑天趕緊關心的跑到倒在地上的惠身邊。「小姐你沒事吧,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你沒事吧?」嘴上說著無心,心裡念著:我就是故意的。
「求……求求你,救救我!我被人追殺了……」
「什麼?有人追殺你?哪裡?」白笑天把大義凜然作得很到位,護著惠看著她身後。
「求求你……救救我……好冷……」惠被白笑天護在身後,剛出現的溫暖瞬間被大雨打掉。
「是不有點冷……」白笑天看了看自己一樣渾身濕透,「不管了,先帶你回去。」說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啊!」惠驚叫一聲。不會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吧。
「這樣快點,神谷活心流,你知道吧。」白笑天當然知道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肯定會有這種反應,低頭安撫一聲才邁步往回趕,其實這一抱也是有目的的,劍心啊劍心,你有了神谷薰,為了世上少一個傷心的女人,我就將就著犧牲一下吧。
本來心慌的惠聽到「神谷活心流」心安了不少。神谷活心流她還是知道,可也只是安心了不少,可沒完全安心,再冷她也要看清抱著她的人。當看到一臉認真關心的臉,莫名的讓她感覺安心,這才放心的將臉靠在他肩膀上。
白笑天敢指天發誓,他動了一點點心靈感應能力是讓她安心而已。自己對她真的沒有惡意,臉上的認真和關心是出於男性對體弱女性的本能,更何況還是在自己懷裡。
「彌彥!彌彥!」白笑天一回到道場就叫。
「薰怎麼啦?」彌彥看到白笑天抱著一個女人回來本能的以為是薰。
「不是薰。快,快找衣服讓她清洗一下,晚了就感冒了。」白笑天彎腰小心的讓惠站起來,「小姐,你沒事吧。」
「神谷活心流……」也許是白笑天的心靈感應真的只用了一點點吧,惠下來後看到神谷活心流的掛牌,這才完全松下心來,可正因為完全松下心,接連的緊張加寒冷襲來,惠直接暈倒。
白笑天眼疾手快的托住倒惠,「不帶這樣的啊……」電影裡好像沒出現這種情況吧?「看什麼彌彥,快去燒點熱水啊,病了怎麼辦?」
「噢……」彌彥反應過來馬上提桶,「你幫她洗嗎?」
「哦……」白笑天一愣,這……「你一個小孩子懂個毛,快去燒水,薰就快回來了吧。」如果沒記錯電影中惠剛洗漱完薰和劍心就回來了,可這時間害死人啊,早知道剛才就不抱著她快步趕回來了,這麼大的雨自己怕個毛,可……看著懷裡的惠,男人的天性作怪……現在還是想想怎麼處理吧,雖然彌彥還是一個小屁孩讓他……好吧,不得不承認他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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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打著傘在大門口看到劍心出來就走了上去,「一個浪客……你應該沒有地方去了吧?」
劍心不知道怎麼回答。
薰畢竟是個女孩子,能夠作出把傘遞過去的舉動已經不錯了,「到我那來吧,你救過我。」
劍心看著薰一笑,「你已經知道了吧……」劍心向白笑天介紹自己時薰就在白笑天後面呢,「我曾經是你最討厭的劊子手……」
「我才不在乎曾經。」薰看著劍心,「在我眼前的,是一個叫劍心的浪客。」
劍心看著薰,這是什麼意思?
「每個人都會有曾經,很多不願意提起的曾經,可它畢竟已經過去了,他和你一樣,你們都需要一個新的方向對嗎?」薰套用白笑天的概念。
「哦……」劍心一愣,「新的方向……」這不是自己在尋找的嗎
……
「笑天說了,他的曾經跟你一樣,他不想在活在曾經的生活裡,他已經加入了神谷活心流。」薰笑著朝劍心點頭,「給!」傘再一遞,畢竟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共撐一把傘貌似還沒到那地步……
劍心心裡想著「新的方向……」接過薰的傘。
「走吧!」薰看劍心接下傘自然回身就走,回身一看劍心還沒跟上來自然催促了一下。
劍心看了看薰,流浪了那麼久他一直喜歡孤獨的行走,如今受到邀請他有點……不過最終還是跟上薰走上返回道場的路。
「謝謝啊彌彥。」薰和劍心一回來就看到彌彥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這麼貼心的舉動她怎麼能不表示感謝。
「用完的水……」彌彥說完就把水朝一邊潑了出去。
「哦……」薰一愣,「笑天用完的?」似乎道場就只有他們倆人吧。
「是也不是,又多了一個人是吧?」彌彥看向劍心,不會照顧的人又多了一個吧。
「什麼?」薰愣住了,什麼叫又多了一個人?
「笑天擔心你跟了出去,路上撿回來一個人,女人!」彌彥坐在地上把臉盆一放,「還要我燒水,過分。」
「一個女人……不好!」薰馬上反應過來,笑天是男的吧,本能的反應過來抓起邊上架子的竹刀就衝了進去。
「不會有事吧?」劍心沒薰那樣衝動,他看向彌彥,彌彥雖然說話不怎麼得,可直覺告訴他,他並不是壞小孩。
「早不回來晚不回來,掃興……」白笑天真有點惱怒了,他可是剛幫惠擦試完,天地良心,他可是全力運行冰心訣幫惠擦身的,除了臉紅外,腦子裡可都充滿了「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的口訣,這衣服剛給惠穿上一半呢,薰就沖了起來二話不說當頭就是一竹刀,幸好閃得快,也許是修習冰心訣太投入了吧,反應有點……
白笑天看薰還要打馬上舉手投降向她解釋,這是幫她穿衣服而不是非禮,在薰惱怒的眼神下喪氣的出現在大堂。
「你來啦。」白笑天抬頭看了一眼劍心。
劍心禮貌的鞠身。
「笑天,我告訴你,你可得對她負責。」薰這時也處理完惠的事出來了。
「誰叫你回來晚了,她全身都濕了,等你回來她就完了。」白笑天雙手一攤。
「你必須得為她負責。」薰用竹刀指著白笑天。
「沒問題!」白笑天抬起雙手投降。
「不是什麼都可以撿的。」彌彥看著白笑天被糗心情馬上不錯。
「他叫明禮彌彥,算這裡的半個食客吧。」薰收起竹刀向劍心介紹彌彥。
「切。」白笑天一撇頭早就知道有了劍心忘了他。
「誰讓你這一個弟子都沒有,我這是給你面子才來的。」
「言語上雖然有點……不過底子不錯,偶爾也會教他一點劍術,彌彥,誰說我一個弟子都沒有?」薰看了一眼白笑天。
「以前一個都沒有……現在也只有一個而已,沒什麼區別。」
「劍心從今天開始也住在這裡。」
「啊……一個帶回來一個女的,一個帶回來一個男的,你是要對他負責嗎?」彌彥看著薰。
「你說什麼?」薰臉紅惱怒的瞪向彌彥。
「我同意!」白笑天走到劍心身邊,打量著劍心,這讓劍心感覺全身發毛警惕的退開。
「身材不錯,薰,你的眼光是這個。」白笑天送給薰一個大拇指。
「你胡說什麼!」為了掩蓋通紅的臉,揮舞著竹刀視白笑天為對像衝了過去。
「殺人滅口啊……」白笑天大叫著轉身就跑。
劍心尷尬的看著薰追著白笑天跑出大堂,他都不知道自己跟薰回來這裡是對是錯了,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十年的浪客生涯也讓他有點疲憊了吧,或許也是薰所說的「新方向」讓他選擇到這裡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