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火麒麟看著白笑天提著雪飲狂刀越走越近他就掙扎的越利害,直到白笑天站在它面前時它終於放棄了掙扎哀號的看著白笑天。
「怎麼?」白笑天看著火麒麟那救饒的眼神一笑。
「吼!」火麒麟猛的發出一聲巨吼,這讓守在外面坐下準備吞下血菩提的聶風都一愣,擔心的看著洞口。
「明知無用還反抗,是應該說你無知能還是說你無畏呢?」白笑天定住眼前近尺的火球,看了看火麒麟又是哀求的眼神一笑,「看來這是屬於『無知』,好了,早死早投胎吧。」白笑天說完一刀削斷火麒麟的腦袋。
「風兒沒事,為叔開始閉關了。」白笑天看著被自己念力固定不讓已經斷了火麒麟的頭掉下來,他知道剛才火麒麟的聲音估計引起聶風的注意了,他不想節外生枝就出聲告訴聶風。
幸好他出聲3了,要不然拿著雪飲刀的聶風就準備破石頭而入了,聽到白笑天的聲音反應過來,「白叔,風兒在外面等你出關。」
「風兒,為叔閉關無論發出任何聲音都不可打擾為叔,等我出頭。」白笑天身體一震,馬上變得赤條條,把雪飲狂刀收回立方體,看著還在瞪眼睛的火麒麟腦袋,他不得不佩服它生命力的強大,這都還沒立刻死掉,這更讓他迫切的坐在脖子斷裂的下方,念力托著流下的火麒麟血已經夠從頭衝下一遍了。
「是!」聶風點了點頭走回原地盤膝坐下。
白笑天得到聶風的回應坐定在火麒麟滴血的下方,上面念力已經托著一灘血,馬上撤掉托著一灘火麒麟血的念力,火麒麟血披頭灑了下來。
「哦!」白笑天雙眼暴突,他沒想到火麒麟血既然如此滾燙,馬上反應過來,拿出血菩提吞入口中,記得電影中聶風似乎就是因為吞食了血菩提的原因被火麒麟壓著都沒有受傷。可這時反應過來晚了點,那種感覺就像把自己放到油鍋裡炸一樣,誰讓那一灘血能夠灑遍他全身。
「心若冰清,天塌不驚……」白笑天馬上心裡默念冰心訣全力運轉冰心訣,很快身上滾燙的感覺減少許多,油炸的感覺變成水煮的感覺了,這讓他差點失控的念力能夠穩定的控制懸在腦袋頂上的火麒麟血液的流量,而且他發現念力似乎也在增加,這簡直是意外之喜。
「嗯?」不久白笑天就是一愣,他很明顯就感覺到自己功力的增加。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吞了一個血菩提,增加功力是絕對的,當功力不再增加的時候身上滾燙的感覺又開始增加了,而且明顯發現身上吸收火麒麟的血液越來越少,大多都流淌在地上形成一灘血。
反應過來的白笑天馬上又拿出一個血菩提丟入口中,果然不出所料,當吸收血菩提藥力時,皮膚也同樣開始吸收火麒麟的血液。而且功力增加和之前一樣,已經習慣滾燙感覺的白笑天就慢慢體會這種吸收血菩提和火麒麟血液的感覺,當藥力消失後滾燙感覺上來馬上又丟入一顆血菩提。
白笑天沒想到本來洗練身體的既然連功力一起洗練,現在內外兼修。真是意外之喜啊,幸喜的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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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住石洞的岩石移動的聲音讓聶風一愣,當看到白笑天從裡面走出來時馬上跑過去,「白叔。你出關啦。」
「風兒,血菩提你吸收了的如何?」白笑天感覺很神奇,血菩提配合火麒麟的血液既然每次都增進一甲子(一甲子=六十年)的功力。而且每次都這樣,他知道這是血菩提配合火麒麟的效果,當想起地上那一灘血液後就倍感可惜。
「白叔,第一顆我增加了十年功力,第二顆效果減半,第三顆只增加了一年功力,第四顆幾乎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所以……」聶風掏出剩下的一顆血菩提。
「你留著吧,你用不上並不代表別人用不上。」果然不出所料,當火麒麟血消耗完後血菩提的能力也在遞減,也許是他身體經過火麒麟血液洗練的結果,他是從一甲子開始遞接的,三十年、十五年、八年、四年、二年、一年,可能火麒麟血液潛力的原因,就算現在吃多多少少都有半年左右的功力進增,至於十五年後遞增為什麼是八年,他也弄不清楚,總之他感覺似乎是八年的功力。
「雲師兄!」聶風馬上想起了步驚雲,「謝白叔。」
「有什麼打算?」白笑天走出凌雲窟後看著江面迎著風問聶風。
「天下會。」聶風想起雄霸既然下令毒殺他,這讓他很費解,他欲求證。
「時間還來得及,我們出發吧。」白笑天心裡可是記著劍聖獨孤劍與雄霸的約戰時間,時間也差不多了,是時候結尾了。
「火麒麟……」聶風回頭看向凌雲窟,他可是對它念念不忘的。
「別想了,它已經消失了。」白笑天突然想起,「血菩提似乎跟它的血液有關,我閉關的山洞你有時間可以回來看看,或許那裡還會出現血菩提。」
「嗯,侄兒記住了。」聶風點了點頭,他馬上明白火麒麟已經被白笑天殺了。
「唉……」白笑天搖了搖頭,「風兒,你看我們平輩相交如何?」
「白叔,不可,你乃我長輩,我豈能不尊輩分。」聶風馬上退開一步搖手看著白笑天。
「聶風,你看我像你叔嗎?」。白笑天伸展的雙手還轉了一圈,不老不死不朽的能力可不是蓋的,認識聶風時才八歲吧,現在聶風都二十多了吧,可他外貌一絲變化都沒有,這時想起動用變身術已經晚了,也就乾脆不用了,「聶兄,尊敬來自心裡不是口頭,以後你就把我叔叔的輩分放在心裡記著就行了,你知不知道你叫我白叔讓我很難堪,現在你白叔我可還是單身一人呢。你
你總得為叔叔著想一下吧。」
「白……」聶風還想叫白笑天「白叔」的,馬上反應過來,有點不適應的改口,「白兄……」
「好了,我們出發吧,估計天下會有好戲開場了。」白笑天看聶風雖然有點不適應,不過這個可以慢慢來的,就像朋友一樣拍了拍他的肩膀,留下全身一僵的聶風轉身就走。
聶風看著白笑天的背影是如此灑脫,慢慢了也適應過來一笑。灑脫的追上白笑天,兩人就像朋友一樣並肩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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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堂主……」白笑天和聶風剛到天下會就看到醜醜走了過來。
「醜醜?」白笑天一愣,這時的他不是應該逃離天下會的嗎?
「怎麼了?」聶風看著醜醜急急的跑過來不由一愣。
「風堂主,這位是……」醜醜小心的看著白笑天。
「白……白笑天,生死之交,什麼事都可以當著他的面說。」聶風雖然已經適應了與白笑天朋友相交,可直接道出他的名字還是有點不適。
「生死之交啊,這就好這就好,這樣又多了一個幫手。」醜醜本來還有點小心的看著白笑天的。現在覺得白笑天順眼多了,只是他不知道在白笑天眼中他是多麼的不順眼。
「怎麼了?」聶風臉色一肅。
「風堂主,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就知道了。」醜醜也不管聶風是一個男的,拉著聶風回身就走。
聶風被醜醜拉著走回頭看向跟上來的白笑天。見他點了點頭也就安心的跟著醜醜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聶風跟著醜醜來到地牢看到泥菩薩時就脫口而出:「泥菩薩,你怎麼會在這裡?」
「風堂主你可要救我啊,就憑天霜堂堂主可不一定能保住我啊。」醜醜乞求的看著聶風。
「這是怎麼回事?」聶風看向醜醜。
「神風堂堂主聶風……呵呵……」泥菩薩有氣無力的看向聶風,「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聶風看著泥菩薩開始傾聽他有氣無力的述說。
「你是不是應該去放風。今天好像是雄霸約戰之日吧。」白笑天看了一眼還站在門口的醜丑,原來秦霜早就來過了。
「約戰?噢,劍聖!」醜醜馬上反應過來。「我這就去放風,一有消息我就回來。」醜醜轉身就像小女人一樣跑走了。
「唉……」白笑天看著醜醜離開感歎道:「可憐人啊……」然後就看著聶風坐在泥菩薩旁邊聽他述說。
「……你父母雙亡可以說都是雄霸一手造成的……我只知道天理循環,因果報應,冥冥之中自有主宰……你和步驚雲的生辰八字是我特意告訴雄霸的,要他留下活口,洩漏天機我已經如此,如果逆天改命那就……呵呵……」泥菩薩想起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孫女小辮子……
聶風消化完泥菩薩的話的點茫然的問:「那我們以後的命運會怎麼樣?」
「九霄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游……呵……呵……」泥菩薩知道自己氣數將盡靠在牆壁上無氣無力的笑著。
「劍聖……」醜醜這時急急忙忙跑進地牢,「劍聖已經到雄霸堂了……」
早就知道了。白笑天回頭看了一眼醜醜,劍聖獨孤劍到達天地會踏上階梯體力就有點不支了,他直接採取元神出竅的方式進入雄霸堂,包含劍意的元神出竅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巧合,它帶動天地變,不但天狗食日氣勢還直接帶來一股炎熱,借火麒麟血液與血菩薩的光,已經近千年功力的白笑天可以說絲毫不弱於劍聖,不使用所有掛的情況下都能完爆獨孤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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