隘口處,鐵壁著手於重新修復和加固大寨,不明真相的末日君王選擇先行駐紮,暫時沒有發動攻擊,而是派遣信使前往聯軍主營所在地,詢問和探聽虛實,並稟報張凡在此的消息,讓戰神等心中有數,可以制定進一步的作戰計劃。
時間到正午時,張凡大軍剩下的一萬五千人終於在秦瑤的率領下趕到,張凡馬不停蹄的把兩萬人召集起來,開始排列演化天地三才大陣,現在數量上暫時無法突破,所以需要在實力上進行提升,這是現今的當務之急,容不得馬虎。
末日君王暫時和張凡相安無視,我們繼續將目光轉回到聯軍與華夏的正面戰場,雙方之間隔著一條大河展開了數場對攻,戰況異常的慘烈,種種計謀層出不窮,而傅塵和傲霜斗雪一一將其瓦解,甚至還發動了幾次反攻,斬獲甚多,讓戰神等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下手,陷入了僵局。
「彭!」
聯軍大營中,戰神氣憤的將桌子掀翻,珍餚與美酒撒了一地,他怒吼著:「可惡!風雲亂實在太可惡了,這條長河成為了我們無法跨越的鴻溝,究竟該如何是好?」
一**的攻擊發動,又一次次被擋回來,戰神感覺自己真的快瘋狂了,不知該如何是好。
血魄的面色也很是陰沉,他說道:「我們的傷亡在不斷增加著,至今已經陣亡了二十餘萬眾,付出這麼大的傷亡卻沒有半點進展,實在是讓人無奈!」
神羽點頭,不過他有不同觀點:「我們的傷亡雖然大,風雲亂的傷亡也不小!而且由於我們的玩家數量多,攻擊力強,他們的傷亡不斷在增加,其實只要保證這樣的消耗姿態,用不了多久華夏就被會生生耗死,沒有半點還手的可能!」
「說的容易!」血魄冷冷一笑:「耗死他們要多久?我們的糧草根本不能支撐到那個時候,現在軍中只剩下一天左右的糧草了,而後續的押運隊伍卻遲遲沒有趕到,實在是讓人憂心。」
所謂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糧草始終是一個大問題,士卒要是吃不飽飯怎麼去戰鬥?現在聯軍的糧草已經所剩不多,後方雖然傳來消息,運糧的車隊已經在路上,但到現在仍舊沒有送來,難道是出了什麼變故?
「大帥不好啦!」
果然是好的不靈壞的靈,正當此時有一軍校渾身是血的跑了過來,邊跑邊哭喊道:「不好啦大帥,我們的運糧車隊遭到襲擊,東西全被賊人搶走了!」
「什麼!」戰神等人聞言大驚失色,怒道:「是什麼人劫掠了糧草?你們沒有派兵護送嗎,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也能丟?」
軍校跪伏於地,連連叩頭:「這一次的軍糧我們足足派了一萬大軍進行護送,可仍舊無濟於事,敵人是一幫馬匪,雖只有千餘騎,但每一個都強大無比,幾乎瞬間就將我們的先頭部隊擊潰,而後劫掠走了糧草,剩餘的都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那裡沒有水源,我們想撲滅都不可能!」
「馬匪?」戰神的面色更加難看了:「一萬人的部隊敗在了一千馬匪手上?你們可是訓練有素的正規軍,而敵人不過是無膽匪類而已,居然就這麼敗了?」
軍校以頭搶地,連連呼喊道:「非是我們不敵,只要是敵人出現的實在太過突兀,而且騎兵的速度極快,來無影去無蹤,等後方兵馬趕來時他們已經縱完火飛馳而去,我們根本追之不上,請大帥恕罪!」
「雪上加霜,真是雪上加霜!」
戰神急的團團轉,前方難以取得進展,後方的糧道又被賊寇侵擾,事情一瞬間變得萬分棘手,實在讓人無奈又無力。
「你確定敵人只是一幫馬匪?」血泊陰沉著臉問道。
「確定!」軍校連連點頭,泣聲道:「那個馬匪頭子長得歪瓜裂棗,一臉痞子氣,其餘馬匪的裝備也參差不齊,一看就是流竄的匪類,這一點我絕不會認錯,我以我的性命做擔保!」
血泊長歎了一聲:「那這可真就是天降橫禍了,在副本中居然還有這麼強大的馬匪,而且將主意打到了我們身上,看來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下一次押送糧草我們必須多派士兵保護,否則後果難以預料!」
「滾出去!將城池中積蓄的糧草全部給我運來,這次譴五萬大軍運送,而且速度一定要快,一天半之內沒有趕到的話你直接提頭來見!」戰神將軍校驅趕了出去,心中仍舊是怒氣難平,眼看著就要運來的糧草居然讓一夥賊寇在眼皮子底下劫走燒燬了,讓人無比的憋悶,恨不得好好發洩一番。
正當此時,又有一哨探趕到,正是末日君王派來傳信的那個,得到信息的戰神面色一喜:「什麼?風雲亂出現在隘口大寨?也就是說他不在正面戰場,我們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加大攻擊力度,一舉突破長河天險!只要突破了此地,我們就可以用優勢兵力一舉將華夏擊潰,大肆的劫掠,不必再擔心糧草的問題,豈不快哉?」
血魄也附和:「風雲亂在這種關鍵時刻率軍脫離正面戰場,實在是取死之道!給末日君王傳回命令,就說風雲亂並沒有帶去多少兵馬,隘口大寨的實力並不強,讓他抓緊時間將之攻破,最不濟也要將風雲亂死死纏住,我們自會從正面戰場突破,一舉殲滅華夏的有生力量,讓風雲亂大敗虧輸!」
命令一道接著一道發佈,聯軍大營又開始了動作,每一個士卒和玩家都嚴陣以待,他們準備不惜一切代價修建浮橋,然後開始渡河,與敵人展開近身戰鬥。
雙方之間又爆發出了激戰,實際上戰鬥從國戰開始到現在就從來沒有停歇過,兩方勢力間的關係如同水火,在沒有分出勝負之前根本不會有人收手,唯有戰到最後一刻,看誰能夠踏足巔峰舞台,享受世人的膜拜!
……