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鬥場已經驅散了觀眾,感覺有異樣的一個女的工作人員在上面探頭看到下面,發現兩個男人裡,叫著「警察!警察!」的跑了。
「警察!噢。」格裡芬笑著抓起一個遊俠就瞬移了。
「等等!」充滿疑問的戴維伸手想攔住格裡芬,卻沒想到一碰到空間裂痕沒使用瞬移也瞬移了。
直接被空間裂痕甩出空間的戴維撞在了格裡芬一堆錄相帶上。
格裡夫芬也吃驚的回頭看了看不知道戴維是怎麼跟過來的。
「我……我碰到你的傳輸傷痕……」戴維一時不知道怎麼解釋。
還沒等格裡芬回過神來,有一個人影從快要消失的時空裂痕衝了出來,幸好白笑天早有準備一步就止住了衝勁,要不估計就要撞在前一步到的戴維身上了。
「誰?你是誰?」格裡芬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格裡芬的震驚不止一個沒見過的人通過時空裂痕到了自己的住所,而且很明顯的發現還是一個黃種人。
「噢,被空間甩出來感覺還行,嗨,夥計,傑克,同樣是一個心靈傳輸者。」白笑天打量著四周,原來這就是穴居。
「你……」戴維真的蒙了,一下出現兩個有著瞬移能力的人,一個已經打自認為是唯一有著瞬移概念的他,又一個直接打碎了這概念。
「戴維,你是不是把你女朋友忘了?」白笑天笑著提醒戴維。
反應過來的戴維一個瞬移不見了。
「你到底是誰?你跟過來幹什麼?」格裡芬緊張的看著坦然自若的白笑天。
「白笑天,你可以叫我笑天,格裡芬是吧?」白笑天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暈倒的遊俠。
「你怎麼知道我的?」格裡芬有點急躁起來,事態已經超出自己的控制。
「你是怎麼知道戴維的?還不明白嗎?」白笑天笑著看著格裡芬。
「你……好吧,看你跟我也差不多,難道你不知道不能隨便進入嗎,你不該跟著我,非要我好話勸你離開嗎?」
「不不不,你出現在戴維面前時是為了什麼?」白笑天聳搖著手指提醒格裡芬。
「我只是想提醒他別太自大,這樣會死的很快……」格裡芬反應過來,「你想提醒我什麼?」
「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出現在戴維面前,你應該知道遊俠已經盯著戴維了,你是花了多少精力躲開遊俠的,一個兩個能躲,三個四個呢?一群呢?相信羅蘭知道給他留下紀念的心靈傳輸者又出現時不知道會怎麼樣?」白笑天雙手枕著後腦勺看著格裡夫。
「你……你怎麼知道的?」格裡芬努力讓自己冷靜。
「我一直在做一個自由的行者,之前有著和你一樣的意識,保護自己,不過現在不一樣了,你覺得逃避有意思嗎?反正我是覺得沒意思。」白笑天回想著之前,不是不能改變,而是怕改變後失去掌控。
「你的意思是要反擊了嗎?」格裡芬激動了,一直以來都以為只有自己一個人在反擊著遊俠,大多數的心靈傳輸者不是被獵殺就是一直隱藏著甚至不使用瞬移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反擊?」白笑天早就料到格裡芬會這麼說,白笑天可是知道格裡芬連炸彈都做好了,電影後期格裡芬和戴維為了炸彈控制器可是搶了不久。戴維雖然自大自以為是,但還沒有那種暴力。
「不是嗎?」格裡芬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白笑天。
「你知道嗎,格裡芬,反擊是必須的,但反擊的結果不一定是最好的,你覺得你的反擊能毀滅遊俠嗎?」白笑天嚴肅的看著格裡芬。
「這……那怎麼辦啊,你告訴我啊!」暴躁的格裡芬甩手跳了起來。
「我暫時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辦法會有的。」白笑天看著暴躁的轉圈的格裡芬。
「什麼!那你說那麼多有屁用啊,要我用好話勸你滾蛋嗎?」格裡芬覺得自己被耍了。
「好吧,我也覺得我是應該離開,但格裡夫,你還想繼續著現在的生活嗎?」白笑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現在的生活怎麼啦,現在的生活很好啊!」格裡芬暴躁的對白笑天吼道。
「我覺得一點都不好,我可不想活在黑暗裡,這不是我要的生活。」白笑天聳了聳肩。
格裡芬聽到這句話慢慢的從暴躁過走了出來。
是啊!黑暗裡的生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要繼續生活在黑暗中嗎?
格裡芬陷入了沉思。
「那你想要生活是什麼?」冷靜下來的格裡芬抬頭看著白笑天。
「平等。」白笑天看著格裡芬,笑著說。
「平等?」格裡芬愣住了。
「是的,你能找到羅蘭嗎?」白笑天突然想起一件事,「糟糕!」
「怎麼了?」格裡芬不明白。
「格裡芬,你我都是有經驗的心靈傳輸者,戴維他不是,你應該也知道他自大無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戴維會做一些蠢事,你最好也去幫他一下,別幫的太蠢,如果你想過平等的生活的話。」白笑天盯著格裡芬,如果格裡芬不想的話,白笑天也拿他沒辦法。
「ok,ok,他確實是一個自大愚蠢的笨蛋,如果你真的能做到平等話,我聽你的。」格裡芬聳了聳肩一
個瞬移消失了。
「想要找到羅蘭,只有看你了夥計。」白笑天看著躺在地上昏迷的遊俠,蹲下抓著遊俠的肩膀瞬移。
白笑天抓著遊俠瞬移到湖邊,把遊俠的頭對著湖面放了下去。
「咳咳咳……」遊俠慌亂的坐了起來,看到蹲在身邊的白笑天,下意識的退後幾步,伸手想拿電擊棒但拿空的手讓遊俠原地轉了一圈才反應過來。
「你是誰?」遊俠警惕看著眼前的白笑天。
「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雖然我們種族不同,如果我有惡意的話,你還能活著嗎?」白笑天叉著手微笑的對著遊俠。
「你想幹嘛?」遊俠自始至終都是與心靈傳輸者敵對,作為遊俠想要對心靈傳輸者放下警惕基本不可能。
「羅蘭,我想見羅蘭。」白笑天摸著自己的下巴,「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他談,如果他有誠意的話就讓他一個人來這,當然了,他也可以帶著幫手和裝備一起來,我等著。」
深夜開著車準備去找戴維父親的羅蘭電話響了。
「我是羅蘭。」
「又讓他跑了,長官。」
聽到這羅蘭眉頭皺了起來,心情直線下躍,「你們派了幾個人?」
「兩個。」
「不是讓你們全體出動的麼?」羅蘭火大了,當初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就下達了全體出動的命令。
「她說兩個人就夠了。」估計是那邊的負責人直接指揮兩人去就覺得夠了,「但是,他們沒抓到人,可能走漏了風聲……我們正在全面搜索。」
「隨時向我匯報,我另想辦法吧。」一聽就知道又是借口的羅蘭生氣的就要掛電話。
「等等長官,有情況。」
「嗯?」正要掛掉手機的羅蘭不由一愣,「什麼情況?」
「我們的人被抓了一個,對方似乎要見你。」
「要見我?誰?」羅蘭一直抓捕心靈傳輸者,心靈傳輸者一直都躲著自己,怎麼突然要見自己了,這讓羅蘭感到疑惑。
「是的長官,被抓的兄弟聯繫我們,你可以一個人去見他,也可以帶著我們去抓他,他在那裡等著。」
「嗯?」羅蘭把車靠邊停下,皺著眉頭沉思。
「長官?」好一會沒得到回應不得不再叫喚一聲。
羅蘭回過神來,去是一定要去,是去會面呢還是去抓捕呢,這讓羅蘭有點為難。
如果是被發現的心靈傳輸者不用說當然是直接捕殺,但這次是心靈傳輸者主動約見,會面?捕殺?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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